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大学校园的第一份工作是组建实验室。工作中要用到一些的特殊原料,需要经过层层“把关”,比如山奈。管理发放山奈的是个手很巧,嘴很“皮”的小伙子。据说很会画画。高个儿,乐呵呵的,就是脸色特别的苍白。记得有一次取山奈,勺子不知放哪儿了,他就用手在称盘上的容器里和大口袋里抓来抓去,白粉尘起尘尘落,希希拉拉撒落。我大惊失色,哥们儿,这是剧毒的啊,你敢用手抓?!山奈哥看着我惊讶的表情,越发得意,他伸出舌头,假装添手:“我又不吃它,怕啥?”“你没听过吧?国外新闻报道,有一条毒蛇,咬了一个人,那人没事,毒蛇死了。因为工作关系那人长期接触有毒化学物质,他体内毒素比蛇还厉害。我体内的毒素也会毒死毒蛇的……”他一边说,一边顽皮地笑。实验小试,中试,然后到车间。三班倒的工人们工间休息时间会聚在车间朝南的大门口。三三两两的聊天,抽烟。他们穿着鼓鼓囊囊的工作服,还都套着各色的到胳膊肘的护袖。山奈哥总是最显眼的出现在小兰身旁。,小兰像极了中国女排周晓兰。两人鹤立鸡群。不久吃到了他们的喜糖。可是小兰流产数次,好容易保胎,最后还是不幸胎死腹中。直到三年后我离开时候,他们没有孩子。二十多年以后我回国和老领导,旧同事聚餐在山奈哥和小兰开的餐馆。那是一家小有名气的,非常有特色的餐馆。庭院深深,古色古香的家具,灯笼,和古装戏里走出来的年轻姑娘们。印象很深的是那宜兴砂锅和里面和菜一起炖煮的石头。每一道菜,有个的故事,山奈哥的手绘“古装小儿书”描述这道菜的久远故事,印刷精美,一套有十几本儿。他还送了我一本作留念。山奈哥和小兰的两人世界很有爱,有精彩。
二位于我都是陌生前辈,哪敢下刀子?
都是好奇心惹的祸……谢了
您真世故,刀切豆腐两面光。
【 邢其毅之子在哥大读博十几年(1987——2000年),】
大多是写不出那篇能通过答辩的博士论文,只能作技术员
混身份求生存了。这样的案例不少。
有意思,他贬低您的大作“小学水平”,您夸大他的博士头衔....
哥大是“大哥大”,就是“咯咯哒”的大学博士也没可能一直读,除非给几个博士帽呢。
一代京城大家,你们都不平凡
当然不是。
邢其毅之子在哥大读博十几年(1987——2000年),
没毕业;拖泥带水!
因此,我喜欢与女士做朋友,是非少;
我不喜欢与男士做朋友,麻烦多。
真是半世纪的恩怨呢!
世界真小,那哥大女生们不会是他带的博士生吧?
我们原是一般朋友;他在承德插队,我在北京鬼混;我有很多女朋友,他比我大三岁,却一个也没有。他因此对我恨之入骨,还诋毁我的小说不及小学生的作文。
1987年,我们于纽约狭路相逢;由于他使坏,两个哥大女生相继与我绝交(其中一个差点就结婚了)。
我大怒,采用undertable 的非常手段报复邢逆,双方遂成吴越。
1969年冬,我去他家听他拉小提琴;一晃,半个世纪泯矣。
邢其毅儿子为啥惹您恨,他比您更帅
?
我学过那本教科书,但早已和化学无缘了
您是学化学的吗?啥化学呀?
老师也学化学——
我:说个笑话给老师听:我有个仇人是邢其毅之子;我恨了他几十年,却
始终不知这父子俩搞的化学是啥化学。
老师:
邢其毅编《基础有机化学》也是我们的教材,可惜刚拿到书就下乡四清了,
等于没学。
谢毕先生,在这儿回您:是滴
我也怀疑......
暇时回故园看看,谢谢。
有点怀疑是不是毒素积累过多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