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为什么会想到这句成语了呢?盖起源于香港的新议员宣誓中,有本土派议员用“支那”代替所谓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掀起了滔滔大波。 “支那”一词,久违了。这个被压在历史的箱底的老古董怎么又被翻出来了呢?我查资料,支那一词,源出印度,原来当时佛经称印度为“中国”,而日本为“支那”,以后逐渐演变到把中国称为“支那”,原来是正确的称谓。清末中国维新知识分子如梁启超等也用支那称中国;以后由于日本的侵略野心,逐渐把“支那”变成对中国的贬义称呼,这且不言。 我这里提“自作孽,不可活”,就是因为香港新议员用“支那”称呼“中华人民共和国”完全是中共自找的。说起来我实在孤陋,我是看了李怡这篇文章(见下面引文)才知道,流行歌曲里不但用了支那,而且已经把那些到处洒银子招摇的大陆客称为“蝗虫”了。当然是支那蝗虫。这种后果纯粹是自找的!怨不得别人.(我想不需要分析了。)
现在就看这位老假博士新习核心如何来扭转人们对支那的印象了。下面是李怡的文章:
唔好激嬲共產黨? 作者:李怡 抗戰期間,我生活在上海淪陷區。汪政權的統治儘管較有秩序,但日本侵略者的強權還是歷歷可見。我妻子戰時在香港經歷三年零八個月的苦況,也見識過日軍的殘暴。愛國曾是我深植的感情。而且我敢說,比現在幾乎所有宣稱愛國者的感情都更真。
然而,1949年後比歷代帝王更為絕對的專權統治,尤其是近三十年破壞自然生態、犧牲人民權利的權貴資本主義的經濟發展,使中華大地不再可愛,道德淪喪的國民也難使我們認同。
昨天我文章後有留言說,我講漏了兩名「小學雞」議員那句「Re...F××king Of支那」,其實我在上周文章中已談到。立法會宣誓當然是莊嚴的事,但在短短的立法會法定誓詞中,就出現三次「中華人民共和國」,連「支援愛國民主运动】的李卓人,在回应梁美芬说梁頌恆不尊重誓詞時也反問:誓詞是否值得尊重?他認為,梁頌恆的宣誓方式反映港人和中共矛盾,因為中方無兌現基本法對港人的雙普選承諾。其實不僅如此,網上普遍以「支那」作為對「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代稱,早已顯示對中共國及其國民質素的厭惡。我相信,除了「愛國主義」實際上是「愛主子主義」上身的家奴,香港人、台灣人、海外華人中極少人會認為他二人應該向全球華人道歉。
即使文革後期對中共的絕對權力從懷疑而批判,但對於中國,仍然抱着希望社會能夠進步的心情,對於大陸人民也懷抱善意與同情。在認同自己是中華民族一分子的情況下,自然不能接受「支那」這種對自己民族的侮辱性稱號。 當150萬香港人收聽《蝗蟲天下》,他們會認為歌詞中的「支那一早醜遍東亞」的「支那」是說我們香港人嗎?當300萬人收看「核突支那Style」MV時,會認為是侮辱香港人、台灣人或海外華人嗎?儘管曾經深植民族主義感情,但我已不覺得支那是指向我,相信所有生活在中國大陸以外地區的華人也不再會覺得支那是對他們的侮辱。因為支那一詞,已有特定指向。 至於有人認為二人行為的後果會導致梁振英連任,或導致人大釋法,或破壞香港的三權分立,這邏輯如果成立的話,香港根本不應該有2003年的50萬人遊行,不應該有雨傘运动,不应该有立足于香港本土利益的抗争,甚至不应该争民主,因为这些些抗議中共的行動,似乎都導致中共對港政策更強硬。唉!甚麼時候,香港人的自主意識又倒退到「唔好激嬲共產黨」的奴性思維?難道沒有這二人的抗爭行動,中共就不會讓梁振英連任、不會釋法、不會破壞香港的三權分立? 魯迅說:「中國的文化,都是侍奉主子的文化。」對這句話,我從來沒有今天感受得這麼深。如果香港人自覺或不自覺地繼續看着中共臉色、揣測中共反應去做人,不是反抗強權,而是怪罪年輕人「激嬲共產黨」的率性抗爭,在打擊年輕人銳氣之下,別說香港不會有前途,恐怕連抵禦沉淪都乏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