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草:从近期阿富汗民众的悲惨大逃亡,联上近年香港人才流失使港医学界与教育界成为重灾区,不都是为了逃离那同根同源的恐怖主义与极权主义(已或将要)蔓延横行之地? Original 银鸣 硕鸣灼见 8/16/2021 过去一年,香港总体人口减少,跌幅为1.2%。同期有近9万人离开香港,医学界及教育界成为重灾区。专业人士纷纷出走将影响优质服务,长期来说,海外留学的华人及内地专业人士都可以成为人才补充之源。短期还得留住人才。
香港本就是移民社会,每年都有来来去去的移民,见怪不怪了。近一年来,媒体零零碎碎的不断报导香港出现移民潮,却仍然所见,香港街头人声鼎沸、熙熙攘攘,没见到潮起潮落。直到身边有熟悉的人离港了,你才会有香港移民浪潮席卷而来的感受
上周,听说一位知名的媒体朋友辞去本来衣食无忧的电视台工作,已经全家离开香港到了国外,无声无息,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会走。一位熟悉的优秀律师,上周也辞去薪金丰厚的收入,离开曾经工作、生活稳定的香港,率全家走了。大包小包的行李托运了一大堆,应该是长期弃港的安排。 香港政府统计处发表的数字显示,今年年中香港人口的临时数字约为739万人,与去年年中人口约748万人相比,一年减少87,100人,跌幅为1.2%。统计处指,人口下跌由自然减少及香港居民净移出组成,期间出现11,800人的自然减少,出生人数为38,500人,死亡人数为50,400人。另一方面,过去这一年,有89,200人移离了香港。
离港的原因形形色色,离走的香港人自然不能都断定是移民。港府更解释,香港居民以工作和读书等各种目的进出香港的流动,概念上与移民不相同,而疫情前已离港的香港居民,可能选择续留外地或因航程受阻未能返港,这些因素都可能导致录得港人净移出。 港府希望淡化移民,减少负面观感。但移民潮是实实在在的存在,香港专业人士的流失更值得关注。香港医院管理局主席范鸿龄表示,过去一年全职医生及全职护士流失率分别为4.6%及6.5%,流失率上升的部分原因是移民引致,形容情况令人忧虑。 按公立医院医护人手及流失率计算,过去一年流失的医生约有300人,护士更超过1,700人。 教育界也是人才离港重灾区,据估计,教师流失人数超过千人。而香港中小学总数约千间,有调查显示,1,178名受访的中小学、幼儿园及特殊学校的教师和校长中,约20%人有计划辞职或提早退休,并离开香港教育界,另有20%人表示倾向离开。
直资学校议会主席陈狄安表示,据他了解,今年学界教师流失率的确较以往增多,平均每间学校流失5至6名教职员,甚至有学校20多名教师离职。教师行业讲求经验,部分新入职教师需由年资较深的教师带领,若流失情况持续,恐怕会对教学造成影响。
而香港学校在校生的数字,可能要在香港9月开学才会显示。香港媒体引述教育局统计显示,截至去年10月,中小学一年内流失约15,400名学生。该报按局方最近公布的2020/21年度《学生人数统计报告书》数字推算,小学3年来首次出现学生净流失,跌幅约1.6%;中学流失率扩大至2.84%。以往学生流失集中在高中,情况在去年蔓延至小学,小一以外每级都有学生流失。 坊间有个传闻,某学校一班20个学生,开学后可能会少了12名学生。 香港是全球最自由的经济体,也是全球服务业主导程度最高的经济体之一,2019年,香港服务业占GDP 93.4%。服务主要靠人才,香港可以向全球提供优质服务,是因为香港的专业人士的优质。如今,有顶尖专业人士离去,带走的一定是香港的优质服务。医疗界及教育界势出现青黄不接的情况。 医护移民潮加剧公营医疗人手紧张,更祸及病人治疗安排。有消息指,儿童医院心胸外科一名资深医生10月底将离职移民,但团队内其他医生因缺乏做复杂手术的经验,或未有足够资历可处理复杂心脏科手术。 患先天性心脏病的“小铁汉”Kansas是这位资深医生的病友,最近就面临困境。他曾接受5次心脏手术,其中两次为较复杂的单心室循环手术,皆由该名医生完成。目前已完成首两阶段手术,剩余第三阶段,正在排期,并进行心导管检查。他原计划在今年底进行高风险的“最后一仗”、即第三阶段的心脏手术,现或面临主刀医生的变数,家人感到无助。 受影响的自然不仅仅是Kansas一个,上周就有朋友告知,孩子排期十一月的手术,因医生离港,不知到时会如何,不行的话只能变卖房产,到该医生移民的国家去做手术。
近9万港人过去一年净移出香港,引发各界关注移民潮对人力市场的冲击。香港大学社会工作及社会行政学系教授叶兆辉表示,过去10年的人口统计数字从没有上述情况,担心这一波移民潮还没全面反映,今年下半年至明年才是港人离港高峰期。他又指,今次移民潮多是一家大小举家离开,这些家庭的成年人多是香港人力市场的中层技术及管理人才,大量中流砥柱离开香港,或令人力市场青黄不接,促政府正视及承认移民潮的影响,为香港吸纳人才。 叶兆辉表示,移民需时准备,估计下半年至明年才是香港移民离港的高峰,之后一至两年希望能够稳定下来,减少人才外移。他认为大量中层技术劳工离开香港,对香港的劳动力市场有影响,政府应正视移民潮的影响,并研究怎样补充人力。 其实,一下子要补充几万人不容易。香港人才流失,优质服务流失,也就失去了原有的优势。...
刘军宁 头牛大观 8/18/2021 本文作者刘军宁是北京大学政治学博士。是当代中国较早研究自由主义的独立学者、践行自由主义理念自由主义者。曾为中国社会科学院政治学所研究员,2002年因被举报在北大演讲中宣扬自由主义,被该所开除。现为文化部中国文化研究所研究员。
今天分享这篇文章,是因为看到获得联合国官方认证的恐怖组织塔利班再次成为阿富汗的执政者。作为一个合格的恐怖组织,他们的共同特征是,会无端攻击对其并无威胁的平民。这是恐怖主义和现代文明之间的冲突。也是文明和野蛮的冲突。并且,在这种冲突中,并不一定是文明战胜野蛮。以阿富汗为例。伊斯兰原教旨主义统治下的人民,依托于其信仰,本身就是现代文明的敌人。他们不想,也不可能接受民主化。享受神棍盘剥的愚民和蒙昧的宗教统治天然契合。这不是觉醒的少数精英可以改变的。而和恐怖主义同源的极权主义,也是和现代文明相逆的存在。幸运的是,目前,世界还没有让恐怖主义和极权主义占上风。 对恐怖袭击的最流行的解释之一就是“文明冲突说”。按照这种说法,红色极权主义在冷战中坍塌之后,伊斯兰教国家(甚至一定程度上包括儒教国家)与以英美为代表的西方基督教文明的冲突,成了当代国际政治的主题。恐怖分子与西方的冲突,是这种文明的冲突的集中体现。 不过,这种解释很是令人生疑。如果真是伊斯兰教与基督教的冲突,这些恐怖分子为什么不炸梵蒂冈这个西方宗教的首都?为什么不去炸美国和英国的那么多教堂?而是去炸世贸大厦,炸地铁、火车、公共汽车、炸体育馆,炸伊斯兰国家如埃及、印度尼西亚等国的旅游圣地?
恐怖分子用炸弹袭击平民,这代表的是什么样的文明?这与当年德国用潜艇袭击商船和邮轮有什么区别?这种用野蛮的手段袭击平民也算是文明的冲突的话,那么,第一、二次世界大战都可以算是文明的冲突了。所以,更为合理的解释是,恐怖主义的无端袭击,并不是伊斯兰教与基督教的冲突,而是恐怖主义与现代文明的冲突。如果认为恐怖主义代表的是一种文明,那就是文明之间的冲突,否则,就是文明和野蛮的冲突。
文明与野蛮才会冲突,文明与文明只可能摩擦。在当今,一种文明,如果称得上是文明,它首先必须“文明”,即它必须恪守一切文明所具有的道德底线,其中包括,不以无辜平民为重要袭击目标。不认可这一底线的行径,就是不文明的行径。文明是善,野蛮是恶。善与善是不会冲突的,只会摩擦。只有善与恶才会冲突。既然是善与恶的冲突,那就不是文明的冲突。
恐怖主义兴起的背后的确有某种文明差异在里面。但这不是关键所在。文明的多样性是基于普世价值基础之上的多样性,是指实现普世价值的方式的多样性,不是指普世价值和毁灭性价值的多样性。文明的使命是对野蛮的告别,但是恐怖主义却要告别文明,拥抱野蛮。这样的行径,不是“文明的冲突”几个字就能解释的。
关于恐怖主义的根源,已经有了不少说法。上面的“文明冲突说”,就是其中的一种。除此之外,还有一种观点认为,恐怖分子发动恐怖袭击是因为他们痛恨世界上的财富两极分化,富国愈来愈富,穷国愈来愈穷,发动恐怖袭击,是为了执行“分配性正义”。像布莱尔这样的左派政治家还开出了增加对穷国援助作为反恐的验方,并发起了有非洲马歇尔计划之称的“非洲委员会”。非洲委员会公报的墨迹未干,恐怖分子用炸弹在伦敦和埃及对“贫困说”作出了“澄清”。 其实,贫困不是造成恐怖主义的原因。一些恐怖主义者非常富裕,一些产生恐怖主义的国家也非常富裕,甚至跻身于世界上为数不多的几个最富裕国家之列。第三世界的贫困是另一个问题,一个与恐怖主义无关的问题。他们发动恐怖袭击的目的不是为了让他们的国家更加富裕,而为了让这些国家远离富裕。拉登并没有用他的巨额财产来为他的国家或其他贫穷的国家建电站、搞扶贫工程。如果他们要的是富裕,他们应该致力于引进外资。即使希望摆脱贫困,也不能用恐怖袭击作为脱贫的手段。
有人说,恐怖分子发动恐怖袭击是一时头脑发热,神经失常,丧失理性。恐怖袭击真是这些人歇斯底里的瞬间性发作吗?不是,在各大洲的这些一连串恐怖袭击,都是他们经过精心策划的,都是运用了很高的理性和智力,与醉后撒酒疯之类的行为根本不同。
还有人说,恐怖分子的举动是为了崇高理想,毫无利己之心,是无私献身的壮举!相反,在我看来,恐怖主义是极端自私的,不是什么利他的英雄主义壮举,也不是常被描述成的“意识形态狂热”。恐怖主义者有自利动机吗?当然有。他们的动机是为了夺权。这是最大的私利。对此,下文中后有进一步的说明。自私的人并非没有献身精神,这一点中国人应该领悟最深。越是需要不择手段才能实现的理想,越是低俗、有害的思想,不论把它说得多么高尚。 恐怖主义者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圣徒。他们有着清晰无比的“商业模式”,他们用别人的鲜血和生命来换取经费和赏金。默默无闻的青年人突然变得世界知名,没有911,谁知道拉登;不入侵科威特,谁记住萨达姆?他们像尼禄一样,放把火烧罗马,看着人们惊慌失措,夺路逃命有多好玩。他们用暴行把自己变成全世界注意力的焦点。
驱动恐怖主义者屠杀无辜的野蛮行径不是因为贫困,也不是因为疯狂,而是受到了某种观念的驱使,某种残忍的、极端自私的观念的驱使。这些观念一定是仇视财富、仇视生命,仇视自由的观念。依我看,恐怖主义在本质上是二十世纪的极权主义在二十一世纪的当代传人。恐怖主义与极权主义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一个是以国家为单位的恐怖主义,另一个是以团伙为单位的恐怖主义。他们笃信暴力是实现理想的根本途径,认定权力出自枪杆,炸弹成就梦想。这只不过是极权主义暴力革命理论在当代的翻版。恐怖组织所进行的恐怖袭击与德国纳粹屠杀犹太人和日本侵略者屠杀中国平民、红色高棉屠杀本国人都是出自类似的逻辑。希特勒把世界分为亚利安人与非亚利安人,波尔布特把世界分为剥削阶级与被剥削阶级,恐怖分子把世界分为信真主者和不信者。两者之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没有任何调和的余地。 与驱动极权主义的一样,驱动恐怖主义的是自私,绝对的自私,恐怖主义团伙内部的集体自私。他们有着明确的非宗教的俗世的追求。他们追求集体的权势。他们断定,恐怖袭击是取得权势和影响力的最有效的办法。用这样的暴行,成本更低,效果更好。他们的行动没有超越经济人的利益最大化的法则。采用常规手段,影响政治的成本太高,效果很差。恐怖主义的暴行成了政治寻租的最佳手段。他们用无辜者的生命和鲜血来换取政治租金。使用暴力,意味着他们不愿意使用常规的手段参与政治。用暴力手段介入政治常常意味着,死亡或监禁。恐怖分子觉得他们愿意承受这样的代价,因为他们心中对成功极端渴望。这样的情形是二十世纪主张暴力的政党史中非常常见的。恐怖袭击不是恐怖主义者依据其宗教信仰的独特发明。
人们常常用恐怖主义的舆论口径给其暴行定性,说他们是为了事业,是为了复仇,摆脱西方的压迫。恐怖主义并非没有理想,这个理想就是高度政教合一的专制神权政治。这不是崇高的理想,而是野蛮的专制的理想。这种理想是与现代文明格格不入的理想。这样的理想在扩展过程中遇到了以普世价值为基础的现代文明的阻挡时,恐怖主义者便把枪口对准了现代文明。追求权势,无可厚非,关键是恐怖分子用的是野蛮残忍的办法,文明社会不能接受的手段。
极权主义的共同特征,是通过毁灭来攫取权力。先给一些东西贴上反动腐朽堕落的标签,然后把他们作为发泄暴力的对象。他们追求权力的无限集中,追求以真主和真理的名义进行绝对的统治。他们追求政治乌托邦,崇尚强权,滥用信众的虔诚,并把暴力作为实现手段。恐怖主义不仅追求政治权力,而且攫取经济控制。说到底,恐怖主义无非是一种获取政权的暴力手段!让恐怖主义和极权主义最为愤怒和不能容忍的是,这个世界上的许多人,像世贸大厦里的地主资本和腐朽堕落分子居然活得很好。所以,他们要毁灭的不是基督教,而是现代文明。 像历史上的极权主义运动一样,恐怖主义也以英美为最主要的敌人,都以无辜平民为目标。与以往的极权主义一样,他们致力于展现和跳动人性中最恶、最丑陋的一面,泯灭人性善良、阳光、向上的一面。恐怖主义者不觊觎他人的财富,他们毁掉别人的财富;他们不尊重别人的性命,他们毁掉别人的性命;他们不追求自由,他们毁掉别人的自由;他们不想与人类的大家庭一起共餐,而是要掀翻餐桌;他们不追求更好的生活,他们崇尚死亡。恐怖主义者的目标是伊斯兰的敌人吗?表面上,的确如此。恐怖组织什么人都杀。杀得最多的还是他们自己的穆斯林同胞。
据研究表明,恐怖主义和第三世界的极权主义运动,其精神领袖,通常都对法国大革命所产生的极权主义心向往之,许多甚至到法国负籍求学,拼命吸取卢梭的思想及其德国传人为极权主义提供的思想养分。他们对旨在颠覆现代文明的“后现代理论”爱不释手。后现代在很大程度上是反现代的同义词。他们以各种好听说法把世界拉回到贴着后现代商标的前现代社会。恐怖主义不是文盲的运动,而是那些受过良好教育,甚至长期生活在西方的哲学家们缔造的。这些恐怖主义精神领袖深受西方反主流文明的思想的启发,如纳粹主义的精神教父海德戈尔、诅咒西方文明的施本格勒。他们捧读左翼极权主义的当代传人,如法国的西马哲学家、存在主义者法农的《地球上的不幸者》。该书煽动第三世界的“有为之士”用“革命的手段”推翻西方的霸权,如出自同一传统的法国哲学家福科,他把现代文明看作是权力的面罩,他对霍梅尼的原教旨主义复辟击欢喜若狂,认为它是对西方主流文明的一次精神胜利。
与极权主义祖宗一样,恐怖主义把个人看成是实现终极理想的工具,极端滥用其信众的虔诚,滥用他们的肉体和生命、自由与尊严,它要求个体的生命价值服从领袖的理想的需要,把个人当作其暴力机器上的螺丝钉。与极权主义一样,完全无视生命的价值,不论是己方成员的生命价值,还是无辜平民的生命价值。他们都完全不承认现代文明的基本底线:人的生命是最可宝贵的。
现代文明通过民主保障个人的自由,通过市场经济促进富裕和繁荣。在现代文明的价值序列中,生命和自由是最高的。恐怖主义与极权主义并不是专门针对西方的文明,而是针对整个人类的文明。他们所痛恨的是一样的:自由自主的生活方式及其背后的普世价值和制度安排。恐怖极权主义不承认生命权、自 由权、个人主义、宪 政民 主等现代文明的价值支柱和制度支柱。恐怖主义并不是彻底的虚无主义,只是对自 由文明和普 世价值的虚无主义。他们所挑战的是普遍实行的自 由民 主政体和世俗的意识形态。 恐怖主义是小团体化的极权主义。恐怖主义取代由国家集团组成的极权主义,这标志着,反对现代文明的力量,难以以国家联盟的形式存在了。世界上已经没有一个国家或政权敢于公开站在恐怖主义的一边,敢于公开与之结盟。恐怖主义的出现,说明以自由为本位的现代文明在世界范围内在很大程度上已经完全占了上风。自由阵营与极权阵营的对峙已经蜕变为了文明国家与恐怖主义团体的战争。恐怖主义再也无力像二十世纪的极权主义那样集结若干国家的力量来抗衡文明国家,而只能像鼠辈一样,躲在阴暗的角落里伺机出动。所以他们要尝试新的手段来颠覆人类的文明。
表面上看,这些恐怖主义者与人类文明在历史上遭遇到的其他敌人,很不相同。他们有很强的宗教色彩,而二十世纪的极权主义通常是以反宗教的面目出现的。宗教的油彩,掩盖不了恐怖主义与极权主义的共同本质。以往,极权与反极权阵营分明,而许多恐怖分子则寄生在他们发誓要毁灭的国家。恐怖主义是涂着宗教和种族油彩的极权主义,是极权的兄弟、文明的敌人。
有幸的是,人类历史上两次最大的极权主义运动都以彻底的失败告终。极权主义没有做到的事情,恐怖主义肯定也做不到。极权主义撼动不了的,恐怖主义也决无得逞的可能。更重要的是,如果恐怖主义与极权主义一脉相承,那么,战胜极权主义的方法,也就是战胜恐怖主义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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