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网络上有一群看似中华民族的卫道士,对某些网友用“支那”称呼中国,用“支那人”称呼中国人,非常的受不了,觉得那是侮辱了整个中华民族,侮辱了十三亿中国人,于是乎这些中华民族的卫道士们对此破口大骂,什么恶毒的言语都好用上了,甚至使用了下三烂的手段,包括贴一些恶心的图片,简直是不堪入耳,不堪入目。 我在想,到底是“支那”一词侮辱了中国人呢?还是这些中华民族的卫道士的这些不堪入耳不堪入目的言行侮辱了中国人呢? 为此,我去查了查,关于“支那”一词的来源。原来它是来源于梵文,是中国人自己从梵文里面翻译过来的,本身并没有任何贬义的意思。而且,在二次大战前,我们有些中国人也自己称呼自己为支那人,以别于“大清人”。甚至在一定时期,“支那”还是对中国人的尊称,比如说“印度支那”中的支那就是指中国,是指介于印度和中国之间的那块地方。 当然,在日本侵华期间的那段日子,“支那”一词被日本军国主义者用来蔑视中国。但我觉得,我们中国,包括当时被日本侵略时期的中国,被侵略被蔑视,问题本身不在日本,而在于中国自身。自己弱,自己四分五裂,自己内斗不休。就象今天的这个网络,这里面都是中国人吧,有些人整天不干正经事情,正经八百的文字写不出来,成天叫骂,成天露阴,什么不文明的词汇他都用,这些难道也是“支那”一词羞辱来的吗? 从历史上看,我们中国人,无论是国家民族,还是个人,你坐得正,行得端,就没有人可以侮辱你。而正是这些所谓中华民族的卫道士们,打着爱国的旗号,你们自己的不良行为在羞辱着你们,羞辱着中国人。我们中国,有着你们这群爱国者们,真算是三生不幸了。 中国传统文化都有一些道德底线,网络用语用词也需要维持基本的道德底线,其实这个底线是人类通用的,在华文世界里适合,在英文世界里,在别的文字世界里,同样适合。 我看到网络服务员们基于这种最基本的网络文明底线,对网络垃圾进行必要的清理,对肆意破坏网络文明的进行必要的封杀,这是任何一个有基本网络素质的网站应该做的。可是我看到少数人士,尤其是所谓的毛左,左毛们,包括那位人称马列主义老太太,他们是非不分,与网络流氓网络垃圾联成一气,甚至迁怒于网络服务员,简直是匪夷所思。难怪他们自称毛左,实际上是毛奴,他们认同毛的思想,毛是流氓,所以他们也同样认同流氓。 要知道,这里是人家的一亩三分地,你在人家的地盘免费开博,免费使用资源。而网主明确规定了网络文明的底线(其实这些底线本来是无须明文规定的,应该是任何称之为人的群体所共有的)。就好象是你到人家家作客,你不遵守基本礼貌,动不动就辱骂主人的其他客人,主人家提醒你,甚至把你驱逐,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待客有待客之道,作客也有作客之道,你不能认同人家规定的基本文明底线,可以选择离开。 我看过很多别的网站,通常没有这么多网络垃圾网络流氓,为什么我们中国人多的地方,就这么的不堪呢?这难道是“支那”一词带来的吗? 当然,有些词比较敏感,所以在使用起来应该有所避免。但这绝不应该成为某些人肆意破坏网络文明的借口。 刚刚去他们那个所谓的华博网看了一些,我的天啊,都是些什么人,大多数都是咱们这个网络上被网主封杀的网络流氓恶棍垃圾虫。那个网站也是个破样,怎么跟咱们这世界华人的精神家园比啊,呵呵,可怜的一群,作恶多端,没有地方去了。 下面转载一篇谈“支那”一词的文字。 说说“支那” 近日,“支那”一词在我身边的小圈子中迅速崛起,一跃而称为流行的常用词汇。看到“支那”一词的流行,我不禁若有所思,欲解其义,必先正其原本。 “支那”的来源 有人说,「支那」來自日语シナ(Shina),是二十世紀前半叶日本对中国的蔑称,用于侮辱中国。真的是这样吗?可是用“支那”代称中国的可不都是汉奸,革命党人黄兴、宋教仁均曾自称支那人,就连国父孙中山也曾经称中国为“支那”。 关于“支那”,历史上还有一件佚事。康有为有次女名为康同璧,斯人曾于1902年女扮男装,以十九岁之妙龄弱质,凌数千里之莽淘瘴雾,自北京经河西走廊只身远赴印度寻父,並作诗云:“舍卫山河历劫尘,布金坏殿数三巡。若论女士西遊者,我是支那第一人。”看來自称“支那人”还是一种骄傲。 “支那”真的是对中国的蔑称吗?如果是的话,如何解释革命党人和爱国志士用支那代指中国?追究词源,“支那”一词並不是来自日語,而是来自梵语,是中国人自己从梵文佛经中音译过来的,梵文经典中用चीन(Cina)指中国。唐朝和尚释慧苑所著的《华严经音义》云:“或曰支那,亦云真丹,此翻为思維,以其国人多所思虑,多所制作,原以为名,即今汉国是也。”可见“支那”非但不是对中国的蔑称,反而是对中国的赞美。唐玄宗也曾作《题梵书》一詩:“鹤立蛇形势未休,五天文字鬼神愁。支那弟子无言语,穿耳胡僧笑点头。” 日语中的「支那」 “支那”一词本只限于佛教用语,它是怎样在日本流行开来的呢?不妨从《华夷变态》一书说起。《华夷变态》是日本江户时代汉学家林春胜、林信笃所著的书,意指中國变成蛮夷,其文:大抵元氏虽入帝中国,天下犹未剃发,今则四海之內,皆是胡服,中华文物荡然无余,先王法服,今尽为戏子军玩笑之具,随意改易,皇明古制日远而日亡,将不得复见。崇禎登天,弘光陷虏,唐鲁终保南偶,而鞑虏横行中原,是华变被于夷之态也。 “厓山之后,已无中国”一说也在日本流行。厓山海战是宋朝抗击蒙古的最后一次战役,相传宋元双方投入军队三十余万,最后宋军全军覆没于海上,陆秀夫背宋帝跳海,宋朝随之覆灭。日本人据此认为中华文明已经在厓山海战之后彻底灭亡,此后元清二代均为鞑虏入主中原,汉人已然绝嗣,日本才是真正的礼仪之邦。然而事实上“中国”一词有“天下之中心”之意,若是承认“中国”,那日本便是“东夷”了,不符华夷之辨,因而日本人便开始用佛教用语“支那”来代指中国。 日本人称中国为“支那”还另有理由,原因是日本有地名“中国地方”,是日本本州岛西部的山阳道、山阴道兩個地区的合称。于是爲了避免产生歧义,便称中国为“支那”。也有人认为“中国”一词在中华民国被承认之前,不具有任何的法律意义,因为它从来不是中国的法定国号。 “支那”是如何变成辱华词汇的 20世紀初,革命党人大多有留日经历,他们在日本看到对中国的普遍称呼为“支那”后,並不觉得有何不妥,因为这个词本身来自佛教。但中华民国成立后,“中国”成为正式的国号。五四运动以后,中国民族主义崛起,闻一多曾经写过《我是中国人》:我是中国人,我是支那人, 我是黄帝的神明血胤, 我是地球上最高处来的, 帕米尔便是我的原籍。 我的種族是一条大河, 我們流下了山坡, 我們流国了亚洲大陆, 我們流出了优美的风俗。伟大的民族!伟大的民族! …… 此时“支那人”还是“中国人”的別称,但后来由于“中国人”之称越來越深入人心,“支那人”便成了一个异端了。郁达夫在1921年发表了小说《沉沦》,讲述了一个在日本的留学生,因为对民族自卑而走向沉沦的故事。小说中主人公爱上了一个日本少女,但是因为不堪听到自己被称为“支那人”而不敢表白,最终自杀。1937年中日爆发全面战争,日本军方把中国叫做支那,把七七事变叫做“支那事变”,以表示对中华民国的不承认,于是“支那”便在所有中国人心中成为日本对中国的蔑称。 二战以后,日本宣布放弃使用“支那”,代之正式使用“中國”一词。有意思的是,现在日本人为了避免歧义,经常会将本国的“中国地方”称为“山阳山阴地方”,以表示对中国的尊重。 Cina的来源 让我们重新回到“支那”的来源上。除了梵语的Cina外,西方多国都用与“支那”发音类似的词汇来表示中国,如英语中的China或Sino-、法语中的Chine、拉丁语中的Sina、希腊语中的Thinae,这个印欧语系语言中的“支那”来源于何处呢?一种普遍的观点是来自“秦”,不仅指统一的秦帝国,也指春秋战国时期的秦国。此说来自十六世紀汉学家卫匡国(Martino Martini),一直以来为学术界即社会广泛认同。 但这个假说却有如下疑点: 1、秦王朝虽然强大,但过于短暂,其影响力应十分有限,而春秋时期对戎狄影响力最大的应当属于晋而非秦。 2、古印度语文献称中国为Cina还早於秦代,在公元前1000年的文献上已经出现Cina了,此時中国正处西周。就算较晚的笈多王朝《治國論》年代在公元前330间,也早于秦武王,早于秦王政則近百年,此时秦国还没有崛起,其实力远远逊于三晋。 3、更重要的是“秦”在上古汉语中属于浊音聲声母“z”或“dz”,近代变为清音“tsʰ”或“tɕʰ”,而且汉语吴方言和湘方言中仍然保留了浊音。古代印度以及西域诸民族的语言都不缺乏浊音,为何要用清音“ç”或“s”对译呢? 基于以上三個疑点,学者郑张尚芳提出了Cina来源于“晉”的假说。有如下理由: 1、最初印度及西方人是通国中亚人从北方草原的胡人得知中国的。草原民族南下最初碰到的是周成王时分封于北边的晋国,国二三百年后才又碰到周平王分封的秦國。 2、“晋”从上古至今一直是清音声母“ts”(tsin),无塞擦音的语言会把它借为清擦音,即sin。 3、《唐代大秦景教碑古敘利亚文字考释》指出该碑古敘利亚文称中国为Sinstan,中国人为Sinaya,此前生在亚厉山大的埃及人Cosmas在公元547-550年用希腊语写的《世界基督教地志》則把中国写作Tzinistan。这些语言都不乏浊音,由此可見借词一开始便是清音。 因此“支那”一词实际上是来自西周诸侯国的名称“晋”,经历了世界诸多民族的借词演化,最終变为“支那”回到了中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