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将军的成长史 ZT 毛将军小学就读于北京培星小学。他妈妈邵华要求校长专门为他儿子配备一位经验丰富的老教师来教他。老教师看他在班上随随便便、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也不写作业,索性和他说“你可以不来上学”,……最后也不要求他参加考试,直接送他个小学毕业证。
中学时也是他妈直接找校长进了101中学;高考考了109分,上大学时麻烦了。丁石孙就不给他妈面子,无法进北大。还是人大校长“懂事儿”,让他进了人大。最后在他妈单位军事科学院混得“毛泽东思想专业博士毕业”。
一路都有人送毕业文凭。军科院建了将军楼(连地下室四层、配装电梯,户均面积300多平米)。为此他太太刘滨闹着要他向军科院要将军待遇。军科负责人不敢应承,最后把问题上交到刘源,由刘源给毛新宇授的少将军衔。
毛将军就是这样一路走来的。现在,经常到各地宣讲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
1978年大寨人去了一趟美国,思想发生了“巨震”冯东书 博雅亭5 Today ZT【https://mp.weixin.qq.com/s/PYVIR_NCt40dUXJnAuYjMg】
山西昔阳、大寨在1978年夏天出现过一场思想大震动。 这年夏天,中共昔阳县委第一副书记李喜慎(书记是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院副总理陈永贵兼),和大寨党支部书记郭凤莲参加中国农业考察团去美国考察了一个月。他们在那里看到了现代文明。食、住、行,样样现代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这一下麻烦了,他们回来向县里干部做了报告,照实讲下去,马上在干部思想上引起了震动。这个过去以批判资本主义而闻名世界的地方,思想乱了,过去一系列的观念动摇了。这是在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前的事,是全国改革开放以前的事。可以说,他们是全国第一个发生思想震动的地方。 为什么这样一个批判资本主义全国最出名的地方,人们出了一趟国就发生了这么大的震动?这和我们过去那种封闭起来搞宣传教育有直接关系。过去我们在宣传中,把资本主义和失业、饥饿、挨冻、工厂倒闭、抢劫、强奸、环境污染等直接连在一起,什么不好,什么就是资本主义的,不说人家生产、科学的发展。这样的宣传教育,使广大的干部、群众实际上并不知道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到底是什么样子。现在去世界上经济、科学最发达的美国看了一个月,眼前看到的和过去听的宣传对不上号,反差如此之大,心理就承受不住了。 有人说,不能科学地说明资本主义,就不能产生和接受科学的社会主义,看来这话有道理。过去批判资本主义,实际上并没有真正搞清什么是资本主义,农村办工业被说成是不务正业,是资本主义。昔阳农民当时一人一年平均只能吃到一斤多肉,一两斤油,想多吃点,也被说成是资产阶级思想。想穿美一点的衣服也被批判为资产阶级思想。我们过去那样简单、表面的批判资本主义,又不让大家知道世界上的实际情况,结果是造成广大干部、群众对到底什么是资本主义,什么是社会主义,甚至什么是封建主义,都搞不清楚。 1978年10月,我调回北京了,去昔阳拿我留下的东西,见到中共昔阳县委第一副书记李喜慎,他和我聊起美国的见闻来,笑着说:“美国这个国家真怪,州长做报告,下面人可以乱提意见。州长的老婆也不安排一个好一点的工作。”可见他眼里的社会主义,就是他做报告,下面不能随便提意见,谁升了官,一家人都能鸡犬升天。我说:“你们昔阳是谁官大,谁就有理,陈永贵官最大,陈永贵就什么都对,你们应该反封建。”他一下愣了。他长期把一些封建主义的东西当成了社会主义的东西。 这当然不能怪李喜慎、郭凤莲这些农民出身的干部,应怪我们的宣传教育,我们过去那种封闭式的主观主义灌输,是十分苍白无力的,一旦开放以后,面对了事实,就会烟消云散。而一切宣传教育最后都是要面对事实的。
1986年7月前,我为编写新闻采访学教材(总社交给的任务),到大寨的国际旅行社去住了七十天。全国不学大寨了,那里安静了,没有客人去,整个大楼里就只住我一个人。 旅行社有个厨师,小名叫“石头”,大家叫他“小石头”,大名郭建设。他是大寨边上武家坪村人。陈永贵在北京当国务院副总理,吃不惯北京高级厨师做的饭菜,专门把他从昔阳调到北京做贴身厨师。他会做昔阳的拉面、饺子、抿蝌蚪(一种面食)等。后来他又在北京的大饭店里向高级厨师学了一手做京味宴席的手艺。1980年,陈永贵下台以后,从东城区交道口副总理院搬到西城区木樨地22号楼住,不再配厨师了。石头就到我国住联邦德国大使馆里去当了厨师(那时东西德还没有统一,联邦德国是西德)。他在西德干了三年,因为家属搬不到北京,他又回到了昔阳,在大寨国际旅行社做饭。有一次吃饭时,他和我聊起来:“现在拉我出去枪毙,也是人家好。”他说:“不是光物质生活好,看人家那个社会文明!”这要在十年以前,就够批判他三年。
还有一个郭小荣,原来是武家坪村的一个生产队长。20世纪70年代初,他也出国转了一圈。1986年,有一天吃完晚饭,他和我神聊起来。他说,坦桑尼亚大选时,他曾问一位坦桑尼亚朋友:“你准备选谁?”他朋友说:“我要听听他们的演说才定,现在还不能定。”郭小荣说:“你看人家那选举,我们什么时候有过那种选举?”他开了眼,竟说出了这种大不敬的话。
过去那种思想教育笑话不少。 这里还要讲一个令人深思的笑话。“文革”中批判“三和一少”的修正主义外交路线,报纸上、广播中大讲要支援世界革命,昔阳、大寨当然要跟上这个调,在思想教育中讲要“站在虎头山,眼望天安门,胸怀全世界”,昔阳在学大寨运动中,用这句话教育全县社员,以提高大家多打粮食支援“亚、非、拉美”,即支援亚洲、非洲、拉丁美洲的人民革命。有一次,大寨党支部书记郭凤莲和我们在一起时说,皋落公社的一些老年社员在地里休息时讲到“亚、非、拉美”时说:“压肥(沤农家肥)咱们倒是年年压,就是拉煤有点远,要到黄岩会去拉,有几十里地哩。”郭凤莲说着也笑了。“修正主义”,原是几十年前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共产国际与第二国际斗争时用的词,过去只在共产党的高层里讲,“文革”中拿到中国农村里来批判,农民搞不清怎么回事。一个山沟里的农民,要理解离他们很远很远的事,这种“政治”确实有点儿脱离实际,有点儿太远、太玄了。经不起考验,只会起反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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