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年轻一点的女行为艺术人,她把即将孵出小鸡的100个鸡蛋,用砖头砸得狼藉一片,不得不说,这个就是作孽了。
难怪我另外的朋友就跟我说过一句话,中国当代艺术的很多表现手法,仍然逃脱不了弗罗依德的东西,不过,也自有它的特殊性,即所谓的“初级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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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中Andy Warhol \"Mao\" ,1972
他的系列近年来价格一直攀升
(注:从画册上翻拍)
在“Made in China”有一个瓷雕塑;一个“白领”(眼下国内时髦的词)衣着的年轻女人,被坎断整个颈项,断裂在地上,一只黑色高跟鞋与肢体分离,联接整体作品的是暗红色的血液。
回来后,我特地打电话给远在旧金山的朋友讨论此事,为什么中国当代艺术在有些人的手里“一定”要表现得极度极端,或者说是颠覆,冲突,对立,分裂和残酷呢?朋友告诉我,他曾经也专门在成都的“三一书店”跟那些活跃的超前艺术人士讨论过这样的问题,那个时候,当这些人在进行艺术实验的时候,结局总是与警察有关,所以得到的回答是肯定的--就是要走极端,就如中国当代的诗人,除了下半身诗人,后来干脆就裸体朗诵了,结局还是拘留。
朋友忙问我,看到张晓刚的“全家福”作品没有?朋友在上个世纪90年代,在玉林区该画家的“小酒馆”第一次看见他的“全家福”作品的时候,就很喜欢,张晓刚以1960年代家庭的黑白照片为背景,给家庭,集体和社会绘画上脸谱,一样的表情,一样的中山装,一样的红领章,而且油画是平面的效果。嘿嘿,朋友说到尽兴的时候,用那很重的乐山口音说了一句;看了过后就忘不掉,确实独特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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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福” Nr.3, 1995
\" Made in China\"
(注:从画册上翻拍)
比张晓刚提前走红,在玉林也有个“白夜”酒吧的何多苓,另外以“父亲”走红的罗中立等都是四川美院毕业张晓刚的同学。可能很多人都记得那张“父亲”的脸。张晓刚“全家福”的作品是在1990年代完成的,近年来在拍卖的市场中,价格一路上升,在伦敦、纽约、香港,北京等地就不时地爆出一系列的天文数字,880万港元、76.96万英镑……一直到《天安门》拍得1800万港元,当他的作品从20万美元开始报价,一直涨到97.92万美元的时候,当从现场的人给张晓刚打去电话时,他第一个感觉是“疯掉了”。
“我的画卖100美元的时候,心里是实实在在的踏实,卖到100万美元的时候,反而感觉很虚幻。感觉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或者变成了另外一种符号。别人选中了我,我就成为一个游戏格局里的另外一个人。”这是他与诗人欧阳江河不久前对谈中说过的一段话。
与张晓刚一起画脸的还有一个人叫赵能智,他的画被评论家说成是“残酷青春绘画”,表现更个性化和情绪化。他说:“青春可能本来就是残酷的,其实又何止青春。”
据说狠是当代艺术的关键词。
看来,当代艺术,确实需要人的敏锐,内心深处那一颗永远都要找不到方向的心在跳动,一时刻都不要停止叛逆的对立情绪才行,时刻反抗着,自我折磨着……
这样,好的作品就出来了。
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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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景照片全为丹麦现代美术馆,幸福剧团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