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10-16
上一篇博文说到了大国国粹之一的铜水烟袋,讲到了2018年中国考古学上的一项重大发现,就是考古人员在东海甲午海战的沉船经远舰的残骸上,捡到了一只水烟袋,新闻中说是这一项发现,洗刷了北洋水师的百年耻辱,还前清北洋水师健儿以清白。
其实这是自打嘴巴,是陷前清北洋水师和抗日先烈与民族英雄们于不义的物证。想一想吧,过几天再打捞出几具前清慰安妇或者北京八大胡同妓女的尸体,一点也就不奇怪了。可能有朋友会问,怎可辨认是前清的?这个容易,有国足叁寸金莲为证。早在一百多年前,日本的随军记者和战地浮世绘画家们在北洋水师提督丁汝昌吞鸦片自杀殉职的时候,就绘制出了丁汝昌率众投降日军和吞鸦片自杀前的现场。
丁汝昌富丽堂皇的提督办公室里办公桌的桉头上,就摆放了这样一个制作精美价值不菲的水烟袋。应该说明的是,不论在战前和战后,作为中方主将的丁汝昌在日本,都是作为一个正人君子广受尊敬和正面评价,不存在人为的栽赃和陷害。
The most honorable Chinese opponent depicted in the Japanese war prints was Admiral Ding Juchang, who committed suicide after his fleet was destroyed in 1895. Here he is portrayed seated in an elegant room with a cup of poison in his hand. (“Admiral Ding Juchang of the Chinese Beiyang Fleet, Totally Destroyed at Weihaiwei, Commits Suicide at His Official Residence” by Mizuno Toshikata, February 1895)
不过现在的考古发现,基本上就给坐实了,在北洋水师的每艘军舰上,应该有身份特殊的女兵服役。日本皇军的慰安妇制度,最早应该是源自北洋水师,也未可知。因为在晚清社会,水烟袋是女人照相时的标配,没有哪个大老爷们儿,是以抽水烟袋而沾沾自喜的,尤其是前清的军人。
大概是到了晚清的鸦片烟馆,才世风日下,一些大老爷们儿,也开始恬不知耻地使用烟馆里提供的水烟袋,可是这时候,抽的就不是香烟,而是鸦片了。
所以无论是哪一种情况,在经远舰的残骸里发现了水烟袋,都不能够证明像后清学者们拼命标榜的那样,前清的北洋水师军纪严明。而恰恰是相反,说明这些前清的军人,要不就是在船上公开招妓,要不就是集体服食鸦片。研究甲午海战史的姜鸣就提到,身为管带的方伯谦当时在各地都大量地购置了房产,水师提督丁汝昌也不例外。他在刘公岛上就盖了一些商业用房来出租,来收取房租的收入,在此期间,两个人还为这房子的经营发生了龃龉。丁汝昌还和方伯谦同时看上一个妓女,妓女认为丁汝昌年纪较老,不如方伯谦年轻英俊、精力充沛,愿意嫁给方伯谦。据说丁汝昌为此记恨方伯谦,后来方伯谦因作战不力被斩,其家人也认为是丁汝昌公报私仇。有这样一位放荡不羁的主帅,北洋水师的战斗力可想而知。就连《清史稿》中的《丁汝昌传》也说:
主帅任人唯亲,不懂军事,腐化堕落,就难免上行下效,军纪涣散,道德败坏,战斗力下降。尤其是在1886年,还发生了在丁汝昌率领下的北洋水师海军到日本访问,发生军人上岸嫖妓并打架斗殴的外交事件:
所以不管怎麽洗,也还是洗不白的。主将临阵自杀比临阵脱逃的效果好不了多少,只会更糟糕,是无谓的牺牲和不负责任的表现。前者是推卸责任,玩忽职守,后者只是贪生怕死,但总留有翻盘的机会。尽管维基百科上这样说:
如果还不足为信,那麽看一看甲午海战期间担任北洋海军镇远舰美籍舰长的马吉芬留下的一张照片:旁边就恰恰是当时的前清女眷照相时最流行的水烟袋一枚。说明水烟袋和鸦片烟,已经成了北洋海军高层领导的标配。
结论:甲午海战,非战之难,主将无能,累死九舰。女吸水烟,男嗜鸦片,女爱男欢,水师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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