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最大和最悲愤的事件就是普金把自己最大对手给迫害致死的新闻。
震惊!被囚北极监狱 普京头号政敌纳瓦尔尼离世https://news.creaders.net/world/2024/02/16/2701080.html 俄罗斯反对派领袖纳瓦尔尼2月16日在俄罗斯靠近北极圈的一处监狱去世,年仅47岁。他此前被俄罗斯法庭判处19年监禁。克里姆林宫称,“没有关于纳瓦尔尼死因的信息”。欧盟以及西方多国则表示,克里姆林宫应对纳瓦尔尼之死负责。
普金对他的对手,从来都是心狠手辣,置于死地而后快,绝对不会手软的魔鬼。
普京的批评者:中毒、绑架、枪杀、空难……普里戈津坠机身亡是否莫斯科一手策划?克里姆林宫发言人称此类猜测是“绝对的谎言”。然而,可以确定的是,那些敢于批评普京的人们一直都生活在危险之中。 https://www.dw.com/zh/%E6%99%AE%E4%BA%AC%E7%9A%84%E6%89%B9%E8%AF%84%E8%80%85%E4%B8%AD%E6%AF%92%E7%BB%91%E6%9E%B6%E6%9E%AA%E6%9D%80%E7%A9%BA%E9%9A%BE/a-66674362
死亡名单:世界各地的俄罗斯政治家和金融家离奇死亡之谜https://chinese.aljazeera.net/news/political/2023/1/16/%E6%AD%BB%E4%BA%A1%E5%90%8D%E5%8D%95%E4%B8%96%E7%95%8C%E5%90%84%E5%9C%B0%E7%9A%84%E4%BF%84%E7%BD%97%E6%96%AF%E6%94%BF%E6%B2%BB%E5%AE%B6%E5%92%8C%E9%87%91%E8%9E%8D%E5%AE%B6%E7%A6%BB%E5%A5%87%E6%AD%BB在整个2022年期间,有近20名俄罗斯知名人士离奇死亡, 死的方式各不相同,几乎遍布世界各大洲。这些人都属于 俄罗斯精英寡头,他们批评普京总统领导的乌克兰战争的 影响。这也是他们同时以及差不多时间死亡引发诸多质疑 的原因。记者伊兰·戈弗雷(Elan Godfrey)在她发表在 《大西洋》杂志上的文章中指出,克里姆林宫在这些神秘 事件中留下了清晰的线索。
死亡名单2022年,近20名俄罗斯知名人士离奇死亡,其中一些事件非常可怕。 天然气工业股份有限公司高管列昂尼德·舒尔曼(Leonid Shulman)和亚历山大·丘拉科夫(Alexander Tyulakov)的尸 体于2022年年初被发现,并在他们附近发现了遗书。而在 一个月内,其他三位俄罗斯首席执行官瓦西里·梅尔尼科夫 (Vasily Melnikov)、弗拉迪斯拉夫·阿瓦耶夫(Vladislav Avayev)和谢尔盖·普罗托森亚(Sergey Protosenya)被 发现与他们的妻子和孩子一起死亡,似乎是谋杀和自杀。 2022年5月,俄罗斯当局在山脚下发现了索契度假村老板 安德烈·克鲁科夫斯基(Andrei Krukovsky)的尸体。一周 后,俄罗斯一家天然气公司的董事亚历山大‧苏博廷 (Alexander Subbotin)在莫斯科一所萨满教徒的房子里去世。
俄罗斯名记者安娜之死:曾是普京最著名的反对者
南方人物周刊2006.10.2310:43 关注 “人们有时为了大声表达自己的观点,而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这是俄罗斯发生的第13起“职业杀手”受雇杀害记者的事件。
10月7日上午,供职于俄罗斯《新报》的女记者安娜·波里科夫斯卡娅和女儿 维拉二人开车离开家,去采购食物。愉快的购物一直持续到将近下午5时。 安娜准备把采购的物品放回家,再驱车前往别墅,提着两个袋子快步朝家门 走去时,她不曾留意,一个头戴棒球帽的家伙在尾随她……安娜上了楼, 将物品放好,然后乘电梯到了一楼。在电梯门打开的刹那,一个陌生人出 现在安娜面前,掏出手枪,扣动了扳机。 警方称,安娜身中两枪,一枪打中头部,这极有可能是职业杀手所为, 因为枪手能够在很短的时间内在电梯里将人杀死,并从容地逃之夭夭, 这并非一般人所能为。 https://news.sina.cn/sa/2006-10-23/detail-ikftpnny3753352.d.html
克格勃出身的普京暗杀的那些政治对手们
1,艾斯特米洛娃,51岁,俄罗斯车臣血统,教师。调查两次车臣战争当局侵犯人权,获国际人权奖。 09年7月车臣首都被绑架杀害。人权组织说,谋杀者就是普京和他支持的车臣总统卡德罗夫,这俩痛恨她,因为她致力于揭发车臣猖獗的绑架、谋杀以及践踏人权的现象。
2.波利特科夫斯卡娅,48岁乌克兰裔美国记者,反对二次车臣战争,反对普京卡德罗夫。 2006年8月30日,在莫斯科寓所电梯内遭枪杀。外界认为,这肯定是普京所为。她死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授予她世界新闻自由奖。
3.斯坦尼斯拉夫·马科洛夫 35岁人权律师、记者。他曾为被俄罗斯军官杀害的车臣少女爱尔莎·库格耶娃家人作辩护律师。 2009年1月19日,在莫斯科被人枪杀身亡。与他一起被枪杀的还有《新报》记者安娜斯塔西亚·巴布洛娃他还曾同埃斯蒂米洛娃一起参与调查。
4谢尔盖 尤申科夫 53岁政治家,组建了俄罗斯自由党2003年4月17日,登记参加年底杜马选举,几个小时后被暗杀。他支持军队改革,废除征兵,裁军,保护受虐待和敌视的所有人员的权利。他坚定批评两次车臣战争。
5.巴布洛娃 26岁俄罗斯《新报》记者莫斯科国立大学新闻系学生。出生在乌克兰塞瓦斯托波尔市。 2009年1月,巴布洛娃与俄罗斯人权律师斯坦尼斯拉夫·马科洛夫一同在俄罗斯莫斯科市被杀。
6鲍里斯·涅姆佐夫 56岁叶利钦的副总理和反对派领袖,激烈抨击普京。 2015年2月27日晚间在餐厅就餐后回家路上被枪杀。凶手开了多枪,枪枪致命:头部、心脏、肝脏、胃部,当场死亡。遇害之前,他刚刚公开呼吁国民参加反对总统普京干涉乌克兰的示威游行。普京据说“震怒”,亲自抓调查,但最后也没找到凶手。
7米哈伊尔 列辛 57岁前新闻部长,死于脑部重创。今日俄罗斯(RT)俄罗斯官媒英文部创始人,2015年11月,被发现死在了华盛顿一旅馆房间里。在那之前,他正在和FBI合作,希望能获得保护。他说,普京正以腐败为由追杀他。这些年来,列辛一直在莫斯科政治圈子中沉浮,知道这个圈子中许多丑事和猫腻 。
8利特维年科 44岁 前克格勃上校,曾批评普京及受罚,2000年离俄到英国出两书批评普京,2006年10月入英籍,在伦敦喝了茶后三星期死亡。该茶被下了毒,体内被验出高浓度剧毒金属钋,于同年11月23日不治身亡,英国当局认为,杀手是克格勃特工卢果沃伊和科维顿,他俩接受了普京命令来杀人。
9斯克里帕尔,前克格勃上校,曾为英美提供情报,06年被以间谍罪逮捕判刑13年。 2010年因交换间谍获释,在英国居住。 2018年3月,斯克里帕尔和其女儿尤利娅被发现倒在英国索尔兹伯里购物中心长椅上不省人事,紧急抢救,后判断为神经毒素。英国当局认定是克格勃下毒。
10别列佐夫斯基67岁大亨、政府官员。在叶利钦时代累积巨大财富后扶植普京上台,但普京没有给予回报,终使他转而反对普京。后者予以重拳打击,他逃到英国获庇护。 06年其好友利特维年科被人毒死,2008年,另一个好友巴德瑞也突然死亡。 2013年3月23日,别列佐夫斯基被发现死于英国伯克郡家中,死因不明。
11保罗·克列布尼科夫 39岁俄裔美国记者、历史学者,曾在美国《福布斯》杂志工作超过10年,去世时职位是俄文版主编。他2004年在莫斯科遇害,此事件被视为普京打击新闻调查的一个动作。虽然当局认为嫌犯可能3名车臣人,但最后这几个人都无罪释放。直至2009年,谋杀案的幕后凶手仍未确定。
12弗拉基米尔·戈洛夫廖夫 45岁 俄议会下院成员、俄议会预算委员会副主席。自由俄罗斯党联合主席之一。曾是俄罗斯国家杜马中“右翼力量联盟”的成员,该党自称为当局坚定的反对派。 2002年8月21日被暗杀,凶手至今逍遥法外。 13谢尔盖·马格尼茨基37岁税务律师。 2008年,马格尼茨基被逮捕,拘禁期间死亡,引发国际媒体的强烈关注。 2012年美国国会通过《全球马格尼茨基人权问责法》,禁止与马格尼茨基之死相关的俄罗斯官员进入美国或利用美国银行。 2020年7月6日英国也对涉嫌参与马格尼茨基死亡事件的25名俄罗斯人实施制裁。
14纳瓦尔尼,46岁俄最重要反对派领袖律师最有影响力的反普京人士。油管有6百万观众,他说普京党就是一帮骗子和盗贼党。 2020年8月中毒住院,医生说是诺威乔克神经毒剂。克格勃用这种毒剂毒杀了很多反对派人士。他被送到柏林诊治。纳瓦尔尼说肯定普京干的。美英制裁了相应俄罗斯官员但放过了普京。
纳瓦尔尼事件再度掀开的俄罗斯毒药暗杀史BBC
过去20年,对克里姆林宫政策的好几个有名的批评者——前间谍、记者和政客——都曾被投毒。 在英国,两名俄罗斯前特工成为了目标:亚历山大·利特维年科(Alexander Litvinenko)在2006年被放射性元素钋-210(polonium-210)毒死,谢尔盖·斯克里帕尔(Sergei Skripal)则在2018年被神经毒剂诺维乔克(Novichok)毒害。克里姆林宫否认有任何不当行为。 阿列克谢·纳瓦尔尼(Alexei Navalny),这个过去曾经被袭击过的人,似乎成了最新的一个受害者。不过,有很多事情仍然未明。 与俄罗斯人有关的那些神秘投毒事件常常都会一直神秘下去——比起像街头枪杀这种旧式手段,这种神秘感对暗杀者更有利。 英国皇家联合研究所(Royal United Services Institute)的俄罗斯专家马克·加里奥蒂教授(Prof Mark Galeotti)向BBC表示:“毒药有两大特征:既低调又有戏剧性。” “它如此低调,低调到你可以否认,或者令它更难于证实。要证实就要做很多工作,这中间有各种各样的障碍,而且投毒者还能一边否认一边狡猾地对你单眼,所以所有人都会明白这种暗示。” 克里姆林宫的眼中钉阿列克谢·纳瓦尔尼是俄罗斯最有名的反腐败倡议者和反对派活动人士。他在社交媒体上那些精明、尖锐的视频换来了数以百万计的观看量,也令他成为克里姆林宫的眼中钉。 在受害者即将进行长途飞行之前投毒,可以令受害者被困在飞机上足够长的时间,让凶手可以轻松地逃走。44岁的纳瓦尔尼就是在8月20日西伯利亚的托木斯克起飞的航班上身体严重不适——严重到飞机不得不转飞鄂木斯克。 2006年被枪杀的俄罗斯调查记者、普京的批评者安娜·波利特科夫斯卡亚(Anna Politkovskaya)就曾宣称,自己在2004年飞往北高加索的一个航班上中毒,当时她身体不适至昏倒。 相似地,一种缓慢起效的毒药钋-210令利特维年科离奇地死去,几个星期之后才确认死因是这种罕见的毒物。作为一个α粒子的放射性物质,它的辐射逃过了盖革计数器(Geiger counter)的侦测。 据后来英国进行的调查,两名被指控的俄罗斯杀手均是政府特勤人员,在事件中有足够的时间在不被怀疑的情况下飞回国。 纳瓦尔尼在俄罗斯树了很多敌人,他们不仅在总统普京的支持者当中。他将普京的统一俄罗斯党(United Russia)称为是“骗子和盗贼的党派”。普京在2000年成为总统之前,曾是苏联克格勃(KGB)的秘密特工。 加里奥蒂表示,在这宗案中,“俄罗斯政府似乎是被抓了个措手不及,这表示它不是一次由中央策划的行动”。“这显示它是一名有权力的俄罗斯人所为,但不一定是政府。” 神经毒剂的症状如今在柏林夏里特医院(Charité Hospital)为活命而挣扎的纳瓦尔尼正处在诱发性昏迷当中,治疗的方向是“胆碱酶抑制剂类物质中毒”。 医院表示,具体的毒物是什么仍然未知——目前正在进行检测来鉴定,但是毒药的效力“已经通过独立实验室的多次检测确定”,是抑制人体内的胆碱脂酶。 那是像沙林毒气、VX甚至毒性更强的诺维乔克等军用神经毒剂才有的作用。他们干扰大脑传导至肌肉的化学讯号,造成痉挛、呼吸急促、心悸和虚脱。 纳瓦尔尼的发言人基拉·亚米什(Kira Yarmysh)怀疑,毒药是在托木斯克机场的咖啡厅里被投进了他喝的一杯红茶里。亚米什说,他在上飞机前没有吃过任何东西。 这与利特维年科的案情如出一辙,他是在伦敦一家酒店里喝了有毒的茶。 身在美国的著名反普京活动人士弗拉基米尔·卡拉-穆尔扎(Vladimir Kara-Murza)表示,他在2015年和2017年也曾遭受过与纳瓦尔尼类似的症状。他所指的投毒事件目前仍然是个谜。 他向BBC表示,毒药“正在变成俄罗斯特工偏爱的工具”,而且是“一种残暴成性的工具”。 “这个过程很痛苦……在第一次中毒和昏迷之后,我要重新学习走路。” 飞机于8月20日降落在鄂木斯克的时候,医护人员就急忙将已经昏迷的纳瓦尔尼送到重症监护室(深切治疗部),并给他装上了呼吸机。 被推迟的调查普京的发言人德米特里·佩斯科夫(Dmitry Peskov)表示,柏林的医生对中毒的诊断尚未是最终定论,所以目前开展官方调查为时尚早。较早前,他说,克里姆林宫希望纳瓦尔尼安好,当时发出了批准,让他飞到柏林。 有猜测指,在鄂木斯克逗留至纳瓦尔尼被送往柏林这段时间,可能对消灭毒药的线索有帮助。 鄂木斯克的医生受到批评,因为他们曾指问题可能是“低血糖”造成,而似乎没有发现有神经毒剂中毒的症状。 身在美国的麻醉师康斯坦丁·巴洛诺夫医生(Dr Konstantin Balonov)向BBC表示,这种失误“至少是奇怪的”。莫斯科的毒理学家也曾经向鄂木斯克的医生咨询过,而“他们肯定应该能够得出结论是那一类的毒物”。 外界有怀疑是包庇,因为没有表明的身份的警察很快就到了现场封锁。医生则坚称,当时在纳瓦尔尼的尿液中没有毒物。 纳瓦尔尼的发言人基拉·亚米什(Kira Yarmysh)怀疑,毒药是在托木斯克机场的咖啡厅里被投进了他喝的一杯红茶里。亚米什说,他在上飞机前没有吃过任何东西。 这与利特维年科的案情如出一辙,他是在伦敦一家酒店里喝了有毒的茶。 身在美国的著名反普京活动人士弗拉基米尔·卡拉-穆尔扎(Vladimir Kara-Murza)表示,他在2015年和2017年也曾遭受过与纳瓦尔尼类似的症状。他所指的投毒事件目前仍然是个谜。 他向BBC表示,毒药“正在变成俄罗斯特工偏爱的工具”,而且是“一种残暴成性的工具”。 “这个过程很痛苦……在第一次中毒和昏迷之后,我要重新学习走路。” 飞机于8月20日降落在鄂木斯克的时候,医护人员就急忙将已经昏迷的纳瓦尔尼送到重症监护室(深切治疗部),并给他装上了呼吸机。 被推迟的调查普京的发言人德米特里·佩斯科夫(Dmitry Peskov)表示,柏林的医生对中毒的诊断尚未是最终定论,所以目前开展官方调查为时尚早。较早前,他说,克里姆林宫希望纳瓦尔尼安好,当时发出了批准,让他飞到柏林。 有猜测指,在鄂木斯克逗留至纳瓦尔尼被送往柏林这段时间,可能对消灭毒药的线索有帮助。 鄂木斯克的医生受到批评,因为他们曾指问题可能是“低血糖”造成,而似乎没有发现有神经毒剂中毒的症状。 身在美国的麻醉师康斯坦丁·巴洛诺夫医生(Dr Konstantin Balonov)向BBC表示,这种失误“至少是奇怪的”。莫斯科的毒理学家也曾经向鄂木斯克的医生咨询过,而“他们肯定应该能够得出结论是那一类的毒物”。 外界有怀疑是包庇,因为没有表明的身份的警察很快就到了现场封锁。医生则坚称,当时在纳瓦尔尼的尿液中没有毒物。 后来有消息流出,指神经毒剂的解毒药阿托品(antidote)就是在鄂木斯克进行管理的。 不过,曾在彼得斯堡做深切治疗专家的米哈伊尔·弗雷德曼(Mikhail Fremderman)则说:“在这一类的中毒案例里,阿托品必须是长时间的静脉注视。”他向BBC俄语部表示,或许这在鄂木斯克并没有做,他还补充说医疗纪录仍未公布。 化学物光谱英国领先的毒理学和化学武器专家阿拉斯泰尔·海耶教授(Prof Alastair Hay)称,这类神经毒剂在有机磷酸盐的广阔光谱当中是自在“极有毒”的那一端。 有可能被使用的毒物范围之广已经使真正的毒物难以锁定。一些毒性弱得多的有机磷酸盐在杀虫剂和药物治疗当中也有被使用。 他向BBC表示:“只要很少量就能杀死一个人,它能够很有效地隐藏在饮料里。” 从杀手的角度看,还有其他有利之处。“简单的血检不会告诉你毒剂是什么——你要做更深入的检测,要用到非常昂贵的器材。很多医院也并没有那样的专项知识,”海耶教授说。 在英国,那一类检测能力仅限于波顿当(Porton Down),一个高度保安的生化研究中心。 英国与俄罗斯都在《化学武器公约》(Chemical Weapons Convention)的190个签署国之列。该公约禁止使用和研究化学武器,而只允许少量研究作为开发解毒剂和保护设备之用。 海耶指出,“冷战”之后,俄罗斯在国际监督之下,销毁了其巨大的化学武器库存——约4万吨。 “冷战”时间的一些“袭击”行动当中也用到了外来的化学物——比如1978年发生在保加利亚反共产主义记者乔治· 马可夫(Georgi Markov)身上的臭名昭著的伦敦“雨伞谋杀”事件。当时保加利亚是苏联的盟友。 当中的疑似毒剂是蓖麻毒蛋白,是在后来尸检中发现的一个小颗粒里释放的。杀手是用雨伞的尖头直接将它插进马可夫的血里——这比起呑食毒物是更加简单粗暴的投毒方式。 囚徒纳瓦尔尼的狱中屈辱生活
俄罗斯头号囚徒——反对派政治家纳瓦尔尼正在莫斯科东部的一个惩罚营服刑。前囚犯报告说,惩罚营条件恶劣,经常都有体罚等羞辱.
德国之声中文网)新剃的板寸头,眼神无光,一脸倦怠。周一(3月15日),俄罗斯目前最著名囚犯纳瓦尔尼(Alexej Nawalny)在社交媒体上发布了自己在惩罚营生活的首张照片及相关消息。 他在脸书和Instagram上写道:"我从未想到过,在距莫斯科一百公里的地方会有一个真正的集中营。" 惩罚营内监狱这名44岁的反对派政治家几天前被转移到距莫斯科以东约两小时车程的省城波克罗夫(Pokrow)的IK-2惩罚营,将在那里被囚二年半。 二月初,莫斯科一法院对纳瓦尔尼作出改判,将此前因涉嫌经济犯罪而被判的缓刑改为监禁,罪名是涉嫌违反报告规定。所谓违反报告规定指的是纳瓦尔尼在俄罗斯遭战争毒剂攻击后在德国接受治疗及护理。 在应该是经由其律师传出的几行文字中,纳瓦尔尼以典型的讽刺方式将所处的惩罚营称为 "友好的集中营":在那里不允许打骂,一切都受到严格管理,他还没见到 "哪怕是一丝暴力"。不过当看到囚犯们站在原地"不敢随意移动头部"时,他更愿意相信那里 "最近才有人被木锤打得半死"的传闻。 由于被执法部门定义为具"逃跑风险",纳瓦尔尼受到特别密切的监控。他透露,整个晚上,他每隔一小时就会因某看守拍录像并高声喊出时间而致醒。纳瓦尔尼从 "特控A区"向自己的支持者们发出问候的。据俄媒体报道,此地实际上是一监狱,设于IK-2惩罚营内,关押条件更严酷。
隔离与警告作为心理施压手段因条件恶劣,俄罗斯惩罚营声名狼藉数十年。惩罚营内有非正式区分,一部分为 "红色" ,一部分为"黑色"。在"红色"惩罚营,管理部门决定一切,并在其他囚徒的协助下实施严酷规则。在 "黑色"惩罚营,囚徒权益多一些,享有一定自由。36岁的科托夫(Konstantin Kotow )告诉德国之声,纳瓦尔尼在博克罗夫服刑的那个惩罚营当属"红色"。这位反对派人士曾在那里服过刑。2019年,他因被控在莫斯科违反集会规定获刑一年半,最近刚出狱。 科托夫说,他本人没有经历过肢体暴力,但亲闻、亲见到其他囚犯被殴打。他指出,"特别常见的是对脚后跟的打击。你躺在地上,脱掉鞋子,腿伸直,然后,有人用凳腿等物砸你的脚。这很伤人。" 科托夫不认为,纳瓦尔尼会遭受类似暴力,但作为反对派政治家,更有可能经受心理压力,比如单独监禁。被拘押期间,科托夫本人有过这一经历。他说,他很少有内部或外部接触,几乎没有与其他囚犯交谈的机会。科托夫说,他曾被警告6次,其中一次的原因是,另一名囚犯给了他手套:"我是2019年11月被带进来的,当时已是冬天,很冷,本应在惩罚营得到手套。却被告知没现货。在惩罚营,你要在露天呆很长时间,比如早晚点名各一个小时。在这期间,你必须把手背在身后,不得放在口袋里。我感到很冷,这时,有一囚徒把他的手套给了我。末了,我们两人都受到警告。" 据俄罗斯媒体报道,IK-2惩罚营的其他囚徒也有类似遭遇。 科托夫告知,被拘留期间受警告的其它原因可以是:未向惩罚营工作人员致意;或者,没扣好衣服扣子。相关警告可能导致单独监禁,并减少得到提前释放的可能。此外,囚徒最终还可能会被关进特别强调运动的隔离间。科托夫称,"其意义不是隔离患病者,也不是为让新到囚徒便于适应惩罚营的生活,而是要让犯人痛苦。"比如,当事人被迫 "每天锻炼十次",而不管是哪个工作人员问及,次次都得汇报。 纳瓦尔尼得给狱卒缝内裤?作为新来者,纳瓦尔尼目前还在隔离期内,尚不清楚在惩罚营等待他的会是什么样的工作。 俄罗斯调查平台 "内幕" (The Insider)3月初报道说,据悉,过去几年,IK-2惩罚营囚徒曾为俄罗斯联邦惩教署员工缝制男性内衣内裤。
播放视频瓦尔尼在机场被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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