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牛 兒 不 喝 水── 硬 摁 頭 (原创小说,版权所有,谢绝转载) 秦南、嬌梅聽到動靜,趕緊開門出來,秦南對嬌梅說:“你快去追冬梅,穩住她,叫她別瞎說。” 嬌梅答應一聲,跟在冬梅後面喊道:“冬梅,站住,等等我。”見冬梅不理,趕緊快跑幾步,一把拉住她的胳膊道:“怎麽回事,氣呼呼的?”見冬梅仍不吭聲,只好相跟著默默地走出了市委大院。 嬌梅見四下無人,才又拉住冬梅問道:“妹子,到底怎麽回事兒,把你氣成這樣子?” 冬梅轉過身來,未曾開口,哭了起來:“嬌梅姐……” 嬌梅拍著冬梅肩膀說:“妹子,別哭,有話慢慢說。” 冬梅邊哭邊說道:“看他長得人模人樣的,實際上一肚子壞水!” 嬌梅:“他是不是欺侮你了?” 冬梅點點頭,“你看,”她拉著嬌梅的手摸了摸大腿處的褲子,濕漉漉、粘乎乎的。原來雪豹那東西被冬梅勒住之後,憋不住,吐了冬梅一褲腿。 嬌梅說:“我同他在一起這麽長時間,他從來沒有動手動腳過。今天他是怎麽了,叫鬼兒迷住了?” 冬梅:“我看他不是好人,屋裏頭一大堆壞書呢!” 嬌梅:“什麽書,我怎麽沒見過?” 冬梅:“你要見過就知道了。” 嬌梅:“這人怎麽能這樣呢!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走,到我家去,細說說。” 冬梅:“這褲子還能穿呀?我回去脫下洗洗。” 嬌梅:“你穿這褲子回去,腥氣味這麽重,叫同屋的人聞見了,問起來,怕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到我家去,我家沒人,我找條褲子給你換下。” 冬梅跟著嬌梅來到她的家裏,把髒褲脫了,嬌梅找了一條褲子叫冬梅穿上,又幫她把褲子洗了,搭在火爐邊上烤著,這才細問冬梅在雪豹屋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冬梅就把自己三番五次求雪豹幫忙、雪豹一口一個“難”字以及最後對她動粗的全過程,一五一十地都對嬌梅講了。 嬌梅聽了氣道:“這人今天怎麽這樣反常呢?一定是吃錯什麽藥了!妹子,你別生氣,待我找時間問問,到底是怎麽回事呀?” 冬梅:“你別問了,問也問不出結果來。” 嬌梅:“不問,你白受欺侮了?那也太便宜他了!我非要他說出個子丑寅卯來!” 冬梅:“算了,算了,就是他承認了,又能怎麽的?” 嬌梅:“既然你堅持不叫問,我聽你的,不問了。不過,妹子,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千萬別對別的人講了。” 冬梅:“爲什麽?” 嬌梅:“一,不管你有沒有被他糟蹋了,這話兒傳出去,你的名聲就完了;二,你說他姦污你了,你有什麽證據?他要是反咬一口,說你送上門去拉攏腐蝕國家幹部,你就是有一千張嘴也說不清楚。” 冬梅:“我壓根兒就沒有打算向外說。對這種人,一想起來就噁心!” 嬌梅:“不說就好,”她看了看表,“天不早了,你回去吧,褲子乾了我給你送去。” 嬌梅去追冬梅之後,秦南來到雪豹臥室,見他正抱著頭坐在沙發上生氣,上前問道:“是不是那破娘們惹您了?” 雪豹沒好氣地說:“這嬌梅也是的,找了半天,找了這麽一個不懂事的東西來!” 秦南道:“一個破工人,有啥了不起的!” 雪豹:“這還是老子第一次碰到這樣的刺頭!你說說,天下是老子打下來的,工廠是老子辦起來的,老子想同你玩玩,有什麽不行的,還沒挨著她,她就又喊又叫,又踢又抓,還險乎拽斷了老子的命根子!” 秦南:“再說了,這是你找上門來求人家辦事的,辦一個‘回城’容易嗎,你一點血不出,說幾句好話就想把事情辦了,世上哪有這樣便宜的事兒?!”他勸雪豹說:“算了,算了,您犯不著爲這事兒跟她治氣,她不幹,有人幹,現在我就跟你找一個去。” 雪豹:“你別去。我這輩子還沒碰上跟我說‘不’的主兒!你誰也別找,我就要她服服貼貼地跟我上床!” 秦南想了想,說:“行,您等著吧。” 第二天,秦南在紡織廠找到了嬌梅,兩人把情況一碰,秦南說:“這下麻煩大了。辦這事兒,好比周愈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如今這女人死不低頭,市長又非她不可,你說怎麽辦吧?” 嬌梅:“也沒多大麻煩的,昨天夜裏我就想好了。” 秦南:“你想好了什麽?” 嬌梅:“牛兒不喝水強摁頭。” 秦南:“你這是什麽意思?” 嬌梅:“你靠近點。” 秦南把耳朵貼到嬌梅嘴邊上,聽她把想好了的迥颐钣嫷吐曊f了一遍,秦南說:“這也是兩全的辦法。” 這天下班時,嬌梅早早地來到紡紗車間門口等著冬梅。見冬梅出來了,把她拉到沒人處,從身上掏出一件東西來對冬梅說:“你看看,這是什麽?” 冬梅打開一看,竟是雪豹親筆批准的回城申請書!冬梅奇怪地問:“哪來的這個呀?我沒申請啊。” “是我替你寫的。”嬌梅說,“我說的怎樣,丘市長那人很會體諒人的。他聽說你的丈夫病得那麽厲害,當時就想答應你的,他說那些話兒只是逗你玩玩,誰知你竟當起真來,白生了一場冤枉氣。今天我去找他,他一直說‘誤會了,誤會了’,這不,他當場叫我寫了這申請,拿起來看也沒看,就給批了。” 冬梅得了這回城批准,啥都不去想了,對嬌梅說:“是這樣的,真太謝謝你了。” 嬌梅:“謝我幹啥,要謝還得謝人家丘市長呀。” 冬梅:“謝他?我不謝!” 嬌梅:“看,耍小孩脾氣了不?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他是逗你玩呢,你怎麽還當真的了?” 冬梅:“把人家的褲子都脫了,有這樣逗著玩的嗎?” 嬌梅:“就是像你說的,他真的對你動粗了,又能說明什麽問題?只能說明他太喜歡你了。作爲一個女人,能有這樣一個男人真心實意地愛你,你應該感到高興,感到驕傲,怎麽反倒生恨記仇了呢?” 冬梅:“他這不叫愛,是耍流氓!” 嬌梅:“你這樣說,就有點過分了。他要是不愛你,他能這麽快就批了這回城申請?別固執了,聽我勸,晚上弄幾個菜,弄瓶酒,到一起坐坐,對他說個‘謝’字,這事兒就全了結了。”她見冬梅不吭聲,接著說道:“你要這點面子都不給,我可把話兒說到前頭了,你可別後悔!” 冬梅:“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嬌梅:“什麽意思?你知道不,這申請他雖然批了,可你連個‘謝’字也不願說,人家圖什麽了?要是他不樂意了,再給‘回城辦’一個電話,這事兒也就黃了!” 經她這麽左說右勸,冬梅明明聽出她的話中充滿了威脅利誘,心裏很是反感,但是爲了把正在死亡線上苦苦掙扎的丈夫救出火坑,也就忍氣吞聲地說:“聽你的,你說在哪兒請吧,反正我那兒沒地方。” 嬌梅:“你那兒沒地方,就在我家吧。” 當晚,冬梅在嬌梅家裏抄了幾個菜,買了兩瓶酒,請了雪豹來。席間,雪豹坐了上座,冬梅坐在對面作陪,嬌梅在一旁斟酒。 嬌梅開場說:“昨天全是我不好,鬧了一點小誤會。事後冬梅也後悔了,今天特地備了這桌酒席,對丘市長如此寬洪大量、體貼民情,爲她丈夫批了回城申請表示一點心意。喝酒之前,冬梅先說兩句吧。” 冬梅端起酒杯,紅著臉對雪豹說:“丘市長,我不會說話,這杯酒我敬你,感謝您爲我家馮興批了回城條子。” 雪豹聽她這麽一說,再見她羞憨可愛的樣子,原來的一肚子不高興全都沒了,說:“不用謝,不用謝,這是我這當市長的份內的事兒。”他端起酒杯同冬梅一碰,說了聲“乾”,帶頭一飲而盡,嬌梅跟著也乾了。 再見冬梅一滴未進,把酒杯放下了。 嬌梅說:“冬梅,你敬客人呢,怎麽自己一口沒喝?” 冬梅:“我從小到大沒有沾過酒邊,不能喝。” 嬌梅:“擺酒場就有酒場上的規矩,你請客,你不喝酒,不是把人家丘市長晾起來了嗎?”說著端起酒杯,“你再不能喝,這杯酒你也得喝下去。” 冬梅無奈,接過酒杯,心一橫,眼一閉,咕嚕一口把酒全都喝了下去。 嬌梅道:“這才是禮兒!”說完又給每人斟了一杯,她端起酒杯,“來,這一杯,爲馮興即將回城,冬梅小倆口夫妻團聚,生活幸福美滿,乾!”她帶頭把酒喝了下去,雪豹第二個乾了,冬梅的酒杯還抓在手裏。 嬌梅:“冬梅,你怎麽了,莫非我的話錯了──你不想馮興回城,不想夫妻團聚,不想幸福美滿?你要是不想呢,我的話就算白說;你要是想呢,你就把它乾了!” 冬梅被她說得無言以對,端起酒杯,又一閉眼,喝乾淨了。 第三杯,雪豹起頭。雪豹說:“冬梅,昨天晚上怪我不好,鬧了一場小誤會,這一杯,是我對你賠不是的,來,乾了它。” 冬梅想,這一杯更不能不喝了,端起酒杯同雪豹碰了一下,又乾了。 三大杯烈酒下肚,冬梅已是暈頭轉向,不知東西南北。接著雪豹、嬌梅兩人又輪流編著話兒勸她,不一會兒,就把冬梅灌得爛醉如泥、人世不醒,伏在桌上動彈不得。 嬌梅對雪豹使了個眼色,對著他的耳朵小聲說道:“差不多了。” 二人走到冬梅跟前,推推晃晃,見她一點反應也沒有,雪豹抱肩,嬌梅端腿,把冬梅擡到床上,又一起脫光了冬梅衣服。 嬌梅說:“你自己上吧,我去看門。” 雪豹捨不得馬上進入,他低下身子,在冬梅身上左摸摸,右看看,這吻吻,那舔舔,直到自己完全性起了,才像一扇板門似地朝冬梅身上壓了下去。 冬梅在迷糊中覺得下身被插進粗棍一般疼痛難忍,身上又像壓了一座大山似地喘不過氣來,不覺“哎喲”一聲大叫,驚醒了。她睜眼一看,雪豹正赤裸裸地緊緊摟著自己,嘴裏喃喃不斷地說著不堪入耳的淫話。氣得她擡起手來,攢足力氣,一把將雪豹從身上推了下去,又一用勁將他從床上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38、豬 八 戒 倒 打 一 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