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時機巧合,陳小魯突然死亡被有些人生拉硬拽的和政局新動向聯繫起來。從網絡對陳小魯以前的一些說法和看法得出他也許有些不得志,或許與現在的管理模式不在一條線上,格格不入,終於抑鬱寡歡而死去。 但是我又要唱個反調。愚以為陳小魯是不太關心政治的,他除了往自己的口袋裡賺錢之外,別無所求。所以他的觀點沒有多大實際意義,而且不一定正確,我們聽眾在那裡自作聰明,差強人意的解釋也是張冠李戴。我們一些朋友屬於好事者,斷章取意,更沒有任何意義。他的死可能就是一種巧合,死前還哈哈大笑,所以應該與時政沒有半毛錢關係。如果和安邦有點關係,那也是經濟上的似乎是一個不同的問題。加上他很久前可能受到警告,退出了安邦,所以也不是一個問題。 實際上,當代領袖曾經有過明確論述:即要麼賺錢,要麼當官。言下之意,當官者不能想錢,那就是說魚和熊掌不能兼得。因此,為了做官廉潔,在此路上走得遠,就一定要自我約束不能貪,其實那是起碼的條件。美國例外,現在的總統家族至少還是擁着億萬家產,同時生意政治兩不誤。再說當官不貪絕對化,也不一定成功,做不成好官。海瑞就是一個典型案例,儘管潔身自愛,文銀不受,結果還是當不下去,水至清則無魚。可能就沒法和人交流,甚至正常生活。官場沒有一個人是百分之百的清白,廉潔。至於是不是查出來,處不處理,還要綜合其他很多因素。 我還要說,陳小魯不適合政治的重要原因,是他有些脾氣和個性。與老頭子陳毅相似,性情剛烈,在文革初期有一批老人倔強在中南海幾天不回家,和老毛意見不統一,懟着干。看來,陳小魯也是遺傳因素作怪,2013年陳小魯主動說在文革期間做了不好的事,表示道歉。要讓人把他們的罪行寫出來,以警戒後人。不過他的呼籲,紅二代沒有什麼人響應。不僅沒有積極響應者,還弄得輿論大嘩,爭論不已。所以他在政治上的幼稚一目了然,城府不深。他永遠亦不明白,政治這個東西就是拿來玩的。 因此有人炒剩飯,把他曾經在記者採訪時談到對政治體制改革期望和看法拿來討論,也是毫無新意。第一,儘管他不太了解政治,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敢於說話。第二,還是中庸之道,還是留了一手,沒有把心裡話說完,有些不敢得罪人。他說:“我沒啥期待。期待也沒有用,關鍵在中央決定。我覺得十八大三中全會重點應在經濟體制改革吧,比如土地流轉,金融改革等。政治體制改革會滯後一點,不會有太多的動作。咱們說句老實話,你依靠的隊伍還是原來的隊伍,也沒有換人,這些人執行政務,會完全尊重法律、尊重人權嗎?政治體制改革,可能要一百年。” 因此,從陳小魯的肺腑之言也好,官場媒體的應付話也好,都沒有新意。既不敢抨擊當局,也不想逢迎老闆。因為他至少是一個媒體人物,不敢亂說亂動,不能亂點鴛鴦譜。中國就是這樣,派系的爭鬥無時不有。 話說回來,海外的自由媒體是自由一些,但是大家還是局限在中國釋放的有限的信息中,隨意發揮,好評有些異想天開,惡評有些不靠譜,邪惡的派系攻打政府更是無邊無際,歇斯底里。 有關恢復帝制的評論不絕如縷,鋪天蓋地。但是老袁一百年前都行不通的臭事,現在無論如何也是行不通的。王滬寧不會那麼傻呼呼的吧?所以大傢伙如臨大敵,有些小題大做。是的,也許中國的政治模式將要有所變化,但是萬變不離其綜,中共的執政地位不動搖,就不可能有什麼根本變化,最多換湯不換藥。現在江不死,影響力仍然在,即是沒有如何頭銜。 領袖可以折騰,也可以無為而治國。我再三認為好心不一定成就好事和大業。不做不死,少說為佳,收到無為而治的效果。少折騰說不定成大器,各有千秋,全看個人能力,還要應時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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