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佛才女,台湾“经营之神”王永庆的外孙女杨元宁(与林书豪同届)和父亲杨定一博士
杨定一:每个孩子都是天才,只要大人能够放下。
杨定一:让正向的心,接管你的人生 大部分的人都喜欢用「天才」形容他,翻开他的经历,的确也只能用「天才」形容。 七岁时,他全家移民巴西,十三岁他就以全国第一名成绩考上巴西医学院。二十一岁拿到美国洛克菲勒大学生化、医学双博士,二十七岁就当上洛克菲勒大学分子免疫及细胞生物学系系主任,是该校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系主任。 然而当年正站上科学研究巅峰的杨定一,却舍弃了眼前清晰、安全的成功路径,走上了一条很另类的医学之路。 今年(2012)刚上市不久,就创下超过十五万本销售佳绩的《真原医》,在这本书里,长庚生物科技董事长杨定一用一种很科学的语言,来描述一种很心灵的健康之道。例如书里描述: 「当心中感到委屈或愤怒时,只要真诚的说:『谢谢。』就能让念头归零,远离情绪与烦恼的框架。」 「心中充满感恩、关怀、慈悲时,心脏会出现协调的频率,使心血管功能良好,神经系统处于平衡状态。」 很难想像,当年在美国顶尖实验室里做着分子研究、老鼠基因改造实验的杨定一,如今所谈的却是有关慈悲、感恩、饮食、呼吸与朗读古人经典的健康之道。 杨定一,究竟是科学家,还是传教者?他的「真原医」,究竟是科学还是神学?究竟是古代,还是现代的医学?为什么他的书,可以引起这么多人的回响? 身为王永庆的女婿、台塑集团副总裁王瑞华的另一半,杨定一令人最好奇的不只是他自己的「天才」事迹,每次他的演讲,听众最喜欢问的,除了健康防癌之道,就是有关「如何培养出天才儿童?」的问题。因为杨定一的三个孩子,读的都是美国顶尖名校,女儿在哈佛大学,两个儿子在麻省理工学院。 天才可以靠后天培养吗?杨定一如何教养出外人眼中的天才儿女?他自己从小又是如何锻炼自己的天才? 穿着朴素的衣着,带着谦和的笑容,今年五十四岁的杨定一有着中年男子少有的红润气色,他在接受《亲子天下》的专访中,很难得的分享了他这一路从深到广,从顶尖科学回到古人智慧的过程。 - - - Q:你一直在推广预防医学,尤其最近提出了「真原医」的概念,受到很大的回响,「真原医」最主要想传达的是什么? A:我的出发点是希望把古代许多圣人很好的想法带回来。我发现人的演化走到最后还是要回到原点。因为这几个大圣人讲的,都是很正确的,像耶稣讲大慈悲、佛陀讲大智慧、老子讲放下,儒家讲做人、苏格拉底讲追求真理。 「真原医」讲的,其实就是这些圣人讲的,是全面医学。因为,人不光是肉体,他还有心、还有灵,是多层面的组合,你不能谈健康只谈一个层面。 「真原医」指的就是真正医学的来源、健康的来源。英文Primordia Medicine,就是指最原始的医学。 我们可以看到,不同的文化谈到健康之道,几乎都一样,就是要注意饮食、呼吸要有步调、运动要把内部的器官、身体的关节都动起来、身心和谐等。我就是用现代的语言,加上科学的验证,把这些观念再整合呈现出来。 Q:我很好奇,你从小到大走的其实是西方医学研究的路线,很年轻的时候就发表了关于癌症治疗很重要的研究,为什么到后来你会觉得西方医学无法满足你,而走向整合医疗? A:过去我很偏重西医的基础研究,所以我体会特别深,我感觉到这个科学有个洞,不完整,所以我很着急,我有点醒过来,却觉得来不及的感觉。 会走向全人医学,也跟我从小的经历有关。 记得我大概四、五岁的时候,就常常跟在我妈妈后面问一大堆问题,有时我妈妈在煮饭,我就会问她:「为什么人要来到这世界上?有什么目的?」「男女的差别是什么?」我就是东问西问。 我的问题问不完,就开始看书,十岁的时候,我大概已经看了上万本的书。那时我住在巴西,每天都去图书馆,图书馆员是个老太太,她对我很好,每次图书馆有新书来的时候,她不会先上架,她会等我先去借来看,而且她每次都让我带十几本书回家,这其实是违规的,但她就是让我借回家看。这两大袋书,我过一、两天就都全看完了,回到图书馆,她还会打开一、两本书来考我。 我把这些书带回家,统统摆在客厅桌上,就这样绕一圈看。一本书翻个十几、二十页,就换另一本书来看。我发现这对记忆力有帮助,有点像书跟书自己在互相整合,有时候不知不觉,从这边读到那边,再绕回来读同一本书的时候,发现会记忆得更好。 我也不是刻意去选哪些书看,但很奇怪的,其中有些关系就会从书里面自己跑出来了。书里面的东西开始有联系、开始整合,尤其是哲学,我发现这个古人在跟那个古人在对话,我等于是在看电影一样,看他们两个人在辩论。 那时候我看的书包括物理、化学、生物、哲学、历史,慢慢的就走到读经典的路。一直看,看不懂,我就更好奇。我那时因中文不好,所以只要有英文、法文、西班牙文翻译的经典我都看,我也请妈妈念中文给我听。 我就是在「寻」,在searching,在inquiring,至于在「寻」什么,我也不知道。 等到我有医学的背景,在免疫、肿瘤的研究上也有些突破,我发现我在医学的研究,好像走得很偏,走到小小的分子。那时我会去做最先进技术的研究,例如,把一个老鼠的基因打掉,我一定亲手在实验室做这些研究,绝不会留给学生来做,最先进的技术我一定要把它弄通。但我也感觉到我的研究愈走愈偏,好像变成一个reductionism(简化理论),觉得科学好像是把一个很复杂的东西简化到很小,再变到小到不能再小。我的科学背景都是这样,愈钻愈细、愈钻愈小。 我那时候经常到各地演讲,一年里有八、九个月都在演讲,都在讲免疫力的研究,直到有一天,我忽然觉得:「这到底有什么用?」 我的研究虽然很重要,但从病人的角度来想,还是要回到药、回到一个部位来治疗,我觉得这样很可惜,这不是一个全人的观点,我觉得健康还是应该回到整体、回到身心灵的关系。那时候我开始静坐,体验一些过程。 Q:那时候你在洛克菲勒大学当系主任,正处于巅峰状态,忽然间你觉得自己的研究没什么意义?周遭的人反应如何? A:一九八○年代,我所在的洛克菲勒大学可以说是科学的圣地。你可以这样想,那时我在二楼研究,同栋楼的三楼、五楼、六楼、七楼、九楼的研究者前后都得了诺贝尔奖。你可以想像,无形中的压力很大。大家坐下来开会,里面的人都是字典里查得到的「who's who」,他们的聪明、精明是我在其他地方没有看过的。我身边的朋友知道我想离开去做别的事情时,都认为我疯了!那时候一个得过诺贝尔奖的同事打电话给我说:「Are you crazy? Are you on drugs?(你嗑药了吗?)」他们一直劝我回来研究,不要想那么多,不要想着跳出来。 Q:那时候你决定要做什么? A:走科学简化主义这条路,让我很早就可以当上系主任,我觉得可以告一段落了。 那时我去参加了由美国另类医疗中心所赞助的非传统医学发展与整合工作。当时还是一个刚萌芽的医疗单位,大家认为里面的人都是些嬉皮,由于太过另类或奥秘,多数医生都会拒绝参加。 那时候我也自己出来办企业,这都让同事很惊讶,觉得我脱离了原来很清楚的轨道。 有时候想想也会后悔,说不后悔是骗人的。 那时候写研究报告对我来讲很简单,我可以写得很快,可是一件事情变得很简单之后,就没有挑战性了,就会产生自我怀疑。这些都是人生的一些经验。 后来我就转到全面医学,预防医学、生技、教育各方面。 所以我本来走的是一条很深的路,现在走的变成一条横式的、宽广的路,这是很宝贵的挑战与经验,如果我错过了,我也是后悔的。 Q:你做了这些转折之后,人生的优先顺序上有什么调整? A:我觉得哲学一定要去研究到一个段落,我认为这些古圣先贤的哲学经典是一个指南手册,是人生的SOP(标准作业流程),就看你愿不愿意去对照、了解、研究。 我花了很大的工夫研究哲学,全球各地的一些大禅师我都去接触过。 很奇怪的是,当你心里抱着一些希望做些什么事,好像全宇宙都会给你一些方便,就会随时遇到一些大禅师。 然后我去做中西医的整合,就发现很多宝,我的角色就是把这些东西带出来,但用的是科学的语言去解释、表达。 Q:你所倡导的预防医学,不只强调饮食、运动,还很重视心灵、情绪的层面,我在书中看到,你每天会做的四个功课是:感恩、忏悔、期望、回馈。为什么要做这四个功课?怎么做? A:要做这些功课前,首先必须承认,心还是比肉体高一层。如果你同意这个观念,心,是火车头, 那么每天做这四个功课的用意就是不断的让这颗心正面的力量来take over(接管)。 一个人开始做感恩的功课,是要无条件的感恩,即使碰到困难也感恩。若能这样,很快的,他对事情的看法就会不同,他就会诚恳起来,就会去做忏悔的功课,因为他体会到人的力量有限。然后透过信仰、宗教或静坐观想的修行,得到力量,产生希望。 至于回馈,是用心回馈,你的动作、行为要跟心一致。回馈的方法可能每个人不一样,但最重要的就是把自己放下来,多为周边的人想一想,就是回到心,心是一切的出发点。 一个人每天都能做这些功课,他就可以脱胎换骨,生命价值改了,从负面变成正向,变成一把光。他不仅影响到他个人,他周边的人都可以感受他带来的鼓励、能量。我不敢讲这样就可以治好所有的病,但这是一种复原的过程,一个人要找到健康,这些功课就是他找回健康的第一步。 Q:你这些体悟,有没有影响到你的三个孩子?孩子成长过程中,你都陪他们做些什么? A:我对他们没有特别的计画,也都满随兴的。我觉得最重要的是陪伴的时间要够长,教养孩子不会有奇迹,不可能你今天对他做了什么,明天就会有结果。 还有就是家庭的和谐,关心孩子各个层面的成长,而不是只有他学业方面的发展。我有时候甚至会泼我孩子的冷水,要他们不要那么用功。反而是我孩子在运动之后帮忙教练收拾东西,我看到了,我会加倍的鼓励他。我会让我的孩子知道,我比较重视的是这种行为,而不是他踢进了几分球。他的服务心,我看得更重。 我非常喜欢跟孩子一起运动,他们小时候我几乎天天跟他们踢足球,甚至在客厅里也踢。我们是个运动家庭,连女儿、妈妈也一起来。我们也会去找些木板,大家在木板上画画、雕刻,就是带着小孩一起做。我们一起画画、雕刻、玩游戏、踢球,一起躺在床上看月亮,编故事、说故事。我就是去享受这种亲子关系。 Q:你有让孩子从小读经吗? A:我有。从他们一、两岁,甚至老三还在妈妈肚子里就接触到读经。不管是中文、英文,就是大家一起朗诵。 我觉得读经是动态的静坐,对于现在的小朋友,几乎都看电视、玩电动、手机,刺激太多,要小孩子安静很不容易,要他静坐更不容易,所以用读经这种类似动态静坐的活动,从医学的角度来看,很重要。从心灵、哲学来看,效果更不可思议。 科学研究已经发现,读经的时候,人的脑波会活跃起来,这是很深的静坐才能看到的脑波,可是小朋友透过这么简单的读经,就可以看到这个效果。 我一直觉得透过读经,好像把小孩交给圣人来教。我跟家长讲,就是让孩子朗读就对了,稍微点一下,不要做太多解释。因为我觉得我们大人理解到的,可能跟古人讲的远远不一样,我们不要去破坏。小孩朗诵完了,自然有感受,也不要强调背。一旦要求背,就会有压力。 Q:你从小就这么爱问问题,有没有哪个问题是你最常在思考的?有找到答案吗? A:我常在想的问题,就是「真实(reality)后面是什么?」有没有一套理论、一套说法可以把一切的真实,做个解答。我后来发现,只有古代圣人可以给我一些答案,他们有去思考过这些问题。 我小时候也常用不同的表达方式问过我妈妈这些问题。 Q:你妈妈怎么回答? A:她就说:「你自己去想,自己去找啊。」
《真原医──21世纪最完整的预防医学》 杨定一/天下杂志出版 杨定一_百度百科
杨元宁《哈佛心体验》 - 沿着河岸慢跑 午后的阳光从房间侧面的窗户透进屋里,我坐在书桌前,读着一页又一页的黑格尔现象学。这本三吋厚的书,到处画满了重点、写满了注记。我读到这章的最后一段,一读再读,却再也无法专注。 拿出记事本,看看自己明天以前还得完成多少功课,还好,只剩下人文科学课的一百页阅读。我叹口气,离开座位伸展一下身体。先休息半个小时可能会有帮助吧! 我穿上短裤、T恤,还有一双非常轻便的爱迪达慢跑鞋,这是我最近放寒假时回台湾买的。我跑下楼梯,走出大门。清凉的三月微风立刻让人清醒过来,真舒畅! 虽然现在应该是寒冷的时节,但今年出现不寻常的热浪,所以气温还有华氏七十度。全球暖化真的在美国造成了影响,特别是在东岸。今年冬天就来得特别迟。 我沿着渥夫街慢跑,经过几栋高年级生宿舍,朝向河岸而去,正等着河岸前的红灯,看到对街的草地上四处躺着学生,有人在长椅上读书或做功课,有人在前方玩飞盘,两个运动狂热份子正在丢足球,甚至还有女孩做日光浴。天气仍有些凉意,但显然七十度的气温对这些女孩而言并不冷,她们身上只有绑带比基尼。 我穿过纪念大道,开始沿着河岸往波士顿大学的方向慢跑,这样来回大约是六英里的路程。踏在人行道上的每个脚步都起着回音,不过车阵呼啸而过的噪音却掩盖了所有声响。我已经超越好几个同样在慢跑的哈佛或MIT学生,继续贴近河水往前跑。 树木被温暖的气温欺骗,已经开始发芽。可惜,热浪过后,气温马上就会降到华氏十几二十度,这些新芽很快就会被冻死了。 沿着河岸慢跑,是我一天当中最喜欢的活动。过去几天都下雨,所以这是我一个多星期以来,第一次有机会出来慢跑。我经常在一小时的午休时间溜出来,以跑步取代午餐。虽然只是在河边绕一小圈,但半个小时的跑步立即就能产生舒缓效果。 唯有在这段时间里,我可以抛开一切,清空心思,不需要担心那些得即时做完的题组,或是得读完几百页的哲学课本。这些都可以暂时放在一边,让我享受繁忙生活之中的片刻暂停,不思考、不忧虑、完全放空。 在查尔斯河畔跑步,让我想起过去一家人经常一起运动。在夏天,两个弟弟和我经常起个大早,跟父母出门跑步。父母非常热中于保持健康的身材,他们每天运动,风雨无阻,一贯在早上出门慢跑,然后做伸展运动、有氧运动,或锻炼肌肉的运动。他们是一对非常健康、身材维持良好的中年父母。妈妈生了三个孩子,现在依然跟得上爸爸的脚步。爸爸过去在巴西的家乡曾是足球队的明星后卫呢!可惜后来受伤了,错失进入国家代表队的机会。爸爸经常谈到年轻时的午后慢跑时间里,妈妈是唯一跟得上他的女孩子。现在回想起这些,觉得爸妈真是天作之合。 两个弟弟的身材也都很棒,同时也非常注重健康。不过,不像时下的青少年都采取节食或不健康的减重方式,两个弟弟每天都去健身房运动,并确实维持健康均衡的生活方式。 元培,我的小弟,曾经想终生以足球运动员为业。他在运动上的毅力实在令人敬佩,不仅参加足球校队,也帮外界的社团踢球。学校练球结束之后,他还得赶到其他城镇去打球赛或做攻防练习。因为每天操练,他经常在日暮过后回家,入夜之后才能开始做回家作业。这样的时间安排,对中学生而言实在很辛苦。 另一个弟弟元平也一样热爱运动,从小至今几乎玩过所有的体育活动:足球、橄榄球、柔道、篮球、棒球。最近他又迷上摔角,从大一开始就加入校队,也非常认真投入,甚至牺牲了寒假与春假,每天到学校练习摔角。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是爸妈经常反覆提及的座右铭。为了保持健康身材,我们必须每天运动。对我而言,运动也是纾解压力的绝佳方法,可以让我在因应繁忙混乱的生活时,依然保持沉着、不失焦。 * * * 在浑然忘我的境界中已渡过了一个小时,耳里听着四方的声响。车胎滚过柏油路、划船选手的船桨打着河水、慢跑者沉重的喘息,这一切都如此自然而平静。 左手边的君悦饭店是金字塔形的美丽建筑,每次在晚上慢跑,总能见到它的灯光照亮黑暗的夜空。我跑进MIT,校内建筑一一出现眼前,最后抵达哈佛桥,也就是麻萨诸塞大道桥,决定继续跑到对岸的波士顿。这座桥大约零点四英里长,是跨越查尔斯河的几座桥里最长的一座。 我放缓脚步,视线越过桥面,看到下方闪烁的河水,停下来靠着栏杆,凝视着这片璀璨的景色,心中暗自赞叹,午后的阳光在高耸的建筑物上莹莹舞动。眼前最高的大楼之一,保德信大楼,以伟岸的姿态矗立在远处,黑色的窗户在午后的光线中显得洗亮。远远地,哈佛校园的轮廓依稀可见,树群中突出两栋塔楼:罗威尔的蓝白色钟塔,以及当斯特楼的圆顶时钟塔。 尽览眼前的景色之后,我继续朝着MIT的兄弟会与姐妹会跑去。 MIT校园过去位于波士顿,但在1900年代将教室大楼都移到河水彼岸的剑桥市。不过,多数兄弟会与姐妹会依然留在波士顿河岸,只有少数兄弟会位于纪念大道(剑桥河岸)。 我沿着毕肯街跑,多数的兄弟会就在这条街上。街道两旁排列着白石入口的红砖建筑,木门上或青铜匾额上各自刻着不同的希腊字母。过去一年以来,我曾经参加过不同兄弟会的派对,其中一次亚洲兄弟会的派对上还碰到意外的惊喜,竟遇见几个台北美国学校的高中校友,有些人已经三年没机会见面了。这世界多么小啊!经过这么多年还能跟这些男同学叙旧,着实不容易。 走在波士顿街头,我决定去拜访一位波士顿大学的朋友,竟然也就找到了联邦大道,这儿就是校园的中心。波士顿大学并不像哈佛或MIT那样拥有自成一区的校园,宿舍或教室大楼都散布在波士顿各地。不过,虽然校舍彼此距离遥远,学生却可以免费坐地铁上学,事实上十分便利,比起在恶劣天候中走路,搭地铁甚至更舒适。 我跟台北美国学校的一位高中同学见了面。我的高一、高二两年都是就读于台北美国学校,之后才回到纽泽西完成高中学业。但是,虽然这辈子只有两年的时间在这所学校,当时交的朋友却在高中到大学期间都依然是非常亲近的朋友。不知为什么,我感觉自己与这些朋友较为契合。他们跟我一样是亚裔美国人,都是出生在美国的第一代或第二代亚洲移民,深觉拉锯于东西文化之间。跟他们在一起,我才能诉说这些辛苦之处,以及我在美国就学期间所面对的认同危机。这些人面对了相同的问题……相同的危机,也因此能了解我的处境。能够结交这些同学,并成为终生的朋友,我感到十分幸运。 就个人品味或生活方式而言,我们最终还是舍美国而择亚洲。只有在亚洲,我们才能找到归属感、才能真正发光发热。只有在东方世界,我们的才能与天分才能受到肯定与欣赏。这么多年以来在全球各地旅行与居住,心中却知道自己终究要回到家乡:亚洲。我们依然最为珍惜亚洲的文化、社群、传统,毕竟这是我们的根源所在。 我最要好的朋友萝瑞也是台北美国学校毕业的校友,两人的友情从高一就开始建立,不知怎地就是气味相投。她身上有某种天真纯洁的特质,让我觉得她是我见过最忠诚、最值得信赖的人。我们几乎共同经历所有的事情:成功、失败、男朋友、伤痛的失恋,以及种种生活事件。虽然我们的个性各属于两种极端,却能够如此契合,真是有趣。她是唯一一个知道我所有事情的人,我的家庭、我的抱负,以及我从事的计画。我们具有相同的背景,因此也面对相同的家庭压力,甚至交往的朋友都一样,所以能经常玩在一起。 我必须承认,我的朋友在台湾都被认为是绝色美女。每当我们走近餐厅或百货公司,都能引起旁人的注目。不过,她们拥有的不仅是美丽的外表。是的,她们不仅美丽,同时也非常自信。大学毕业之后,她们必定都会成为下一代的台湾社会名流。 虽然已经分开三年,但彼此之间并没有任何生疏的尴尬。好像立刻就能延续过去中断的联系,我走进她的宿舍房间,立刻有回家的感觉。我们之间没有做作、没有隐藏、没有伪装,一切就如同过往一般平实、单纯、真切。 * * * 与朋友叙旧之后,我决定趁早跑回学校,还有很多书等着我读呢!我沿着河水往前跑,享受着抚在脸上的温柔微风,跑得很舒服,也因而重振了精神,又能继续面对那些永无止尽的课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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