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微辣 甜/香脆 糯/多维/多纤维 这年头,哪儿能吃到这样的两人餐呢?答案是,俺家的另类厨房! 被大水淹了办公室,淹了出租屋,惦记着北京,还惦记着伦敦,嗨,呼着喊着,雨啊,请快停了吧!这日子那叫忙啊!可是吃饭这事儿,少了可就扛不住了,咱还是要做滴。上周借等待奥运的激动心情,把西洋版的西红柿炒鸡蛋献给大家,其实是以革命的名义填饱了自己的肚皮。今儿到家已经快七点,十分钟搞定晚餐,还要出去采购材料,给明天施工用,抢一晴天。 回家路上,在Sobye路过,碰巧巧是Dollar Day。买了三合一块钱一盒的白蘑菇,五块钱三片鲜鱼柳,一块钱一颗生菜,样样本地产,真真好新鲜!花了不到十分钟,搞定了两人餐。比起周末看博友们精工细作的丰盛晚餐来讲,差远了,可是又忙又饿的我们俩,吃得好香啊! 囫囵吞枣,吃着这粗茶淡饭,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忆苦思甜的时候,妈妈带我到食堂里吃大锅饭。为了让我们知道旧社会的苦,新社会的甜。妈妈每天都得参加学习班,中午食堂做了大锅的野菜饭,野菜团子,高粱粗面的窝窝头,大人们说,卡嗓子,咽也咽不下去。估计野菜里除了荠荠菜,还有蒲公英吧,反正有点儿苦。一起吃饭的大人们看到我绕在妈妈膝边,故意问我:“好吃吗?”, 我仰着脸,认真地回答:“好吃,好吃”。可不知为什么,妈妈使劲地瞪我,我感到莫名其妙。为啥不让说啊,我错了吗?从小家里教育我有礼貌,不说谎,野菜团子真的蛮好吃的呀。那个年龄,别人家的饭,比自己家的好吃,何况这么多人热热闹闹一块吃,从没吃过的菜团团,挺香的呀。 儿时弄不懂的事儿还是挺多的,上小学时,老师老讲旧社会的故事,一次讲到西藏农奴的故事,农奴主用小孩的脑壳做碗,皮做灯罩,班里有同学顿时放声大哭,旁边有人也跟着哭,俺不觉得自己能哭出来,把头埋着,使劲地柔眼睛,还是柔不出一丁点儿眼泪来,干脆把头埋在胳膊里,想到别人满面泪痕,我该怎么办哪?想到抹点儿唾沫,又觉得抹哪儿都挺恶心的。急的满头大汗。 小学时候填表,填到家庭出身时,写“贫农”。有次问老爸,什么是贫农,老爸说:上无片瓦,下无寸土。我又问,为什么我们家是贫农,老爸答道,爷爷奶奶辛辛苦苦劳作一辈子,攒下来不错的一笔家业,土改前,被一场冤枉官司打得精光,好啊,正赶上评成分,就成了贫农。好在填表都跟着“父系”,妈妈那边就“成分”不好,倒霉的事儿就多了。妈妈是独生女,舅舅们整不好,就差点成了光棍一窝。 还有一事儿,儿时搞不懂,长大,老了还是没搞懂,出生地和籍贯。出生地,很明了,可籍贯是干什么用的呢?认老乡?认祖归宗?凭我小脚趾的两瓣儿指甲,被博友认定是蒙古后裔,追到若干亿万年前或之后,我们都是地球村民,籍贯,实在不知有何用。 嗨,扯远了,三言两语说完我的快餐吧。 A.不起油锅,少许油干煸鱼柳和seafood seasoning,8成熟,加蘑菇,葱,盐,辣椒末,dry roasted tomato sauce,香菜,出锅 B.生菜切十字,掰几下(懒人!),生粉加耗油调成汁待用,半碗水下锅,加少许麻油,盐,煮开,加生菜,一蔫就下调好的耗油汁,生粉透明起锅。 C.昨晚烤点心顺便烤的的ButterSqush切块,加水和剩小米稀饭,捣鼓捣鼓,金黄闪亮出锅啦! A+B+C同时进行,包您十分钟吃上简单可口的晚饭! 两人餐嘛,还得加点罗曼蒂克: 晚饭前,LG穿着五彩缤纷建筑工人“时装”,沾着残留着的柏油,水泥,油漆的双手,捧着这鲜嫩的花儿跨进门来,俺还是给这反差吓着了。俺在忆苦思甜,勤俭节约,他这铺张浪费,干啥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