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2-3
周末陪领导在油管上看柴静对韩秀的访谈节目《柴静访谈逃出文革期间的美国知青韩秀》,里面说,韩秀出版了50多本书,其中有一本,叫做《多余的人》。
加上我党早年领袖人物瞿秋白写下的《多余的话》,中间是得了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家莫言,最后是华裔美国人韩秀声泪俱下的《多余的人》。话不让多说,人不让多生,饭不能多吃,水不能多喝,大概是对那个时代那个政权和那个民族最好的脚注了。
诚如所言,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引自1935年瞿秋白《多余的话》)。其实早在1921年,瞿秋白在《赤都心史》那本书中,就有一篇《中国之多余的人》问世。
呜呼,何止一个瞿秋白,又何止一个韩秀,一百多年来,成千上万上亿的中国人,都成了多余的,可有可无的,可随意掐死的,不让出生的,让铁链拴上的,不让吃饭的,不让做爱的,不让说话的,可随意强奸的,没有任何意志,也没有任何自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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