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坐在塞纳河左岸的咖啡馆,你就拥有了整个巴黎。 为什么呢? “如果你在塞纳河左岸河畔,租下一件旅馆,在恰好能望见左岸那片成群的咖啡馆的地方,像评论家让·卡苏一样住下,朝圣日耳曼大道的方向俯瞰,你肯定会觉得自己拥有了一扇朝向世界的窗户。 如果你热爱法国作家,就不要忘记去左岸喝咖啡。左岸的咖啡馆有一种神秘的魔力。莱奥·拉尔吉这样嘲弄右岸的咖啡馆,“巨大的宾馆大堂,豪华的宫殿,没有一个安静的角落,在这种地方我们的居民没法活下去。就像杜·加尔所想的,右岸是没有脑子的中产阶级的领地,智者的生活不可以跨过塞纳河。 对法尔格来说,只有在这片区域,人们“最能感到自己与时俱进,最接近真实事件、接近知道国家的真相的人、接近世界和艺术。 这里有文学杂志、前卫评论杂志、有它们的作者和读者。在二战前的那些年里,法国是文学和艺术世界的中心,而巴黎当然是这个中心的中心。最优秀的才俊、百分之四十五点七的法国大学生、百分之九十一的大学程度的学校位于巴黎。而它们都聚集在左岸的几条街道——让我们把目光再缩小,精准一点,那就是,左岸街道里的几家小咖啡馆。” 许多人喜欢把双叟和花神咖啡馆,这俩挨得很近的咖啡馆一起提起。 1935年安德烈-布勒东和他的超现实主义伙伴开始喜欢上圣日尔曼教堂对面处于屈从地位的双叟咖啡馆。也是在那时,新一代作家和诗人占据了临近的花神咖啡馆。很多顾客都是从几百码以南蒙帕纳斯的传统咖啡馆和艺术家工作室移步而来的,20世纪头十年里有创造力的精英都在那里寻找慰藉、庇护和娱乐。 学艺术的德国学生阿诺·布雷克若干年后回忆他最爱光顾的地方时,将花神咖啡馆和双叟咖啡馆作为自己“寂静的绿洲”,“勤勉的作家在那里能够集中精神写作”。对布雷克来说,“这些场所总能够在附近安置世界上的流浪者漂泊的心。” 伍迪艾伦的《午夜巴黎》就把镜头停在这里。这个曾被毕加索在其玻璃上作画的咖啡馆,名字来源于当年门前有一尊古罗马女神像“Flore”(花神)。咖啡馆的室内装饰为经典的装饰艺术运动风格,红色座位,桃花心木和镜子自二战以来并没有多大变化。就像它的主要对手双叟咖啡馆(Les Deux Magots)一样,花神咖啡馆招待了战后大部分法国知识分子。存在主义女作家西蒙·波娃带着萨特前来光顾,并在这里写出了惊世骇俗《第二性》。 值得推荐的是咖啡店里面的热巧克力,非常值得品尝,新鲜奶油与巧克力熬制成,香味浓,其它地方品尝不到,超赞! Mille Feuilles : 最下面一层的奶油馅制作,加了少许甘草味,给此点心增分不少,口味有层次感,又没有那么甜腻,关键甘草粉轻微一点点,出效果,且非常巧妙,也是超赞。 巴黎不仅咖啡店多,西点店也多,巴黎的糕点如巴黎的美人儿一样,俏丽,迷人,赏心悦目。
注: 文字关于文学部分来自网络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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