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声明,我对摇滚所有的知识就是崔健和他的“一无所有”。也就是说我对摇滚乐是完完全全的外行, 真正的一无所有。上周六去看了第二届华夏摇滚音乐会,是由石器时代乐队主办的。虽然是外行,又忍不住要说两句,帮他们把这件事记录下来,也就只好胡侃一气了。
首先主持人一上台,我就忍不住笑了。这是我的一位老同事,认识他都十几年了。可是看看那身打扮,一件黑色体恤衫,戴一副墨镜,一把红色吉他斜挂在身上, 简直就像街上的小混混嘛。哪里还有风度翩翩的北大才子,温文尔雅的资深研究员的样子啊?哈哈哈。笑得我就没法停下来,一直听他把那首颇为严肃的“春天里”喊完了, 我才停止了笑。
接下来的一首歌是一小姑娘和打架子鼓一起唱的“北京一夜”。小姑娘载歌载舞, 满场飞得十分投入。那打架子鼓的更是了得。只见他摇头晃脑,双手打鼓,双脚不停地敲着什么,嘴里和着小姑娘唱着歌。我的天哪,就觉得要不是他的鼻子得用来出气,他一定能再用来吹点什么才好。
那小姑娘也不简单,只把一曲“冬天里的一把火” 唱得有如费翔来到了现场,再加上她那金光闪闪的衣服,抖动起来,还真像一把火在烧呢。
新州华人多。 新州华人才华横溢且热爱生活。先不说各种各样的俱乐部,据说光是合唱团就有N个。浓妆艳抹,上得台来,你就看不出谁是成功的企业家,华尔街精英,公司主管,谁是卖菜的,端盘子,打酱油的啦。因为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 ---“发烧友”。 就凭着对音乐的爱好,有了这份执着,才有了今天的这场音乐会,有了丰富多彩的新州华人新生活,嘿嘿, 佩服一下吧。
这天前来助阵的星期五俱乐部的七位女歌手带来了重唱“梦田”。 大婶们声情并茂,笑颜如花,配着台上的节日灯火,着实为晚会增加了不少气氛。这个俱乐部的五位男士也“须眉不让巾帼”。他们着装上很有讲究,红,黄,蓝,绿,白,宛如半道彩虹。男声重唱“在他乡”, 呵呵,老帅哥们与那“水木年华”的小哥们也有一拼。特别是那位红衣大叔,声色俱佳,简直是酷毙了。
还有一个乐队叫“三厘米”(3CMS),一听就是搞数学的人组成的乐队,带着尺子来的。还别说,半长发遮面,款款述说着“温柔的慈悲”,歌唱着“天使的翅膀”,虽说是妈妈级,也唱出了少女的柔情。何况那玩Keyboard的红衣女子,笑盈盈地不断望台下抛媚眼,叫人怎能不心旷神怡?
一位蓝衣女歌手带来了“尘埃里的花”,音色与专业演员有一比,不过那首“套马杆”似乎还可以再欢快一些。一白衣少年以一曲“(Everything I do) I do it for you)惊动四座。随后他又和他可爱的妹妹一起深情演绎了”爱是你我“。让人深深感到不仅仅是“后生可畏”, 那小“后丫”也挺“可畏”的呀。蒙哥马利高中的乐队演奏了“友谊地久天长”, 就是感觉灯光不够强,可怜孩子们都伸长了脖子,才能看到乐谱。
由专程从马里兰赶来的Zane(赞恩)演唱的一曲“新长征路上的摇滚乐”,在响亮的“一。二。三。四。。。”中把音乐会推向了高潮。他还拿了一把号乌哩哇啦地吹了一曲。
到了可敬的主持人再献唱最后的“光明”和“晚安北京”的时候,我真正地领会了摇滚的含义:要是你不把两个耳朵都捂起来,你就被震得又摇又滚直接到地上了。
说来说去,看了一晚上,对摇滚还是没入门,就老想问问他们:你们用得着那样声嘶力竭地喊么?&
(纯属胡侃,请不要对号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