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首次發現有人反對他,以後不能緘默不言 大亂到大治還是到大敗? 新年賀詞中習一反常態,公然認慫:似乎承認防疫政策急轉彎削弱了人民的信任度。他說:儘管吃勁,仍然在堅忍不拔努力。真的,我們吃瓜群眾有些始料不及。 三年清零政策回放: 2020年早期幾周,武漢市及其所在的湖北省最早實施了封控。三年了,一直實行大規模檢測、隔離的制度,即使風吹草動,也不讓牛羊探頭。 如此這般,全國生計受到影響,由起初的輕言細語牢騷到去年以來的怨聲載道。習仍然不到黃河心不死,咬定青山不放鬆,認定體制比西方更優越。 去年春季,奧密克戎株上海侵入,當時採用了綏靖政策,給當地迴旋餘地,實施精準封控而非全面封鎖。但隨着病例的激增和疫情外溢,習和李強恢復大範圍封控。當時兩個月的防控,上海就有些不買賬了。中央不知道,因為報喜不報憂。 那時候,習的首要任務是確保在10月於北京舉行的黨代會上取得重大政治成功。去年5月5日政治局常委會議比較倔,堅決同一切歪曲、懷疑、否定中國防疫方針政策的言行作鬥爭。 此後,多地零星奧密克戎疫情,秋天疫情加重。這時候問題來了,政府沒有獲得更多疫苗和開展接種,儲備抗病毒藥物和新冠藥物,以及擴建和升級急診室。恰恰相反,將更多資源用於建設臨時隔離設施、實施嚴格的封控措施和一如既往核酸檢測。 突然開放之前,到11月底80歲及以上的老年人口中約有40%沒有全程接種疫苗,每10萬人只有不到4張重症監護室(ICU)床位,香港和新加坡的這一數字分別為7.1張和11.4張。 11月11日病例數幾個月來再次破1萬,中國迫不急防,公布了20條放寬防疫限制的措施,包括縮短對入境人員和密接者的隔離時間。 我一直以為20大之後要開放,其實民間早就知道清零不是個辦法,經濟和人民的心理負擔受不了。大家也以為11月馬上開放,結果《人民日報》說是“優化調整”,而不是放鬆。因此,地方官員沒得到明確信號只得收緊防疫,或者左搖右擺,時松時緊。大家束手無策,每個禮拜政策都不一樣。 面對尷尬局面,習收到多份報告,其中顯示各地的住宅小規模抗議,反對將居民限制在家中的規定。 悲劇起始於11月26日和27日,上海和北京等大城市爆發了抗議活動,大膽的批評習近平和中共。引起了習近平和他核心圈子成員的警惕。 千恩萬謝年輕人,北京的大學生,上海的市民。你們的白紙革命根本改變了習的理想主義,那種空中樓閣的烏托邦幻想生活。中國不得不打開國門,放開洪水。海嘯一般的病例數確實亙古未見,老幹部和其他人不在悠哉,直接去見馬克思了,包括江澤民同志還有很多知名演員,科學家和院士。 於是,反對這種突然開放的怒潮也一浪高過一浪。真的是,緊也不好,松也不好。端的是不好當國家領導人。主要責任肯定在中央政府和最高領導人,沒有辦法。 我以為,中國目前的情況會慢慢扭轉局面。不會大亂,能不能大治不敢說。近期內中共還是安然無恙。但是,總書記的權威受到前所未有的挑戰。新年獻辭明顯的看出,有些今不如昔,一落千丈的感覺。 疫情嚴重和中國人對於病毒接觸不多有關,與低效價的疫苗有關。醫護人員也沒有充分思想準備,重症病人接待不及時與整體醫療條件和心理準備有關。不過,第一波已經過去一大半人已經感染過了,所以一切都會過去,麵包會有的。 另外,死人的事是經常發生地,流感和基礎疾病一起襲來,災難是無法抵抗滴。俺絕不是說,這些人死得其所,親耐領導人你們有責任啊。怎麼避免?以後不能總是以自己的意願為轉移。要聽聽專家還要聽聽群眾的意見。 至於藥物有沒有也不要緊,不要去搶購,除非是重症或者老年。正如高院士說的醫院不是菜市場。我們需要的是平靜滴保護好自己,無事不登三寶殿,不要東跑西顛,如果症狀輕微,關起門自我反審即可。 居家或者在辦公室慎獨還有一定好處,說不定產生諾貝爾級別的思考。也可能找到拯救中國人民於水深火熱中的新的思維,提出新政大綱。在一百年後產生一個孫中山,而不是誕生下一個袁世凱。當然,我們偉大的人民,太聽天由命,太俯首稱臣了,所以需要認真磨礪,傷其肌膚,磨其筋骨。任何事情問一個為什麼吧? 不要人云亦云,另外恰當時機要表達自己的訴求和建議,學習李鼎明先生(筆者就向各級官員建言,所以放開的到來與俺的貢獻有關--而不像某些網蟲最多自說自話,嚷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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