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全体到九一二广场照相。这个大操场顿时变成了欢乐的海洋。好几百穿着同样T-恤的老头老太太们到处找人打招呼,分别以不同的理由合影。一开始要分系照相,然后全体照。 趁着别的系还在排队的时候,我来到刘道玉校长身边,他一眼就认出了我,拉着我的手问:“和平回来没有?”我急忙说:“回来了,在那边。”正眉飞色舞地往那边一指,就被一位校友抢拍下来了。老校长记忆力真是太好了。我上次去见老校长的时候,我家先生并没有去,老校长居然还记得他的名字。
7754返校同学合影
你们是什么组合?
7754仨帅哥。
7753众美女。
还是7753 众美女,你们笑得太灿烂了。
和当年同学加同事拍照,却被偷拍了。
集体照先是分系,每个系都和校领导一起照。我们化学系最大,被留在最后。等不及了,自己先嗨起来!
轮到我们系照相了。化学系是个大系,这次返校的同学也特别多。
照完像以后,发中午的餐券,我们建议让当年的生活委员寇亚平来发。因为以前每个月都是从他手里领饭票的。 发饭票的很用心,领到的好开心,没领到的很耐心。
发饭票很好玩呀,来一张!“没把晚餐的发给我了吧?”还在认真核对的嘉玲同学。
走,7753,我们去吃饭!
一想到要吃饭,就乐成这样?
记得第一天在老食堂去领晚饭的时候,化学系,中文系,历史系的同学们一起出动,队伍几乎是从宿舍门口开始排起,中间三三两两地有人加入。反正大家都还处在入学的兴奋中,边走边聊。突然我在前面的人群中,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急忙赶上前,一把拉住她,原来是我高中同班同学吴东华,她是历史系的。东华的父亲在延安就是教历史的,我第一次读“红楼梦”就是找她借的。后来我下农村,她进了工厂,我们一直书信联系,却没想到竟然考进了同一所大学。那年我们高中班上有三个人当年考入77级,三个都是女生,两个在武大,而且在一个食堂吃饭。 之所以说是领饭票,是因为我们不是去买饭菜,我们每个月都是领一大张饭票,按日期印好早中晚餐,每次用一小张,大家都吃一模一样的饭菜。印象最深的就是大白菜肉片,早餐总是稀饭馒头加咸菜。所以那时候我妈妈做的泡菜,饶泽清妈妈做的豆腐乳,是我们宿舍女生早餐的最爱。 梅园食堂的自助午餐太丰盛了。几位帅哥,你们一定还不饿吧?
右边这位男士,当年是我系里的体育委员,领导我们“向前”进呢。 姐俩好啊。
吃完中饭,很多同学都找地方休息了,我们几个人兴致勃勃地在学校里转悠。先是转到了我们原来的宿舍门口。学生宿舍完全变了,好像全部重修过,而且都装上了空调。学弟学妹们夏天也不用到楼顶上去乘凉了。 巧遇7751班同学。
然后来到了“鲲鹏广场”,鲲鹏广场是当年77,78级同学一起捐赠给母校的一个雕塑。
7751班的,来一张。
7754的散兵游勇们。
坐在这里,我们只是想找回从前。
虽然不是樱花季节,樱花大道上还是人来人往。老斋舍前几年经过全面翻修,已经焕然一新了。这里照相角度很好。
拾级而上,就到了原来的理科图书馆。这里的座位当年可是很难抢到的。现在已经改成了校史展览馆,这一天只对77级校友开放。享受这特殊的待遇,我们走进了理科图书馆。
排排坐下,还是好学生的样子。
登上了在校四年都没有上过的楼顶,俯瞰我们美丽的校园。
“珞珈山”原为落驾山,或罗家山,是由时任国立武汉大学首任文学院院长闻一多先生改的。珞,是石头坚硬的意思;珈,是古代妇女戴的头饰。“落驾”与“珞珈”二字谐音,寓意当年在落驾山筚路蓝缕、辟山建校的艰难。而”国立武汉大学”则是由蔡元培先生亲自命名。 黄冈籍地质学家李四光亲自选址,而后由美国著名建筑工程师开尔斯设计校舍。校舍一期工程是由久负盛名的汉协盛承担。由于中标时漏估开山筑路费用,1931年武汉水灾由造成原材料大幅上涨,在工程全面亏损的关键时刻,承建商盲人沈祝三,没有要求修改合同,而是将自己的资产抵押给银行,取得贷款40万银元,使工程得以继续。双目失明的沈祝三每天从早到晚坐在办公室,指挥调度珞珈山及其他部分的工人干活。1932年1月,新校舍一期工程如期竣工。 为了修建武大,沈祝三从一代富商到一贫如洗,负债本利滚成100万银元。对于“毁家兴学”这一壮举,沈祝三回答:“我给洋人盖了一辈子房子,今天,我要给国家盖一所最好的学校”。他做到了。武汉大学的确是“全中国最美丽的大学”之一。 蔡元培,李四光,开尔斯,沈祝三,王世杰, 王星拱……这一个个闪光的名字,写进了武大校史,也闪耀在珞珈山巅的美丽建筑里。作为后来者,我们在享受着他们的智慧与付出的同时,也应该牢牢记住他们的名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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