5月25日 晴 礼拜六 台北 早6点起来小便,7:15吃药,养了一下精神,8:30起,10:40离开,到对面怀旧铁道便当吃了里脊加鸡排90元,然后笃笃悠悠往前走。我喜欢这样吊儿郎当的生活。走在台北老旧老旧的街道上,穿过门廊里一个一个的券洞,看着一个又一个繁体字招牌,仿佛置身于民国的上海,十里洋场,这是基因里就有的熟悉的气息,没有异族的隔阂感。
到南港展览馆站乘捷运11:35,从板南线调到淡水信义线12:15到自由广场。地铁站内一个老者在拉手风琴。老者沉湎其中,旁若无人,像一个出世的隐者。过客都匆匆忙忙,各自忙着奔向自己的目的地,逗留倾听者寥寥,只有我这个粗糙的木匠驻足了几分钟,感受台北的街头文化。甬道两壁布置的很有人文气息。台湾的公共服务系统很人性化,地铁出口还设置有储物柜,方便旅游者随时寄存。 从6号出口走出来,隔一条马路就是自由广场。不到自由广场的路上,地面镌刻有台湾作家的名言录,走两三步就有一条,我仔细看了几条,说不上有什么心得,但台湾这个做法,值得称道,使来台湾的人,还没到自由广场,人文气息就扑面而来。我在金门的时候,民宿的男主强烈建议我到台北一定要到自由广场走一走。换了在大陆,我是直接跨过花圃穿过马路到广场的,但在台湾,我却没这么做,而是绕到十字路口,穿过斑马线,到达自由广场。似乎到了台湾,我的素质一下子提高了。 广场边上有法轮功的修炼者,而且是年轻的男子,二三十岁,在盘腿练功。也有揭露迫害法轮功的摊点。有好奇的人在摊点前,和摊主交流,虽然我有意表达我的同情,但实在怕缠,就没有凑上去。自由广场以前是中正广场,有“大中至正”四个字,不知什么时候改成了“自由广场”。牌楼很大,人站在正面,很难把牌楼都摄进去,我只能站在边上拍了几张,本想请人帮我摄一张,但几次都被拒绝了,只好作罢。这时,来了几辆大巴,人一下子多起来,刚才有人在喂广场上的鸽子,现在一下子都飞走了。 我往里面走,广场上有商业演出,搭着高台。是“屈臣氏”的场,年轻人活力四射。13点在中正纪念堂前吃了药,抬腿往上铜像大厅走,据说纪念堂的台阶就是蒋介石的岁数。说来也混,我点着点着就忘数了。只好一笑了之。到铜像大厅,正是士兵准点换岗的时间,警戒线以外,挤满了人,都高举着手机在拍士兵换岗的正步、踢腿的动作影像。我不是民国粉,也没有红色血统,到北京,我没去过天安门广场,但第一次来台北,我就到了中正纪念堂,来到了自由广场,想想自己,也挺奇怪的。 乘电梯下到一楼,这里是蒋中正的生平。蒋的时代,风起云涌,能人辈出,各擅胜场。在正中间,是华人民主书院举办的纪念535的一个展览。展览面积不大,有标语、影像、文字,图片,内容翔实丰富。那年,我还懵懂,不知政治为何物,但多少还记得一些社会场景。现在来看,恍若隔世。离我们忽远又忽近。5月29日,我刚回到徐市的第二天,就被喝茶,我以为是和我参观了这个展览有关,心里还想,国宝还真是手眼通天。 逛到14:40出来,外面有书摊,看了一下,基本没有对上眼的。不知为什么,感觉台湾的出版业还不如香港。倒是边上的小公园古朴精致,参天古树,到处都是。游客还可以在自助鱼食机上买鱼食来喂食金鱼。令人流连忘返。在自由广场呼吸着自由的空气,置身此地,此时此刻,所有的感慨都化为无言的祝福,希望台湾不要被赤化。每当看到邱毅在央视狂吠,看到大小S媚笑,看到陈文茜的狂喷,我就无比的痛心。一个随意被喝茶,没有人身自由的社会,是不可能有人格的尊严和人性的肯定的。 在外面留连到15:10乘捷运回,到南港车站摸不着北了。我难得有方向感错乱的时候。南港车站有捷运、高铁、台铁,立体多层,走错一个出口,进入眼帘的,就全部是陌生。16:35才摸到南港行政中心对面回旅舍。回来洗了个澡。时1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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