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安澜:朝霞映在吴家泾上
夤夜枯坐,翻公众号,关注了两件事,一件,是许多人在讨论开通了公众号做流量主怎么样赚钱的话题。做公众号靠写文章赚钱,不得不说,你想多了。我不否认,任何行业都有天花板级的顶尖高手,公众号上玩得转的也不乏其人。可待到你做公众号的时候,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看到他们几个新手互相打气,我也不忍心打击他们。诚然,现在在某些方面确实有捷径可以走,做公众号,现在有了AI,写文章不必再搜肠刮肚,再通过团队的合力运作,可以创造一波一波的流量。但至于我来说,我反正没有那取巧的智商,
东方安澜:点击不过百,常梦十万加
——文学公众号十年漫谈
近日,翻看《文学词典》,看到有“中国现代著名作家”的条目,没有梁实秋许地山,当然,我喜欢的《上海的狐步舞》的穆时英更不可能列入,列入的无产阶级文艺作家当中,简介当中大多有“出身贫寒”、“出身农民家庭”等等,在“外国著名作家”条目下,也多有类似的身份标签。惭愧,我醒悟也晚,直到弄文学二十五年之后,一路走来,才体会到文学的奢侈和没财的窘迫;才知道咬文识字、文学艺术是极奢侈的东西。家里穷到一家人合穿一条裤子,石头垒床的境况,是无法接受教育的。教
食货志
一 长物志与食货志
早上3:35,睡不着,没有睡意躺床上骨头痛,只得起来,无聊,侍弄那几个茶壶。泡了壶绿茶,把几个茶壶浇淋了一遍。最早识茶壶是从玉霖翁那里开始的,一晃可能三十年了。后来陆陆续续,几个茶壶已记不得年数,但许多年了依然壶色新气糙旺,平抑不了。本来,日积月累的茶油吃进壶面的汗毛孔里,积起来的茶垢覆盖壶面,使壶器看上去光泽柔和,仍而,万物有灵,壶可能跟随我久了,跟我像我,骨子里的糙气总是浮在表面,任尔风吹雨打,不自抑,意难平。脾气脾气,脾无气不伥,气无脾不立,天生一个犟种,奈
东方安澜:老作家的雪碧
几天前,百度一个词条,偶然看见一个遥远的名字:赵清阁,就没有来由、自然联想到那个老作家。老作家偷婆娘,而且到了明目张胆的程度,当他走悖运时,老作家被妻儿老小拒之门外,也是人性之所致、人心之所致。地有拒人之门,尔后,老作家只能去波涛湖边喝雪碧了。伏明霞的雪碧,“晶晶亮、透心凉”,大概,就是给走头无路的人准备的。
一贯以来,我一直认为,文章是小众的,甚至小众到知音出现,可能隔了好几代人。所谓知音,是真正能感同身受引发共鸣的人。我不认为十亿人伸出十亿个大拇指的是好文
我回来了
——答热粉二书
“我回来了”。这句听来乍熟悉又陌生的台词昨晚在我脑中蹦出来,小小竹排如今依然在江中游,巍巍青山却从少年倏忽变成了老年,让人怀念逝去的华年。潘冬子依然斗志昂扬,胡汉三依然永远“回来”在打麦场上。我今天偷个懒食,借胡地主的“我回来了”做标题。话说好像停耕有整三个月了。首先要请我的本家阿长和一众热粉见谅,这三个月里,我是屁股上挂烟,在我有限可以动弹的时间里,没一秒停歇过,所以,你们的捧场我都没能顺着思路好好的回复。请原谅。其下省略一万个“请原谅”!
今年这个时候,本没有停耕的打算
东方安澜:诗与词,一个爷;情与貌,也像娘
——读《中国文学发展史》小议
“旧石新栈野鸭,青水流经谁家;老屋新颜晚霞,浪荡木匠有暇”。傍晚的时候,读马致远的“枯藤老树昏鸦”,我随兴胡诌了几句,游戏文字,我既不通音律,也不懂韵脚,纯粹凭感觉。热情过后,有点不对劲,倒不是蹈袭前人难为情。老实说,这类词组意境早就是前人借鉴先人,先人借鉴古人,找不出版权方了。我不对劲是觉得自己好像沐猴而冠。晚饭后冲了个凉水澡,脑袋算清醒了点,又觉得管它诗不诗词不词,自己适意就好。没有任何人培养我,我也不辜负
东方安澜:家传石
“东临碣石,笑看斯泾”。霍霍,得罪得罪,阿瞒兄,我别无长才,只有毁诗不倦的本事。从小到大,家父经常在我耳边灌输,说他死后,都传给我。父亲一忽悠,就忽悠了我好多年。等到自己稍事成熟,才知道父亲死后,顺位第一继承人是娘。在这好多年里,我九十九次听到父亲满怀深情的忽悠,我都信以为真。我之所以信以为真,就是坚信这世上哪有父亲放噱头,让儿子来上当的道理,再说,汉语词典里也没有“信以为假”这个词呀。2020年四月,父亲果真死了,临死前,大家问他还有什么遗愿,他终于没有放第一百个忽悠。很遗憾,没
东方安澜:归去来兮辞
知我罪我,二傻老师也。一晃,和二傻老师认识好多年了,文经、酒经、消灾经念过不少,独独没有连过襟。昨晚,又有幸和二傻一起温习酒经,自然而然,聊到“七十而从心所欲”,二傻老师没有赞扬我,也没有批评我,好像有话要说,又欲言又止。接着,乌克兰来了,这个话题就被带过了。
我在近期文章中写五十而“心鹜八极”,后四个字我没写,都知道是“神游万仞”。二傻看我的文章多了,知道我最终是想表述“从心所欲”的。二傻老师及聪明,打个不恰当极为老套的比喻,堪比我肚子里的蛔虫。这比喻没有贬损
东方安澜:小石河
小石河这个地名,现在小队里已很少有人提及了。但娘还一次一次唠叨在嘴边。我猜,娘嫁到夫家来,小石河像一条隐秘的链条,牢牢地拴住了她。老早,小石河是一个天潭,雨足水满雨歇水涸,就位于我家右侧出巷路顶端,和杨塘路交汇的地方。我小时候这个天潭还在,后来逐年淤积,现在是连影踪图也没有了,成为了大田的一部分。
在青少年时期,人对第一印象,总是记忆深刻。或许,这就是为什么娘对小石河念念不忘的原因。当然,人的情感是复杂的。人间渊源,多数天作怪,人坠入某种因由之中,绝大多数是自己也不曾察
东方安澜:一篇顶一万篇
李嘉诚做塑料花发家。这个塑料花呐,好看,因为是没有生命力的死货,也不要精心侍候管理,如果更进一步,需要再逼真一点,可以望帛绢做的叶子花瓣上洒些香水。假花,既点缀了生活,提高了生活品味,又节省了管理、培育花卉的时间成本,李先生不愧为商业巨子,犀利地抓住了香港社会成长的商业环境,眼光一帖药!
虽然一直讲打假打假,但这个假显然属于“真亦假来假亦真”,无须去打。相反,能增加生活的舒适感愉悦度,所以生活需要假花,同样,一本文学史,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