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03月24日 11:56
来源:《半路出家》 作者:苏小懒
认识贤书法师,屈指一算,差不多有十年的时间了。
那还是在他出家前,同现在着一身黄袍,瘦削得颇有仙风道骨的出家僧人有着很大的不同。
同朋友去龙泉寺拜佛时,我常夸张地说:“贤书法师出家前呀,身躯十分强壮,简直……”又故作神秘状,“简直像个土匪。”
听者无不为之震撼,同我一样,带着小心翼翼又神往的表情往寺庙里走。
想来我真是大不敬,竟然对见谁都笑脸相迎、慈祥和蔼的法师说出如此放肆的话来。好在他也见怪不怪,对我宽容得厉害,听了也只是笑笑,并不介意,更不解释。
2004年,我还是《青年文摘》的一枚小编辑,因在天涯看到他的一首小诗《祖国啊,我只是摆个小摊儿》而格外受触动,便积极主动地找他约稿。
那时的他,是天津一家广告公司的老总,旗下制作的一系列商品广告,清新又幽默,与国内强迫性重复、庸俗、毁三观的广告完全不同,看得出他下了不少功夫。或让人会心一笑,或禁不住恍然大悟,或让人屏住呼吸。
文字也犀利得很,简单干净,却又笔力十足。这从他同时身为天涯杂谈版主的身份便能知晓一二。
2004年,正是天涯社区风靡全国的年代。整个天涯社区,放眼望去,每天里最抢风头的,当然是天涯杂谈,不知道那里曾推出了多少个著名作家、网络红人。
而他是版主。
听起来像是有着绝对权力能够呼风唤雨的神。
而他做过的让我记忆犹新的一件事情是,当年《虹猫蓝兔》在央视播出,他认为涉及语言暴力,太过血腥,写文发起声讨,几乎是一呼百应,响应者众。最终以央视不得不停播而告终。
不要提他以真实姓名刘书宏出版的图书,得过什么大奖。更不要提他曾为了女儿求学,开始了一段漫长又艰辛,有坚持又有接纳的择校历程。
嗯,毫不客气地说,出家前的他,是个传奇。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北京的一家素菜馆子。
为了迁就吃斋多年的他。
一同前来的还有他刚刚九岁的女儿刘真然。
那女孩真是漂亮可爱啊,至今我仍记得她跟爸爸撒着娇,“你千万不要为了炫耀我在读国学私塾,而让我当场表演背诵《论语》啊。”
彼时的老蛋(贤书法师出家前的网名),慈爱地看了爱女一眼说:“当然不会,爸爸不是这么虚荣的人。”
时光流转,担心爸爸拿自己炫耀的刘真然如今在我的微信朋友圈里发着情感话题,既忧伤又孤独,哦,她还开了微店,偶尔卖卖珠宝。
这是题外话。
当年老蛋的确有点肥头大耳,至少走在街头如果他看了我一眼,我绝对不敢回瞪过去的那种。
可他吃素,每天同女儿一起念经做功课,雷打不动。
没多久便听说他偶遇龙泉寺的方丈学诚法师,选择出家为僧。
听到这个消息时,着实有些震惊。任何一个凡夫俗子听到自己认识的某个人突然出家为僧,下意识的反应不外乎是——
看破红尘?
家道中落?
有什么大的变故?
受到什么不可承受的打击?
……
影视剧里也是这么演的。
我当然不会如此俗气地想着他是因为以上的原因作出这样的选择。
信仰自由。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以及选择下所要付出的强大代价。
在当时的我看来,这代价未免有点过大。
大概过了四五年。
他邀请我们一家去龙泉寺坐坐。再见面,我惊讶极了。他大概瘦了几十斤,已经剃度的光头隐约冒着白色头茬,可是精神矍铄。
走路不急不慢,着一身黄袍僧衣,手指修长而苍白,双手合十。
“阿弥陀佛。”
我们谈了寺庙的结构,风景有多好,门前的银杏树有多么挺拔威武,来做义工的众人身份多种多样,泉水有多甘甜……
但其实我最想问的是,与妻子离婚,继而离开一双儿女,出家为僧,到底是为什么呢?
我始终无法问出口。
朋友,亲人,同学,爱人……不论关系多么亲密多么好,若想一直和谐相处,
必须谨记的一个原则是——
记得你和他们的界限。
不该触碰的,不能触碰。
大家各有各的空间。
无任何秘密可言,并不是友情亲情同窗情爱情发展的最高阶段啊。
因为父亲信佛的缘故,连着带我也变得很是虔诚。
龙泉寺的名声越来越大,周末人山人海,我则改为工作日去。有次雾霾天,北京城的空气压抑到让人窒息,闻口烟味都觉得贪婪。
那天我们站在寺里能够遥望北京城的半山腰上,天空清晰地从半空划了一道分界线——一边灰头土脸,一边湛蓝如洗。
刚好听到贤书法师同众人讲解禅意趣闻。
寺庙有菜地,所有僧众均要参与耕种收割。
某天一个小和尚十分开心地同师父说,今年茄子大丰收呀。
另外一个小和尚听说后则愁眉苦脸。
原因是,前者收获的快乐,而对于后者来说——意味着整个夏天都要吃茄子了。
——原来,你的快乐,未必不是他人的痛苦。
听到这句话,我久久愣在原地。
也许对一些人来说,出家人必须严格遵守戒律,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干,是再痛苦不过的事情。
可是对于那些僧人呢,也许可以得到至高无上的精神享受。
后来的我常邀各路朋友去寺里拜佛,隔三差五能见上法师几面。
但我依然保持着对他选择出家好奇心的沉默。
直到这次出版人邀请我为他的新书《半路出家》作序。
到底为什么呐?
自己翻书去。
《我出家,然后你回家》(自序:贤书法师)
刘书宏(中国内地作家)_百度百科
出家是很久以来深藏在我心里的想法,机缘有了,这事就干了。当然,能够出家也是需要有外力的感召,需要有高人的摄受,自己的那点力量是很难就从当下世俗的欲望中摆脱出来。
二○○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因为之前和僧人提出过出家的愿望,客堂的法师问,听说你曾发心出家?
回答是。
客堂法师事后就去告诉了主管出家的法师,很快就被约谈。
说是准备好了吧,也没什么思想准备;说是没准备吧,但多年来也一直是这样为自己安排和计划的。就这样,再次约谈,填表,去医院体检,水到渠成。因为岁数大了,时年三十九周岁。在恩师学诚大和尚的特批下,作为超龄者成为“准净人”,七月二十二日正式离开居士居住的地方,进入内院集中管理,师兄弟一起共二十人。
按照龙泉寺的制度,正式剃度前还需要先成为“净人”,成为净人之前还要先做一段时间“准净人”,再经过一段时间的考察,确实符合出家的条件,才能进僧团,予以剃度。在成为准净人期间,除了接着承担护持寺院这样的居士分内工作外,还可以处理一些个人的世间事。这些世间事包括个人财产乃至辞亲割爱,需做好亲人的工作,免得出家时有障碍。
返回天津,一一处理好这些事情,只悄悄告诉侄子刘炳琦,希望他能引领公司的同事们做有正念的事情。他很听话,很快便能领悟。世间有些作品需要做个交代,部分作品的影视改编委托给一位导演,承蒙他的厚爱,购买了我的部分文字的影视改编权,这些收益将由妻子在我出家后,用于支付孩子们的教育和成长所需费用。
书籍的出版确定了《盲流》的韩语版事宜,别的版权还未有着落,计划将所有书籍的出版随缘交付给一个机构或个人。
然后是孩子。
女儿然然、儿子刘二子在一个私塾里读书,正在背诵《佛说大乘无量寿经》和《大佛顶首楞严经》。我需要和他们有一个当面的交代和嘱咐。然然已经大了,在一位居士办的一所私塾里接受了一段时间的教育。在这所私塾里,我们谈了很多问题,生命、爱情、婚姻、死亡、国家、个人、社会,凡是所能涉及的,全都谈到了。
我们的共识是,既然生了,就一定要能够掌握死,否则稀里糊涂地来一趟人世间,实在是窝囊。可是我们面前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情欲的问题。我走了很多很多的弯路,这些弯路都很凶险。
然然也会面对这些弯路,是否能够顺利地度过这些生死大敌,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一般不是上根利器很难做到,像我这样笨拙的人是吃了屎才知道屎臭的人。女儿认为她不会如我这样,她觉得自己能够做到不用吃屎也知道屎臭。
然然的母亲之前告诉过然然我要出家的事情,她在电话里直接就哭了,问了妈妈几个问题,第一,以后的生活怎么办?
妈妈说,爸爸留下了一些版税。
然然说,那够什么呀,你那么能花钱。
妈妈说,没关系的。
然然说,那我以后怎么办啊?
妈妈说,去问你爸。
见到然然,我们没有谈怎么办的问题,那样谈就太俗了,我们谈到了人要平静。人活在世界上要能够随缘,改善自己的内心就能够改变环境。我举了一些例子,希望她能理解。
过去,我住的地方有一段时间因车位有限,停车的地方离家很远,每天还要步行一段,于是就抱怨真倒霉;上班塞车会抱怨;进电梯人多会抱怨;进了办公室也会抱怨,等等。现在反过来想想,每天有机会步行一段,还可以锻炼身体,很庆幸。塞车了,这一段时间完完全全是属于我的,可以有时间想很多问题,很庆幸;电梯人多,有利于观察人,给写作增加灵感;等等。转心,人就舒服了。
然然很理解,也完全明白。她对什么时候去什么地方,在哪里读书,去做什么,应该是很坦然了,很是放得下的样子,认为在哪里只要自己好好读,都是可以读的,不好好读,在哪里都读不好。
刘二子背书背得很好,一天能背下三四百字,只是比较贪吃。我们闲聊了一些关于他小时候的故事,他竟然都还记得。我们还进行了一些关于觉悟和做有智慧的人或事的交谈。希望他能够广学多闻,然后一门深入,真正能够成为生活愉快,有益于他人的人,有智慧的人,有成就的人。这些安排,对于他们的整个人生和机缘来说,可能没有什么用处,完全是我的一厢情愿。但作为世间的一个俗人,也不能完全放下。
刘二子关于我出家的事情,和我提了些要求,一是可不可以多和他住一天,我没同意。对于生死来说,多一天少一天,没有什么意义。二是刘二子央求我可否下午再走?我没同意。早晚都要走,最后还有生死别离,上午走跟下午走区别不大。刘二子报着最后的希望央求,可否吃完早饭以后再走?吃早饭的时候,我却临时改了主意,想立刻就走,省得添麻烦。刘二子听到我说的话,放下碗筷转身就走了,叫他也不答应。我赶紧追过去,发现他在墙角抹眼泪。于心不忍,最终还是答应他吃完早饭再走。孩子这才高兴起来。
吃完早饭,从山上下来,还要走十来分钟,然然和弟弟送我,一路走下来都还算平静,遇到小路,可以抄近道,二子却径直走过去。然然不干,问他为什么不走近路?二子说,这样就可以和爸爸多待一会儿了。
人生一场,终有一别,不是现在,也是将来。现在一别还在掌控之内,未来生死大限来了,就不在掌控之内了。那样哭天抢地地离别,不光惨,没有智慧,也没意思。
现在的别离倒是挺好的。
毕竟是俗人,没有修为和功夫,回头看一眼,姐弟俩孤独地站在山坡上目送我离去的情景,也有一些酸楚。
从此,各担佛业,一心向道。
来源:《半路出家》 作者:贤书法师
我从一九九四年开始经营公司,其间的甘苦只能自己体会,讲出来别人也不爱听,讲给有过类似经验的人,倒能互相倒一倒苦水。
在山上我听过这样一个故事:一个僧人负责山上的耕种,所以外出时脑子里记的全是农具、种子之类,他回来后就告诉别人,在哪里发现了这些东西可以去购买,而一起外出负责别的工作的僧人,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到了这样的东西。
僧人以此举例,人的行为和见解是和自己的内心相关的,心里想着什么,你的眼睛就瞅着什么,而自己的内心又是被自己过去和正在从事的行为左右和决定的。
我上山,肉体是在山上了,可心里想的却是钱。
到了山上一看,这么多的居士、信男信女、僧人,还举办那么多的法会,光这些吃的喝的用的就得花多少钱啊?每天庙门一开,这该是多大的开支啊?就算庙里有几个小功德箱,但仅靠这点是完全支撑不起这些费用的。况且,信众的善款有的是用来印经,有的是用来放生和为寺院建设的。难,我觉得挺难的。无论是当家人还是修行的僧人都不容易。
寺院里自己种菜,也接受信众的布施,加上一些寺庙的建设,总是有很多很多的事情需要人做,但是却感受不到金钱的压力。所有的工作者都是义工,也没有经济报酬,香火也是免费的,谁来都可以挂单、免费用斋。
早课结束后,有个长期在山上做义工的居士给大家看了看僧人们的袜子,这些袜子已经破得不能再破,补了再补,很令我震撼。修行者不贪着物质,拥有高于物质的思想境界,若换我做到这样,是万万不敢想的。下山后我跟女儿保证,从今以后,我也穿破袜子。正好袜子上有个洞,我就想找布自己补上。结果找了找,没找到,就放弃了。因为我还有新袜子,有新的谁愿意那么麻烦补旧的穿啊?
这和钱没有关系,这应该是一种行为和态度。我相信寺院里的僧人们还不至于连袜子都买不起。
从因果的角度来说,人今生获得的物质享受是过去积累的福报。从修行的角度来说,珍惜这些福报对修行有很大的帮助。不过,落实到自己的生活中,挺难。至少我自己是习惯了大手大脚,大大咧咧地过日子,道理都懂,但做不到。尤其是在这样一个物欲横飞的时代,由不得不对这些年轻的僧人们以及他们的信仰心生敬意。当然,袜子只是一个很小的侧面,内心里的敬意来自僧人们的言谈举止和表情,他们应该是经过了严格的宗教行持和威仪方面的训练,在语言、待人接物以及学识上确实表现出不一般的气质。
这些年轻的僧人们,有一些来自社会普通大众,有一些来自北大、清华等高等院校,不管是谁,大多是刚从充满物质欲望的花花世界中走出来的。有一些僧人出家没有太久,就有这样的状态,身体力行地来影响大众并教化社会,确实不容易。
有一名僧人提到过这样一个故事:曾经有一名在太极技艺上有所造诣的人对他说:“见到你整天如此欢喜,就觉得你走对了路。”这名僧人回答:“是的,我走对了,但你还没有走对。”事后这名僧人告诉大家,前面的回答是应该的,后面说别人没有走对路是不该说的,是傲慢心。
僧人们的内心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旁观者肯定很难理解。但是,他们脸上的喜悦不是装出来的,确实是让周围的人可以真切地感受得到,至少我是这么觉得。
这种喜悦很让人意外,是我的生活经验中完全没有的,我从未想过人可以这样活着。过往,我的喜悦和快乐来自于物质,回忆这十多年的经营生活、写作生活,得意了快乐,倒霉了就不快乐;赚到钱了就高兴,赔钱了自然就沮丧;过富裕日子快乐,过苦日子穷日子的时候就不快乐,就会心事重重,惴惴不安。细想起来,不曾有哪一点可以被称之为真正的喜悦。有时候也会装一装,都是给员工鼓气的,其实心里是很苦的。
算起来,这么多年并没有过多少幸福和快乐的日子。这样的一生真的是太不值得。倘若能超越物质,获得来自内心的真切喜悦和快乐,真有这样便宜的事情,我倒是很想尝试一下。但这只是个想法,落实起来还是有很大的困难,先看看别人是怎么做的,把没搞清楚的搞清楚,然后再去尝试。
有时我会想,反正他们是出家人,也不在乎吃穿,花销又少,自然就少了很多牵挂和烦恼。不过,电得花钱吧,冬天取暖买煤得花钱吧,油盐米面得花钱吧,打电话、买书、排污、买劳动工具、买种子得花钱吧,补衣服袜子的针线、布等等都需要花钱吧,谁的肉体也不能彻底地离开这个社会。我就是想得出一个结论,一个证据——人的喜悦和欢乐,是否真的可以超越物质?
某日有机会,同一位在寺院里管事的僧人外出接人,路上问僧人:“寺里这么多人,这么多事,开销一定很大吧?”
僧人回答:“是很大。”
我接着问:“那缺钱了肯定也特犯愁吧?”
僧人回答:“君子忧道不忧贫。”
听完后,很惭愧。俗人就是俗人,什么事不想钱就深入不进去。要不说僧人是师呢,可能他们超越的只是一点,但这一点可能就是我们俗人永远无法超越的。忧道不忧贫,这句话我也知道,但从没有想过用这句话来解开自己的心结。
是啊,忧道不忧贫。搞经营、做公司搞了这么多年,反正都是要过去的,跟一出戏一样,一场梦一般,荣辱得失,心也随着高低起伏、忧恼悲切,早知道还不如换个心情去做。
有一次,一名僧人给居士们讲课,讲了很多生活和行持之道,颇有收获。也从僧人口中得知,庙里的账上一直没有钱。而讲述这些时,僧人是欢喜的。有时候回想起来,换我来表达,一定会是哭丧着脸的。过去公司经营困难的时候,我从内至外全是沮丧、压力还有不满。
多年前我看过一部叫做《寻找香格里拉》的纪录片,拍摄者是前国民党一个政要的后代,在美国读完大学回来后,潜心于学修,拍摄了这部纪录片。内容是对一些高僧的采访,提到一个情节挺让我震撼的,他说他在台湾第一次见到一个高僧,整天都是欢喜的。他心想,是啊,天天住五星级酒店,出入都是奔驰,到哪里都是远接高迎的,当然欢喜啊。后来,他跟着高僧到了他的寺庙,一个极偏僻的地区,到处是泥泞,别说五星级豪华酒店和现代化的设施了,就连厕所都只是那种简易的茅坑。吃的、用的,全然不同,没有一定毅力的人,别说生存了,多待几天都很难。可是他观察到,这个高僧喜悦依旧。由此断定,内心可以超越物质,人的欢乐和喜悦可以超越肉体和物质,人是有渠道和方法离苦得乐的。
观察眼前的这些僧人,观察他们所呈现出的状态,无论开会时是在酒店还是在庙堂,又或者是在工地乃至寺院的田间地头,通过他们来自内心的喜悦,在不断地被感染和激励中,我也得出了类似的结论。
不过,结论归结论,做又是另外一回事,在俗世的染缸里待久了,很多事情做起来就失去了最初的本色。女儿听到我的这个想法,说:“哇,他们是法师哎,我们怎么可能和他们一样?”我就跟女儿探讨,僧人们是人又不是神,同样有血有肉,他们能做到,我们也就应该能做到,做不到,那是我们没做。女儿表示同意我的见解。
书名:半路出家
作者:刘书宏(贤书法师)
出版社:长江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4-12-01
ISBN:97875354765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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