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期間,整了幾天假期,奔襲倫敦以期給在那裡的兒子一個驚喜。幾天下來,我自己也積攢了幾則行程中的趣事,在這裡嘮叨一下。 我罵 到了倫敦的第二天,兒子照常上課,我和太太兩人自由活動。 在金融街區的一條大街上,一位洋人急匆匆迎面走來。見狀,我緩步、停下。那位洋人也在我的面前停下,輕聲細語地在我的左耳旁說了句:“Fxxk You, You Chinese!”。得到了這麼個待遇,我有點措不及防。我一邊搖頭,一邊思量報復。洋人見我搖頭,可能以為我沒有聽明白,又湊過來。我見機沖他的左耳大吼一聲:“Fxxk You, You Swine!”。也許是我尖呼的震盪波過於高頻,使得那位洋人因耳膜短時間內失去功能而導致其身體平衡機制的短路:只見那位洋人一瘸一拐、小聲地罵罵咧咧,連闖兩個紅燈逃逸而去。 我不由得憐憫起來:他要是被車壓成肉餅,他那個Fxxk一詞的代價就太大了-- 好歹他是個人、而不是頭豬。 這一連串的事就發生在半分鐘內。事發突然,我太太在一旁不知所以然。 事後,我解釋說:英國人罵人也很君子--偷偷摸摸式的體面;但那位偷偷摸摸的君子遇上我這個俗不可耐的粗人,活該算他倒霉,混個踉踉蹌蹌闖紅燈的結局。 妻趣 回程那天,在機場過安全檢查。按我在機場過安檢通道的慣例,我把手機連同衣服等一塊兒放在安檢塑料筐內過X光機。安檢完,我拿起衣服和物件,到近旁的一個椅子,把衣服穿戴好後,又把手機放回到別在腰帶上的手機套中。就緒後,我們就往登機口走去。 突然,一個拿檢測棍的安檢人員指着我讓我出列,把我引領到了另外一個檢測台。他讓我把手機拿出來,然後他用一把長長的鑷子夾起一片紗布在我的手機上下左右地搽,接着又把那紗布在一個檢測機內滾了10多秒。完了,安檢男說:沒事了。 不料,我太太笑嘻嘻地從她的口袋中掏出她的手機,衝着安檢男說:“要不,把我的手機也搽搽。” 安檢男尷尬地給了一個回笑,答:“不用了。” 看着我太太有意調侃那位安檢男,我接着也人來瘋了一下。我掏出我的護照,說:“要不,把我的名字也記下?” 後來,我問安檢男:“你在我的手機上查什麼。” 他回答:“Explosive!炸藥!” 我一聽,着實一驚:不知不覺中,我做了回恐怖嫌疑分子。 成見中的恐怖主義者形象是Bin Laden之類長山羊鬍子的。 現在,我這個頭上無毛的也成了恐怖嫌疑分子, 看來是物極必反之效應。 妞靚 當了回恐怖嫌疑分子後,就到了候機大廳。大廳中有眾多的免稅商店。我對酒類感興趣,於是就往售酒的專櫃湊和。 有一家店,在門口擺了攤位,有專門的調酒師在調酒,讓旅客品嘗。我和那位調酒師對酒的品質、烈度、成色、配料談了起來。調酒師是位男的,見我對酒能侃侃而談,認為是條上鈎的大魚。 他讓我等等。他進入裡間後,換了位靚女出來。 靚女把酒介紹了一遍後說:“你是出歐共體邊境的吧?!兩瓶一個價,可免好多稅。” 我:“我在歐共體境內旅行。” 靚女回答:“對歐共體境內旅客,售價比標牌上的價格要高一點,但是沒有購買數量的限額。” 後來,在候機廳的座椅上,我想:恭逢其美, 怎能錯過!於是,我把照相機的長焦距拉到最大,做了回paparazzi,拍了幾張靚女的工作照以資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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