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是诗歌,少妇是散文,寡妇是小说。这可不是谁的杰作,这只是一个观点,一个从文学的角度,对两种美的东西的联想。 说少女是诗歌,是因为都恬美,都赏心悦目,看了让人舒服,而且只有美,没有其他私心杂念。这一点,男人都有体会,碰见心仪的女人,断然不会在第一感觉联想到床上,因为那既是对眼前美女的亵渎,也是对自我审美情趣的猥亵。 少女没有接触过凡尘俗语,眼神只有纯洁,心灵只有期望。俄罗斯的姑娘,公认的美人,年轻的少女,总能让人联想到“苗条、清秀”等词语,或许世界上所有的赞美之词都用上还不觉得过瘾,如同诗人总是喜欢把平生所学的词藻堆砌为诗行一样。 用境界这个俗套的角度看,少女也是美的,因为俄罗斯姑娘自从奉献给了男人后,他们的身材就不再苗条了,肌肉发展的方向也总是横向,而非纵向了。 所以,少女如同诗歌,总是给人以留恋。尽管这个时代的少女向少妇迈进的年龄大踏步变小,以前20,现在16,但不管是20岁变成少妇,还是16岁变成少妇,作为女人,他们却总有一段少女的日子,值得终生珍藏,值得男人品味。 少女和少妇的差别其实不大,如同3月8号与3月7号的差别,就差一日。但只要经历过这个时刻,那称呼就不一样了,那人生感悟也就不一样了。少妇拥有的是成熟,拥有的是“什么都见过”后的豪迈。和他们同样谈一个荤段子,少女是低头,是含羞,眼神有闪躲。但少妇就不一样了,他们会昂起头挺起胸,会和你正面交锋,会和你说起她和丈夫头一天的床第之欢,会和你谈起他的男人的持续时间等火辣问题。 所以,和少女比较起来,少妇散了。散得和散文一样,什么都可以谈,什么表达方式都可以用,天南地北,海阔天空;散得和散文一样,没有了时间的界限,既可以谈现在的爱情和网事,也可以谈爷爷的爷爷给他恋人吃泡菜的那挡子“油条”。 但这都是形散,是表像,是感觉,对于神,还是在的。散文讲究形散而神不散,少妇,也一样,散文的主题只有一个,少妇的男人,同样也只有一个。都会留念他们生命中的唯一。 诗歌和散文,距离不遥远。如同有的“刁人”,把散文按标点拆成一行又一行,就肤浅地说成诗歌,而把诗歌汇拢成一段又一段,就叫散文一样,说不出个准确的界限来。对于大众,理解女人也就是这样的,少女和少妇的没有准确的审美界限。 但是,她们和寡妇,那却有很远的距离,有的女人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当寡妇,因为她比她男人更早死。但当寡妇却不由女人决定,都是由她男人的命运决定的。 所以,故事也因为这样而变得丰富多彩。寡妇门前是非多,说的就是女人与男人的那点床第之事。故事的复杂性就此开始。 寡妇缺少雨滴的滋润,干涸的土地总是希望风雨雷电的出现,一方面她们充满了渴求,另一方又有人希望涉猎它们的欲望,干柴与烈火,一碰就能燃烧整个地球。他们都狠不得一口吃掉对方,如同小说的阅读者,恨不得熬个通宵都要看出个故事结果来。 三种女人,三种境界。 (此为转帖,作者不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