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题目似乎答案一目了然,不少人会同意俺的论点,做官文化滋生不出一流科学家。然而细细追究起来,中国传统文化糟钵不少,最主要根接是什么,众说纷纭莫充一是。归根揭底,华人家庭有一种追求官爵,攀登仕途的欲望。因此古来就倡导: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所以必须死读书,读死书,读书死。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甚至头悬梁,锥刺股也在所不惜。这些论点的要害是,学而优则仕。其目的并不是“做官不为民作主,不如回家卖红薯”,而是享荣华富贵,衣锦还乡,从而光宗耀祖。
功利主义第一大危害是误导学人,培养出科学的弱人不是科学强者。为官为本指导下的读书人是鼠目寸光,胸无大志,至于学到什么东西没有,怎么才能学好并不要紧,身心被坑坏的学生们竟没有一点自己的思考。一句话,不管白猫黑猫捉住老鼠就是好猫。只要考上举人或状元死记硬背也行,一旦五子登科,就是船到码头车到站,从此不用再学习了。
即使是21世纪的现代文明社会,中国读书人大抵如此,与创造型的科学家培养方式背道而驰,渐行渐远。科学家不是背书英雄,还要能思考,能提出问题,能分析解决问题。科学家必须具备多种能力,包括智力和动手力。而且知识必须不断发掘,不断更新,不断提高。而为官是一锤子买卖,一上台万事大吉,不用再操心,大小事情有人管理,连讲话稿也有人代写。
好的科学家应该有明确的目标,清晰的方向,是自己选择的研究题目和专业,有靶向性。胸有成竹的学习,而且还要讲究方法,事半功倍。在考试的旗帜下学习,没有目标,没有能动性,也不会思考。学不到真才实学,不仅找不到科学的真谛,而且连科学的门都可能摸不到。不可否认官文化可以让人学习,掌握一定的知识。
功利主义第二大危害是官本位文化还腐蚀科学家,驱动非科学思维。抄近路,不择手段,抄袭,篡改数据,甚至胡编乱造。一点芝麻小事,吹吹打打,搞成国际领先,世界第一,好比原子弹炸响,火星飞船上天。一旦有所成就,就封官许愿,赏个一官半职,甚至重金聘请大排档。若当了院士,更如黄袍加身,盛气凌人。全民的挤向做官,作院士的死胡同,怎么可能有真正的科学发现?不过也不是一无是处,唯一可取的是咱们读书人多,平均水平不耐。
不比较就没有鉴别,美国等西方国家的教育方法则是科学的,他们给学生充分的自由,在愉快的学习环境里各人寻找适合自己的职业和心焉向往的专业,无论庸人,凡人和天才都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朝着自己选定的目标奋斗。其最明显的优势,是天才一开始就没有浪费时间,并得到了正确指导,建立了良好的思维方式,培养了动手能力!而且这些人才塑造了比较好的人生理想,道德标准,一种难能可贵的品质。他们不会为权色而动,也不会利欲熏心。他们会潜心研究,从一而终,直到作出重大发现,即使为此献身,也无怨无悔。当然诺贝尔奖如果来临,也不需拒绝,但决不是以此为人生目标的。
那么,科学家究竟需要什么品质呢?以下总结几个特点,正好与官本位文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1。 渊博的专业知识,是天长日久的积累。试想连专业概念都搞不清的人怎么可以有所不为?没有真才实学,不可能提出科学假说,不能找到当前的重要课题难题,不能寻找好的解决方法或者关键步骤。
2。灵巧的思维方式。科学家必须有举一反三,触类旁通的本事。要借用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3。敏锐的观察力。善于观察,快速反应,注意那些转瞬即逝的独特现象。在必然中发现偶然。常规中看成别有洞天。
4。深刻的解决问题能力。有些书虫理论侃侃而谈,但没有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不应只看事物表象浅尝辄止,而是独树一帜,要实践中练习,找到一套最佳的方法来解决实际问题。
5。极强的综合分析力。优秀科学家常常有种综合能力,逻辑思维,推理能力,把事物的各方面都透彻的了解后提出正确的理论并将之证实。要考虑到时间的过程,地点的变化,程度的递增或递减,充分类比,全面的调查,推测,归纳,严谨的总结,得出新的观点。
6。不耻下问,虚怀若谷。既要尊重事实,又有理论基础。但是虚心学习才可能得到真谛。可以从老师,同学,同事,学生,友人,甚至家人中广泛获得知识,进行讨论,寻求多方的帮助。记住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7。科学家必须有牺牲精神。不光是时间的投入,百折不挠,持之以恒。有时需要勇气和毅力,甚至献出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辞。比如立克次医生为了发现病原体,不惜注射到自己体内。被感染死亡。因此病原体命名为立克次体。发现空肠弯曲菌的医生也是把细菌吞入体内,从而感染上胃病,从此获得诺贝尔奖。
8。最后,动手能力。国人这方面比较差,实际是官本位文化的垢疾和顽症。为了开辟新天地,我们必须从此多动手,每一个问题都必须用实验来验证。动手不行一切等于零。
科学要求人们无私无畏,克服千难万险,全心投入,与读书做官有相似之处。但是实际要求比起为官而学要高大上N个数量极。死读书是不行的,只有努力还不够。要创造性,要方法学,要动手力,当然还有机遇等因素。学了多少并不重要,必须不断的学习,学习及时需要的知识,不断的更新。要一次次的发明新的方法,提出新的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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