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说点轻松的事,老悲情影响健康,嘿嘿。。。) 开会的第一天有几个大会发言。我错过了第一个,赶上了第二个的后半截,听完了第三个,第四个半道就溜号了。为什么就只听完第三个报告呢?因为作报告的是唯一一位Lady。您还甭挤兑我有什么小人之想,我还真要对她美言几句。 从老远看上去,这位女施主的打扮---着装,发式及妆饰—-都很像(据说)小布什钟情的Condoleezza Rice。她的个头和长相(灯光之下)也与Rice有几分相似。更神奇的是她讲(美式)英语的腔调几乎与Rice一个样。 溜号出了大厅,巧遇本行里的一位美国来的大腕,便闲聊起来。这位老家在东北,也算是半拉老乡。我顺便问他认不认识那位女士,他说:你问到姥姥家了,她是我师姐,91年就开始在美国大学里教书了。想想我这一口不地道的澳式英语,也只好在澳洲农民运动讲习所混口饭吃了。好在澳洲农民忠厚。 新认识的人当然很多,但我很快就和三个东北来的哥们扎堆了。一天中午,我们在一起吃饭,喝着燕京啤酒,还不停地聊着天。这时有三位女士加入到我们这一桌,自然少不了相互介绍一番。一位女士在国外教书,另一位在国内一所大学当老师,最后一位在上海一所大学做博士后。我的名片是由讲习所统一印制的,全英文,所以无法判断我的名字到底是哪几个汉字。其中一位女士看了一会,然后对我说:“您是南老师吧?”我随口答道:“您的眼力真好,我是男老师,不是女老师。”我倒没咋地,其他几位都笑翻了。 就这样,我们的小团队又增加了三位女士,大会小会基本上都凑一堆。倒数第二天晚上又一场烤鸭宴,我们几位男士有礼貌地先让女士们乘前面的车去饭店。因为塞车,等我们几位到达时,那三位女士已经由会务组安排就座了。我们几位就近又凑满一桌。这时一哥们悄悄地对我讲:“兄弟,你那三条小尾巴咋不见了?”我笑道:“还没喝酒你就醉啦!一条尾巴的大尾巴狼咱见过,三条尾巴的大尾巴狼到哪儿找!” 南星子于2008年10月3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