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传统的大选‘坏人’成好人,是香孛孛。换句话说,好人就是坏人。 众所周知,文革时是造反有理。革命无罪。按道理美国不是这样,是文明社会。可是过去多年的传统价值,今年的大选一改故辙,统统不灵了。反而是乱来有理,按步就班不行,而且是大大的不行。必须不按常理出牌,否则莫眼(没有搞头)。还有有钱能使鬼推磨也不灵了,克林顿花不少钱,还是敌不过拾破烂(依靠小额捐款)的桑德斯。床铺也是只花了一点零花钱,就轻易地(几乎)获得了提名。 这种反建制行为,一方面受到美国人狂热的甚至铺天盖地的追捧,另一方面遇到了美国甚至全世界的巨大反弹。我在大街上与一个非洲人交谈他怕床铺,同一个欧洲人说话,他也担心床铺要摧毁世界格局。还有人拿他与希特勒比较,因为他可能会纵容核武器的发展。地富反坏右蠢蠢欲动,要上台了。革命人民急得跺脚,大呼救命,形势危急,一片山呼海啸,山雨欲来的征兆。 典型的圈内人士按既定方针办的一个特例,那就是杰布·布什。他在竞选过程中太过刻意、太过精雕细琢,准备过于充分、包装过度,给人的感觉是假的,不是敢为天下先的参选者,而是一个因循守旧的保守派。假如倒退到2012年总统大选,布什也许是一个理想的候选人:出身世家、政治经验丰富、掌握摇摆州和(其妻子)拉丁裔票仓,这都是当时其他共和党总统候选人所不具备的,也是可能对奥巴马连任构成挑战的。 可惜,今天美国政治的风向已经彻底改变了。共和党选民已经对华盛顿夸夸其谈、互相攻讦、政绩乏善可陈的政客失去了耐心,也对共和党传统建制派面对奥巴马政府的无所作为反感,他们需要的是不妥协、言出必行的敢于对华盛顿政治进行挑战的新鲜血液。因此不按理出牌的特朗普、敢于祭出冗长发言来反对医改政策的克鲁兹,哪怕是民主党一方靠普通选民小额捐款来支持竞选的桑德斯,都符合当前民众对这类总统候选人的期待。对于厌倦了特区政治的普通选民而言,这些看上去极端的候选人事实上也更纯粹、更干净,面对美国当前陷入的内外交困的局面(经济问题、国内族群分裂、俄罗斯的侵略行为、伊朗核问题、朝核问题),这些新出现的政客不会有老派政客的包袱,深受欢迎。 非常反常的是,在共和党阵营中出现了“特朗普现象”,类似于滑稽戏剧的场面。在政策议题上持多元立场、但在移民和反恐议题上具有极端倾向的特朗普,唤起了共和党各派别选民群体中的民怨情绪,从而占据了共和党提名人的统治地位。 反观布什,在回答很多问题的时候畏首畏尾、甩不掉包袱,更是因为一些口误被挂在网上当做笑料。在一些具体的影响选情的议题上,布什的立场太过温和、中规中矩以至于可以预测,他更像是一个政策的具体执行者而不是一个可以扭转美国政局的开拓者。因此,不难理解为什么美国民众并不买账:杰布·布什的“老生常谈”在此之前已经被两个布什翻过来复过去嚼了十二年,谁会想再听四年甚至是八年呢。民主党代言人克林顿也是如此黔驴技穷,劳动人民大部分反感她。 床铺经常自夸,我们会赢,基本上每个州都赢。美国人民太喜欢我了,没有不选我的道理。等着吧,我将与希娜丽对决,最终赢家必然是我。 我从反对川普,继而嘲笑小丑一样的川普,然后认可川普,经历了意识的巨大转折,一个颇为艰苦的历程。实际上不是我认可他了,而是伟大的美国人民选择了他。现在他在全国的民调高达46%支持,比克林顿好,而且不断上升。尽管是蓝领为主,白人和底端的民众为主,但他们的人数太多,大学生也容易骗。因此,川普当上总统的机率越来越高。 为方便,以下用一个美国人的语气来描述川普。理所当然地,我们到实地调查会不断地听到不喜欢特朗普的言论,其主要问题是他的嘴。如果你看到大嘴巴,我看到了坦率。若你看到没有筛选器,我看到透明度高。若你看到一个男人暴露社会的丑恶,我看见有个人愿意治疗我们时代的顽疾-毒瘤。你看到他像一门一触即发的大炮,我认为他见什么说什么,心直口快。好莱坞名人或华盛顿的政客们,常常三思而行,而且必须等到民意有了结论再开口。当然不会犯什么错误,可是这些人谨小慎微,能为我们庶民干些什么? 特朗普不是(你我熟知那种)常规的政治家。他与众不同,这是一件大好事。他的想法切中时弊:例如要改变并实行新的移民政策,制造业的工作岗位回到美国,更好的贸易谈判。这些观点也许激进,更违背华盛顿政府的现行政策。可是现今的民意与以往不一样,是要选择另一种完美的可塑性政治家 — 一位共和党人不是民主党人,因为谁也不会愿意让他们8年把持后继续留在白宫,重复同一政策。美国公众已经达到一个临界点 — 宁愿挖掉自己的眼睛,也不要再换一个职业政客或华盛顿的内线幕僚。我们不需要熟知政治学的政客。我们需要的是总统,有能力改变我们的命运,为我们说话的人。 川普正是另一类人,他本来是独立的,把独立人士中和进来。因为他不需要捐款,所以不会被大财团掌控。人民喜欢他,尤其是底层民众往往没有发言权,没有代言人。他为我们小民百姓说话。政坛没有太多不同的声音。政治家总是老调重弹,毫无味道的啃烂了的骨头。选举时可以做出重大的承诺,他们将永远不会兑现。在每年年底的某一天,所有做的是为他们捐助者招标和投标的大企业,而不是我们。政客们是财团的利益的平衡产物,交易已经在事先选定的黑暗场合达成。 川普的商业成就谈不上金融巨头,比尔。盖茨,瓦轮。巴菲特,但是也还不错,他(也许)将成为一个已经创造了成功企业的总统。想象一下,如果历史上出现一位总统具有良好记录的商人,有什么不好?但我们很傻 — 为何偏偏要选择那些经验不多的参议员(奥8)和职业政客,他们照样不能胜任,因为从来没有参与任何重大政策的立法和立宪。川普的政策其实还不错,特别是移民政策。他对几乎每个类别的移民关注,而且这是美国面临的最关键问题。 川普是大名人,这个也是大好事。如果你正在读我这篇文章,就说明你是一个人关心政治和时局,而名人总是站在这个舞台的中心。但大多数美国公众并不关心政治。他们甚至懒得做功课,对于知名度低的候选人,他们毫不关心,所以不可能太了解。 政治正确的理念曾经是主流,现在却在惨遭抛弃,人们不喜看老面孔了。特朗普可以弥补这一差距。如果他与希拉里对阵,赢的机率也许更大。尽管他是保守主义者,但民调和实际投票,反复证明川普是一个受到普通人爱戴的名人。甚至有人把他看成上帝派来的救世主。 人说特朗普不善于"外交"。有趣的是,川普恰恰提出了制胜的法宝:愿意坐在桌子对面跟普京和北韩谈判。有人说他是所谓的吹牛大王,他其实还是比较明智的。尽管描述伊朗核协议"灾难性的交易"和"可怕的合同"。他说一当当选,他会认真作些调查工作。 川普似乎没有强大的政治顾问班子,遭人嘲笑,说他没有什么具体的治国方案。有意思的是,他总是轻松自然的处理,或者与舆论反其道而行之,甚至与将错就错。反而促使了特朗普的崛起,让人百思不解,为什么呢?好的政客不一定采用那些政治正确,但毫无道理的意见和建议。 总统必须有好的谈判技巧,而且是最重要的能力。当领袖却走进了一个国际论坛或与法国总统一对一会见时,总统谈判专长是至关重要。特朗普恰恰在口才上很在行,而且还写了一本书涅。 奇怪的是,尽管他与墨西哥人作对,许多拉美裔人仍然喜欢他。尽管Jorge Ramos在媒体呼吁拉美裔人鄙视特朗普,还有不断的示威游行,很多拉美裔人仍然爱他。来自哥伦比亚的米利亚姆Myriam.Wichter,曾参加了的拉斯维加斯特朗普集会。因为支持川普(梦中情人)而成为明星。美国的拉丁裔和其他美国人有相同的欲望和需求,他们也非常关注就业、 医疗,等等问题。所以川普骂了墨西哥人,人家照样投票。他骂了妇女,人家也投他的票。一方面他采取了弥补措施,修好了前嫌,另一方面,墨西哥人也是穷人,对现行富人更富的体系产生厌倦。其实床铺的,因地制宜,看人说话的本事是重要的,一句话,他是圆滑投机,为了达到目的,可以假话连篇。 川普还将拥有最漂亮而豪华的第一家庭。选择一位总统同时也要选择第一家庭。梅拉作为第一夫人绝对一级棒。她是一个雍容华贵、 典雅、 智慧的女人。她已经习惯于聚光灯下,因为她自己也是移民,关心妇女的健康等问题。女儿伊万,也是一个漂亮的模特儿,成功的企业家,拥有工作的母亲。她们出面将为川普赢得不少分。 川普是一个比较有道德修养的人。负面新闻虽然不少,至少比比尔。克林顿的口碑要好的多。。其一,他善待手下的工人。第二,没有大的法律丑闻,最近开始拿川普大学说事了。他的家庭生活中有过两次离婚,谁没有?婚姻有不成功政治家比比皆是,比如纽特 · 金里奇或甚至罗纳德 · 里根。川普虽然有两个前妻,但是离婚后仍然友好相处,与子女的关系份外融洽。当然川普肯定有不足,已经看出他正在改正一些缺点,除了总是说自己富有,聪明,正确,有时也说对手一些好话。所以,并不是处处大嘴巴了。 所以说,老面孔实在是不受欢迎,再多的钱也没用。但是,床铺有一个主要问题是钱不够。其实,参选人背后资金多寡的真正关键是在「大选」(general election)。大选时期就只有两名候选人,两党自然会倾全力支持,此时的选举会涌入大笔大笔大金主们的政治献金,例如共和党财力雄厚的资助人:亿万富豪科氏兄弟(Koch brothers)、金沙集团(Las Vegas Sands Corp.)董事长安德森(Sheldon Adelson)都会「出马」,抑或其他百万、亿万富翁则成立「超级政治行动委员会」。床铺,经费尚没有解决。不过,今年也许不需要那么多钱,只有会捣乱就行。当然实在不够了,他说可能要卖掉几幢大楼。 当然,道路是曲折的。床铺必须战胜更加艰苦的挑战。他昨天受到了纽约时报专栏作家汤沐。福雷德曼的反对,认为他的谎话比克林顿还要多(当然都在撒谎)。不过修墨西哥墙的艰巨任务可能是竞选的最大阻力。西裔的选票太重要了,如果是失败,床铺的滑铁卢可能就在墨西哥的万里长城上。 尽管路程还长,但是床铺多次带来意外,所以他极有可能破局,破坏美国的规矩,而且只有6个月就会比较明朗了。是骡子是马可能见到分晓。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有人认为:“特朗普现象”就是八年前“奥巴马现象”的翻版。 为了解释“特朗普现象”的历史视角,不妨从政策主张、身份认同以及竞选基调观察。中國社會科學院美國研究所助理研究員刁大明分析了後金融危機時代认为:“特朗普现象”并非毫无历史渊源的新问题,而是曾在美国政治史上反复显现的“本土主义”、“反智主义”(anti-intellectualism)以及“偏执风格”(paranoidstyle)等多重思潮交织而成的混合体。1特朗普的政策主张凸显“本土主义”的实质。所谓“本土主义”即主流人口对被其视为外来威胁的少数“他者”群体的恐惧与排斥。虽然有悖于这个移民国家所标榜的“美国梦”,但“本土主义”倾向可追溯到美国建国前的殖民地时代,并长期存在于美国社会当中。 2016年美国大选将产生新一任总统、全部国会众议员、34名国会参议员以及14个州(含两个属地)的州长,影响美国未来至少四年的内外政策。目前,虽然民主共和两党尚未正式确定各自唯一的总统提名人,但现年69岁的商人唐纳德•约翰•特朗普(Donald John Trump)凭借所谓“反建制派”(anti-establishment)身份与极端言论在共和党初选中的意外领先,已成为引发全球热议的政治现象。所谓“特朗普现象”(Trump Phenomenon)或“特朗普主义”(Trumpism)为理解当今美国政治发展提供了独特视角。 最早来到美洲大陆的英国殖民者自视为“真正美国人”(real American),反而将土著印第安人等有色人种视为“外来威胁”。这些新教徒也将对天主教的敌视带到了北美,引发了英国殖民者即“真正美国人”与被视为“外来威胁”的法国、西班牙天主教殖民者之间的冲突。美国“本土主义”在种族和宗教信仰意义上的排外倾向也就此形成。从1798年联邦党人主导通过的旨在限制法国、爱尔兰裔移民从政的《移民法与暴乱法》(Alien and SeditionActs),到1840、50年代涌现的限制爱尔兰天主教移民的“一无所知”(Know Nothing)运动,再到1860年代混合了反天主教、反少数裔以及新教徒白人至上诉求的“三K党”极端组织,都是“本土主义”的历史印记。1882年的《排华法案》(Chinese ExclusionAct of 1882)也深受该思潮的驱动。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及“新政”时代,多族裔的参战贡献、移民政策的收紧、联邦政府对就业的拉动以及兴起的专业服务业对技能而非族裔身份的要求等因素,共同弱化了“本土主义”倾向。但在“9·11”事件之后,针对穆斯林群体的移民限制、以《爱国者法案》(USA PATRIOT Act)为代表的对外来群体的监控、以及共和党保守派对奥巴马移民改革计划的强烈抵制,都凸显了“本土主义”思潮的回流。 在本次竞选的政策阐释中,特朗普虽然在不少议题上或模糊或摇摆,但在移民和反恐事务上展现出浓厚的“本土主义”立场。特朗普将美国当前所面临的问题界定为“非美国”或“非本土”,即由外部世界的“他者”或移民造成的,因而要阻断这些“非本土”因素的负面牵扯或介入。基于此判断,特朗普提出了包括反对公民出生地原则、强化边境执法、美墨边境筑墙、大规模驱逐非法移民以及全面禁止穆斯林入境等一系列政策,从而确保就业机会不被非法移民夺走、国土安全免于外来威胁。 值得注意的是,特朗普还将“本土主义”理念延展到在外交领域上的内向化的“不干预主义”(non-interventionism),即主张独善其身地专注于应对美国“本土”的真正威胁,不赞同维持与其他“他者”国家的盟友关系。 特朗普的“本土主义”阐释在当今美国不乏市场。通常而言,其支持者被认为是受教育程度较低的白人男性,即那些在全球化冲击下低水平就业又要养家糊口的群体。但随着选举的逐步推进,特朗普的基本盘得到了更为多元化的界定:受教育程度较高者、传统经济(农业、建筑业、制造业以及贸易)从业者、基督教福音派甚至是更为广泛的美国本土出生者当中都大量存在着支持特朗普的呼声。换言之,特朗普的“本土主义”倾向在包括重商温和派、宗教保守派乃至茶党势力等共和党各派系中不同程度上引发了共鸣,这也部分解释了特朗普在众多共和党参选人中领先的现状。 特朗普的身份认同符合“反智主义”。按照该概念的提名者、美国著名历史学家理查德·霍夫斯塔德(Richard Hofstadter)的观点,“反智主义”是一种“对理性生活和那些被认为是其代表的人们的反感和怀疑,是一种一贯贬低这种生活价值的倾向”。 与“本土主义”相似,“反智主义”也可追溯到殖民地时代。最初来到北美的新教徒移民大都受教育程度偏低,在开拓与生存的过程中更多依赖于宗教信仰的支撑和毫无经验可循的艰难实践,而非已有的理性或知识体系。而这种追求“效用主义”(utilitarianism)的“反智”倾向也贯穿于美国国家扩张与成长的全程。“反智主义”的另一个源头来自美国传统村社小镇文化对代表现代生活方式的城市化的抵制。一般认为,1950年代“麦卡锡主义”(McCarthyism)的盛行就是“反智主义”步入高潮的重要体现,知识界在其中遭遇了严重迫害。 2008年金融危机之后,茶党势力在美国政治舞台上的崛起蕴含着强烈的“反智主义”意味。特别是茶党势力反对长期在任的“建制派”政治人物、在各层次选举中多次推出“反建制派”参选人挑战共和党资深在任者的做法,完全符合“反智主义”在政治上不信任具有专业经验和积累的政治精英的表现。随着众多“反建制派”的当选,特别是以2014年国会众议院多数党领袖埃里克·坎托(Eric Cantor)在初选中惨败为重要标志,“反智主义”倾向在共和党阵营中愈演愈烈。 从这个角度出发,毫无政府管理经验的特朗普在本次共和党初选中显然成为最受关注的“反建制派”代表,符合茶党势力等共和党支持者实现某种切实改变的需求。特朗普的过激言论不但有悖于专业甚至常识,甚至挑战“政治正确”底线,但却巩固了其“反智主义”的身份认同;同时,“建制派”政治精英炮轰特朗普缺乏经验、政策主张毫无专业性与可行性甚至,反而激起反弹,特朗普更加受到民众支持。此外,特朗普将这些批评转化为政治精英脱离现实、无视民众诉求的“无稽之谈”,进而强化了自身的选民吸引力。这也是床铺的聪明之处。 特朗普的竞选基调遵循“偏执风格”。这一概念也来自理查德·霍夫斯塔德的学说,他最初从临床精神病学借用了“偏执”一词来形容美国历史上右翼运动的极端反应,而这种反应本身自然也包括“本土主义”或“反智主义”。根据霍夫斯塔德,社会主导群体会臆想出某种恐惧,即“一个庞大且险恶的阴谋、一个巨大却微妙的系统,正在试图削弱和破坏现有的社会生活方式”。作为回应的右翼运动,为了摆脱“几乎超然力量的控制”,必须“摒弃政治妥协与让步的通常手段,采取无所不用其极的讨伐,才能击败敌人”,把美国从“阴谋”中拯救出来。 这一观点基本上可以解释“一无所知”运动、“三K党”以及“麦卡锡主义”等众多美国历史上的极端右翼运动及组织。有观点认为,茶党势力的崛起也是将奥巴马上台后推进的一系列“大政府”主张视为“阴谋”而导致的某种右翼势力的极端化反应。而在共和党内乃至美国社会中的这种“偏执风格”在奥巴马任内并未消减。 特朗普在本次竞选中充分利用了“偏执风格”。在其2015年出版的题为《跛足美国:如何让美国再次强大起来》(Crippled America: How to Make America Great Again)的竞选造势书开篇,特朗普就宣称,之所以选择一张生气的肖像照作为封面是因为他对目前美国的处境愤怒而不快:“我们此刻并不处于令人喜悦的状态,而是一个我们想办法让美国再次强大起来的状态”。 又如,特朗普持续叫嚷美国经济状况岌岌可危,将面临“极大规模的经济衰退”。在为选民臆想出“阴谋论”之后,特朗普在众多政策表述上都倾向于偏执的极端化,从“边境筑墙”到“全面禁止穆斯林入境”,从“向中国征收45%的关税”到“支持日韩两国发展核武器”再到“全球变暖是阻碍美国制造业发展的谎言”,到支持全民拥枪的观点,等等。而正是由于对“阴谋论”渲染的恐惧,特朗普的这些极端政策能够赢得部分选民偏执地支持,进而反复加剧了不安的选民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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