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封城的消息,我哭了。这二十年来第一次为故国哭。所有这些传出来的惨况,全在我的预料之中。这些传闻,不过证实我的预料,基于我对现代经济民生运作的认识,基于我对中国传统文化的认识,基于我对70年中共文明的认识,基于我对中共统治一流,管理末流的认识。 在封城前的两个星期,香港若干评论人士如萧若元呼吁封城,我也同意。然而,封城不能像中共那样急急封城,那是一个系统工程,而实际中共做的封城是小学生的程度的操作,也只有天朝屁民和基层党员会如此配合。中共近二十年做很多鸡毛蒜皮的事情都会一蠢再蠢搞到一锅泡,而封城是天大的事情,特别是武汉这中中心城市。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是我十几年来用得最多的成语,当评论中国大陆的政经局势,特别是当一些朋友在赞叹强国厉害国的时候。在西方华文论坛活跃的人士,在西方生活的一二代华人移民,谁没有很多亲戚朋友生活在中国大陆和香港? I had often said for 20 years, I wish I am wro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