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的華人日報又報道了幾件華人留學生半夜下班後遭歹徒強暴,毆打,最後窒息身亡之事。許多女留學生不得不選擇放棄好不容易申請到的夜間工作。安全和金錢,雖然兩者都重要,沒了安全,金錢又有何意義? 清冬,這位剛來美國半年秀麗的江南女留學生,卻不能放棄她的工作。雖然也是夜間工作,沒了這份工作,學習和生活的經濟來源就沒了着落。 “孩子,你爸媽不像其他孩子的爸媽那麼有錢。你到了美國後經濟來源只能靠你自己了。還是再考慮一下,要不要出國。”媽媽握着清冬仟細的小手,一百個捨不得女兒出國。從小到大,女兒很少提要求。而每個要求,做母親的總是想方設法的滿足。女兒是母親的心呀。想到朝日相處的女兒要遠行萬里之遙,母親又開始傷感。 “媽,我這不是有獎學金嘛。”清冬心裡很清楚。親戚一起湊的錢,只是做做樣子。而獎學金完全不夠她的生活費用。 “寶貝,媽真捨不得你出國。” 母親又開始掉淚了。害得清冬也跟着鼻子發酸。 和許多在餐館裡找到工作的留學生比較,清冬找到的工作還是比較輕鬆的。她在一家醫療診所里幫助整理文件。雖然是一家不大的診所,各類文件卻不少。往往到晚上12點多還整理不好。工作不算太繁重,但需要時間仔細對待每一份文件。老闆齊醫生看上去老實本份,但當夜深人靜時,齊醫生在清冬面前會有些走神,尤其是盯着她的目光很特別。清冬能感覺出來齊醫生內心的不本份。原來都是她的工作,看的出來齊醫生下班後還是藉故留下來。 有時齊醫生明顯過多的接觸她的身體。今天,他找了個話題,一手拿着文件,一手拉着她的手不肯放。 “我這裡有個問題想問問齊太太”清冬把手臂輕綿的一扭,齊醫生突然感到抓住清冬的手莫名其妙的滑了下來。 他知道,今天不會有什麼結果。 “非把你搞到手不可。”齊醫生暗想。“老婆明天就要回國度假一個多月,等着瞧。” 別看齊醫生長的高大,又有些胖。清冬並不害怕。為什麼,這是後話。 今天的文件特別多。也許是齊醫生故意這麼安排的。直到半夜1點多,清冬才把所有需要處理的事辦妥。 含上一顆帶核的話梅,她走出了辦公樓。街上已經看不到行人。只有偶然過路的汽車發出的轟鳴聲,才讓人體會到還有人沒有入眠。 附近的那條地鐵,半夜12點後已經不提供服務。清冬必須走上10多個blocks,才能坐得上地鐵。她不由得加快步伐,三步並一步的往前趕。深夜的紐約有時是很恐怖的。那些不好的事,遇上一次就夠人倒霉一輩子的。 “女孩,給些錢。”一個流浪漢對她說。 “我今天沒零錢。對不起。”清冬聽朋友說,如果完全不去理會那些乞討的流浪漢,搞不好也會有麻煩。但她不明白,為什麼明明不欠這些人的錢,沒給錢卻有內疚感。 “那我們明天見。”流浪漢回了一聲。清冬更加加快步伐。 半夜行走,如果遇到流浪漢的糾纏,還不如走在一個無人的街道上。 終於,清冬來到了地鐵站。紐約的地鐵站往往有三處進出口:頭尾各一個,中間是主進出口。近來MTA經費困難,就連中間主進口的售票員工作都被砍去很多。半夜幾乎都是沒人值班。清冬的這個地鐵進口是在頭上,就連大白天都沒有售票員,到了晚上更是冷清。 就在進地鐵口之前,她隱隱約約的感覺到有人在地鐵進口不遠處的黑暗角落中。清冬邊下地鐵樓梯,邊注意身後是否有人跟蹤。當她走完最後一個階梯時,扭頭向後望去,果然有人跟了下來。說時遲,那時快,還沒容她多想,突然眼前一黑,整個腦袋被一個布袋子給套住。而布袋的口子上的繩索迅速收緊打上了結。 “遇上了”清冬這下明白為什麼那些受害女子是窒息而死。 好個清冬,一口真氣用在話梅核之上,眨眼間,話梅如強弓射出的箭,穿破布袋而出,在布袋上打出了個空。而就在話梅核核剛衝破袋口之時,又被吸了來。瞬間反覆了幾次,清冬已有足夠的空氣呼吸。再看清冬,也不做聲響,且看歹徒如何動作。 “Aqui,Aqui” 清冬聽懂這句西語,意思是這裡這裡。 其中一人抬起了清冬的雙腿,另外一人抗着她的身體,重新回到了街道。並被塞進了汽車。汽車被發動,很快來到一個小樓前。清冬又被扛進了房子。 “怎麼不動了?是不是沒氣了。像上次那個死了不好玩,要玩活的。快解開袋子。”一個歹徒說着就把罩着緊緊的袋子取了下來。 讓歹徒沒想到的是,他們看見了一個睜着大眼睛的女孩。她的眼睛裡,沒有恐懼,沒有淚水,只有輕蔑的眼神。 “那幾個女孩也是你們這樣殺死的?”清冬冷冷的問。 “啊,你沒有暈過去呀。那讓我們好好的F你。”歹徒吃驚之餘,立刻恢復了好色之神。 “你好漂亮,希望我們一起上還是一個個上?喜歡一個個上的話,你可以挑選。哈哈。”一個矮胖子說。 “那就你先上。”清冬還是冷冷的回答。這種鎮靜,讓矮胖子有些遲疑。 “另外一個先滾出去。” 矮胖子看來是個頭,他開始脫衣服。雖然他是個慣犯,見到今天這種女孩還是第一次。剛脫個精光,矮胖子突然眼前冒金光,身不由己的癱倒在地。原來清冬的話梅核如閃電之勢擊中了矮胖子的要穴。 清冬把矮胖子綁了個結實後,拿起電話,撥通了911。沒說話,就把電話靜靜放在桌子上。她知道,只要911一通,不管是否有人回答,警察一定要根據電話地址來調查。 她打開了房門,另外那個歹徒早等不及享受艷福,急沖沖的進來。 “上次幾個女孩是你還是胖子殺死的?在你強姦我之前,先回答這個問題。” “口袋是胖子勒緊的。那幾個女人要反抗,強姦時就沒有鬆開口袋,所以死了。” “報上說的五個女孩都是你們殺死的?”清冬故意多說了幾個。 “只有三個,其他的不是。現在你可以住嘴了,想活着出去的話,就和我好好配合。”說完這句話,衣服也脫完了,歹徒如狼般的撲了上來。 當歹徒的手剛抓緊清冬的衣服,整個手臂如同觸電一般,一股真氣幾乎震碎了他的全身筋脈。 這一次清冬整整的用足了三分拿手功夫:盤古開天神功的震天小元氣。這可是清冬家不傳之真功夫。如果全部使用出來,幾米之內,隔空打牛,絕無生還之理。(要想知道該功夫的出處,請關注Rondo今後的小說。) 今天,她不想讓這幾個歹徒死,911已經撥通,警察很快就會到來。原來死難的女孩身上的DNA,足能讓這幾個歹徒付出代價。 清冬走出了門,讓大門開着。 走出幾個block以後,警車聲已經在打破了寧靜的夜空。清冬抬頭遠望,那幾顆明亮的星星,一閃一閃。那是不是受害女孩的眼神?閃爍的是飽含受盡凌辱的冤魂之氣。 第二天晚上,送走太太上飛機後,齊醫生又回到了自己的小診所。那裡,有個漂亮的清冬單獨的在他的診所里工作着。 “不管如何,今夜,一定要得手”。齊醫生暗暗的淫笑着。他突然發現,這世界上原來還有比錢更吸引他的東西。。。 *** 小說目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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