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西方总和中国过不去
美国
什么是美国的最高国家目标呢?布什政府在上台第一年公布的《美国国家战略报告》中提出了两大目标:其一是美国要大力向全世界推行其民主自由的价值观,其二是防止任何大国崛起并挑战美国的全球领导地位。前者涉及意识形态和社会制度问题,后者则关系到美国在世界的霸权。报告的一个主旨就是美国不能允许任何国家和个人在这两方面对其构成挑战。
美国意中所防的主要对象当然有中国。从白宫的《美国国家战略报告》,到五角大楼的《中国军事力量年度报告》,再到美国国会形形色色的中国问题报告,无一不在有意夸大中国的经济“扩张”对美国和世界的负面影响,同时编造着中国军事现代化对美国和邻国构成的威胁。人们从中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美国不想看到中国的强盛,更不愿看到中国的统一。在美国新保守主义者们的眼中,一个强大和统一的中国必然是一个强大的竞争对手,必然会对美国的超级大国地位构成挑战。
美国的对华政策是美国对外政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理所当然地要被纳入到美国决策者们的世界观与敌友观的显微镜之下加以审视。而审视者们固守冷战思维,坚持以意识形态划线,因此决定了他们必然要对中国吹毛求疵,横加指责。另一方面,在美国天赋使命的宗教文化熏陶下成长起来的新保守派们,又被美国的超强国力所宠坏,养成了唯我独尊的霸道心态,难以容忍任何新的竞争者的出现。因此,他们在人权问题,西藏问题上说三道四,大概这就是为什么中国投之以桃李,而美国总是还之以荆棘的一个根本原因。
德国
二战的根源就是希特勒的种族歧视。虽然希特勒早死了多年,但种族歧视的根源有没有彻底消失?一个在GDP上超过德国的东方国家,对德国人意味着什么?这些也只有德国人自己知道。西藏暴乱最高兴的可能就是默克尔,默克尔会见达赖的目的何在?不就是想挑起事端,不就是想让西藏成为一个火药库?
德国人大概早忘了,百年前德国是由200多个小国家。德国人大概早忘了,这个国家也曾经发生统一战争,就在他们所站立的土地上。
鲁尔矿区是不是德国的?如果鲁尔矿工和西藏少数暴徒那样闹事,烧死日尔曼人,中国是不是也应该抵制那些由日尔曼人生产的产品?是不是应该抵制把那些德国汽车?
法国
法国对发生在本国的暴乱都会采取镇压手段,而面对拉萨暴徒街头滥杀无辜、焚烧打砸商店的暴行不但不声讨,反而得出“即使是暴乱也不可镇压”的悖论。这正是因为他们有一种根深蒂固的思想:他们镇压的是纯粹暴徒,是维护法制,而中国“镇压”的是有独立诉求者,是压制藏人、侵犯人权。对人和对己采用的是适时变换的歧视性的双重标准:当他们有涉及自身利益的切肤之痛时是一个标准,当审视别国问题时又是另一个标准。
法国人不会不知道,西藏属于中国时,比科西嘉还不属于法国。法国人不会不知道,十三世纪,在法国巴黎圣母院还没建完的时候,西藏就正式成为中国的一个行政区。法国人不会不知道,达赖喇嘛的封号还是蒋介石签字授予。法国人不会不知道,毛泽东还邀请达赖喇嘛到北京来,签署了民主改革的协议。说道底,和德国人一样,法国人骨子里有一种对中国人的歧视。但法国政府很狡猾。有果子摘时,也来说说好话,把果子放进口袋里,然后转身就忘恩负义。
世界上的帝国源于西方,从老牌的葡萄牙,西班牙,到后来的英,法,德,美。都是白人为主体的国家。这些国家推行殖民主义时,一个比一个来劲。占着中国的香港,澳门,没有一个国家会出来帮中国说一句话,为正义说一句话。虽然那个年代过去了,他们也不可能再发动战争来瓜分中国,但压制中国人的发展是西方人最后的目标。在骨头里,他们流着同样的血液,就是歧视中国人,不让中国人得到好好的发展。中国人要自强。这才是立足世界顶端之根本。经济,政治,外交上的强大缺一不可。
网上看到一段对话,ZT过来给有兴趣看的朋友读读。
------------------- 以下转帖 作者:巴黎方舟 ---------------
2006年11月的一个周末,安赛尔旅行社参加在法国东部城市科尔玛举办国际旅游博览会。按惯例,类似展会每次都要突出一个主题,或者邀请一个主宾国。这次展会主题选得很新颖,满大街的招贴画都写着:喜马拉雅。进入展馆前我还在猜想,莫非西藏旅游局派团参加展会了?如是,甚好。我们可以合作推广包括北京至拉萨火车旅游在内的西藏旅游新产品啊。
进入展馆内布置展台时才知道,西藏方面并未派人来。但在进入展馆正门的最佳位置,赫然矗立着写实风格呈现西藏寺庙内部场景的展台,有喇嘛在里面添油点灯,煞有介事地忙碌着。实际上,我们旅行社是唯一以中国旅游为专题的展台,红灯笼,中国结,大熊猫、长城、故宫、天坛等招贴画,加上数千册以中国红为基调的旅游手册: \"安赛尔旅行社为您打开中国的大门\",我们这扇\"大门\" 就显得红红火火,中国味十足。展会开幕后,安赛尔展台成了展示今天法国中国热的窗口:展台前终日熙熙攘攘,去过中国的人兴致勃勃,和我们大谈旅游感想,没去过的咨询查阅线路价格,三名参展人员 - 两华人一法国人各挡一面,忙的口干舌燥,不亦乐乎,根本无暇去西藏寺庙看个究竟。但我们经常看见身穿“自由西藏”文化衫的观众在展场内来来去去。
终于,几个文化衫踱到我们展台前了,他们三男一女,和我的法国同事奥利维热聊起来,我当时正在接待客人,等送走顾客,奥利维面带难色,招呼我过去,说他已经无法回答他们的问题。接下来就是我们的对话:
“你们好,欢迎来中国旅游,去西藏看看吧,我们有好几条线路呢。”
“您好,先生,不过我们不会去的,等西藏自由之后再说吧。”他们七嘴八舌的说。
“怎么?西藏怎么就不自由了?”我尽力让自己平和,风度嘛。
“被中国占领着,您应该知道。”
“呵呵,好奇怪的说法,西藏本来就是中国的一部份,何来占领之说呢?”
唯一一个没穿文化衫的中年女人是当地“自由西藏协会”的会长,她出来说话了:
“西藏和中国没有什么关系,他们是另一个民族,另一种宗教,另一种文化,和中国,和中国人完全是两回事。可是中国政府派军队占领了西藏。”
“中国总共有多少民族你们知道吗?共有五十六个民族。中国不仅仅有象我这样的汉族人。另外我不知道您是否读过历史,西藏属于中国可比科西嘉属于法国早多了。”
女会长和那几个文化衫似乎有些愕然,我继续说:
“我这个人历史也学得不好,不过我知道在中国唐朝时,也就是大约七世纪的时候,具体年代我记不清了,唐朝皇室就和西藏联姻了。这个时候中国和西藏是甥舅关系,到了元朝,也就是十三世纪,在你们的巴黎圣母院还没建完的时候,西藏就正式成为中国的一个行政区了。”
那几个距我略远的文化衫向我靠近了一点,似乎满脸的兴趣。我继续说:
“从那以后,中国不管改换了哪个朝代,一直对西藏实行有效的管理,到了清朝,象达赖喇嘛等封号都要朝廷册封。国民党中国时还专门设有蒙藏委员会,连现在达赖喇嘛的封号还是蒋介石签字授予的呢。蒋介石是谁你们知道吗?”
“知道,他后来去了台湾。”还好,对中国现代史他们还略知一二。
“对啊。新中国成立后,西藏自然还是中国的领土,毛泽东还和达赖喇嘛也有很好的关系,邀请他到北京来,他们还签署了民主改革的协议。政府派军队驻扎到属于自己的地方,怎么就成了占领呢?”
会长不服气,她说:
“达赖签字也说明不了什么,法国过去也和不少国家签过字,比如阿尔及利亚,可那是个独立的国家。”
一个文化衫接过来说:
“阿尔及利亚人民就起义了,法国打了一场阿尔及利亚战争,我父亲还参过战,但我父亲也承认阿尔及利亚是完全独立的国家,根本不属于法国。”
“你们说的有道理,但西藏可不是阿尔及利亚。西藏问题也远没有你我想的那么简单。新中国刚刚成立,国家安全、领土完整都是当务之急。西藏背后有美国中央情报局,有英国还有印度的影子,你们知道吗,西藏暴动时,是中央情报局给空投武器。这里面的事情复杂的很。冷战,遏制共产主义等因素都有。”
“这些我们不知道。但是中国政府确实屠杀了西藏人。”
“你们可能觉得西藏暴乱是民族起义,可是你们要看看,真正反对改革和主张独立的都是哪些人?是过去的领主和宗教上层人士。改革前西藏是中世纪政教合一的体制,是农奴制,远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好。如果中世纪的制度好,你们欧洲就没有后来的文艺复兴运动和其它一系列革命了。改革改到他们头上,他们没有过去的特权了,当然他们不愿意,当然要反抗。打起仗来也当然要死人,但这和屠杀没有关系吧?”
“可是后来不打仗了,中国还是搞镇压和屠杀,现在中国人在西藏比西藏人还多,西藏人在自己家里成了少数民族。
“谁告诉你们的,你们从那里得来的消息?”
“有很多报道,我的朋友还有我们中的人也采访过西藏人。”
“你们的朋友去过西藏吗?你们去过西藏吗?”
他们面面相觑,最后承认谁也没去过西藏。我继续说:
“中国有句老话:百闻不如一见。你们最好能亲身去西藏看看,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不仅要听僧侣们怎么说,也要听听普通的老百姓怎么评价他们今天的生活和今天的西藏。他们的生活是比过去好了还是更坏了,是比过去自由了还是不自由了,他们喜欢农奴制还是现在的制度。”
“如果一个西藏人在说谎,不可能都说谎吧?我们的朋友在印度采访过好多西藏人,在法国我们也接待过西藏人,他们都揭露了中国的暴行,有的喇嘛被中国警察用电棍插到嘴里,满口牙都掉光了,身上有很多伤疤。”说这话的人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
“您说的西藏人都是流亡在外的西藏人,如果您能采访法国大革命中的路易十六家族的成员和其他王公贵族,你看看他们会怎样说?对这些流亡的西藏人来说,真的假的都不重要,重要的要获得同情和支持,帮助他们恢复过去的特权。对我来说,关键是看普通西藏人是否高兴他们今天的生活,是比过去好了还是比过去更坏。”
“西藏人有宗教自由吗?”又一个人插话问。
“当然有。”
“那为什么中国要拆毁寺庙?把僧人关进集中营?”
“据我所知,中国在文革时拆过寺庙,劳动改造过僧人,可这未必就是政府的意志,更多还是红卫兵的过激行为。而且,当时不光在西藏拆寺庙,全国各地都一样,共产党认为宗教是人民的鸦片。这件事情是很愚蠢,我也反对。但文革动乱一结束,最先恢复寺庙就是在西藏。今天你们去看看,西藏最好的建筑大概都是寺庙。”
“可是西藏文化要被毁灭了,要被中国文化要同化了,西藏到处是中国移民。”
“据我所知,每年政府都要拨巨款保护西藏文化,西藏那个地方海拔高,缺氧,只生长青稞和牦牛,生活在平原地区的汉族人根本适应不了那里的气候和食物,何来那么多的汉族移民?拉萨可能汉族人显得多些,可那都是季节性过去的生意人和游客。就是让你们过去生活,你们也未必能适应。我觉得这里面更多是道听途说的消息。”
“既然西藏没有什么物产,中国为什么修火车过去?还是不为了那里的矿产资源?”
听到这句话,我得耐心也差不多到头了,答复他们的时候多少有些冲动:
“西藏是个封闭的高原,进去不容易,全靠飞机和卡车。能修通火车这是好事情,甚至是奇迹,对促进旅游和改善西藏人民生活都有好处。再说,西藏本来就是中国的领土,为什么不能修火车?开矿山也好,巩固国防也罢,这和保护西藏文化和资源没有什么冲突,可说了半天,这是中国自己的事情。”
“... ...”
看他们不说话了,我想起了辩论应有的风度,便把话拉了回来:
“其实,我对你们关心西藏还是高兴的,至少反映了你们有正义感,有良心,没有满足于自己生活优越之后不再关心世界上的其他事情。只是你们能把事实搞清楚就好了,不要偏听偏信,你看你们引用的消息都来自西藏以外的地方。”
听了这话,包括会长在内的这些人似乎挺高兴,他们说:
“那是自然,如果大家都冷漠无情,只关心自己,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维护正义、没有正义了。我们也谢谢您花时间和我们聊这些,让我们听到另外的说法。”
“我也谢谢你们光临我们的展台,还是希望你们有机会去中国看看。还是那句话:百闻不如一见。”
我给他们每人发了一本我们旅行社的中国旅游手册,让他们留着参考。最后,他们离开前还不忘赞美我几句:
“您是我们遇到的第一个法语讲得如此好的中国人。”
“谢谢,不过法语讲得好的中国人大有人在啊。你们了解中国不能仅仅和中餐馆老板打交道,如是那样,那我的法语水平肯定没的说,哈哈。”
一场辩论就这样礼貌而克制地过去了。到现在我也认为,这几位“自由西藏协会”的法国人并不是死硬的反华分子,其实都是法国社会最基本的善良民众。如果他们能更关心非洲战火下的儿童,伊拉克巴勒斯坦的难民,那么他们善心和正义感就用到了最恰当的地方。中国人常说,不知者不怪,那么我也不妨有个泱泱大国国民的姿态,不必和他们计较了。今年四月陪同法国九名旅游媒体的记者采访中国最佳旅游城市杭州和成都,途中熟悉之后,再次谈到了西藏。身为记者、本应比普通民众拥有更多更全面的信息,但他们同样展示了法国人的自以为是,于是又有了一次唇枪舌剑的交锋,或许是因为在高速公路上的巴士里,呼呼风声和马达轰鸣中,大家的声音都很高,有点火药味。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次舌战中我觉得更游刃有余,沉着自信,自控力还算到位。至于两次辩论到底说服了他们没有,我不敢保证。但至少,我让他们听到了另外的一种声音。事实上,辩论中的敌手,至少那些记者们都成了中国和我个人的朋友,他们经常为我们一些和中国有关的活动前来捧场和报道。也许,有一天,那几个协会成员也会主动和我联系,随我去中国旅行呢。也未可知。
不过,两次辩论过后,我内心其实很惭愧:我本人到现在也没去过西藏。所以,唇枪舌剑之后最强烈的愿望就是能亲身去西藏考察一次。“百闻不如一见”的告诫不能只对外人不对己。也许,考察归来,再和老法们讨论西藏问题,我的辩论策略和论据能有全面的改进,自己更是成竹在胸,更好地展示辩才呢。也未可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