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知識庫 2022-02-12 10:00 ZThttps://mp.weixin.qq.com/s/onTZkwJARZSCyI3oq-cE9A 來源:看他起高樓 

編者按:微博號“徐州守望家園”中已找不到這篇文章。在搜狐網還能看到: 目前,豐縣生育“八個孩子女子事件”引起社會的關注,喜憂參半。網友們對弱者的同情、關心,讓人們看到了我們社會的溫度,折射出的公平正義之光,依然在世間熠熠閃爍;憂的是,帶節奏、跟風起鬨、捕風捉影、陰陽怪氣、惡意謾罵等等文字一時間的出現,我們姑且不說有些帖子是為了吸引眼球、為了流量經濟等需要,更多的是帖子在事件里發泄的是情緒上的不滿,集中犀利的筆墨對主人公事件進行渲染包括隱私的公開。 這個悲劇事件的發生,我相信每一個有良知的人都會感到難過、同情,對基層部門的失職、瀆職感到憤慨。冷靜想一下,就這“八孩女子”事件我們的同情、憤慨的表達,是否可以給她們帶去正面的溫暖,對事件中的人事無巨細、沒有底線的深入挖掘,是否是另一種傷害?甚至還有人利用自媒體謾罵,攻擊;這些行為對事件的解決能否起到作用?我們能否讓自己的激情冷卻一下,回過頭來,稍微作逆向思考: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下一步該怎麼辦?我們是否除了憤怒、喊叫,到底想表達什麼?我們的責怪、謾罵能否拯救得了“八孩女子”?我們的喊叫是否可以撫慰她們心頭的創傷和不幸?能否一勞永逸地解決類似問題的發生?種種對相關部門的口誅筆伐,可否讓事情得到理性解決? 事情既然發生,作為在當下的法制社會下,一切在法律的正義之劍下,只要有人犯錯誤、失職瀆職等等,肯定會受到法律的嚴懲,這是我們現代社會不斷進步的力量。事實上,從事件的一發生到現在,我們欣喜地看到,黨和政府從沒有缺席。徐州市委市政府高度重視,與豐縣成立聯合調查組,對事件展開了深入調查。 為此,筆者冒着被拍磚和噴口水的風險,想就此事件,表達下不一樣的想法,“豐縣生育八孩女子”事件,我們可否按下暫停鍵,給所有人一個冷靜思考、解決這個事件的時間。 其一,從受害者女子和事件本身來說,如此事件,我們廣大網友的發聲、呼救,事情引起社會關注,出發點是好的,可惜的是,我們不是通過正常正規渠道,而是利用網絡、平台,恣意表達我們的想法,這不是我們現代人一個理性看到事件解決問題的途徑。一些人為了極大地吸引眼球,不顧一切地挖掘、描述,深度渲染,甚至用一些低級、下流甚至惡毒的謠言博得流量,這也不是一個現代文明人的所為。極度渲染的描寫,把“八孩女子”纖毫畢現地展現在大庭廣眾之下,今後究竟該如何面對社會?況且,該女子還是八個孩子的母親,她們的孩子該何去何從?是否我們在某種程度上,情緒得到發泄,事件得到關注,可是我們在不知不覺中也造成對受害人的二次傷害。從網友角度來看,大多數人的發聲,是對八個孩子母親不幸的同情、悲憫,對當地政府的瀆職質疑;對於“八孩女子”來說 ,她們需要的是拯救,是劫難後的重生。眾聲喧譁,不如尋找一條健康理性的拯救之路,這應該是對受害者最大的幫助、最好的撫慰。大家要的是事件的真相,只有所謂的鍵盤俠和噴子們要的可能只是熱鬧,甚至是帶血的流量而已。 其二,我們欣喜地看到,徐州市委市政府和豐縣縣委縣政府已經迅速成立聯合調查組,發布相關初步調查信息。不管信息內容上,沒能細緻地解答網友們的所有質疑,但是我們已經看到事件正在向好的態勢發展。政府強力發出聲音,表明對事件的立場和態度:“八孩女子”事件中,不管誰觸犯了法律、誰失職瀆職,一查到底。事情的最後,一定會有相關職能部門和責任人被問責。 豐縣事件不是一件孤立的事件,其時間跨度大、涉及面廣,牽連的人和因素多,要想徹底查清事件真相,給廣大網友和受害人一個交代,沒有一定的時間是不可能的,千頭萬緒總要從根子上找出。我們在信息發布中看到,“組織力量走訪基層派出所做、鎮村幹部群眾、調閱檔案資料,諮詢相關法律專家”,“調查組的人目前還在福貢縣”等等這些信息的背後,是需要時間,走訪調查需要時間,問題不是一下子就可以搞個水落石出;就時間節點來看,年關期間政府動用大量人力、時間對事件展開初步調查、通報,信息發布的背後,我們不正是看到了黨和政府高度負責的鮮明態度和嚴肅作為?我們是否應該少一點苛責,多一些理解,相信沒有人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 現在不是一味的質疑、謾罵的時候,也不是倒查、追責的時候,沒有比還原事實真相更為迫切,沒有比解決受害人的問題更為重要。作為漢高祖劉邦的故里,隨着時間和調查的深入,相信我們的黨和政府,一定會給大家一個公平公正的調查處理結果,大家拭目以待。 網友評論摘選:
“徐州守望家園”這一魔幻操作,讓網友們幾乎驚掉了下巴,它不僅沒有平息民憤,反而給高居不下的輿論熱度,再次火上澆油。
查了一下,“徐州守望家園”全名是“徐州市守望家園生態文明建設基金會”。
這是國企徐工集團等多家大企業,組建的一個基金會,加小編微信:yezi43787看更多好文。看似民間背景,但懂行的人都知道,這種基金會,一般人是很難註冊下來的。
而且,“按下暫停鍵”這篇文章,不僅發在“徐州守望家園”上,包括“徐州熱線那些事兒”,“徐州點滴資訊”等本地自媒體都發了,堪稱步調一致。
“按下暫停鍵”是一篇不折不扣的混賬文章,這得是多麼不要臉,才能寫出這種顛倒黑白,毫無人性的文章!
下面此文以不同格式在多群流傳:
勞夫 九眼瞧 2022-02-13 00:02 ZThttps://mp.weixin.qq.com/s/TTvuZq1KoUlyELjAZpDkoQ?v_p=89&WBAPIAnalysisOriUICodes=10000001&launchid=10000365--x&wm=3333_2001&aid=01AkmKNI6fHlrICaPAvqL6vCQZ3gRw0-f3LsMuslS3gSzgYDw.&from=singlemessage&scene=1&subscene=10000&clicktime=1644807600&enterid=1644807600【見有讀者評論: ——上半部是發生在同濟大學事兒,下半部可能是編造。中國教授哪會有這個勇氣。這位女班長女黨員後來隱姓埋名,過隱身人生活。 ——是當年同濟大學研究生班班長,女共產黨人的經歷吧?她被關窯洞,做了70天媳婦。按紅粉的說法,千萬學生里幾個研究生被拐等於沒有 。】 
該文作者勞夫系西安局原社保中心主任,曾任列車段段長,此文完全紀實,分享一閱 近日來徐州豐縣,八孩事件在網上炒的沸沸揚揚,使我想起了三十年前在徐州附近的一個車站,當地村民搶奪拐賣女研究生的事情。當時我在寶雞到連雲港列車車隊工作。 那天我添乘,在車站倒交路(倒車)。車站客運侯主任陪我在軟席候車室說話。 鐵路上,車站和列車是站車一家。處好了,列車讓車站幫着買點東西,幹部添乘倒交路在軟席休息,處理事故時安排食宿……車站呢往車上送人買個臥鋪,特別重點的旅客如當地的黨政領導,上級領導,關係戶,提前打個招呼,車上把軟臥留下,擺上果盤,安排吃飯,大家相互都方便,有面子。 我們正說的高興,突聽的門外一片哄鬧。侯主任皺了一下眉頭站起來嘀咕一聲:又來了。轉頭對我說:抱歉,我先去處理一下。我也跟着出來。 門外站台上黑壓壓一片農民,手裡有拿钁頭的,有拿鐵杴的,還有一個拎了一把殺豬刀,身上還穿着血淋淋的膠布圍裙,應該是從殺豬場直接追過來的。 侯主任黑着臉對檢票的小王吼:怎麼放進來這麼多人?小王一臉委屈說:這些人說是你們村的,直接從檢票中衝進來。 侯主任吆喝着撥開人群,來到中間。地上癱坐着一個年輕女子被戴眼鏡的中年婦女摟抱着。他正想詢問情況被一壯漢拍一掌說:看啥呢?三,你還在車站當官呢,毛蛋媳婦被人搶走了。 侯主任一臉茫然抬起頭說:季哥,誰搶了? 就是他們。季哥指着眼前的兩個警察,還有一個帶鴨舌帽斯斯文文的男人。 侯主任對兩個警察說,你們是? 警察跨前一步說:我們是上海公安局的,這兩位是化學研究所的莫教授,吳教授。他們的閨女莫華,研究生,五年前來這裡考察,被人拐賣了。我們是來解救的。說着掏出了證件。問,你是站長嗎? 侯主任說我不是站長,今天站長書記都去段上開會了,我負責。 那好,請你協助我們解救拐賣婦女。 哦,我知道了。侯主任長吁了一口氣。 過後他告訴我,其實他一進來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這裡經常發生這樣的事情。毛蛋媳婦他叫嫂子呢,是拐賣來的,他回家的時候家裡人說起過。但不知道是個研究生。 侯主任讓小王去把車站公安所長叫來。多帶幾個人。他害怕在站台上打起來。傷了人事情就大了,他也有責任。 侯主任安排站上的人,把坐在地上的母女送到客運值班室。一個大頭,粗脖,謝頂的中年男子衝過來拉住侯主任說,三,我也要進去看着俺媳婦,咱花錢了。侯主任還在猶豫,眾人喊:衝進去,別讓人跑了。侯主任嘆口氣說,進去別鬧,警察有槍,鬧就打死你。毛蛋愣了一下說,俺不鬧,不鬧。毛蛋和毛蛋他媽都跟進去了。還有幾個壯漢堵在門口。 他又把兩個警察和季哥,村長請到軟席候車室。說商量一個解決的辦法。其他的就讓站在站台上有一二百人吧。 期初誰也不說話,還是季哥打破沉默,吼道:人不能帶走。 為什麼? 為什麼,兩個人領有結婚證,國家承認。
警察說:婚姻自主。結婚是她本人願意的嗎? 那也不關(關:當地方言,行),人家花了八百!你把人帶走了,錢找誰要去。 警察斜一眼季哥說:花了八百塊錢就是買賣婦女,是犯法。 季哥嘴一撇:我們這裡這樣的事多了,也沒見誰說犯法。 警察說:不能因為你們這裡這樣的事情多,就說這件事不犯法。 季哥說:那錢是彩禮,現在全國娶媳婦都要彩禮,都犯法?如果說犯法,這個媳婦才犯了大法。 警察說,她犯了什麼法? 二邦說:她把親生的兩個孩子都用手捂死了。 你們有什麼證據? 證據?季哥哼一下說:第一個孩子死的蹊蹺,大家都很疑惑。第二個孩子生下來家裡人就有了戒防,那天她正捂死孩子的時候,家人衝進去,從她手裡搶過孩子。孩子從她手裡搶過來的時候還有氣。在村上衛生室沒有搶救過來,死了。後來她要尋死,把她捆起來才沒死得了。 警察聽完一臉愕然說,你們舉報的這個情況我們不掌握。我們現在是解救拐賣婦女,下面會有專案組跟進調查。但是人今天我們必須要帶走。阻攔就是妨礙公務,是犯罪,誰阻攔我們就抓誰。上海的兩個警察雖然人長得細皮嫩肉,但是神情很堅毅。 村長看談不下去,使了個眼色村里人都跟到了門外。然後又把毛蛋和他媽叫了過來。嘀嘀咕咕,爭爭吵吵了好一會兒。毛蛋和他媽也進屋來了。 大家重新坐好。村長站起來說:你們是執行公務,也很不容易。我們村上作為一級組織,從道理上講應該配合,但是你們也應該替我們想一想。我們這裡自古就窮,城裡人找不着老婆,又到鄉下來找,我們村里現在還有二十多個三、四十歲的光棍。大家都在買老婆,不買不行啊,再不買就斷子絕孫了。這一次我們村上配合你們,讓你們把人帶走,但是毛蛋家裡花的錢要留下。毛蛋後面買媳婦還要花錢。他今年已經42了。如果你們說不關,我就管不了了。 警察還要說話,侯主任急忙把他們拉出門外說:這可能是今天唯一能夠帶走人的辦法,如果不花錢,今天肯定走不了。你還是和他們家人商量一下。 兩個警察很無奈把莫教授請了出來。莫教授聽完氣得哆嗦說:閨女被他們糟蹋成這樣,奄奄一息,還要敲詐,天理何在? 兩個警察一臉愧疚罵了一聲:他媽的,真沒有天理! 侯主任急忙說:如果今天走不了,夜長夢多,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事情。在眾人的勸解下,莫教授考慮再三,答應了。 侯主任把村長、毛蛋和他媽叫過來商量價錢。警察問當時花了多少錢?毛蛋說八百,他媽說不行,三千。 為什麼?眾人愕然。 因為現在買個媳婦要兩千元。還有這些年在家裡只吃飯,不幹活的飯錢,怎麼也得一千。三千塊,少一分,我抱着她撞火車死在你們面前。毛蛋他媽惡狠狠的說。 莫教授氣得渾身發抖,眼淚流下來說:這些年為找孩子,我們跑遍了全國各地,花盡了家資,現在哪裡有這麼多錢? 當時我一個月的工資一百多塊錢,三千塊錢是一個大數字。 警察悄聲問,現在手上有多少?莫教授說只有1500元錢。 侯主任把情況說給村長。村長搖搖頭說,這恐怕不關。侯主任請他再去勸勸,最好把事情在今天協商解決了。我們和警察退在門外等着。他們在裡頭先吵後罵,最後村長拍了桌子才安靜下來,村長氣哼哼的出來了說:沒辦法,我只能說到這一步了,兩千塊錢,把飯錢免了。現在還在罵我是漢奸呢。關,你們就抓緊湊錢,不關,我就走了。 眾人面面相覷。 毛蛋一聽錢不夠,喊一聲和他們拼了,站台上的人就要衝進屋裡搶人……我急忙讓侯主任把兩個警察拉到一邊說,這不是個講理的地方,咱們還是抓緊湊點錢,一會兒我們的車來了,先上我們的車,離開這裡。你們回去的路費我在車上給你們想法借。如果人被搶走。再解救怕就難了。 莫教授和兩個警察思謀再三隻好點頭。我們幾個人又湊了500塊錢。 毛蛋他媽極不情願的數着錢,嘴裡罵罵咧咧的。臨走毛蛋把吳教授的俄羅斯披肩一把搶走了。侯主任喊:你搶人家披肩幹什麼?你又沒用。毛蛋脖子一梗:頂飯錢。怎麼沒用,做個包袱皮總關吧。 村長帶着人坐着手扶拖拉機突突突冒着黑煙回去了。臨走季哥對莫教授講,如果你們家要告這邊拐賣婦女,這邊就要告你閨女故意殺人,她殺人我們都在場。 侯主任把莫教授一家和兩個警察請到軟席候車室。吳教授一直抱着閨女莫華痛哭流涕。莫華蓬頭垢面,破衣爛衫,目光呆滯,完全是一個農婦,哪裡還有一點大學生的模樣。莫教授蹲下拉着莫華的手,只是默默的流淚。 後來侯主任告訴我。毛蛋家之所以放人。一個是警察介入了,二是這個媳婦太剛烈,天天尋死,鏈子拴着還得人看,家裡也吃不消了。特別是這一年身體越來越差不要說生孩子,能不能活到年底都難說。如果真死了也就人財兩空了,現在她家裡願意出錢,也就落一頭算了。 事情過去了大半年,侯主任從站上送人在車上䃼買臥鋪,我一看這不是村長嗎。他一見我挺高興說,咦,又見面了。 吃完飯在餐車聊天。我說,咱這買賣婦女的事怎麼這麼多?村長長嘆了一口氣說:唉,你不知道咱們這裡自古就貧苦,乾隆皇帝下江南,路過這裡批了四個字:窮山惡水。出了個開國皇帝,還是個鄉里的地痞流氓,根子就歪。又重男輕女,都想生男孩,生個女孩都不待見,棄女嬰,溺女嬰。好點的姑娘都想嫁外地,鄉下哪裡還有多少媳婦。毛蛋他媽當年也是買來的。 他媽不跑嗎? 跑?怎麼跑?追回來往死里打,打怕了,生了孩子就不跑了。莫華剛烈,最後一次追回來腿都打斷了,還拴了鏈子。 就沒有跑成的? 沒有。 為什麼? 村里人鄉里鄉親的多是親戚, 一家買了媳婦,全村人都替他家盯着,怎麼跑? 哦。我恍然大悟。 那天說莫華殺死了她兩個親生的孩子,是真的嗎?我一臉疑惑的問。 當然是真的。當時搶孩子的時候,莫華的手就捂在孩子的嘴上。幾個人用力才搶過來,我趕到衛生室的時候孩子滿臉紫青,小臉上手印還在。我是看着孩子死的。 那怎麼不報警啊? 報警,怎麼報?報了警,莫華肯定要被抓起來。毛蛋家就沒有媳婦了。還必定會牽出拐賣婦女的爛事,人家家裡不讓報。誰去報啊? 一個能親手殺死自己孩子的母親,心裡該有多大的仇恨。我感到了一種莫名的恐懼。 唉,誰說不是啊。村長喝口茶:頭二年鎮上開了幾家洗頭房。五塊錢一次。村裡的光棍漢都往那裡跑,現在掃黃關了,這些光棍漢沒地去了,天天在村裡頭偷雞摸狗,打架生事,能煩死。拐賣媳婦這事上上下下都知道,沒有人管,也不敢管。 為什麼呀? 你想啊,人家沒媳婦,你村上、鄉上又幫不上忙。人家自己買個媳婦,你不讓買?讓人家絕後啊。斷子絕孫這事誰干呀? 那就沒點兒辦法了嗎? 那有啥辦法。俺鄉上的計生專干說,全國鄉下男的比女的多了幾千萬,只能打光棍。孔子說食色性也。幾千萬的光棍你讓他上面有飯吃,下面空熬呢?下面的問題不解決,拐賣婦女終是個事,這話犯忌,實話難說啊。我們倆一陣默然。 日子過得挺快,一年後又見了侯主任。聊天就聊到了村長。我問,他最近怎樣? 侯主任愣了一下說:死了, 那壯實的一個人,死了?什麼病啊? 沒病。 我眼睜的老大。 候主任長嘆一口氣說,被人毒死了。 毒死了?誰毒死的。 莫教授。 莫教授? 就是那個研究生莫華華的爹莫教授。 我驚的嘴合不攏。 侯主任說:莫教授兩口子把莫華華接回家。她已經得了嚴重的精神病,時醒時昏。加上長期被鐵鏈子拴着,饑寒交迫,內疾己沉。治病又不配合,不到兩個月就死了。死前斷斷續續哭訴了這些年幾次逃跑都被村里人追回來,兩條腿都打斷了。每一次蹂躪她都是家族的人當眾扒掉褲子,摁着她讓二蛋上的。村里人都把她像賊一樣防着,幫着二蛋一家人盯着她,她求村里人沒有一個肯替她寄封信, 她找過村長,村長不僅不管還背地裡對二蛋說,打出來的媳婦,揉出來的面,只要有了孩子,就乖了。 莫教授只有一個孩子。聽了姑娘的遭遇,一月之間頭髮全白了。一天莫教授下班回來。家裡頭安安靜靜的。走進書房,見桌子上一封信 ,用一大瓶裝滿劇毒的藥瓶壓着。是老伴寫的:我走了,替華華報仇。莫教授大驚,沖向臥室。老伴穿戴整齊躺在床上,身體扭曲,兩眼怒視,早已沒有了氣息。 莫教授只感到一口血衝上來,昏死過去。醒來,用戰抖的手輕輕的揉着老伴的雙眼,慢慢的把老太太的雙眼合上,撕了遺書,藏好劇毒藥瓶,報了警。 警察法鑒,服毒自殺。 整個老太太的後事都是化學所辦的。莫教授整日端坐在椅子上。不睜眼,不說話。所里考慮到他的悲況,讓他在家休養,不用去上班。 後來莫教授說想出去散散心,所里很爽快的答應了。其實莫教授已經把所里分給他的住房。轉賣給了一個遠房的親戚。 莫教授拿着這些錢。返回在毛蛋他們村的鎮上租了房子。通過多次的偵查確定了村里飲用水井位置和每日用水量。計算出了向水井投毒的劑量。 後來,毛蛋他們村里就莫名其妙接二連三的死人,先是年老體弱的,後來年輕體壯的也開始死亡。村里人就恐慌了開始逃亡。上面也重視起來,派了專案組進村偵查,恰好當時有一個重污染的化工廠建在這個村的上風口上。在採集了大量的空氣、土壤和水源之後。分析的結論是化工廠重污染,不排除致人死亡。化工廠停產整改,人們陸陸續續的回來,新的一輪死亡又開始了。由於莫教授使用的劇毒是國內少有的。再加上專案組來時他又停止了投毒。所以一直沒有檢測出來。第三次村里人又逃亡了。村長為配合專案組破案留在村里,最後也死了。 莫教授確認村長死了,便主動向公安局投案自首。留下了事情發生前後的全部相關資料。 侯主任說完,在場的人都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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