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后在三个不同的铁矿区考察。为了保证矿区的生活供应,州政府与矿山开发商在相应的地点共同兴建了服务齐全但规模不大的三个小镇。三镇相距约200公里左右,有航线和高质量的公路相通。机场虽然简易,但因地势平缓,也可起落大型喷气飞机。每个小镇虽然只有1000人左右,但每天至少有四个航班往返于小镇与州府之间。 空旷的小镇机场,我曾在这里数次搭乘每次都使我翻江倒海的小飞机 出国前我曾经去过东北的铁矿山考察,能够露天开采的都是品位在30%左右的贫铁矿,这种矿石需要经过粉碎磁选富集后,才能供炼钢使用。如果在局部地段发现品位高于45%的富铁矿,就要用洞采的方式单独开采,因为这类富矿可以直接炼钢。[注:这一部分内容我不熟悉,是凭十多年前翻阅资料时的记忆而就,错误之处请指正。] 我去澳洲铁矿区考察时,被铁矿石品位之富和矿山露天开采的规模之大所震撼!他们当时的开采边界品位是55%,也就是说低于这一品位的矿石是不开采的。我曾问过陪我们考察的丹尼尔,为什么低于55%的矿石不开采。他解释道:不是不开采,是目下不开采。因为高品位的矿石从这里运往300多公里外的港口,就近再加入砂石就可以配出更多符合出口品位的矿石,然后发往日本中国等地。砂石也可卖钱!我的乖乖,这是资本主义给我上的第一堂市场课。 鲸背山露天矿山是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最早开发的矿区,当时是从高于地面100多米的山头采起,我去时应该已经开采了至少20年,最低的开采作业面已在150米以下。下图中部有一处布有排列有序的小孔的平面,应该至少有两个足球场大。这是即将爆破的开采面,每一个小孔是一个爆破孔。 一个开采面估计至少有十米高吧,下面的照片里人和车可作为参照物。 矿工们的生活是十分单调的,晚上泡酒吧成了他们的习惯。小镇上男多女少,州政府又严格控制妓院的发展,的确苦了这些兜里有钱,腰里有枪又无处打靶的伙计们。还好,在指定的饭店+酒吧里,每晚10点之后有脱衣舞表演。只要你在酒吧内消费酒类,无需买票入场。有天晚上,好客的东道主请我们去那家饭店+酒吧吃晚饭,饭后大家在一起喝酒聊天,没人有提前离场的意思。10点之后,震耳欲聋的音乐突然想起,一会儿四个洋妞开始在前台扭动起来。我们离前台稍远一点,但视觉足够好。这四个洋妞无论气质和身材当然是无法与卡洛琳相比。随着音乐的节奏,洋妞边扭边一件件脱衣,等到只剩乳罩和一缕遮羞布时,有些矿工们已不自觉地移近到台前。 至少到这个时候,我还是兴趣盎然地想看个究竟。你想,咱受共产主义教育多年,尽管曾经从梯子上掉下来,对资本主义以脱衣舞、妓院和赌场为代表的腐朽,如果不是向往的话,至少还是蛮好奇的。在国内咱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有这不花钱的机会还不一饱眼福?你傻啊!洋妞们一个转身,大大小小不同形状的乳房一下子就展现在你的面前!就有人喊叫起来,冲击力还是蛮强的,肉欲横流啊! 在矿工兄弟的催促声中,那一缕遮羞布也褪了下来!四条白花花的身体在台上摇摆晃动,有几个兄弟已经试着倒地仰观春色!性情中人啊,一点也没不好意思。[以下删去108字]。我心头忽然滋生出万分失落:一丝不挂的肉体没有带着三点的身体有吸引力啊,兄弟!有那几点在,你可以自由地想象啊!这赤裸裸一览无余,还有什么神秘可言!没有神秘就没了好奇,没了好奇就没了兴致。再加上有卡洛琳在前,真有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感觉。我只好提前退场了。 我躺在床上回想,还是和卡洛琳在一起时好玩!咱虽然是个流氓,但也是一高级流氓,至少还讲个风情什么的,直来直去不对我的胃口。这脱衣舞和妓院就此从好奇名单里抹去。至于赌场,后来跟朋友去过一次,一看一半以上的赌徒都是华人面孔,我恨不得临时当个非洲人。从此也不再踏足赌场。 资本主义的腐朽有什么好?还不如咱国内的大奶二奶N奶好,至少不像洋妞浑身是毛。但伺候国内的N奶麻烦着呐,劝你守着大奶就行了,怎么过不是一辈子,兄弟您说是不是? 不能误了讲正事:虽然刚到澳洲就被发配到荒漠4个礼拜,寂寞时时袭来,差点去见老阎。但这4周英文听力长进很快,至少熟悉了澳式英语的一些特点。我考的是‘托福’,美式英语和澳式英语区别是蛮大的。虽然说也在变好,但老觉着他们听着费劲,可能是Chinglish加美式口音造成的。回到大学进入华人圈子后,发现在其后的一年里英文口语没有什么进步,几乎要绝望了。当时咱已有老婆孩子,否则就是为了学好英文,也得去和满身是毛的洋妞混上几年。先烈们为革命事业都献身了,咱为了澳中人民的友谊而献身至少还留着一条命。未尽的事业只有靠晚辈们继承啦! [因涉及有关当事人,此文仅限在万维系统内流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