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世纪期间,阿拉伯人吞并了西方核心最富裕的地区。公元674年,他们的军队驻扎在君士坦丁堡的城墙下。四十年后,他们的军队到达了巴基斯坦的印度河河岸,横渡到了西班牙,且在732年一个武装团伙抵达了法国中部的普瓦捷(Poitiers)。此后,这些由沙漠进入帝国心脏地带的人口迁徙放慢了步伐。一千年后,吉本沉思道:
(穆斯林人)胜利的行军路线绵延一千多英里(约一千六百公里),从直布罗陀的岩石直到卢瓦尔河(the Loire,或译罗亚尔河,在法国中部)的河岸;重复同等的距离即可将撒拉森人(Saracen,来自北非的穆斯林)带到波兰境内或者苏格兰高地。要不是因为莱茵河和尼罗河、幼发拉底河一样无法通航,阿拉伯舰队可能未经战斗就已进入泰晤士河河口。剑桥的学校可能如今都在传授古兰经,而她的学生也许在向接受了割礼的人说明穆罕默德的神圣和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