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魔 窟 酷 刑 (原创小说,版权所有,谢绝转载) 腊梅被敌人押著往回走的路上想,怎麽给父母报个信呢?在下一个陡坡时,她假装滑倒,将手中的篮子与砂壶摔到了地上,饭菜和水洒了一地,气得那暗探擡脚狠狠地踢了她几下,骂道∶“妈的,没长眼呀,把好好的一碗肉糟蹋了!”他害怕後面有人追来,用枪顶著腊梅後背,一路小跑,很快来到魏家集炮楼,叫两个僞军拿绳子将腊梅绑了扣在树上,自己进屋,将如何发现、跟踪和抓捕腊梅的经过,向守炮楼的僞军中队长刘大水一一作了汇报。 刘大水吩咐道∶“ 把她带进来!” 当即有两个僞军将腊梅押了进来。 刘大水擡眼一看,是个二十来岁的小媳妇,模样儿挺俊的,顿生“怜香惜玉”之心,想著先用花言巧语让她说出同山里八路军通风报信的情况,而後将她留在身边做个九姨太。他对两个僞兵说∶“松绑。赐坐。” 刘大水走到腊梅近前,问道∶“小娘子,你叫什麽名字?” 腊梅把头一低,没有理他。 刘大水又问∶“家住哪里?” 腊梅仍旧紧闭双唇一句不说。 旁边的特工上前道∶“报告队长,她叫丘腊梅,丘家庄的。她的男人丘雪豹,前年跑到山里当八路去了。” 刘大水倒背双手,紧贴腊梅身边来回溜著步儿,禁不住惋惜地说∶“哎呀呀,丘腊梅呀丘腊梅,你说你糊涂不糊涂,可惜不可惜?你说那八路军有啥当的,成年钻山沟、拱狗洞,人不人鬼不鬼的,你跟著那个什麽丘雪豹,整天担惊受怕的,八十年也见不了一回,这样的活著,你说说,有什麽意思?再说了,如今我们的几十万大军,已经把青龙山围得铁桶似的,进山的部队,一个人挨著一个人,就像用篦子捉虱子一样,挨个山沟、山洞、山头抓人,你们那几个小八路,就是有上天入地的本领,也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你那个什麽丘雪豹、丘狗豹的,用不了几天,就成了太君的刀下鬼、狗儿的嘴里食了!到那时,你连活寡妇都当不成了!” 他见腊梅仍然不说话,接著说道∶“我看你年纪轻轻的实在可怜,才跟你说了这麽多真情实况、肺腑之言,不知你听进了没有?” 刘大水原想用这些对俘虏惯用的说词吓唬腊梅,劝她回心转意,那晓得腊梅铁了心肠,打定主意∶任凭你说的再狠毒,我也不动心变节,跟你吐露半点实情。 刘大水见腊梅一点表示没有,走到腊梅跟前,用手捧著她的下巴,让她把头擡起来望著自己,说道∶“我跟你说了半天,你倒是说话呀!” 腊梅使劲地把头向旁边一扭,躲过刘大水凶恶的眼神。 刘大水∶“哟呵,这麽小小年纪,还有点强劲呢!”他把腊梅的头又扭过来道∶“常言道,听人劝,吃饱饭,只要你把他现在在哪儿说出来,给我当个压寨夫人,我保证你呼奴使婢,吃香的喝辣的,连你父母都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刘大水是当地有名的土匪头子,长期盘据在魏家集一带,欺男霸女,抢劫民财,无恶不作,老百姓恨之入骨。腊梅听他竟然打起自己的主意,不禁一阵恶心,脱口斥责道∶“你做梦!” 刘大水不仅不恼,反而笑道∶“难得小娘子终於开口了。好,好,打是亲,骂是爱,我就喜欢你这泼辣劲儿。”说著又伸出手来拨弄腊梅的脸蛋儿,腊梅哪里容得,伸手把他的手拨了过去,怒斥道∶“你放规矩些!”刘大水仍然嘻皮笑脸地说∶“我这就够规矩的了,你想怎麽的,咱们上床玩玩?”腊梅骂道∶“要玩,回家跟你娘玩去!” 一句话骂得刘大水火冒三丈∶“他妈的,你狗胆包天,敢骂你老子!”抡圆巴掌,“啪、啪”打了腊梅两个嘴巴子,直打得腊梅眼冒金花,嘴角流血,但她咬牙抿嘴,没让自己疼出声来。 旁边的僞兵见了,走上前道∶“队长,这女人软硬不吃,不如你领个头,让弟兄们开开荤儿。” 刘大水连声斥道∶“去,去,去!谁打你九姨太的主意,我就毙了谁!”吓得两个僞兵赶紧往回收话∶“那是逗你玩呢。既然队长决定收了她,不如现在就跟她圆了房,别的事儿以後慢慢说。”刘大水说∶“行!你们把她带到我屋里去。” 僞兵上来就拉腊梅,腊梅赖在地上死活不走,但经不住两个僞兵一齐动手,被他们连推带架地出了屋子。 刘大水正想擡步跟了上去,忽然一想,不行。如今日本人正在山里搜剿八路军,这丘腊梅的丈夫是赫赫有名的八路军旅长陈世德的警卫员,她往山里送饭送水,一定同陈世德、丘雪豹有关,好不容易把她抓来了,啥也没问出就把她收在家里,日本人知道了会怎样看我?要是说我中了美人计,就怕我这颗脑袋也保不住了。想到这里,他向外边喊道∶“把她押回来!” 两个僞兵把腊梅押进屋,问∶“怎麽,队长,不玩了?” 刘大水对腊梅说∶“我再问你一遍,你说还是不说?” 腊梅擡眼望望他∶“你要我说什麽?” 刘大水∶“丘雪豹和陈世德现在在哪儿?” 腊梅∶“他们在哪儿我怎麽知道?” 刘大水∶“你不知道,怎麽给他们送水送饭?” 腊梅∶“你怎麽知道我给他们送饭送水了?” 刘大水∶“你给我们抓住了,还不承认!” 腊梅∶“你说的那个呀,我是给我舅舅送的。”刘大水∶“你舅舅是谁,你给他送饭?” 腊梅∶“我舅舅叫徐起明,住在凤凰岭那边,他病了,我做点饭菜送他吃的。” 刘大水∶“爲什麽白天不去,赶在夜里?” 腊梅∶“白天两边打仗,不平安。” 刘大水冷笑道∶“他家连一点水都没有,要你深更半夜、翻山越岭地往那儿送?你以爲我是三岁小孩儿,随便编几句就能把我骗了!我看你今天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好,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他吩咐僞兵∶“绑了,吊起来!” 两个僞军答应一声,拾起地下的绳子把腊梅倒背双手绑了,吊到梁头上。 刘大水再问腊梅∶“你说还是不说?”腊梅∶“我不知道,你叫我说什麽?”刘大水命令僞兵∶“给我抽!” 两个僞军一人拿起一根皮鞭,放到水缸里浸了浸,轮流著朝腊梅身上抽来。 刘大水站在一旁,问道∶“这滋味好受吧!快说∶丘雪豹、陈世德在哪儿?”腊梅∶“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把我打死了还是不知道!”刘大水∶“你还嘴硬!”他命令僞军∶“按她说的,往死里给我打!” 只打得腊梅皮开肉绽,浑身没有一块好地方。” 见腊梅还是紧闭牙关不说,刘大水说∶“换刑!” 僞军问∶“队长,换什麽刑?” 刘大水∶“抓两个活物来!” 两人一听,明白∶队长要玩“二龙钻裆”,用这个对付女人,比压杠子、拶手指顶事多了。出门不大一会儿,一人手里抓了一条蛇来,提到腊梅眼前晃了晃说∶“看清了,一条白龙,一条红龙,特地从东海龙宫请来的,让它们陪你玩玩!” 腊梅从小就怕蛇,如今两条蛇丝丝地吐著信子在脸上蹭来蹭去,吓得她浑身发毛,骨头也酥了,她不知这帮匪徒对自己要下什麽毒手。 腊梅正琢磨间,只见两个僞军把蛇往水缸里一放,回过身来,一人拿绳子把她的裤脚捆了,一人解开她的裤带,拉开裤子往里一望,对刘大水说∶“队长,裤子打烂了,不能穿。” 刘大水过来望了望,果然裤腿裤裆都被抽成了条条洞洞,说道∶“换条好的。” 一个僞军出去拿来裤子,另一个僞军已经把腊梅身上的裤子脱下,将那好的换上,重新扎好裤脚,从水缸里提出两条蛇来,从裤腰处装了进去,再把裤带勒紧。 两条蛇儿本来在水缸里自由自在地游来游去,如今被装进这黑古隆冬的裤子里实在憋的慌,急得它们上下翻腾、左右乱蹿。这蛇本来就是凉物,又带了满身水来,搅得腊梅直想呕吐。她赶紧夹紧两条腿,使那蛇动弹不得。谁知蛇遭到这突然袭击,越发变得凶猛,在裤子里摆头甩尾,张大嘴儿在腊梅腿上乱咬。腊梅觉得这比刚才还要难受,只好把两腿叉开,任凭蛇在裤子里来回穿游。 刘大水站在一旁,见腊梅脸都黄了,狞笑道∶“怎麽样,这二龙钻裆的滋味好受吧?”见腊梅紧咬牙关一声不吭,接著说道∶“好玩的还在後头呢!过一会儿,这蛇来了兴趣,玩起钻洞的游戏,一条从阴门、一条从屎门往里钻,穿肠过肚,再从嘴里钻出来,那滋味就更好受了。” 刘大水的几句话,吓得腊梅心里突突直跳。她听说过,以前刘大水抓到一个抗日战士,不论用什麽刑法逼他招供,他都一语未发,最後用一根二尺长的烟袋杆儿从喉咙往里插,活生生地把人给插死了!如今他想出这更毒的招数来折腾自己,好象那蛇真的已经从阴门、屎门往里钻似的,阴道、肠子都开始痉挛起来。 腊梅想,与其这样被他折腾死了,还不如求他给一颗子弹来得痛快。正想开口忽又想道,刘大水是杀人不眨眼的魔王,什麽样伤天害理的事都干得出来,我求他给一颗子弹,他就真能一枪把我毙了?算了吧,不去费那口舌了!她读过许多古书,中国历史上出过多少临危不惧、英勇不屈的英雄豪杰,更记得那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千古绝唱,觉得不管敌人怎麽折腾,就是把自己碎尸万段,也不能把雪豹供出来,不能在敌人面前丧失自己的气节。她把眼一闭,牙一咬,想著∶蛇儿要钻快点钻,免得在这儿挨时间、活受罪。” 刘大水见状,不禁大吃一惊,从小活到今天,他还没有见过如此坚强的女人。他知道怎麽折腾下去,腊梅也不会招的,只好说∶“丘腊梅,看你受这罪儿,我真不忍心让蛇把你活活钻死了。这样吧,今天先放你一马,你好好想一想,你这样爲八路军卖命,到底图个啥?想好了,咱们再说。”他令两个僞军∶“ 把蛇放了。” 僞军解开腊梅的裤子,故意在裤裆里摸来摸去,好大一会儿才将蛇儿抓出来,放回蛇笼去了。 刘大水又命令僞军∶“把她押到地牢去好生看守,不要叫她跑了!” 两个僞军答应一声,押著腊梅往外走,刘大水又喝住道∶“还有,不准你们打她的主意!谁要是碰她一根寒毛,看我怎样整治你们!” 这一夜,刘大水没有睡好。他躺在床上反来复去地想∶使个什麽法子才能把这女人降住呢?直到天快亮时才道了一声∶“有了!” 9、抓 亲 救 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