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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敏感问题，如果同学们有洁癖，千万别点此贴或就此止步！
现代医学的崛起，产生许多新概念，日益冲击传统诊断和治疗的理念。我们只有不
断学习，善于用不同的治疗方法，一些原来很难缠的疾病就有可能改观。下面介绍
[粪便疗法]，即“人中黄”--身体排泄的莫用物。近年研究医学的热门之一是菌群
总学(Microbiome)，研究正常菌群的变化和健康的关系。正常菌群是人体内(尤其肠
道里)细菌，其总数比人体总细胞数的和还大十倍。如果抗生素药物使用不当，造成
正常菌群失衡，就可能生病。
前不久，在担任荷兰阿姆斯特丹学术医学中心（AMC）内科医生之后不久，Max Nieuwdorp遇
到了一个棘手的病例：一名81岁的女性因尿路感染引起的并发症而入院治疗。她有
严重的褥疮，且高烧不退、无法进食。在抗生素已经消灭了病人的结肠微生物种群
后，一种名为艰难梭菌(Clostridium difficile)的机会性致病菌入侵了她的身体，
引起了严重腹泻和炎症性肠病。
粪便治疗方案很简单：他们对该病人进行结肠冲洗（希望借此也能清除艰难梭菌），
并用来自捐赠者（她的儿子）的健康菌群替代。他们将她儿子的排泄物和盐水混合，
通过插在鼻子上的一个薄塑料管，将混合物直接注射入病人的十二指肠。令人欣喜
并震惊的是在治疗三天后，该病人痊愈出院了。
许多人肠道中都存在艰难梭菌，平时由于肠道中大量细菌互相制约，它不会引发甚
么问题。但在某些时候，比如患者服用抗生素导致其他细菌大量死亡时，艰难梭菌
就会在肠道中过度繁殖，导致腹痛、腹泻等症状。用粪便移植的方法，即让一名身
体健康者提供粪便，经处理后从食道或直肠送入病人肠道系统中。这些粪便提取物
中含有正常的肠道菌群，它们可以抑制过度繁殖的艰难梭菌。虽然这种方法确有疗
效，但人们显然很难普遍接受这种疗法。
这不是首次在医疗中使用粪便，用粪便悬浮液治疗食物中毒和严重腹泻首次由中国
医生于4世纪进行，到了17世纪，它们被用来治疗有肠道疾病的乳牛。方舟子反对中
医，粪便治疗就是他批判中医的一个主要理由。在李时珍的《本草纲目》就有一味
药，名叫“人中黄”，不过“人中黄”是让甘草盛在竹筒内，浸泡于粪便后再取出
而用，不是直接让人吃便。此药具有清热、凉血、解毒之功效。《本草备要》：
“泻热，清痰火，消食积，大解五脏实热。治天行热狂，痘疮血热，黑陷不起。”
有趣的是，西方医学界最近却发现“粪便移植”治疗一些致命的肠道病有奇效。所
治疗的疾病于现在报道的相似。中医的这个“技术”含金量满高的，在时间上领先
了千年以上，相比于西医把新鲜粪便直接从鼻子灌进病人胃里的原始和野蛮，方法
上，中医也更加文明。
成功案例：
单单在美国，艰难梭菌是个“臭名昭著”的病原体，在一年中至少使1.4万人丧命。
一般治疗让这名女性患者使用了几个疗程的万古霉素（这类病例中的常用抗生素）。
但是，正如经常发生的一样，细菌产生了抗药性。Nieuwdorp和Bartelsman决定在接
下来的几个月治疗另外6名艰难梭菌患者。其中4名病人立刻痊愈，另外两人接受了
来自第二名捐赠者的粪便移植。现在很多医生都同意艰难梭菌肠道感染能够通过粪
便移植的方法治愈。研究人员还认为，这种大规模替代肠道微生物菌群的方法也有
助于治疗其他疾病，例如炎症性肠病、糖尿病和难以捉摸的慢性疲劳综合征。越来
越多的医生采用了粪便移植这种治疗措施。
AMC团队在《新英格兰医学杂志》（NEJM）上发表的文章描述了一个粪便移植的随机
对照临床试验──这类研究首次被公开报道。Nieuwdorp还和其他实验室科学家开展
合作，以更好地理解其作用机制。他希望，这些研究最终能帮助医生由粪便移植转
为更精细的治疗手段：给病人注入选定的菌株。
有可能成为常规疗法
Eiseman开创性的论文发表在《外科学》杂志上，描述了用肛门灌注液状粪便的方法
治愈了4名患假膜性小肠结肠炎的病人(症状和艰难梭菌严重感染的病人相似，但可
能由一种不同的细菌引起)。2010年，《纽约时报》刊登了一篇文章──美国明尼阿
波里斯市明尼苏达大学医学中心的胃肠病学家Alexander Khoruts用粪便移植的方法
成功治愈了一名艰难梭菌严重感染的患者，之后美国学界对粪便移植的研究兴趣愈
发浓厚。”
深入研究作用机制
了解粪便移植的作用原理是使治疗更加安全的关键。捐献者的粪便在术后会不会遗
留在患者体内？哪一种细菌具有左右健康与疾病的能力？移植的微生物是如何与患
者体内的微生物相互作用的？Nieuwdorp与荷兰瓦赫宁根大学微生物生态学家Willem
de Vos（厌氧菌类的专家）展开合作，他们的团队是人类肠道领域研究的翘楚。de
Vos说：“我们已经证明，一些重要的菌种在艰难梭菌患者体内丧失了，而另外一些
有害的菌种大行其道。”他的研究还证明，蓟7d难梭菌患者体内的微生物多样性程
度仅仅与一名1岁大的儿童相当。但经过抑制治疗之后，来自捐赠者的厌氧性细菌会
停留在患者的肠道内，帮助患者恢复微生物多样性。
许多人仍然相信钡灌肠是行之有效的方法。最近，一个由日本东京大学Kenya Honda领
导的小组报告：在治疗患有结肠炎和过敏性腹泻的老鼠的过程中，研究人员以17种
无害的梭菌（曾被证明可以刺激免疫系统分泌调节T细胞）为治疗手段，有效地抑制
了免疫反应过度。一个由加拿大金斯顿皇后大学的Elaine Petrof和圭尔夫大学的Emma
Allen-Vercoe领导的研究小组，成功开发出一个由33个菌种组成的粪便装置，用于
治疗艰难梭菌和炎症性肠病。他们希望这些菌种在为完整的粪便移植提供帮助的同时
风险更小。Allen-Vercoe最初培养了70个菌种，Petrof以每一种菌种的致病性和抗生
素抗性为依据，最终从中选出了33种。她说，在作最终选择的时候她依靠的是自己
的判断力：“我会把这坨臭烘烘的东西塞进我妈妈的身体里吗？不会！那么我将把
这个菌种剔除出去。” 这样会更文明些。
最近，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放行了旨在治愈艰难梭菌的一项临床二期实验。Rebiotix公
司的创立者兼CEO Lee Jones在一份邮件中写道：“我们并不认为本公司的产品是粪
便移植，相反，我们正在开发的是一种基于生物医药形式的微生物修复治疗方法。”
Nieuwdorp认为这种治疗方法还存在多种可能性，但他认为要实现这些可能性需要
时间。他说：“现在我36岁，如果到我60岁的时候微生物群分析可以成为医院实验
室的标准程序，我将感到非常开心。”目前，粪便移植的禁忌已经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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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评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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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牧人以为似玉博的意思是你的标题和内容有些脱节，当然似玉博的话有些激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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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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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时间：2014-02-11 20:46:3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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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茗好啊！谢谢来看我涂鸦。我从您那里知道国内也开始用了。中国现在是国际大腕，不敢落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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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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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时间：2014-02-11 20:44:0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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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粒铜豌豆好好。太不好意思让你皱眉，闻到臭气熏天。我们马上打扫干净。谢谢来看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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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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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时间：2014-02-11 20:10:4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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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您好。赞同您的观点，原汁原味治疗肯定好，其实卫生的观念得变了。腐朽化神奇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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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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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时间：2014-02-11 20:08:3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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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彩MM好，登高望远，您用眼角五彩余光瞟一下，这篇文章就知道了。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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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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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时间：2014-02-11 20:06: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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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三通:批评得有一点儿道理。我们只能讲两种疗法有近似性，不能等同。甘草里有没有细菌确实难说，看什么竹筒，浸多久。
但是中国人发明的东西是确有应用价值的。
也是我们不能全盘否定中医的精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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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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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时间：2014-02-11 20:00:5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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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岛阳光MM好。您讲的是对头的。很多地方都在临床实验。这种疗法还很可能治疗其他代谢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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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老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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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时间：2014-02-11 11:40:1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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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感脚着probiotics品种有限,如何知道是最佳组合?正常人排泄物分离出来的比例应该是最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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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五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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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时间：2014-02-11 08:50:3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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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绿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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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时间：2014-02-11 07:49:5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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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治疗如今在国内也已经是两三年前就做过的虽然病例不多，但概念就是：健康的肠道菌群对人的身心（注意－指精神方面）及其重要，近年来提倡的gut-brain（肠脑）就是如此。网上有大量介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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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粒铜豌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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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时间：2014-02-11 07:24:4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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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古三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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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时间：2014-02-11 05:21:3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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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件事愣是被楼主扯在一起，真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表面看形式一样，可一个是肠道细菌移植，一个是吃大便的浸泡物，两者在科学上完全不同。因为首先细菌很难通过竹子纤维，其次就算有一点细菌通过了竹纤维而跑到甘草上，经晒干后也会死，再说它们也不可能通过胃液的消化而存活。这也是为什么西医的方法是将粪便直接注入患者的肠道的原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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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绿岛阳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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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时间：2014-02-11 00:54:4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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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小思博好文介绍。这是真切的新疗法，听说英国也已经在作临床试验了。以前也听说过中医里有一味药叫“人中黄”就是这个，呵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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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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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时间：2014-02-10 23:47:5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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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玉博，谢谢大驾光临，你请看好是不是用的排泄物治疗，再发议论。“他们将她儿子的排泄物和盐水混合，通过插在鼻子上的一个薄塑料管，将混合物直接注射入病人的十二指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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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似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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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时间：2014-02-10 23:26:0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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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菌群移植(Microbiota Transplant)说成是排泄物治疗(粪便治疗)真是狗屁不通，
滑天下之大稽。居然还能上万维导读忽悠大众，太愚昧，太可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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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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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时间：2014-02-10 22:47:0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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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丘MM好啊！我这人最近心血来潮瞎胡闹。希望读到您的老少咸宜的甲级论文。还想这你的奔飞机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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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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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时间：2014-02-10 22:44:0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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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博博好啊！许久不见，很想念呢。接着去您家听歌。这种疗法还有更大前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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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敬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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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时间：2014-02-10 22:22:4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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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思：
你是专门研究民间医学治疗的，可文章里的西医你分析得头头是道，你中西医都在行，两栖动物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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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安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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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时间：2014-02-10 22:07: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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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小思好文，我认识一位教授是这个行业的先驱者之一，这个疗法可以看作是 probiotic 的顶级形式，应该会有益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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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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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时间：2014-02-10 21:33:4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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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火通明好，谢谢你的关心。我想我介绍科研知识不至于被骂呀。我是专门研究民间医学治疗的，还写了小便治病呢。但愿没有碰到谁的根本利益嘛！
微笑的班主任用尿治病:
http://blog.creaders.net/mingebaixing/user_blog_diary.php?did=17023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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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木火通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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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时间：2014-02-10 20:54:0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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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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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时间：2014-02-10 20:22:2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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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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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时间：2014-02-10 20:21:4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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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樵博好！看样子我们学的东西相似。其实文章里讨论了多种用法，包括细菌成分研究透了作出药剂。确实也有直接输入粪便(太原始)，嘿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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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马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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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时间：2014-02-10 20:12:0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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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思一定是学医学的吧？介绍得很专业。第一次听说，很新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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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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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时间：2014-02-10 20:11:4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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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ostridium difficile，国内术语是困难梭妆芽胞杆菌，临床简称 C Diff，很常见，滥用抗菌素的并发症，移殖治疗用的是培养提纯的肠道菌群，说成排泄物是抓眼球，也不是喝进去的
小思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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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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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时间：2014-02-10 19:53:0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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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同学，谢谢访问及调研。补充得非常不错。今后把细菌研究好了，就注射或应用饮料。酸奶真是个好主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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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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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时间：2014-02-10 19:52:4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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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eenMM:好久不见。可顺利。这种东西作为常识没辙时提醒朋友一下。谢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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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好同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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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时间：2014-02-10 18:43: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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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保护体内的有益菌群。如果你需要吃抗菌素，可同时多吃酸奶（含live active culture),奶酪，发嘯的奶制品，豆制品等。还可吃probiotics supplements.
吃屎就免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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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quee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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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时间：2014-02-10 17:52:0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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