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甜点:泡芙
做完传说中的法国玛卡龙小甜心,意外试了一次法国的另一个甜点----泡芙。据说泡芙16世纪传入法国。
泡芙的诞生,在技术上被人们认为是偶然无意中发现的,情形是从前奥地利的哈布斯王朝和法国的波旁王朝,长期争夺欧洲主导权已经战得精疲力竭,后来为避免邻国渔翁得利,双方达成政治联姻的协议。於是奥地利公主与法国皇太子就在凡尔赛宫内举行婚宴,泡芙就是这场两国盛宴的压轴甜点,为长期的战争画下休止符,从此汉密哈顿泡芙在法国成为象徵吉庆示好的甜点,在节庆典礼场合如婴儿诞生或新人结婚时,都习惯将泡芙沾焦糖后堆成塔状庆祝,称做泡芙塔(Croquembouche),象征喜庆与祝贺之意。
正统的泡芙。因为外型长得像圆圆的甘蓝菜,因此法文又名CHOU,而长型的泡芙在法文中叫ECLAIR,意指闪电,不过名称的由来不是因为外型,而是法国人爱吃长型的泡芙,总能在最短时间内吃完好似闪电般而得名。中文学名为奶油空心饼。
做法:
酥皮的食材
黄油 80克
糖分 55克
面粉
过筛 100克
泡芙的食材
牛奶 170克
黄油 75克
白沙糖 1 克
面粉
过筛 105克
鸡蛋 2—3个
烤箱温度摄氏180度
烘培时间:20—25分钟
具体炒作图参看:http://www.xiachufang.com/recipe/100050323/
诗人乌青备受争议的诗歌,与杜尚的作品《泉》的故事(剧团编辑如下)
最近乌青因为他的诗歌《对白云的赞美》,引起网友的热评,有人说这诗歌也太容易写了嘛,诗是这样写的:
天上的白云真白啊
真的,很白很白非常白
非常非常十分白
特别白特白
极其白
贼白
简直白死了
啊——
《一种梨》
我吃了一种梨
然后在超市里看到这种梨
我看见它就想说
这种梨很好吃
过了几天
超市里的这种梨打折了
我又看见它,我想说
这种梨很便宜
面海的诗——
《小贾》
小贾给我看一张报纸
一张一排合影的照片
这是大姐(第三个)
这是二姐(第八个)
小贾高兴的说
但小贾的妈妈
她不喜欢小贾
假装的高兴
因为小贾并没有真的
见到小贾的姐姐
小贾的妈妈也没有真的
见到小贾的姐姐
于是对于上述评论,剧团专门写信询问了诗人刘涛 ,她的评论如下,我认为还是听听诗歌内行的看法,很有意思:
“乌青有好诗,大众因为乌青的几首诗就认为诗好写
是个误会。就像杜尚把小便池《作品:泉》放在美术馆一样,杜尚的
小便池对整个传统美术史具有颠覆作用,第二个人再这样做
就是个笑话。大众可能也认为现代美术作品太好做了,随便一个东西都可以是作品,乌青的诗同样如此。乌青那样写了白云具有反诗歌传统的意义,而与真正的传统例如诗经中的一些诗暗合,但第二个人再这样写,就仅仅是在模仿而已
不具备反传统反诗的意义。”
简介:
乌青,男,1978年出生。诗歌和小说的写作者,以及独立电影作者。著有诗集《七诗辑》《天上的白云真白啊》,小说《有一天》《Woo111Moo》《万有坏力:逃跑家》等。电影作品有《爬山小说》《坏诗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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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
刘涛
回答:乌青
刘涛:1,面对你的诗我突然“无话可说”,这是种奇怪的感觉。过去我多次读你的诗,为这次访谈我打开你的博客重读你的诗,我突然“无话可说”。无话可说并不是像多数普通读者那样对你的作品充满困惑和争议,不屑甚至愤怒的沉默。我想是我在读你的诗那一瞬和你的诗的一种交流,一种类似于感应的东西,我感应到了你的“无话可说”,你怎么看这一点?
乌青:是的,确实是无话可说。多数情况下,我就是处于一种无话可说的状态,这种无话可说的状态倒是让我自在一些,因为一说话我就很容易感到尴尬——已经有不少朋友告诉我了,我公开说话的时候往往思路混乱不知道在说什么——所以我也不想说了——所以采访这种事——非要说,我也只能没话找话。
我不想与人争论,我说不过任何人,我也没有想要说服别人的欲望,也不想被别人说服,我不想听,我已经习惯独自思考问题,一个人封闭的呆着自己跟自己商量——这是习惯,没办法。
我写的诗可能比较适合那种一个人在寂静的孤独的无聊的无话可说状态下阅读,人们通常不太喜欢这种状态,所以这种阅读是比较边缘化的。
刘涛:2,后来去读你的“豆瓣”主页,看到这么一段:当下最受争议的诗人,在写作圈内被誉为天才,却遭到大众集体狂欢般地嘲讽:“这也叫诗?”“诗可以这样写?”“这样的诗我一天可以写一百首!”我只说一句:这样的诗只有你乌青写了,我可以说别的人不说写100首,就是叫他写一首他也写不出来。(1)他没你的那种天才;(2)他也没有你的生存状态,那种“逃跑家”的状态;(3)他更不可能有你的语言修炼。是吗?
乌青:对我的诗的争论我想其实并不存在。人们在这个社会中压力太大容易情绪烦躁,需要不时找点东西骂一骂或嘲讽一下乐一乐——至于什么东西可能并不重要,是随机和偶然的,骂完乐完也就马上忘了——找一下目标去了。网上的情绪大概就是这样吧。其实对于大多数人而言,诗或者文学根本不是他们关心的东西,跟他们的生活没有一毛钱关系。
我们的写作和阅读本来就是边缘的,是去中心化的,个体对个体的。也就是说它不是社会层面的事物,不可能存在严重的争议。
刘涛:3,你为什么喜欢逃跑?
乌青:据说一个人的性格主要是在童年时形成的,我显然是逃避型人格,这是一种精神障碍,已然如此,我也就认了。
刘涛:4,“其实诗是不可能卖的,它必然是免费的,因为你看一下其实就得到了这首诗,你念给别人听别人也就得到了。这点绘画音乐电影等都是不可能的,你知道一幅画画了什么不等于你看过这幅画更不等于你得到了这幅画,但你在心里念一首诗就完全得到了这首诗。”——我以为你的这段话是对你的诗以及诗本身最好的诠释。
汗,这是去年我在微博上卖诗卖不出去时的感叹,我微博都删光了,你从哪里找来的?
刘涛:5,上次写你和周亚平的评论我到你博客去下载的一段话,我觉得很好,就保留了下来。
我还是无话可说,但要说清你的诗和你的全部作品,我恐怕得搞个“乌学”专门机构才行?哈哈。就问5个问题吧。
我也无话可说啊。我把微博啊微信朋友圈都给删了,也是因为无话可说。我想专心写点新的东西,除了诗,今年基本上就在写一个新书叫《万有坏坏力》,可能要写上几年吧。现在这种环境我也不太想在社交网络上发东西,将来可能会有更好的方式传递给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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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涛:6,嗯,期待新书《万有坏坏力》
杜尚 与他的作品《泉》
剧团在上海的时候,去现代艺术博物馆购买了一本《杜尚采访录》 ,里面关于采访杜尚这个尿壶的故事,也很有意思:
“独立艺术家协会”是美国一群现代艺术家在1917年成立的一个支持现代艺术的组织,杜尚在这个协会的第一次展览上,送去了一个瓷器的小便池,起名为《泉》,签名为“麦特”。当时杜尚还是那个展览的评审团成员之一,那些人不知道是杜尚的作品,杜尚签名为“麦特”,就是避免让人知道这一点。但是这个作品根本就没有拿出来展览,而且这个作品也没有收在展览的目录里面。
一个叫阿伦斯伯格的人依然买了它。
可是不幸的是,原作品弄丢了,后来是找了另外一个同样大小的代替品,现在在米兰的斯契瓦美术馆里。
“我不觉得我做的东西可以在将来对社会有什么重要意义。因此,如果你愿意那么看,我的艺术就可以是活着的:每一秒、每一次呼吸就是一个作品,那是不留痕迹的,不可见也不可想。这是一种其乐融融的感觉。”——杜尚
“说到真理、真实、绝对的评价--我绝不相信这些。”“什么都不信!“信”这个词又是一个错误。就像“评价”这个词。它们俩都是很可怕的观念,但世界却建筑在它们之上。”
“我很相信色情,因为它是一种真正具有世界性的事,每个人都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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