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不妨给你一个美国关于废奴时期的对比好了。 当年废奴,南方奴隶主的特点是一般都有几个黑人朋友,并不歧视他们,但也绝不愿意给黑人整体自由。而北方的废奴派尽管提倡废奴,却一般没有一个黑人朋友,为此南方曾经讽刺北方精英虚伪。 这个现象解释了一个道理,就是社会坚持什么理念,与社会里的人有什么特例不是一个性质,更不是一个范畴。 在加州支持成为庇护州,客观上等于把州政府的一部分经费用在保护非法移民基本人权的目的上,其费用并不小,因为与总统作对是有代价的,但为什么加州还要争取这样做并得到很多人的支持?要知道这些钱都是加州人交的税钱。 因为一个社会从理念上的对人权的维护,远高于任何个人的行为。看看the zoo keeper's wife,反映的是个人对犹太人的保护,因为当时整个社会已经没有了能力保护犹太人,因此个人的行为就是the last resort的概念。 那么在加州,算是到了这种整个社会放弃对非法移民基本人权,比如宪法精神规定的任何在美国的人有自由行走不受骚扰的权利,的程度嘛? 你这里的观点不过就是当年所谓的“既然你支持妇女解放,干嘛不去做妇女?”一类的矫情,在三十年代的中国并不少见。 一个人如果连基本的对人的同情心都没有,讲什么人文主义,谈论什么社会责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