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五潘同学携美妻娇女来到新州。 晚上下大雨,四个大人就想玩点什么。潘太太喜欢打麻将,于是请出我家那尘封多年的麻将,垒起了方城。
潘太太说在国内玩都要带点小彩,于是就去找零钱盒子。可是当她说小彩也就是上千块钱的时候,急忙从抽屉里拿出一副新牌来,咱可不能沾钱啦!
10 到K算十点,1 到9算一点,每人一个花色。赢一次大牌十点,小牌一点,放炮的两点。输完了可以拿大,小王借贷。
说来也怪,这客人夫妇运气是出奇地好。一会儿“七对”,一会儿“碰碰胡”,还连我的麻将史上从没见过的“杠上开花”,都被潘太太给摸着了。 要不是雨太大,当时真想让她帮我买彩票去。
客人家俩人配合默契,一人一盘换着赢。主人家也配合得不错,你点火来我放炮,连连把手里的扑克牌送出去。
在银行工作的男主人很快就找出了规律:从经济效益来看的话,赢大牌最划算, 赢一盘当十盘。于是一心一意地做起大牌来。那就叫“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结果创造了一晚上条件也没上,真正地是连个“屁胡”都没胡上,很快就把小王借回去了。女主人也没强到哪儿去,赢了两,三个“屁”。只有一次很有希望的 “清一色",结果只起了三手牌,人家就胡了。
到底这“彩”不是那“彩”。见赢的盆满钵满的客人哈欠连连,急忙请他们早点休息去。
睡前轻声问:“你觉得我们今晚输了什么?”
男主人沉思片刻:“要是大赌的话,我们的房子就已经没啦。”
“天呐,你是说,那我俩今天就该睡客房啦?”
俄滴个神啊,幸亏没“大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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