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接到你带给我的世界风光挂历之后,我曾给你去了一封信,内容主要是让你别一味地只是学习,要边学边创作,目的要求就是要有新的发明创造。为什么这些日子没见你的来信?没有任何反映?你是不同意我这样的说法?还是另有其他意图?俗语云:学以致用。孟子曾说过:道既得之于己身,蒹欲行之于天下。道也者,按现在的话说即学问也,就是既求得了学问,对社会要有一些贡献,这个贡献有临时性的,有长期永久性的。比如:你当讲师,为社会服务这个贡献是临时性的,如果根据学识发明了一种新物质或新方法、新学说,对社会有益,那么这个发明创造就是长期性或永久性的。按文学贡献来说,像过去欧阳修、范仲淹,按物品发明来说,象瓦特、爱迪生等人,按办法学说来论,如毛泽东的《论持久战》或《以农村包围城市》, 《中国革命与具体实践相结合》,卫星上天,火箭导弹等都是对社会有所贡献的,这些事迹都得载之于书,编诸史册。所以说是长期性的、永久性的。按你的学科(化学)或就业单位(医科大学),我以为要发创一些东西更有便利条件,比如医术,现在人们一旦得了肿瘤,就成了不治之症,如研究出一种能治疗的办法,这个贡献就很大了,将成为一大发明。根据一些办法和观点,按道理做一些论文,也就是著书立说,传之于世,这个贡献不也是长期性、永久性的吗? 外公 85.4 每每读着这些来信,都会给我很大的动力。大学毕业后领到的第一个月的薪金,全部寄给了外公和大外婆,好让他们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一九八六年秋季,我的科技发明进行了技术转让,为学校获取了利润,学校给了四百元作为对我工作的奖励,本打算给外公寄回去一部分,留下一部分给自己买一台录音机,熟料接到了舅舅的一个长途电话,说外公患脑血栓卧床不起了。我立即向学校告假,陪伴母亲赶回老家看望他,病重的外公已经不能讲话,但从他的眼神中,仍然读得出他对我的那份关爱。当我告诉他我的发明已经得到了社会的认可,开始为人类服务时,他伸出大拇指表达了对我的赞赏,眼睛里充满了自豪。此时的我,已然是公务在身,身不由己的人,学校还有课等着我回去上,不得不留下了大部分奖金,让舅舅为外公治病和贴补身体,便匆匆赶回学校。短短的四天相聚成为了我们的永别,两年后的一九八八年的深秋之际,正当我在北京医科大学进修学习时,外公经过两年与病魔斗争,最终离开了人世。两年里,妈妈回到老家,朝夕相伴在外公身边,给予了他无微的照顾,妈妈为了不影响我的学习和工作,并没有立即告诉我外公去世的消息,元旦回家度假,才得知这个噩耗,心里难受了好一阵子。妈妈安慰我说:不要为此难过,在外公生前你做得很好,你是一个懂事的外孙,外公知道你工作忙,他也有不让打搅你的意思,你心中有外公就足够了。这就是我的外公,如今我经常向妻子回忆我的童年,讲述与外公相处的美好时光,以此来纪念我的外公,疏解对外公的思念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