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年的春天,在得知北京戒嚴後,周圍的朋友們都十分擔心國內家人的情況。那時,我弟弟還在北京,準備畢業後即移民出來。他是我們這代中當時唯一尚 在國內的親人。我們在美加二地的兄弟姐妹們都十分為他擔憂。當時的想法是趕緊把人弄出來,畢業文憑的事以後再說。倒是弟弟十分冷靜,他已經決定了先畢業再 走人的大策。 八十年代末,在多倫多說國語的絕大多數是留學生。多倫多像我這樣來自大陸的新移民則極少,記得只有一雙手數得過來的幾家。當時,大規模的香港移民尚末開始。市中心的唐人街仍然是以鐵路苦力老華僑的後代為主。流行的華語是台山及潮州話。 在李鵬宣布北京全城軍管之後的第二天,多倫多的華人自發組織了第一場抗議活動。那是在一個中午休息的時間,許多在多大工作的教職員工參加了。不記得 有太多的留學生出場。大家聚集在聖喬治街中國領事館前,要求領事們向國內傳達我們的擔憂。同時,大家都一致呼籲避免出現流血事件。在那次示威請願中,巧遇 當年還在多大計算機系任教的周兄。他扛着一塊碩大的紙板,上書兩個紅色大字:No Bloodshed! 我們二人便一齊抬着這塊紙板,從Robarts圖書館那兒沿着聖喬治街一路走到中領館。周兄和我大讚他們系秘書的文墨:言簡意賅的二個字寫出了我們的心聲。周兄後來離校創業,現為多倫多IT行業的領軍人物。 那次自發的遊行之後,一些志向相同的新老朋友在多大校園King’s Circle的草地上商議下一步計劃。好象正是在那次聚會上,社會上其它力量有了系統的參與。之後,更多,更大的抗議活動的運磋好象都是從那一天開始。 第二天,記得是一位姓雷的朋友,他那時還是留學生的身份,打電話來問我敢不敢去Queens Park省議會大樓去堵人大委員長萬里的車隊,並遞交大家的請願書。萬里與89年5月17日抵達Ottawa開始對加拿大的正式訪問。5月20日到訪Toronto,22日接着去美國訪問。當時大家的想法十分天真,而且幼 稚。以為只要萬里趕緊回去,他完全有權也有能力罷免李鵬的總理職務,以而化解危機並避免一場流血事件。經過大夥的商議,一至認為直接對話萬里的人選以已有 移民身份的朋友為最佳。那個時候,大家對事件的走勢還認不清。留學生們依舊對將來回國後可能遭受的秋後算賬有點擔心。結果,被提議去出面圍堵萬里,並周旋 其隨從的事便這樣落到我和其他幾位當時的新移民頭上。 當我扛着自製要求罷免李鵬的橫幅趕到議會大樓的時候,插着五星紅旗的萬里座駕已經停在大樓的西側。萬里和當時的省長Peterson正在舉行會 談,RCMP要員保護組的警衛不讓我們進去。這些警衛對北京正在發生的事情都十分同情。他們那時提議我們這幾個人利用在萬里離開議會上車之前的機會將請願 書交給他。 就這樣,我等一群人傻傻地等到下午三、四點鐘,也不見萬里結束會議。終於,一位身着中式西裝的萬里隨眾走了出來。他面帶歉意地對我們說:對不起,讓同學們久等了。萬委員長已從東門離開。請大家回去吧!請願書麻煩同學們寄去北京xx信箱。 就這樣,我們這群當年的毛頭小子們被委員長耍了一把。他,連我們的招都不接。 1989年5月25下午,據說萬里回國途中,被降落在上海虹橋機場加油。當時任上海第一把手的江澤民接機並立即遞過去“鄧的親筆信”,萬里是鄧小平 的橋牌朋友,鄧在信中懇求萬里“看在幾十年朋友的份上,在此關鍵時刻幫我一下。” 江澤民交了底牌:如果萬里不答應,江得到鄧的密令要把他扣留在上海。5月27日萬里在上海文匯報、解放報頭版發表了公開聲明:萬里委員長堅決擁護黨中央制 止動亂的英明決策。萬里於是在上海養病數月。六四之後,塵埃落定,江澤民被榮升中共中央總書記。 90年,弟弟與其女友歷經千辛萬苦,終於離開了北京。 每年六四忌日,眾兄弟幾乎年年在多大學生會前的六四雕塑前追思亡靈。曾經過去,永不忘記。 社區消息: 和下一代談六四 - 六四見證論壇 星期日 五月二十九日 1:30pm - 3:30pm 活動:《六四見證論壇》 Eyewitness: Tiananmen Square 地點:萬錦市城市廣場 Market Village, 地址:4394 Steeles Avenue East, Markham, ON L3R 9V7(太古廣場旁) 特別嘉賓:方政 (方政,是一名六四受害人,雙腿被坦克壓輾壓。2009年他在美國安裝上智能假肢,一生致力於尋找六四真相。) 歡迎各界人士參加。鼓勵公眾質疑、辯論、討論。 六月四日,星期六 8:00 pm,燭光悼念晚會 Candlelight Vigil 地點:多倫多大學校園“六四”紀念碑前 地址:Hart House Circle, University of Toronto 1989年5月的相關歷史: ********************* 萬里會見加拿大總督時談國內情況 學生要求民主反對腐敗是愛國行動 同日會晤馬爾羅尼總理 〔本報渥太華5月17日電〕記者郭文福 正在加拿大訪問的萬里委員長今天 說,現在學生、知識界、工人要求民主、反對腐敗,這是敦促加快改革的愛國行動 。 萬里委員長說,中國改革10年,國民生產總值翻了一翻,但現在看來政治體 制改革慢了一些,民主發揚不夠,群眾監督也不夠。現在學生、知識界和工人要求 民主,反對腐敗,是促使加快改革的愛國行動。在剛剛結束的七屆人大二次會議上 ,代表們已經就這方面的問題提出了意見和建議,下個月即將召開的七屆全國人大 常委會第八次會議將要討論這些群眾普遍關心的問題。 萬里指出,政府這次對學生的行動採取了克制的態度,我們總的方針是要創造 一個穩定的社會環境,加快改革和開放的步伐。我們一定要維護安定團結的局面, 只有這樣才能進一步進行改革和建設。 萬里是在會見加拿大總督讓•索維時講這番話的。在55分鐘的會見過程中, 雙方還就其他感興趣的問題交換了意見。 在會見結束時,萬里委員長對索維總督關心中國的改革表示感謝。萬里委員長 還轉達了中國領導人對索維總督的親切問候,索維總督也請萬里委員長轉達他對中 國領導人的候。 〔又訊〕 加拿大總理馬爾羅尼今天下午在這裡會見正在加拿大訪問的中國全 國人大常委會委員長萬里,同他就兩國關係和中國目前的國內局勢問題交換了意見 。 馬爾羅尼總理說,萬里委員長今天在加拿大眾議院受到了熱烈的歡迎,這充分 表明了加拿大政府和人民對中國人民的友好感情。 馬爾羅尼表示,希望中國政府本着誠意妥善地處理目前國內發生的事情。 萬里對此表示,他離開中國已近一周,在此期間,北京成了國際新聞界注視的 中心,發生了中蘇高級會晤和學生示威遊行罷課和絕食兩件事。戈爾巴喬夫同中國 領導人會晤實現了中蘇關係正常化,雖然我們之間還有分岐,但不影響今後兩國關 系的發展。 萬里說,學生示威遊行要求民主,反對政府某些官員的貪污腐敗,記者要求新 聞自由,黨和政府近來一直在研究如何解決這些問題,我們將發揚社會主義民主, 加強社會主義法制,使新聞變得更加開放自由。 馬爾羅尼在會談中表示希望,中國目前發生的群眾遊行示威事件能像萬里委員 長所說的那樣得到妥善解決。 今天萬里委員長還會見了加拿大副總理馬費考茨基,出席了加拿大眾議院議長 弗雷澤為他舉行的晚宴。 《人民日報》1989年5月19日 ※ ※ ※ 萬里委員長說:學生運動是愛國運動 〔新華社渥太華5月17日電(記者袁榮生 徐林興)〕 正在加拿大訪問的 萬里委員長今天在這裡說,現在學生、知識界人士、工人要求民主、反對腐敗,這 是敦促加快改革的愛國行動。 他指出,中國的改革開放取得了很大的成績,但是政治體制改革的步子慢了一 些,民主發揚得不夠,群眾監督也不夠。 萬里是在會見加拿大總督讓•索維時講這番話的。在為時55分鐘的會見中, 索維夫人向萬里委員長詢問了有關中國改革開放的政策和最近中國學生的示威遊行 和絕食運動的情況。 萬里說,群眾對中國的政治改革比較緩慢有意見。全國人大常委會將在下月召 開的會議上討論群眾普遍關心的問題。 但是,他又說,這次中國政府對學生的抗議行動採取了較為克制的態度。中國政府的總的方針是,創造一個穩定的社會環境,以加快改革的步伐。 當加總督問到中國在改革中如何借鑑外國經驗時,萬里說,西方國家的有益的 經驗,我們要借鑑;蘇聯和東歐國家的有益的經驗,我們也要借鑑。總之,我們要 從中國的國情出發,加快改革的步伐。 《人民日報》1989年5月19日 ※ ※ ※ ※ ※ 萬里希望學生和政府真誠對話 〔新華社渥太華5月18日電〕(記者 張元庭) 全國人大委員長萬里今天 在拜會加拿大參議院議長蓋伊•夏博諾時說,目前中國學生所表現出的愛國熱情時 非常可貴的。他希望學生和政府真誠對話,使問題能夠得到令人滿意的解決。 萬里說,北京等地學生近日示威要求民主和法制,反對腐敗,這一行動時非常 可貴的。目前,中國政府和黨的領導人正在同學生對話、協商,雙方都採取理智、 冷靜和克制的態度。他向夏博諾議長表示,中國政府將加強民主和法制,建立廉潔政府,擴大對外 開放。他強調,中國改革的方向不會變,對外開放的方針不會變,同外國開展經濟 技術交流的政策也不會變。 夏博諾議長認為,目前中國的經濟是有生命力的,並將健康地發展。他說,加 拿大領導人將全心全意地支持兩國友好關係的發展。 萬里委員長今天下午在加拿大經濟研究所還會見了當地工商企業界人士。 《工人日報》1989年5月20日 ※ ※ ※ ※ ※ 萬里在加拿大談到國內問題時表示 希望學生和政府真誠對話 中國改革開放政策不變 新華社渥太華5月18日電〕(記者張元庭) 全國人大常委會委員長萬里 今天在拜會加拿大參議院議長蓋伊•夏博諾時說,目前中國學生所表現的愛國熱情 是非常可貴的。他希望學生和政府真誠對話,使問題能夠得到令人滿意的解決。 萬里說,北京等地學生近日示威要求民主和法制,反對腐敗,這一行動是非常 可貴的。他向夏博諾議長表示,中國政府將加強民主和法制,建立廉潔政府,擴大 對外開放。 夏博諾議長認為,目前中國的經濟是有生命力的,並將健康地發展。他說,加 拿大領導人將全心全意地支持兩國友好關係的發展。 〔本報渥太華5月18日電〕 記者郭文福報道:萬里委員長今天下午在這裡 向加拿大工商企業界人士發表講話時強調,中國十分重視同加拿大經濟貿易關係的 發展,儘管目前中國發生了群眾示威遊行等事件,但中國改革的方向不會改變,對 外開放的方針不會改變,同外國開展經濟技術交流和合作的政策也不會改變。 萬里是在由加拿大會議局組織的加拿大工商企業界人士的聚會上發表上述講話 的。加拿大會議局是加拿大一所重要的經濟問題研究機構。 萬里指出,中加兩國的經濟關係近年來取得了相當大的進展,但應當看到,雙 方的合作還蘊藏着巨大的潛力。我認為兩國至少應當從以下三個方面作出努力:一 是雙方採取積極的措施,努力促進中國產品更多地進入加拿大市場,減少中方的貿 易逆差;二是進一步改善中國從加拿大進口的條件;三是進一步擴大中加雙方經濟 技術合作。 《人民日報》1989年5月20日 ※ ※ ※ ※ ※ 萬里在多倫多對華僑和華人說 要堅決保護廣大青年愛國熱情 也要堅定維護社會秩序的穩定 〔新華社多倫多5月21日電〕(記者 徐林興) 正在加拿大訪問的萬里委 員長今天的這裡表示:“我們要堅決地保護廣大青年的愛國熱情,同時也要堅定地 維護社會秩序的穩定。” 萬里委員長是在多倫多華人社團為他舉行的晚宴上談到中國學生的遊行示威活 動時作出上述表示的。萬里說,中國學生的愛國熱情是可貴的,他們希望促進民主 和整治腐敗,是同政府的主張和努力目標相一致的。 他接着強調說,“這些問題應該在民主與法制的軌道上解決,應該用符合理性 和秩序的辦法來解決。”萬里表示,相信中國政府“能夠以冷靜、理智和克制的態 度,克服困難,妥善地解決問題。” 萬里的上述表示受到出席宴會的500多麼華人和華僑的熱烈歡迎。 《人民日報》1989年5月23日 ※ ※ ※ ※ ※ 萬里抵華盛頓開始訪美 〔據新華社華盛頓5月22日電〕 中國人大常委會委員長萬里今天上午抵達 美國首都華盛頓,開始對美國進行正式友好訪問。 萬里將在華盛頓逗留5天,會見美國總統布什、副總統奎爾、國務卿貝克、國 防部長托爾、參眾兩院領導人及部分國會議員。此後,他將前往佛羅里達州和紐約 等地參觀訪問。 萬里是在圓滿結束對加拿大的10天訪問後抵達這裡的。 《人民日報》1989年5月23日~} ※ ※ ※ ※ ※ 萬里提前結束訪美回國 〔據新華社華盛頓5月23日電〕 全國人大常委會委員長萬里因健康原因, 提前結束了對美國的正式友好訪問,於今天下午6時(北京時間24日上午7時) 乘專機離開華盛頓回國。 萬里委員長是在結束對加拿大的訪問後,於昨天上午抵達美國的。這次訪問原 定進行5天。 《解放日報》1989年5月25日 ※ ※ ※ ※ ※ 萬里結束訪加、美回國 因身體不適留滬治療 〔新華社上海五月二十五日電〕(記者 陳毛弟) 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 員會委員長萬里結束了對加拿大、美國的訪問,從美國回國,於今天凌晨三時抵達 上海。中共上海市委書記江澤民、市人大常委會主任葉公琦,市長朱熔基等同志前 往機場迎接。 萬里委員長因身體不適,經醫生檢查,留滬治療。 《中國青年報》1989年5月26日 ※ ※ ※ ※ ※ 萬里臨時決定飛上海 身體健康但不返北京 〔本報記者上海專電〕 人大常委會委員長萬里昨日終於返抵上海。但他本人 對中國目前局勢的態度及其作用仍然如謎。 據可靠消息人士透露,萬里身體很好,是他本人自己決定要在上海停留幾日, 甚至十幾日,萬里的專機原定昨日清晨五時三十分飛抵北京,中共高層已安排好姚 依林去接機,一些人大常委會的人士亦準備好多份有關學運的詳細材料準備在機場 匯報,但萬里在凌晨二時許抵達上海後,出人意料地決定暫時不返回北京。 據透露,萬里在加拿大訪問時,就曾準備結束訪問返回。他曾向人大常委會提 出他自己的意見,之後人大常委會黨組寫了一份報告送交趙紫陽,趙紫陽五月二十 一日批准萬里返國,但李鵬隨即又責令中共中央辦公廳和國務院辦公廳,急電萬里 要其繼續訪問。 據消息人士透露,萬里在加拿大時雖曾發表要保護學生愛國熱情的講話,但那 主要是講給華人、華僑、留學生聽的。萬里在國外時亦曾對中央表態,表示擁護李 鵬代表黨中央所作的講話。至於萬里對學運的真正態度,以及他希望在中國目前政 局中發揮何種作用,目前仍然是個謎。據透露,萬里決定結束在美國的訪問返回, 是他自己的決定,並非是應政治局之召返國。在與美國總統布殊會談後,他的專機 才向美國有關當局申請升空權。一小時後萬即匆匆登機。萬里專機是經日本抵上海 的,本來應事先向日本有關方面申請過境權,但在美國都未及辦理。 據透露,萬里是在飛機上才決定要在上海降落並停留。中共上海市委和上海市 政府負責人江澤民、朱熔基是在前天晚上十一點才知道此事,而人大常委會辦公公 是在昨日凌晨才知道委員長不回北京。 萬里的隨行人員已於昨日下午六時許返回北京,萬里和其夫人邊濤、他身邊的 幾個秘書則留在上海。上海一些學生昨日曾到虹橋機場迎接萬里,但在當局的巧妙 安排下,學生無功而返。 香港《明報》1989年5月26日 ※ ※ ※ ※ ※ 萬里委員長在滬發表書面談話 〔新華社上海5月27日電〕 全國人大常委會委員長萬里今天在上海發表書 面談話,全文如下: 由於健康問題,我提起結束了對美國的國事訪問,現在上海治療。出訪期間, 我一直密切注視着國內局勢的發展,回國後,又從多方面進一步了解了國內的情況 。 我一貫認為,廣大青年學生真誠地希望促進民主,整治腐敗,這種愛國熱情難 能可貴,黨和政府給予了充分肯定。青年學生提出了社會生活和政府工作中存在的 一些問題,迫切要求儘快解決,這同人大常委會和政府要努力實現的目標是一致的 ,已經並將繼續對人大常委會和政府改進工作產生推動和促進作用。但是,事態的 發展已經走向廣大青年學生良好願望的反面。種種情況表明,確實有極少數人在搞 政治陰謀,利用學潮,蓄意製造動亂,嚴重干擾了北京乃至全國許多地方正常的社 會、生產、工作、生活和教學、科研秩序,他們的目的就是要推翻共產黨的領導, 改變社會主義制度。這是嚴重的違反憲法的行為。對此,廣大公民包括青年學生要 高度警覺。我認為,對於青年學生和廣大群眾的愛國熱情必須加以保護,對他們在 學潮中的過激言行不予追究。對於煽動和製造動亂的極少數人必須予以揭露。 我堅決擁護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會的重要決定,完全同意李鵬同志和楊尚昆同志5月19日在首都黨政軍幹部大會上的重要講話。國務院根據憲法第89條賦予 的權力,決定在北京部分地區實行戒嚴,是符合和維護憲法的,這對堅決制止動亂 ,迅速恢復秩序,是完全必要的。我完全支持國務院採取的這一堅定措施。我相信 政府能夠妥善地解決問題。我們的人民要信任自己的政府,支持政府,支持人民解 放軍和武警部隊,做好維護首都正常秩序的工作。 我認為,青年學生提出的加速民主和法制建設、消除腐敗、整治官倒、克服官僚主義等問題,只能在安定團結的條件下,在民主和法制的軌道上逐步解決。全國 人大常委會決定6月20日左右召開會議,討論人民群眾普遍關心的問題,以督促 政府改進工作。要開好這次會議,必須增強民主和法制的觀念,必須有一個安定和 有秩序的環境,不然的話,預期的目的就難以實現。 目前,北京和一些地區的事態尚未完全平息。我殷切希望,全體有覺悟有愛國 心的共和國公民團結起來,社會各界人士團結起來,在共產黨和人民政府的領導下 ,為迅速結束混亂狀態,恢復正常秩序,作出應有的努力。我堅信,由鄧小平同志 開創和親自領導的、並被實踐證明是正確的改革開放事業,一定會更加健康地向前 發展。 最後,我願藉此機會,向加拿大、美國的議會和政府,對我訪問期間的友好接 待,表示感謝!對在那裡的華僑、華人和留學生對我的關心和熱情,也一併表示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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