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近平上台以來種種作為都體現了他的無知與狂妄,這共產末代皇帝的下場很有可能就是那位著名的齊奧塞斯庫。 習在中共開國元老紛紛離世時接班。黨國告別了論功行賞、論資排輩的毛創業期;走過了後強人的鄧江胡過渡期;進入靠拼爹爭權的不穩定期。中共處在十字路口,或改過自新,或抱殘守缺。習選擇了後者。黨國距離以選民支持為權力來源的可持續穩定期越來越遠。 習近平反腐,必然失敗 局勢越來越明朗,習近平的所謂反腐,本質就是肅清反對派,個人集權,鞏固權力,反腐運動就是站隊運動,還是一朝天子一朝臣的老把戲,採取的手段是東廠特務政治,搞欽差大臣的模式,本質還是一場以反腐之名進行的內鬥。原先對習李新政還抱有幻想的人們現在可以徹底死心了。 習選擇性反貪標誌中共內鬥進入新階段:中紀委藐視法律,私設公堂刑訊逼供;媒體、立法、司法、軍隊唯黨魁之命是從,造神護黨批西方滲透。
走了薄熙來,來了習近平,習近平和薄熙來是一路貨色,甚至有可能比薄熙來還要糟糕,因為老薄雖然品質敗壞,但是腦袋還算靈光,還有那麼一點小聰明,現在這位習近平,貪腐不亞於薄熙來,而且還十分蠢笨,既壞又蠢,則不可救藥。中共政權亡在他手裡不是一句玩笑,而是真實存在的可能性。
今天中共權鬥之烈不亞於毛鄧時代。習自恃紅二代,手段更加黑幫化,和薄熙來唱紅打黑表面不同,實質相通,只不過一個動用的是重慶公檢法系統,一個用的是中紀委,本質都是黑吃黑。 習近平反腐名不正言不順,結局一定是力不從心,戛然而止,一來登基無合法性,二來影斜身不正。習家人被揭有巨額財產,習總非但不敢像趙紫陽那樣公開表示,願公開個人財產以示正聽,反而封鎖外媒、報復記者、重判呼籲官員公開財產的人;令越來越多的人識破其反腐實質:清除異己,個人集權。 習近平打算強硬維護中共統治,效仿齊奧塞斯庫 習批日本“逆歷史潮流而動”,忘了自己痛斥蘇共“無一人是男兒”的文革反潮流氣概。 習打老虎,只是在搞毛反蘇修(反蘇共改革)、強化一黨專政的“繼續革命”。只是中共民心盡喪,習斷不敢發動群眾肅貪改制,唯靠派欽差清除異己加暴力維穩,在黨內黨外製造紅色恐怖,神化自己,保權謀利。 習近平就是翻版的齊奧塞斯庫 通過對比齊奧塞斯庫統治末期的羅馬尼亞和習近平掌權之後的中國,可以發現,它們具備了很多相似的特徵。尤其是在批量製作和灌輸謊言和炮製偶像崇拜上,習近平把齊奧塞斯庫當做良師益友。 習近平的語言是典型的毛式語言,這是一種奴隸的語言、流氓的語言、騙子的語言,用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赫塔?米勒的話來說,是一種“臣僕的語言”。赫塔?米勒在《鏡中惡魔》一書中,分析了“臣僕的語言”是如何形成的:“意識形態的短語和套話令羅馬尼亞語失色很多,在二十年間這類短語和套話數不勝數。人們可以滔滔不絕、嘴開嘴閉地大聲說上幾個小時,而言之無物。”個人崇拜讓齊奧塞斯庫和他夫人成了羅馬尼亞唯一的統治者,官員們講話的時候都得援引這對夫婦的“名言”。在官方媒體上,在公共場合,人們所說的話全都是“這個國家中最明顯的臣僕的語言”。 志大才疏、格調低劣的習近平,是一個自以為是英雄的小丑,沒有哪個暴君會承認自己是小丑,但當權力的面具被摘下之時,也就是小丑的面目最終暴露之時。那個時刻,離習近平還有多遠呢? 當然,在個人崇拜方面,齊奧賽斯庫要比習近平要厲害得多,不愧是前輩師傅,如在羅馬尼亞共產黨的機關報《火花報》的社論上,他們這樣吹捧自己的總書記為“羅馬尼亞人民最可愛的兒子”:“齊奧塞斯庫同志是我們黨和國家敬愛的領導人,人民忠誠的兒子,共產主義戰士的榜樣,愛國者和國際主義者,是民族利益、同時也是所有社會主義國家團結和致力於共產主義運動成功的促進派,他給人以永不枯竭力量和革命熱情,具有崇高目標又堅持不懈。” 此外,他們還有更多相似之處,比如齊奧賽斯庫喜歡舉行閱兵式,國慶日逢五逢十要閱兵,特殊時候也有大型閱兵儀式,要求蘇聯等共產黨國家的元首捧場、美譽。習近平也是如此,任職剛滿兩年就宣布將在逢十慣例之外的九月紀念反法西斯勝利紀念日舉行隆重的閱兵式,也不排除邀請親共國家的元首捧場、點讚。 還有黨內的政治清洗,獨裁者都是這樣干的,比如列寧和斯大林如此,毛澤東也是如此,都是典型的人治,不是法治。作為列寧主義的信徒,齊奧賽斯庫掌握大權後頻頻換掉不聽話的下屬,換上自己的嫡系,包括提拔自己的妻子和兒子。習近平也是以反腐敗為名,撤換不同派系的高官,重判不聽話或對其有潛在威脅的對手,比如抓捕周永康、徐才厚、令計劃等人的“朋友圈”,把石油幫、政法系、四川幫、山西幫要員抓捕入網。至於自己的人脈則紛紛提拔,來自福建、浙江、上海、北京四地的高官紛紛晉升成為自己的“核心”。與此同時,習近平卻斥責黨內拉幫結派,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殊不知,中共自成立至今,無時不是山頭林立,相互清洗,惡鬥不止,有的是暗鬥,有的公開決裂。可結果呢?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比如齊奧賽斯庫執政長達24年,黨內派系林立,相互鬥爭,自己提拔的派系並未能支持他到底,反而自己在末日之時眾叛親離,連主力軍隊也都靠不住了,只得逃命。今天,習近平若不靠改革政治制度來決定自己的命運,恐怕到了危險關頭,身邊也不會有靠得住的人,包括軍隊。任何獨裁者,不實行憲政和法治,不建立民有民治民享的社會,都不會有好下場,共產黨的獨裁者更是如此。 齊奧賽斯庫臨死前兩年,已經有明顯的徵兆。那時,羅馬尼亞中部城市布拉索夫發生數千名工人參加的抗議行動,此事發已經證明人們對齊氏共產黨執政不抱任何幻想了,因為當抗議者衝擊市長辦公室和共產黨總部時,警察都在袖手旁觀。蘇聯共產黨總書記戈爾巴喬夫也批評了這名具有列寧風格的羅共總統,忠告是“不要再犯我們過去犯過的錯誤”,但齊氏置若罔聞,他完全毀掉首都布加勒斯特舊城,進行大規模重建,把它重建成一座紀念他統治的豐碑,新建一條社會主義勝利大道貫穿全城。令建築學家和流亡在外的羅馬尼亞人感到憎惡的是,僅有半年時間就有6座教堂被拆毀,後來又有30到40座教堂也不復存在,其中包括該市遺留下來的瑰寶之一——17世紀建造的斯芬蒂教堂。批評家認為,齊氏的大量拆毀活動是對整個人類的進攻。宗教恰恰正是起了妨礙他的作用,所以他要強拆教堂。結果不可避免的是,羅馬尼亞出現了肉體和精神上的崩潰,人們還因收入下降面臨飢餓,政府絲毫不關心他們的事情,紛紛走上街頭。從此,羅馬尼亞民變不止,鎮壓也無濟於事,所謂“黨的牢不可破的領導”、“沿着社會主義、共產主義道路堅定不移地不斷向前”淪為笑談。 1989年12月22日,民眾的抗議在羅馬尼亞首都再度發起,齊奧賽斯庫認為除了開槍之外沒有別的辦法。於是,忠於齊奧賽斯庫的裝備精良的安全部隊開槍了,只有三千羅馬尼亞義士冒死作戰,隨着另外一支不忠於齊奧賽斯庫的部隊的加入,相互發生槍戰,扭轉局勢,齊奧賽斯庫趕緊乘直升機逃跑,不料飛機被迫降,被迫落地改乘汽車。在逃亡的路上,人們認出了這對夫婦,朝汽車投擊石頭,高呼“打死殺人犯!”。第三天,在首都一千多公里之外的地方,齊奧塞斯庫被判處死刑,臨死前,審問者說他:“你毀掉了羅馬尼亞人民,毀掉了經濟。這類事在文明世界裡是聞所未聞的。”齊氏說:“我們不想同你辯論。” 讀史可知家國興亡律,習近平和中共高層卻不願意看到這一點,在國內經濟出現嚴重危機、全黨上下嚴重貪腐、舉國民心思變的情況下,還在死命地對抗普世價值和憲政民主,如此不顧齊奧賽斯庫的前車之鑑,反而亦步亦趨,難道歷史留給他的莫不是中共末代總書記的命運嗎?假如他像齊氏一樣碰到危險要逃跑,是追隨女兒選擇西方以普世價值為主流的憲政民主國家,還是選擇其他以獨裁專制為主流價值觀的“東方”國家(如北朝鮮)呢?哪裡又有人身安全得到保障的容身之所呢?如果一味與歷史潮流作對,即使僥倖能苟全於當世,也難免於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來稿照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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