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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 By Grand Central Station I Sat Down and Wept
   

By Grand Central Station I Sat Down and Wept(《在中央火车站我坐下来流泪》)是加拿大作家伊丽莎白·斯玛特(Elizabeth Smart, 1913-1986)最出名的作品,是一本小说。

然而这本小说的文体是:散文诗(poetic prose)。

第一次听说这本书要感谢互联网,那时候我开始关注加拿大的作家作品,有一次在网上搜索最好的英语小说时,看到这么一个让人印象深刻的长书名。作者也不是什么如雷贯耳的名字。于是去图书馆找了来,很薄的一本书,袖珍本都不到130页。

囫囵吞枣地读完了。觉得好。作者与某个英国男诗人的不伦之恋据说是该小说的生活基础。

当时,我隐约想到电影《廊桥遗梦》(The Bridges of Madison County,1995年)的情节,都是婚外情题材。当然,散文诗的载体与电影的表现之间有绝大不同。

更大不同的是伊丽莎白·斯玛特的散文诗体小说给予我的感觉与《廊桥遗梦》给予我的感觉之间的距离。

首先,书名让我联想起多年前听过的一首英文歌:"By the river of Babylon we lay down and wept ...“(大意:在巴比伦河边我们坐下流泪)歌手是谁?不知道,只知道是女生。其它歌词全不记得了。查了下,原来这句歌词出自《圣经》。

斯玛特女士的散文诗体小说植根于西方文学传统,以我有限的学识,我发现:《圣经》、莎士比亚、荷马史诗等文学作品中的意象、隐喻被斯玛特信手拈来,编织进她极为个人化的、诗意的散文中。

然而,和以费解闻名的乔伊斯的《尤利西斯》(Ulysses, 1922年)比较,斯玛特女士的《在中央火车站我坐下来流泪》要好得多。首先:篇幅小得多。其次,散文诗体与散文体比较起来,散文诗体更为简洁,然而也限制了容量,这一点也许决定了该书篇幅的短小?

我第一遍读的时候,对于其中涉及的西方文学典故并不敏感,然而依然可以感受到作者情绪的潮水一浪又一浪地涌动,以及其语言的诗意特质。

此次读《在中央火车站我坐下来流泪》让我想起不久前读的The Winged Seed: A Remembrance (《带翅膀的种子:回忆一种》)(书评见此)。两本书同样地非常个人化、私密化、有时费解与难懂,然而都充满诗意。当然,prose (散文)与 poetic prose (散文诗)之间的区别依然是明显的。

我必须承认,散文诗体是我比较陌生的文学题材。虽然以前接触过不少,比如泰戈尔、纪伯伦的作品,然而都是翻译为华语的散文诗。

英语的散文诗我阅读的不多。之前只接触过纪伯伦的《先知》(The Prophet, 1923年首版),不是太喜欢。

有评论者给予该书如下评价:

“I doubt if there are half a dozen such masterpieces in the world" (英语:我疑心这世上像该书一样的杰作是否有半打(六本)。)

散文诗体小说估计就不多,还要写得好,应该更少了。或许以上评价真是公允的。

对于像我这样的第二语言读者来说,读该书不仅考验我的英语词汇量,而且考验我西方古典文化(文学)的知识背景。

从这个角度看:读斯玛特和读乔伊斯有的一拼。当然,乔伊斯的《尤利西斯》中还有许多爱尔兰独有的历史文化背景知识,因此需要更多的辅助信息。

如果从纯粹文学鉴赏的角度,不管书中西方古典文化文学的典故,也是可读的,虽然读起来也大致能读懂,然而理解必然有“隔”,会有“雾里看花”的似懂非懂。我第一遍读的时候就是那样。

对某些人来说,读书是一件快乐的事。对另一些人而言,读书是一件痛苦的事儿。更多的人读某些书时觉得快乐,读某些书时觉得痛苦。

另外有一些书,让人读的时候又痛苦又快乐,比如《尤利西斯》。

《在中央火车站我坐下来流泪》我读来不觉得痛苦,相比于《尤利西斯》需要一句三顿地阅读注释来说,这本书需要了解的典故要少得多。

该书的题材(”爱上有妇之夫“的故事)本身就含有戏剧的张力。而散文诗体则要求很大的克制与内敛。于是,在情节的矛盾之外,体裁的克制与叙述者情绪的膨胀之间也一直有强大的张力。这两种张力的此消彼长使得小说似乎一气呵成,也提供了一种驱动力让人一直读下去。

然而,小说的体裁要求的铺陈,与散文诗要求的节制、简约之间似乎也有矛盾。散文诗体使得该书叙事的脉络相当散乱,有时跳跃的幅度很大,需要读者去猜测。从小说的角度看,我不是很喜欢。从散文诗的角度看,还有点味道。

前面说到小说的体裁与情绪之间的张力。事实上,几遍读下来,我觉得该书实在是叙述者(和作者)的情绪与思虑的散文诗表达。

《在中央火车站我坐下来流泪》与其说是小说,不如说是个人独白的散文诗。

处于”爱上有妇之夫“的独特处境中的叙述者内心涌动着无数的思虑、激情、情绪……读《在中央火车站我坐下来流泪》就仿佛在读叙述者秘不示人的情感日记。

听说亨利·米勒(Henry Miller, 1891-1980)曾预言:自传将成为文学的主流。而我喜欢的诗人博尔赫斯也明确表示:所有的文学作品归根到底都是自传性的。亨利·米勒、博尔赫斯的作品中都有许多自传成分。

斯玛特的《在中央火车站我坐下来流泪》也有不少自传的成分,然而作为小说是松散的,甚至随意的。作为散文诗却颇有可观。

读者朋友们,如果你喜欢散文诗,英语够好,而且西方文学文化的知识背景够丰厚,那么我强烈推荐这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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