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歐這邊的早春剛剛到來,在湖邊散步,看見各種鳥類開始繁衍生產,其中雪雁最為常見。剛好昨天剛看了挪威拍的關於鵝的片子,鵝一般能活10年,天敵不多,在挪威山地就是狐狸要去逮,但是鵝可以飛,也不那麼容易,於是狐狸就用我們早已經知道的老詭計:欲擒故縱,利用山地地形,搞點潛伏,然後功其不備,但還是能得逞。 不過,有一個天敵就很討厭了,那就是海鷗,怪說不得,有淺水的地方,早春鴨子,鵝就生產,那些海鷗也來這裡,他們抓那些幼年的鴨子和鵝來吃,有的時候,鵝和鴨子生產的小後代比較多,排着隊伍,有時候不小心掉進急流的小溪,即使大鵝們也跟着追,海鷗還是以最快的速度,把小鵝抓走。這就是自然界。
下圖是劇團所拍的加拿大紅嘴,紅腳板大雁
每次看見大雁,特別是看起來平常的雪雁,就會想起上個世紀80年代,油畫家何多苓的成名作——雪雁。
何多苓根據美國作家保羅·加利科的小說繪製的連環畫《雪雁》在全國美展中獲得銀獎,轟動畫壇,那憂鬱,低沉,幽暗的畫風和歡暢流動的筆觸曾經感染了無數的痴迷者。
有位網友評論道:看了雪雁,我好像愛上了何多苓。另外一個網友回答:我們都愛他。 還有個網友說:我是漫畫學院的學生。其實我非常懷念我們中國連環畫時期的那種創作氛圍。 那時,不僅有專業的連環畫家像賀友直、顧炳鑫、劉繼鹵等老師還有很多畫家像陳逸飛先生,何多苓先生等都參與其中,形成了一個百家爭鳴的創作與學習氛圍。大大豐富了連環畫(漫畫的語言。真想要一套《雪雁》的印刷品以做觀摩和學習。
英格蘭北部沿海,有一片大沼澤。 這裡廣袤、荒涼,只有一座廢棄的燈塔, 顯示出曾經有過人的痕跡。
1930年春末,一個年輕人來到這裡。 畸形的身體使他遠離了社會。 沼地迎接了他。 菲利普·雷亞法爾是專畫鳥類和大自然的畫家。 他住在燈塔里。他還有一艘16英尺長的小帆船。 他是所有鳥兒的好朋友。 從此,沼地上的野鳥們找到了避難所。 他偶爾在附近的鎮上露面,拿幾幅畫換日用品。 這畫贏得了人們的喜愛。 他們背地裡叫他“哪個住在燈塔里畫畫的怪傢伙”。 三年來,從未有人來看望他。 然而有一天,一個女孩抱着一隻白色大鳥, 怯生生地向燈塔走來。 “什麼事,孩子?”哪個“怪人”的聲音卻低沉而慈祥。 “它受傷了,先生。它還活着嗎?”女孩膽怯地問。 “活着,活着”。近來吧,孩子,近來吧。 好奇心使女孩忘記了恐懼。 她看着畫家給這隻被獵人打傷的加拿大雪雁作手術。 雪雁睜開了圓眼睛,女孩高興地笑了。 “這樣歡迎一位客人真是太殘酷了!” 畫家說,“不過它就會好起來的。” 女孩要回去了。“你叫什麼名字,孩子?” “弗麗絲。”“你——明天再來看它好嗎?” 弗麗絲遲疑地點點頭。 仲冬時節,雪雁已經能走動了。 弗麗絲經常來看望它。她不再害怕菲利普了。 第二年初夏,北去的大雁起飛了。 雪雁的叫聲更是清越,響亮, 似乎在向他倆告別。 雪雁離去後,弗麗絲就不再到燈塔來了。 夏天裡,菲利普根據記憶畫了一幅畫…… 十月的一天,秋風悽厲,海濤洶湧, 菲利普聽見一聲高亢的鳴叫:一隻白色大鳥夢幻般從天而降。
他立即到鎮上找到女郵局長: “請告訴弗麗絲——她住在漁村——雪雁回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