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經過改開,大國與今天的朝鮮幾乎無異。 群友評論:【朝鮮的大學生們普遍都有強烈的優越感,他們都認為朝鮮世界最強大,全世界都羨慕他們】。要不是中修拖後腿,美帝也早被趕出太平洋,全世界人民在新世紀初就應該過上了朝鮮一樣幸福生活。現在中修和美帝被我們從未見過的可怕 病毒肆虐,世界民眾被傳染病 和暴虐,每天都是無數鮮活生命的死亡,只有朝鮮才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國家。好像也沒什麼說錯。教育和宣傳非常重要,讓中國百姓同樣感到國家強大、生活幸福,俄修和美帝傳染病 暴虐,黑人暴動,生活困苦;活在中國,有黨來領導,3生有幸啊😏 危國愚夫 11/12/2021 姜姜剛出國留學的頭一年,寒暑假回國時最怕有人問她,姜姜,你去哪個國家留學呀? 剛開始的時候姜姜常常是支支吾吾地含混過去,可轉天那些打聽到消息的討人嫌的傢伙就會當面問她,“天吶,你有什麼想不開的要去朝鮮留學?!” 姜姜的家在丹東,距離朝鮮的新義洲僅一江之隔。 在丹東,有很多從事對朝貿易的商人。姜姜的父母就是其一,不對,是其二。 我是在疫情的前的2017年仲夏去的丹東,去到那個著名的斷橋上走了一遭。站在斷橋上可以看到一組雕塑,與美國同樣主題的那組無精打采、失魂落魄的雕塑不同,我們的很是雄糾糾、氣昂昂。 

近晚時分,一輛輛空空的大貨車從並行的另一座鐵橋上開了回來。聽人講,曾經有一段時間,回來的只是貨車司機,因為連貨帶車都被朝鮮人留下了。 一直以為這兩座橋中至少有一座是抗美援朝戰爭中建的,去看銘牌才知道兩座橋都日本人建的,一個建成於1911年,一個建成於1943年,先建的於1950年11月被美空軍從正中炸斷,留下的後建的至今還能跑大貨車。
次日早上再去江邊,看到一輪白日在地平線上升起,有細雨落在雕塑上,於是寫了一首小詩發在票圈裡,於是也就記住了時間。 
姜姜之所以會去朝鮮留學,是因為她在大學讀的就是朝鮮語。 姜姜是作為交換生交換到朝鮮的。
一聽到她留學朝鮮,很多人就會搖頭或撇嘴。但是姜姜說,一切都還好,只是網絡不給力。 從跨過邊境那一刻起,來自中國網絡運營商的信號就越來越弱了,沒等她到了平壤,信號就徹底沒了,從此她也就開始在朝的“半斷網”生活。 在朝鮮,50M流量每月收費為25刀。 25刀就是一百六七十人民幣,這讓家境並不富裕的姜姜難以接受,再說50M又能幹什麼用呢?不要說視頻,就是圖片也傳不了幾張,連微信都不敢開。

不過有一點,那就是什麼網都能上,並沒有什麼牆,油管和非死不可只要你肯花錢都能上。 同去的同學裡也有富二代,姜姜會蹭他們的"熱點"。 當然,這種網絡自由只是屬於在朝留學生。普通的朝鮮學生只能夠連接到國內的局域網上,絕沒有可能受到這些“西方產物”的侵蝕。
朝鮮同學也是有手機的,他們的手機是自主研發“平壤”、“阿里郎”等品牌,這些手機也能玩小遊戲,比如俄羅斯方塊。 沒錯,就是你二十年前用的那種手機就能玩的遊戲。 留學生辦手機卡也要在指導員的陪同下才行,導員要擔保簽字,出事了,要連坐的。 還有,在朝鮮禁止使用Wifi,留學生們會偷偷的用,但被抓到是要罰錢的。當然罰的是美元,朝鮮人討厭美國人的一切東西,美元除外。
姜姜就讀於金亨稷師範大學。 金亨稷是金成柱的老子,用他的名字來命名師範大學倒也合適,因為他是教書匠出身,教過小學。他十八歲時生的成柱,32歲時就死了。 朝鮮的教材樣式也都很純樸,有點像咱民營企業的規章制度匯編。
讓姜姜感到不適應的是“在朝鮮,有些基本生活所需都滿足不了。 “停水停電是經常的,宿舍里的馬桶像是一個擺設,不能用,洗個澡像小學時學校組織看電影一樣,一周才能一次。常常自己都能聞出自己的酸臭味來。” “吃飯就更不要說了,像買彩票一樣,全憑運氣。” 
還有,東西都死貴的,在外就餐,兩個人一般要花30刀,兩百多塊人民幣呀,還吃不到啥。 因為這,中朝國際列車上的列車員就有了一份兼職:代購。
姜姜說:“朝鮮人對美國充滿了敵意,給我們留學生的教科書上竟然有‘我們勝利者往美國佬的臉上吐口水’這句話。”
在朝鮮幾乎基本見不到英文,也幾乎沒有英語教育。但見到外國人來消費都要用美元支付。 朝鮮的學校會安排留學生和朝鮮同學住同一宿舍。“名義上是照顧,實際上是監視。” “我本以為我們相處的很好,可是經歷那次‘舉報’後,我覺得有些界限還是要劃分明顯。”
姜姜有次周末和一起來的留學生去妙香山玩了一整天。晚上回宿舍很晚。結果第二天,她就被導員叫去訓話,問她:為什麼違反規定私自離開平壤。 姜姜知道,她被室友告密了,從此她刻意跟室友保持距離,不再分享過任何私事,看韓劇時也不讓室友跟着看了。
說起朝鮮的同學,姜姜也會說到他們的驕傲和自豪來。 朝鮮的學生們普遍都有着強烈的優越感,在他們的腦子裡他們很強大,全世界都羨慕他們。 
只是在看到我們這群外國留學生,擁有各種高科技電子產品,部分留學生還揮土如金時,他們會感到不解,他們不都是沒解放的受苦人麼,怎麼會這麼有錢?還有他們的國家不是很落後麼?怎麼會有這麼先進的電子產品?不過他們雖然有困惑,但不會和我們深入探討這些問題。 作為中國留學生,我們對抗美援朝都很了解。抗美援朝志願軍的功勞不用多說,如果沒有志願軍,朝鮮戰爭的結局不言而喻。 但在朝鮮學生眼裡,對抗美國的功績都在老金身上。朝鮮小學課本里,還有老金用步槍幹掉美國噴氣飛機的文章,據說彭大將軍也在場,都被嚇呆了。 他們覺得因為有他們偉大的祖國頂在前面,所以美國不敢入侵中國。美國被他們壓在境外,所以中國應該感謝他們。中國對朝鮮的援助,也就成了理所應當。 在朝鮮很少見到世界地圖,所以他們腦海里沒有世界大國疆域的概念。如果看到中國、美國和俄國的疆域那麼大,不知他們會怎麼想。 朝鮮的同學最常對中國同學說的話就是,在朝鮮戰爭時期,本來朝鮮偉大的人民軍已經將美帝國主義趕下了大海,但中國請求不要拖下去了,所以偉大的金首相才不得不考慮大多數人的利益,放了美帝一馬。 當年如果沒有中國的阻撓,朝鮮同學語氣堅定地說:朝鮮現在早已經解放了全人類,讓美國人和中國人都過上和朝鮮人民一樣的幸福生活。
ZT 月王說 Yesterday 作者:蝶夢依然;轉自:蝶夢依然 
1 據統計,十年中,全國被立案審查的幹部高達230萬人,占“文革”前夕全國1200萬幹部的19.2%。中央和國家機關各部委被審查的幹部有29885人,占幹部總數的16.7%。其中,中央副部級和地方副省級以上的高級幹部被立案審查的達75%。據最高人民法院1980年9月統計,僅因劉少奇問題而受株連的“案件”就有2.6萬多件,被判刑的達2.8萬多人。黨和政 府的各級機構、各級人民代表大會和政協組織,長期陷於癱瘓和不正常狀態。公安、檢察、司法等專政機關和維護社會秩序的機關都被搞亂了。 
經濟上,“文化大革命”造成我國國民經濟的巨大損失。1977年12月,據李先念在全國計劃會議上估計,那十年在經濟上僅國民收入就損失人民幣5000億元。這個數字相當於建國30年全部基本建設投資的80%,超過了建國30年全國固定資產的總和。這期間,有5年經濟增長不超過4%,其中3年負增長:1967年增長-5.7%,1968年增長-4.1%,1976年增長-1.6%(中央財經領導小組辦公室編:《中國經濟發展五十年大事記》)。1978年2月,華國鋒在五屆人大一次會議上作的《政府工作報告》中說:由於“文革”的破壞,僅1974年到1976年,全國就“損失工業總產值1000億元,鋼產量2800萬噸,財政收入400億元,整個國民經濟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 文化上,對教科文的摧殘尤其嚴重。無數的中華民族優秀文化遺產遭受浩劫,一大批學有專長的知識分子受到殘酷迫害。到1968年底,中科院僅在北京的171位高級研究人員中,就有131位先後被列為打倒和審查對象。 上海科技界的一個特務案,株連了14個研究單位,1000多人。受逼供、拷打等殘酷迫害的科技人員和幹部達607人,活活打死2人,6人被迫自殺(《科技日報》2008年3月17日)。從1966年到1976年,十年沒有組織過正式高考,交白卷也可以上大學。1982年人口普查統計表明,當年全國文盲半文盲多達2億3千多。 
2 “文革”結束時,中國老百姓的生活狀況如何呢? 先看市民生活。城市市民基本上靠工資生活。然而,從1957年到1976年,全國職工在長達20年的時間裡幾乎沒漲過工資。1957年全國職工平均貨幣工資624元,1976年下降到575元,不進反退,還少了49元(曾培炎主編:《新中國經濟50年》,第897-898頁)。 很多生活消費品供給不足,需憑票購買。糧票,更是流行了40年,被稱作“第二貨幣”。“三轉一響一咔嚓”(自行車,手錶,縫紉機,收音機,照相機),五大件置備整齊不到600元,但對很多家庭來說,雖個個心嚮往之卻只能敬而遠之。服裝從顏色到樣式,單調劃一,藍、黑、綠、灰,是占絕對“統治地位”的主色調。住房相當困難。 改革開放初期,上海180萬住戶中,按國家標準,有89.98萬戶為住房困難戶,占了總戶數的一半左右,其中三代同室的119499戶;父母與12周歲以上子女同室的316079戶;12周歲以上兄妹同室的85603戶;兩戶同居一室的44332戶;人均居住2平米以下的268650戶。住房大多沒有客廳,進門就是臥室,廚房,衛生間很多是幾家合用。 再看農民的生活。安徽農村最有代表性。1977年6月,萬里擔任安徽第一書記。到任以後,萬里先後來到蕪湖、徽州、肥東、定遠、鳳陽等地調研,所見所聞,使他大為震驚。他後來回憶說:“原來農民的生活水平這麼低啊,吃不飽,穿不暖,住的房子不像個房子的樣子。淮北、皖東有些窮村,門、窗都是泥土坯的,連桌子、凳子也是泥土坯的,找不到一件木器家具,真是家徒四壁呀。我真沒料到,解放幾十年了,不少農村還這麼窮!”(田紀云:《萬里:改革開放的大功臣》,《炎黃春秋》2006年第5期)。安徽鳳陽縣有個前王生產隊,緊靠津浦鐵路。這個10戶人家68口人的生產隊,4戶沒有門,3戶沒水缸,5戶沒有桌子。隊長史成德是個復員軍人,一家10口人只有一床被子、7個飯碗,筷子全是樹條或秸稈做的。安徽農村的情況並非個別現象。據原農業部人民公社管理局統計的數字:1978年,全國農民每人年均從集體分配到的收入僅有74.67元,其中兩億農民的年均收入低於50元。有1.12億人每天能掙到一角一分錢,1.9億人每天能掙一角三分錢,有2.7億人每天能掙一角四分錢。相當多的農民辛辛苦苦幹一年不僅掙不到錢,還倒欠生產隊的錢。 1955—1960年,日本經濟年均增長8.5%,1960—1965年為9.8%,1965—1970年為11.8%。從1955—1970年,日本GDP增長了7.2倍。日本、美國、歐洲經濟的高速發展一直持續到1973年石油危機爆發,這個時期也被稱作發達資本主義國家經濟發展的第二個“黃金時代”。 在這期間,中國周邊原來一些比較落後的國家和地區,如韓國、新加坡等,也抓住機遇快速發展,實現了經濟起飛。20世紀50年代,韓國的經濟總量和中國的山東省差不多。 但在隨後的20年裡韓國創造了著名的“漢江奇蹟”,到80年代一改貧窮落後的面貌,經濟總量遙遙領先山東。彈丸之地的香港,1977年進出口總額達到196億美元,而整個中國內地當年只有148億美元(《港澳經濟考察報告》,1978年5月31日)。 
3 對中外經濟科技之間巨大差距的真實認知,是在粉碎“四人幫”之後通過出國考察訪問實現的。“文革”結束後,由於國內局勢的深刻變動,人們急切地想了解外部世界的面貌。這樣,從1978年起,全國掀起了一股聲勢浩大的出國考察熱潮。重要的考察團包括: 以林乎加為團長的赴日經濟代表團;以李一氓為團長,于光遠等為副團長赴羅馬尼亞、南斯拉夫代表團、以段云為組長的港澳經濟貿易考察團和以國務院副總理谷牧為團長的赴西歐五國(法國、瑞士、比利時、丹麥、西德)考察團。 其中西歐五國團最引人注目。該團於1978年5月2日出發,6月6日回國,行程36天。訪問期間,歐洲經濟的自動化、現代化、高效率,給考察團成員留下了深刻印象。他們看到:西德一個年產5000萬噸褐煤的露天煤礦只用2000工人,而中國生產相同數量的煤需要16萬工人,相差80倍;瑞士伯爾尼公司一個低水頭水力發電站,裝機容量2.5萬千瓦,職工只有12人。 我國江西省江口水電站,當時裝機2.6萬千瓦,職工卻有298人,高出20多倍。法國馬賽索爾梅爾鋼廠年產350萬噸鋼只需7000工人,而中國武鋼年產鋼230萬噸,卻需要67000工人,相差14.5倍。法國戴高樂機場,一分鐘起落一架飛機,一小時60架;而北京首都國際機場半小時起落一架,一小時起落兩架,還搞得手忙腳亂。 
代表團成員之一、時任廣東省副省長的王全國20年後提及這次出訪,仍激動不已,他說:“那一個多月的考察,讓我們大開眼界,思想豁然開朗,所見所聞震撼每一個人的心,可以說我們很受刺激!閉關自守,總以為自己是世界強國,動不動就支援第三世界,總認為資本主義腐朽沒落,可走出國門一看,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你中國屬於世界落後的那三分之二!”(《追尋1978——中國改革開放訪談錄》,第558頁) 訪問日本的人回來介紹:日本普通工人家庭一般有四五十平方米的住宅,全國平均每兩戶有一輛汽車,95%以上的人家有電視機、電冰箱、洗衣機等耐用消費品,服裝式樣多,農民都穿***料子。日本東京的大型商店商品多達50萬種,而北京的王府井百貨大樓僅有2.2萬種,相比之下,我們“實在覺得很寒磣”。 1978年6月1日、3日、30日,中央政治局三次開會,專門聽取了訪日團、港澳團和西歐五國團的匯報。中央領導說:“最近我們的同志出去看了一下,越看越感到我們落後。什麼叫現代化?50年代一個樣,60年代不一樣了,70年代就更不一樣了。” 1978年,也是中國領導人出國訪問的高峰。各層級出訪者不約而同獲得的共同感受是:沒想到世界現代化發展程度如此之高,沒想到中國與發達國家之間的發展差距如此之大,沒想到西方發達國家老百姓的生活與中國相比高出如此之多! 人們無不痛心疾首於這樣的現實:中國太落後了,這些年耽誤的時間太長了!我們再不調整政策,另尋出路,改革開放,奮起直追,真是愧對人民、愧對國家、愧對時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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