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馬克思主義者”奉為神明的馬克思,早年曾經是基督徒,後來加入魔鬼撒旦教,他自己也承認與撒旦簽了契約。其後馬克思大行魔鬼所為之事:詛咒全人類下地獄,包括工人和那些為共產主義而戰的人。“馬克思主義”正是在其加入魔教後誕生。
此外,對很多馬克思的信徒來說,可能做夢也不會想到,那被列寧奉為經典,被毛澤東稱為“放之四海而皆準”的《資本論》、《共產黨宣言》,用馬克思本人的話,卻是“污穢之書”,而他們也可能難以相信,馬克思稱無產階級為“蠢蛋、惡棍及屁股”。
阿波羅網最近發表三篇文章對馬克思的魔性人生﹑其與共產邪教的根底做了徹底曝光。現特將此三篇文章刊登﹐略有刪節。
(一),【史實】卡爾•馬克思的成魔之路
馬克思主義源自一個撒旦教秘密組織 —— 很少馬克思主義者知道這一點。
馬克思早年是一名基督徒。馬克思第一部知名作品叫《基督徒們依據約翰福音15:1-14而合一:合一的意義、必要性及其影響》。裡面有這樣的話:“與基督的合一,既在和祂緊密而鮮活的友誼之中,又在這樣的事實當中:祂總在我們眼前和我們心裡。同時,我們被祂的大愛占據,於是,通過那聯合了我們、犧牲了自己的祂,我們對兄弟真心相待。”
可見馬克思知道人們表達兄弟情誼的方式,那就是:通過基督教。
引用:
《基督徒們依據約翰福音15:1-14而合一:合一的意義、必要性及其影響》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37-pre/marx/1835chris.htm
對應之文字:
Thus, union with Christ consists in the most intimate, most vital communion with Him, in having Him before our eyes and in our hearts, and being so imbued with the highest love for Him, at the same time we turn our hearts to our brothers whom He has closely bound to us, and for whom also He sacrificed Himself.
馬克思繼續寫道:“因此,與基督的合一,使我們的內在升華,使考驗得到慰藉,使我們心靈敞開關愛他人 --- 這不是因為我們驕傲或渴望名聲,而是因為基督。”
引用:
對應文字:
Therefore union with Christ bestows inner exaltation, consolation in suffering, calm assurance, and a heart which is open to love of mankind, to all that is noble, to all that is great, not out of ambition, not through a desire for fame, but only because of Christ.
詳見: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37-pre/marx/1835chris.htm
幾乎與此同時,馬克思在《一個年輕人在擇業前的思考》中寫道:
“宗教授予我們所有人嚮往的理想。祂為全人類犧牲了自己。誰敢否認這一點?若我們選擇的職業,能讓我們把自己最好的給予人類,我們就不會在其重壓下蹣跚行走,因為這是獻給萬物的犧牲。”
引用:
《一個年輕人在擇業前的思考》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37-pre/marx/1835-ref.htm
請查找:
religion itself teaches us that the ideal being whom all strive to copy sacrificed himself for the sake of mankind, and who would dare to set at nought such judgments?
馬克思從高校畢業時,他的文憑里註明了他的宗教知識:
“他的基督教理知識,是明晰、且相當有根基的。而且,他對基督教會的歷史非常了解。”
然而,馬克思獲得文憑不久,一件非常靈異之事發生了。在 Moses Hess 於 1841 年把馬克思導向社會主義信念之前,他已成為一名熱烈的無神論者。這種性格轉變,在其學生時代的後期表現出來。
馬克思在學生時代後期所寫的一篇論文中,六次重複了“毀滅”一詞 --- 他的同學沒任何一人在考試中使用此詞。於是,“毀滅”成了馬克思的綽號。對於馬克思來說,想要毀滅是相當自然的,因為他說人類是“人類垃圾”,又說:“沒有人來拜訪我,我喜歡這樣,因為現在的人類是〔粗言穢語〕,他們是一群混蛋。”
那時,馬克思在一首詩中寫道:“我渴望向上帝復仇。” 馬克思相信上帝確實存在,雖然上帝從未傷害他,他卻要與祂爭鬥。馬克思生於一個較富裕的家庭,他在童年時從未挨餓,在學生時代的生活又比他的朋友們好得多。那麼,這可怕的對神的仇恨從何而來?其私人動機尚未可知。或許,作此宣言時,馬克思是“另一位”的喉舌?
在這個大多數年青人夢想着為他人做好事的年紀,年輕的馬克思卻在《絕望者的魔咒》一詩中寫道:
“在詛咒和命運的刑具中,
一個靈攫取了我的所有;
整個世界已被拋諸腦後,
我剩下的只有恨仇。
我將在上蒼建起我的王座,
寒冷與恐懼是其頂端,
迷信的戰慄是其基座,
而其主人,就是那最黑暗的極度痛苦。
以健康觀點看待世界的人,
將會轉變,變得慘白和死寂。
他被盲目和寒冷的死亡所占據,
將給他的快樂準備墳墓。”
引用:
* 《絕望者的魔咒》(Invocation of One in Despair)全詩英文版: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37-pre/verse/verse11.htm
馬克思夢想毀滅神所創造的世界。他在另一首詩中寫道:
“那時我將如神一般,
在雨中穿過各國,凱旋而行。
我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火與業,
我胸中的那一位與創世之神平起平坐。”
引用:
此詩另一英譯本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37-pre/verse/verse20.htm
對應詩句:
Like unto a God I dare
Through that ruined realm in triumph roam.
Every word is Deed and Fire,
And my bosom like the Maker's own.
坐於王座上的“那一位”,將散布極端的痛苦與恐懼 --- 這個自白和“我將在上蒼設立我的王座”一句,使我們想起了路斯弗的驕傲之言:“我要升到天上,在神的眾星之上,我將設立我的王座。”(聖經•舊約•以賽亞書 14:13)
而馬克思在某個時期最親密的朋友 Bakunin 寫道:
人必須崇拜馬克思。人至少必須懼怕他,以得到他的寬恕。馬克思是極度自大的,自大到骯髒和瘋狂。
為何馬克思想要這樣一個王座?
馬克思在其學生時代寫的一個劇本中,有着答案。這個劇本叫《Oulanem》。要理解這個題名,需要知道如下之事:
撒旦教有一種祭儀叫“黑色聚會”。在此儀式中,撒旦教祭師於午夜時進行念誦。黑色蠟燭被顛倒放置於燭台上,祭師反穿着長袍,照着祈禱書念誦,但念誦順序是完全顛倒的,包括神、耶穌、瑪利亞的聖名,都倒過來念。一個十字架被顛倒放置或被踩在腳下,一件從教堂偷來的聖器被刻上撒旦之名,用於仿冒的交流。在這 “黑色聚會”中,一部《聖經》會被焚毀。所有在場者發誓要犯天主教教義中的七宗罪,並永不做好事。然後,他們進行縱慾狂歡。
“Oulanem”就是將聖名“Emmanuel”調亂來寫。“Emmanuel”是耶穌在《聖經》裡的一個名字,其希伯來文意思是“神與我們同在”。黑魔法認為這種顛倒之法是有效的。
引用:
馬克思的作品《Oulanem》,可以在馬克思主義者建的網站上查到: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37-pre/verse/verse21.htm
不過這只是第一場戲,後面的內容遲遲沒有放上網。為什麼呢?
撒旦崇拜由來已久。在《聖經•舊約•申命記》中我們讀到,那些人“向魔鬼獻祭”,然後,以色列之王 Jeroboam 設立了高位、牛羊的祭師。
要理解《Oulanem》這個劇本,我們必須依靠馬克思的一個奇異自白。在《演奏者》一詩中,馬克思寫道:
“地獄之氣升起並充滿我的頭腦,
直到我發瘋、我的心完全變化。
看見這把劍了嗎?
黑暗之王把它賣給了我,
它為我抽打時間,並給我印記,
我的死亡之舞跳得更加大膽了。”
引用:
*《演奏者》(The Fiddler / Nidler)另一英譯版: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37-pre/marx/1837-wil.htm#fiddler
在這個版本裡,相關詩句如下:
“How so! I plunge, plunge without fail
My blood-black sabre into your soul.
That art God neither wants nor wists,
It leaps to the brain from Hell’s black mists.
“Till heart’s bewitched, till senses reel:
With Satan I have struck my deal.
He chalks the signs, beats time for me,
I play the death march fast and free.
這個版本更清楚地顯示,馬克思承認他與撒旦簽了契約
這些字句有特殊含義:在撒旦教的晉階祭儀中,一柄施了巫術、能確保成功的劍,會被賣給晉階者。而晉階者付出的代價,就是用他血管里的血在惡魔契約上簽字,於是,在他死後,他的靈魂將屬於撒旦。
下面再引用《Oulanem》劇本中的文字:
“他們也是 Oulanem,Oulanem,
這猶如死亡的名字,鳴響、鳴響,
直到它在卑微的蠕動者中消褪。
停止吧,現在我已擁有它!它從我的靈魂升起,
如空氣般清晰,如骨骼般堅硬。
我年輕的雙臂已充滿力量,
將以暴烈之勢,
握住並抓碎你 --- 人類。
黑暗中,無底地獄的裂口對你我同時張開,
你將墮入去,我將大笑着尾隨,
並在你耳邊低語:‘下來陪我吧,朋友!’”
馬克思在高校所學的聖經中說,魔鬼被一位天使投入無底地獄之中(聖經•啟示錄20:3)。這無底地獄是預備給魔鬼和墮落天使的,馬克思卻想將全人類投入這地獄之中。
在這個劇本里,誰在代表馬克思說話呢?從這個年輕人之言,我們有理由這樣構想:他夢想人類會墮入無底地獄,而他自己,則會大笑着尾隨那些被無神論誘騙的人們。除了撒旦教會的晉階祭儀之外,世上沒有任何地方會有這種理念。
在《Oulanem》劇本里,Oulanem 死時,馬克思寫道:
“毀滅,毀滅。我的時候已到。
時鐘停止了,那微小的建築倒塌了。
很快我將緊抱永恆,
並伴隨着一聲狂野的嘶吼,說出對全人類的詛咒。”
馬克思喜歡複述哥德的《浮士德》中惡魔 Mephistopheles 的話:“一切存在都應該被毀滅。” 一切 --- 包括工人和那些為共產主義而戰的人。馬克思喜歡引用這話,而斯大林則忠實執行之,甚至連他自己的家庭都毀掉了。
撒旦教的成員並非唯物主義者,他們相信死後的生命。Oulanem,這個通過馬克思來發言的“他”,並不否認死後的生命,而是認為死後的生命充滿了最高的仇恨。需要說明的是,對於眾魔而言,“永恆”意同“苦刑”。正是因此,眾魔指責耶穌:“神的兒子,我們與你有什麼相干。時候還沒到,你就來讓我們受苦嗎?” ( 聖經•新約•馬太福音 8:29)
馬克思也有類似的不安。他寫道:
“哈,永恆,我們永遠的痛苦,
無法描述、無法衡量的滅亡!
它是如此可憎,被造作出來,以蔑視我們 ---
而我們本身,作為盲目的時鐘機器,生來就是時間和空間的愚蠢日曆,
我們只是為了毀滅而曇花一現,除此之外,絕無其它目標。”
我們開始明白青年馬克思身上發生什麼了。他曾經有基督教的理想,但並沒有付諸實踐。他與其父的通信證明,他花費了大量金錢用於娛樂,並因此導致他與父母之間無盡的矛盾衝突。在這種情況下,他可能已陷入一個秘密撒旦教組織的羅網,並經歷了獻祭儀式。撒旦能在其教徒縱慾狂歡的迷幻中顯現,並能通過他們的嘴說話。當馬克思宣稱:“我要向上帝復仇”時,他顯然就是撒旦的代言人。
讓我們看看《Oulanem》劇本的結尾吧:
“哈!在火輪上受刑之時,我必須愉快地在這永恆之環上跳舞;
如果存在一種吞沒一切的東西,
我將跳進去,以毀滅這個世界。
這個世界在我和無底地獄之間,顯得過於龐大,
我要用我持久的詛咒,將它擊成粉末。
我要在它粗糙的現實周圍投擲武器,
擁抱着我,這世界將啞然死去,
然後墮入絕對的虛無,
毀滅、不復存在 -- 那才是真正的活着。”
據我所知,在著名作家中,只有馬克思稱自己的作品為“屎”、“污穢之書”。他自覺、蓄意地將穢物給予他的讀者。怪不得他的某些信徒,比如羅馬尼亞和莫桑比克共產黨,強迫囚犯們吃自己的屎尿。
在《Oulanem》裡,馬克思做了魔鬼所做的事:他詛咒全人類下地獄。
《Oulanem》這種劇本,可能是世上唯一的:在它裡面,所有角色都確知他們的罪孽並縱情狂歡,如同過節日一般。那裡沒有黑與白,沒有 Claudio、Ophelia、Iago 、Desdemona。在這劇本里,一切都是黑暗的,而且所有人都表現出惡魔 Mephistopheles 的性格。裡面的所有祈禱都是邪惡的,註定要被毀滅。
馬克思寫作《Oulanem》時,這位年輕的才子僅 18 歲。此時,他為自己一生定下的計劃已非常清晰。他沒有幻想要為人類、無產階級、或社會主義服務。他想毀滅這個世界,以世界的震盪、劇痛、動亂為基礎,建起他的王座。
在此時期,卡爾•馬克思與其父的通信中,出現了一些靈異字句。馬克思寫道:
“一層外殼脫落了,我的眾聖之聖已被迫離開,新的靈必須來進駐。”
這些話寫於1837年11月10日,此前,這位年輕人已被承認為基督徒。他曾公開宣稱基督住在他的心中,誰知沒過多久就變成這樣。是什麼新的靈取代了基督的位置呢?
引用:
此信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37-pre/letters/37_11_10.htm
請查找這一句:
A curtain had fallen, my holy of holies was rent asunder, and new gods had to be installed.
另外,信中還有這樣一句話:
a real unrest has taken possession of me, I shall not be able to calm the turbulent spectres until I am with you who are dear to me.
〔譯〕一個真正的狂暴占有了我,我無法讓這暴虐的鬼靈平靜,直到我和疼愛我的你在一起。
馬克思的父親回復道:
“對於這非常靈異之事有一種解釋,但我強忍着不去作這種解釋,儘管它貌似頗為可疑。”
這件靈異之事是什麼?沒有傳記作者解釋過這些奇異的話。
1837年3月2日,馬克思的父親寫信給馬克思道:
“有進步的人啊,我曾期盼有朝一日你會大名鼎鼎、獲得世俗的成功,但這並非我心中唯一的期望。這些曾是我長期的幻想,但現在我可以明確告訴你,它們的實現並不能使我快樂。只有你的心保持純潔、有人性地跳動,不讓魔鬼轉化你的心,只有這樣,我才能快樂。”
引用:
此信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letters/papa/1837-fl2.htm
請查找:
Only if your heart remains pure and beats in a purely human way, and no demonic spirit is capable of estranging your heart from finer feelings -- only then would I find the happiness
對於這位早已被承認為基督徒的年輕人,他父親為何突然表現出擔憂,怕他受到魔的影響呢?他父親收到的詩,就是馬克思給父親 55 歲生日的賀禮嗎?
以下摘自馬克思的詩《關於黑格爾》:
“我的所有教言皆已混雜,變成魔鬼般的混濁。
因此,任何人隨便怎麼想都可以。”
引用:
《關於黑格爾》(On Hegel)的一種英譯版: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37-pre/verse/verse15.htm
以下是摘自《關於黑格爾》的另一些詩句:
“因為我發現了最高的真理,
又因為我通過冥想發現了最深的奧秘,
現在我如同神靈,
我以黑暗為衣裳,就像“他”那樣。”
在馬克思的詩《蒼白少女》中,他又寫道:
“因此,我已失去天堂,
我確知此事。
我這曾經信仰上帝的靈魂,
現已註定要下地獄。”
引用:
《蒼白少女》(The Pale Maiden)全詩英譯: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37-pre/verse/verse24.htm
馬克思早年對藝術有傲然的抱負,他的詩詞、劇本,對於探索其內心世界相當重要;不過,由於他缺乏詩人天賦,這些作品始終沒被採納。在繪畫和建築學上的失敗造就了希特勒;在戲劇上的失敗造就了Goebels;在哲學上的失敗造就了Rosenberg。
馬克思是所有神明的死對頭 --- 一個以自己靈魂為代價,從黑暗之王那裡買了一把劍的人。
馬克思的女兒 Eleonora 寫了一本書,名叫《摩爾人與將軍 - 馬克思與恩格斯回憶錄》。她說,在她小時候,卡爾給她和她的姐妹們講了許多故事。她特別喜歡的故事與一個叫 Hans Rekle 的人有關。這個故事被連續講了幾個月,似乎永不完結。Hans Rekle 是一名巫師,他有一間玩偶商店,並有巨額負債。他是巫師,但他經常缺錢,因此,無論他是否情願,他必須將那些可愛的玩偶一個接一個地賣給魔鬼。 Eleonora 寫道,這些冒險中的一些事頗為恐怖,簡直令她汗毛倒豎。
Robert Payne 在其《馬克思》一書中,通過引用: Eleonora 的話道出了詳情:可憐的 Rekle 巫師極不情願賣掉他的玩偶,他總是把玩偶保留到最後一刻;然而,由於他與魔鬼有一個協定,他無法逃避。
這位傳記作家評論道:“受驚之後,我們可以猜想,那些永不完結的故事,就是馬克思的自傳。有時他似乎意識到他在行使魔鬼的職責。”
馬克思完成《Oulanem》和其它早期詩作時(在詩中馬克思自己承認與魔鬼簽了契約),他不僅沒有社會主義理念,甚至還激烈反對之。那時他是一本德語雜誌《Rheinische Zeitung》的主編,這本雜誌“絕不容忍哪怕是純理論的當前形式的共產主義,何況讓它實踐?這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的……”
但在此之後,馬克思遇見了 Moses Hess,此人在馬克思一生中扮演了最重要的角色,正是他把馬克思導向了社會主義理念。
在給 B. Auerbasch 的一封信(1841)中,Hess 稱馬克思是“最偉大的,更可能是唯一的,當代哲學家…… 馬克思博士非常年輕(最多24歲),他將給予宗教和哲學終極打擊。” 可見,其首要目標是打擊宗教,而不是實現社會主義。
馬克思追求着一種幫助人類的理想,並認為宗教是實現此理想的障礙,所以他採取了反宗教的立場 ----- 這只是一個虛構的故事。實際上,馬克思憎恨所有神明,而且不堪聽聞上帝。社會主義只是引誘無產階級和知識分子去實現撒旦理想的圈套而已。
馬克思那時的另一個朋友 Georg Jung 於1841年更清楚地寫道,馬克思必將把神趕出天堂,而且還要控訴祂。
最後,馬克思乾脆否認造物主的存在。
如果造物主不存在,那就沒人給我們誡律,我們也無須為任何人負責了。馬克思的宣言“共產主義者絕不宣揚道德”確認了這一點。
在馬克思的年代,男人通常會留鬍子,但式樣與馬克思不同,而且不會留長髮。馬克思的外形風格是 Joanna Southcott 的信徒的特徵。Joanna Southcott 是一個撒旦教組織的女祭師,她自稱能與惡魔 Shiloh 通靈。
她死於1814年,約60年後,一件奇事發生了:
一名戰士,James White,加入了 Southcott 的信徒們在 Chatham 城的組織。James White 曾在印度服務一段時間,然後回來並取得本地的領導權。他發展了 Joanna 的教義,使之帶有共產主義的味道。
馬克思較少公開談論形而上之事,但我們可以從他交往的人那裡,收集關於他觀點的信息。他在“第一國際”的一名同事,俄國無政府主義者 Mikhail Bakunin,曾寫道:
“那邪惡之尊,就是撒旦對神的反叛,在此反叛中,人類的解放遍地開花,這就是革命。社會主義者標識自己身份的用語是:“以那位被錯誤對待的尊者的名義”。撒旦,永恆的反叛者,是第一個自由思想家和救世主,它使人因其卑劣的無知和順從而羞恥;撒旦解放了人,在人的額頭上蓋上解放和人性的印記,使人反叛並吃了知識之果。”
Bakunin 不僅讚頌路斯弗,他還有具體的革命計劃,不過,這計劃並不會解救被剝削的窮人。他寫道:
“在這革命中,我們必須喚醒人們心中的魔鬼,以激起他們最卑鄙的激情。我們的使命是摧毀,而不是教誨。毀滅的欲望就是創造性的欲望。”
馬克思和 Bakunin 一起建立了“第一國際”以支持這一計劃。馬克思和恩格斯在《共產主義宣言》中說,無產階級認為法律、道德、宗教信仰都是“資產階級的偏見,這些偏見潛伏於背後,就像眾多資產階級趣味一樣。”
引用:
《共產主義宣言》英文版: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48/communist-manifesto/ch01.htm
Bakunin 又揭示,Proudhon,另一名主要的社會主義思想家,同時也是馬克思的朋友,同樣崇拜撒旦。Hess 把馬克思介紹給了 Proudhon。Proudhon 的髮型和鬍子樣式與馬克思相似 -- 這是19世紀的 Joanna Southcott 撒旦教會成員的典型特徵。Proudhon 同樣寫了一些褻瀆神明和召喚撒旦的作品。
德國著名詩人 Heinrich Heine 是馬克思的又一位親密朋友。此人也是一名撒旦崇拜者。他寫道:
“我呼喚魔鬼,於是它就來了,
帶着驚奇,我細察它的面孔;
它不醜,也不殘缺,
它是個可愛、迷人的男子。”
“馬克思對 Heinrich Heine 大為崇拜……他們的關係溫暖而真誠。”
馬克思為何崇拜 Heine?也許因為他的如下撒旦教思想吧:
“我有一個願望……我門前有一些美麗的樹,若親愛的神想讓我全然快樂,祂應賜給我這樣的欣喜:讓我看到我的六七個敵人被吊死在這些樹上。懷着慈憫之心,在他們死後,我將寬恕他們對我做過的錯事。是的,我們必須寬恕我們的敵人,但並非在他們被吊死之前。
我並不是報復狂。我可以愛我的敵人,但只有在他們遭受報復之後,我才能愛他們。那時我才能對他們敞開心扉。因為,未報仇之前,苦澀會留在人的心中。”
一個正直的人,會和有這種想法的人成為密友嗎?
但馬克思周圍都是這樣的人。Lunatcharski,一位曾任蘇聯教育部長的哲學家,在《社會主義與信仰》中寫道:馬克思拋棄了與神有關的一切,並把撒旦放到了行進中的無產階級隊伍之前。
這裡有一個特別重要的事實需要說明,那就是,馬克思及其朋友,作為反對神明者,並非現代馬克思主義者自稱的無神論者。雖然馬克思他們公開否認神明,但對於他們所憎恨的神的存在,他們從未懷疑過。
在《人之傲》(Human Pride)一詩中,馬克思承認,他的目標並不是改善、改組、或革新世界,而是要毀滅世界,並以此為樂:
“帶着輕蔑,我在世界的臉上,
到處投擲我的臂鎧,
並看着這侏儒般的龐然大物崩潰,
但它的倒塌仍不能熄滅我的激情。
那時,我要如神一般凱旋而行,
穿梭於這世界的廢墟中。
當我的話語獲得強大力量時,
我將感覺與造物主平起平坐。”
引用:
此詩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37-pre/verse/verse20.htm
在此譯本中,對應之詩句為:
Then the gauntlet do I fling
Scornful in the World's wide open face.
Down the giant She-Dwarf, whimpering,
Plunges, cannot crush my happiness.
Like unto a God I dare
Through that ruined realm in triumph roam.
Every word is Deed and Fire,
And my bosom like the Maker's own.
只有這些詩表現了馬克思的撒旦教思想嗎?我們不知道,因為馬克思的手稿守護者們,對馬克思的大量作品仍然保密。
在《革命者》一書中,Albert Camus 說,馬克思和恩格斯有30卷作品從未出版,其中表達的放肆理念,並不像眾所周知的馬克思主義。讀了這些,我讓我的秘書給莫斯科的馬克思學院寫信,以了解那位法國作家的話是不是真的。
我收到了回信。信中,馬克思學院的副主任 M. Mtchedlov 教授說,Camus 搞錯了。馬克思的作品共有100卷之多,其中只有13 卷被公開印發。他為此找了一個荒謬的藉口:第二次世界大戰阻止了其餘各卷的出版發行。此信寫於1980年,即大戰結束25年之後,那時蘇聯的國家酒吧和漁房無疑都有很充足的資金。
所有活躍的撒旦教徒都有混亂的個人生活,馬克思也不例外。
Arnold Kunzli 在《卡爾•馬克思心志》一書中寫道:馬克思的兩個女兒和一個女婿自殺了,另外三個孩子死於營養不良。馬克思的女兒 Laura 嫁給了一名社會主義者 Lafargue,她埋葬了自己的三個親生骨肉,然後與丈夫一起自殺。另一個女兒 Eleanor 決定和她丈夫做同樣的事,她死了,而他丈夫卻在最後一刻退縮了。
馬克思從不覺得自己有義務養家,雖然以他對多種語言的掌握,他很容易做到這一點。相反,他靠向恩格斯乞討而活。馬克思和他的女傭 Helen Demuth 有一個私生子,後來他把這孩子栽贓給恩格斯,恩格斯則接受了這一喜劇安排。馬克思酗酒嚴重 --- 莫斯科的 馬克思-恩格斯學院 的 Riazanov 主任在《卡爾•馬克思,Mai,思想家和革命家》一書中承認了這一事實。
Eleanor 是馬克思最喜愛的女兒。他叫她 “Tussy” 並常說 “Tussy 就是我。”當恩格斯臨終時告訴她私生子的醜聞時,她崩潰了。正是此事導致了她的自殺。
值得注意的是,馬克思在《共產主義宣言》中,斥責資本家“占有在他們支配下的無產者們的妻女”。這種偽善也屬於馬克思的品格之一。
引用:
相關資料 -- 馬克思與其女僕 Helen:
人們看到馬克思全家郊遊,都會有個女僕 Helen,駝鳥般負重,杯盤、食物、野餐用具,一應俱全伺候。法國左傾作家羅蘭曾在《約翰•克里斯朵夫》中篇小說里描寫歐洲小貴族家庭女僕的慘境:白天過度勞累,夜間還要嚴防男主人騷擾,終於難逃魔掌,懷孕又怕女主人知曉,穿肥大衣服堅持操勞,終於早產,把嬰兒生在地板上,血流如注。左傾作家想不到筆下的流氓主人竟遠不如“革命”導師馬克思卑鄙。無論東西方僱傭工人,沒有白幹活不給工錢的,而這位獨創“剩餘價值論”號召反剝削的理論大師卻終其一生,沒付給女僕一文工資,言行不一,理論與實際相反,一至於此。
馬克思不僅無償剝削女僕,還要強迫其充當性奴,產下私生子。為了“共產主義者同盟”的聲譽,要恩格斯替罪,私生子用恩格斯的名字命名,由恩格斯寄養在工人之家。拉法格等宣傳家還連篇稱頌馬克思與夫人燕妮的愛情如何純潔、堅貞與偉大,馬克思的情詩如何動人,純真得能陶冶人的心靈。共產黨表里不一,欺世盜名,自教父始。
馬克思,這位偉大的革命家,生命中還有更嚴重的污點。1960年1月9 日,德國報紙《Reichsruf》報道了這一事實:奧地利總理 Raabe,曾將一封卡爾•馬克思的親筆書信送給蘇俄領導人尼基塔•赫魯曉夫。赫魯曉夫不喜歡這封信,因為它證實,馬克思曾是奧地利警方的一名領賞告密者,他在革命者隊伍里當間諜。
這封信是在秘密檔案館中被偶然發現的。它指證,馬克思作為告密者,在他流亡倫敦期間告發他的同志們。每提供一條消息,馬克思獲得25元的獎賞。他的告密涉及流亡於倫敦、巴黎、瑞士的革命者。
其中一個被告密的人叫 Ruge,他自認為是馬克思的親密朋友。兩人之間充滿熱忱的通信至今尚存。
Rolv Heuer 在《天才和富翁》一書中描述了馬克思的揮霍生活:
“他在柏林當學生時,馬克思,這個依靠爹爹的孩子,每年得到700銀元的零花錢。”
這是個巨大的數目,因為在那時,只有百分之五的人年收入超過300銀元。而據馬克思學院的資料,馬克思一生中,從恩格斯那裡獲得了大約六百萬法郎。
雖然如此,馬克思仍垂涎家族的遺產。當他的一位伯父在極度痛苦中時,馬克思寫道:“如果那條狗死了,就對我無礙了。”恩格斯回覆道:“祝賀你,你繼承遺產的障礙得病了,我希望他現在就大難臨頭。”
“那條狗”死後,馬克思於1855年3月8日寫道:
“這是一件幸福的事。昨天我們被告知,我妻子那九十歲的伯父死了。我妻子將接收大約一百 Lst;若不是那條老狗把財產的大頭給了他屋子的女主人,我妻子還能得到更多。”
引用:
此信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55/letters/55_03_08.htm
信的第二段:
Yesterday we were informed of a very happy event, the death of my wife’s uncle, aged 90. As a result, my mother-in-law will save an annual impost of 200 talers and my wife will get almost £100; more if the old dog hasn’t made over to his housekeeper such of his money as is not entailed.
對於比伯父更親的人,馬克思亦毫無慈心。甚至在談及其母時,也是如此。馬克思於1863年12 月寫信給恩格斯道:
“兩小時前我收到一封電報,說我母親死了。命運需要從家裡帶走一名成員。我已經一腳踏進墳墓,在很多情況下,我需要的不是一個老婦人,而是其它。我必須動身去 Trier 接收遺產。”
對於他母親的死,馬克思要說的就只有這些。另外,有充分證據表明,馬克思與其妻關係惡劣。她兩次離開了他,但後來又回去了。她死後,馬克思連她的葬禮都不參加。
一直需要經費的馬克思,在股票交易中損失了大量錢財。身為偉大的經濟學家,馬克思卻只懂怎麼去虧錢。
馬克思和恩格斯都是高級知識分子,然而,在他們的通信中,卻充滿了猥褻下流之語,這與他們的社會地位極不相稱。除了大量淫穢之辭,我們找不到這兩位理想家交流他們的人道主義和社會主義夢想的隻言片語。
下面談談恩格斯。
恩格斯生於一個敬虔的家庭。事實上,他年輕時創作過漂亮的基督教詩詞。他遇見馬克思後,寫下了對馬克思的感想:
“誰在追求野蠻的目標?一個來自 Trier(馬克思的出生地)的黑暗之人,一個顯著的怪物。他不行,亦不走;他用腳後跟,伴着肆虐的狂怒跳起,似乎想抓住廣闊的天幕,再把它扔到地上。他在空中長伸雙臂,握緊邪惡的拳頭;他的狂怒從不平息,就像有一萬個魔鬼通過他的毛髮占有了他。”
引用:
這段文字出自恩格斯的作品《The Insolently Threatened Yet Miraculously Rescued Bible. Or The Triumph of Faith》: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42/cantos/index.htm
在第三章: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42/cantos/ch03.htm
在此譯本中,對應之文字為:
Who runs up next with wild impetuosity?
A swarthy chap of Trier [Marx], a marked monstrosity.
He neither hops nor skips, but moves in leaps and bounds,
Raving aloud. As if to seize and then pull down
To Earth the spacious tent of Heaven up on high,
He opens wide his arms and reaches for the sky.
He shakes his wicked fist, raves with a frantic air,
As if ten thousand devils had him by the. hair.
在第四章,恩格斯又寫道:
The Monster [Karl Marx] joins the battle flexing all his limbs.
〔譯〕那個怪物〔卡爾•馬克思〕屈曲着肢體參與爭戰。
詳見: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42/cantos/ch04.htm
但是,恩格斯讀了一名“自由神學家”Bruno Bauer 的書後,開始懷疑基督教。
恩格斯沒能回頭,相反,他與那位“萬魔附體的怪物”(恩格斯自己的話)聯手了。他徹底轉變了。
Bruno Bauer 這個“自由神學家”,這個對摧毀恩格斯的基督教信仰起了重要作用,並支持了馬克思的反基督之路的人,是什麼人呢?
像恩格斯一樣,Bruno Bauer 起初是個虔信者,後來還成了保守的神學家,對批評《聖經》的言論進行反擊。之後,他轉而激烈批評《聖經》,並成了唯物主義基督教的創始人。他的教義堅稱耶穌是凡人,而不是神的兒子。1841年12月6日,Bauer 給他的朋友 Arnold Ruge(也是馬克思和恩格斯的朋友)寫信道:
“在這裡,我在大學面對廣大聽眾講課。當我在講壇上說出那些褻瀆神的話時,我並不認識我自己。這些話太厲害了,那些孩子們聽得汗毛倒豎。當我說着那些褻瀆之言時,卻記起我是如何在家中虔誠寫作、為《聖經》和《啟示錄》辯護。可是,經常是我一登上講壇,一個很壞的魔鬼就占據了我的身體,而我是如此虛弱,被迫向它投降……我只有成為公認的公開鼓吹無神論的教授,才能滿足我的褻瀆之靈。”
將他轉化為共產主義者的,正是那個轉化了馬克思的人:Moses Hess。Hess 在 Cologne 城遇見恩格斯後,寫道:
“他躲着我,好像我是個狂熱的共產主義者一樣。這就是我製造大破壞的方式。”
製造大破壞 -- 這就是 Hess 一生的最高目標嗎?這同樣是路斯弗的目標。
恩格斯對撒旦的危害十分清楚。在《基督哲學家 Schelling》一書中,恩格斯寫道:
“可怕的法國革命之後,一個全新的邪靈進入了一大群人;無神論以無恥、精緻的方式,囂張地抬頭,讓你覺得《聖經》的預言已經實現。讓我們看看《聖經》如何描述末世的無神論景象吧。《新約•馬太福音》中,耶穌說:“許多偽先知將湧現,迷惑眾人。因為不法之事增多,許多人的愛心漸漸冷淡了,但堅忍到底的,必將得救。這天國的福音,要傳遍天下,對萬民作見證,然後末日才來到。”(24:11-13)……而聖保羅則在《新約• 帖撒羅尼迦後書》中說:“那大罪人,沉淪之子,將會顯現。他反對主,高抬自己,超過一切稱為神的,和一切受人敬拜的(2:3-4)……他跟隨撒旦之功而來,帶着所有力量、標記、謊稱的奇蹟,在眾人身上行一切不義的詭詐,使他們毀滅 --- 因為他們不接受拯救他們的真理之愛。因此,他們自心將產生強烈的錯覺,使他們相信謊言;於是一切不信真理,卻喜愛不義的人,都被定罪。”(2:9-12)
引用::
《基督哲學家 Schelling》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41/anti-schelling/ch06.htm
請查找:
Since the dreadful French Revolution a wholly new, devilish spirit has entered a great part of mankind and godlessness raises its insolent head so impudently and proudly that one is forced to think the prophecies of Scripture are about to be fulfilled. But let us see again what Scripture says about the godlessness of the last times. The Lord Jesus says in Matthew 24:11-14:
恩格斯引經據典,就像大多數信《聖經》的神學家一樣。
恩格斯接着寫道:
“這種對主的漠視和冷淡,跟我們沒多大關係。不,它是公開宣言的敵意,現在,在所有宗派、團體當中,我們只有兩個陣營:基督和敵基督……我們看到了眾人中的偽先知……他們走遍德國,企圖侵入所有地方;從一個城鎮到另一個城鎮,他們背負着魔鬼之旗,在市集傳授撒旦的教義,誘騙可憐的青年,目的是將人們投入無底地獄的最深處。”
引用:
對應之文字:
......nay, it is open, declared hostility, and instead of all the sects and parties we now have only two: Christians and Anti-Christians.......We see the false prophets in our midst......They roam about in Germany and want to sneak in everywhere, they preach their satanic doctrines in the market-places and carry the devil’s standard from city to city, enticing the poor youths after them, to cast them into the deepest abyss of hell and death.
詳見: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41/anti-schelling/ch06.htm
這個寫出如此詩篇、讓人們警惕撒旦的人;這個意識到危難、流淚祈禱的人;這個認為馬克思被萬魔附體的人,竟變成了馬克思最親密的合作者,共同為魔鬼而戰,以實現 “共產主義要消滅永恆的真理,消滅所有宗教和所有倫理道德……”(摘自《共產主義宣言》第二節)
引用:
《共產主義宣言》第二節英文版: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48/communist-manifesto/ch02.htm
再論馬克思:馬克思的整體心態和言論都充滿魔性。他的朋友 Weitling 寫道:“與馬克思談話時,話題通常是無神論、斷頭台、黑格爾、繩索、刀。”
馬克思身為猶太人,卻寫了一本反猶太的書,名叫《猶太問題》。1856 年,他在《紐約論壇報》的《俄國貸款》一文中寫道:
“我們知道,每個暴君背後都有一個猶太人,就像每個教皇背後都有一名耶穌會成員一樣。耶穌會的軍隊扼殺了所有自由思想,於是,這被壓抑的世界的欲望有機可乘了,若不是因為那些偷竊全人類財產的猶太人,資本家們也無需挑起戰爭。怪不得1856年前,耶穌要把放高利貸者逐出耶路撒冷聖堂。他們就像暴君和暴政背後的當代高利貸者,他們的主體就是猶太人。猶太人已變得如此強大,以至能危及這世界的生命,這一事實,使我們必須揭露他們的組織和他們的企圖,以此臭氣喚起全世界工人與他們作戰,並將這癌腫徹底消滅。”
希特勒有說過比這更壞的話嗎?
(* 馬克思和恩格斯都有在《紐約論壇報》發表文章,但署名都是馬克思。)
奇怪的是,馬克思也寫了相反的東西。他在《資本論》卷一•“製造業的資本主義特質”一節,寫道:“上帝的選民(指猶太人)額上寫着他們是耶和華的財產。”
引用:
《資本論》英文版 -- 第一卷•第十四章: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67-c1/ch14.htm
所引文字在第五節:The Capitalistic Character of Manufacture。
許多猶太人共產主義者效仿馬克思仇視猶太人。Ruth Fisher,著名的 “德國猶太人共產主義組織” 領袖,同時也是議會成員,說:“壓碎猶太資本家!把他們吊死在燈柱上!把他們踩在腳下!”為何只針對猶太資本家呢?這是個未有解答的問題。
馬克思不僅恨猶太人,也恨德國人。他聲言:“只有棍棒才能喚起德國人。”他大談“愚蠢的德國民眾……噁心的德國全國性狹隘意識”並說:“德國人、中國人、猶太人都像小販。”他稱俄國人為 “飯桶”, 稱斯拉夫人為“垃圾人種”。對於眾多國家,他所表達的只有恨,沒有愛。
馬克思在其 1848 年的新年作品集中,寫到 “斯拉夫賤民”,其中也包含了俄國人、捷克人、克羅地亞人。他認為,這些“反動”種族,應該立即在世界革命風暴中毀滅,除此之外,命運再沒留給他們什麼了。又說:“即將來臨的世界大戰不僅將消滅反動階級和王朝,還將讓所有反動民眾從地球表面徹底消失。這就是進步。” “他們的名字將湮滅。”
馬克思和恩格斯都對數百萬人的滅亡無動於衷。前者寫道:
“一個寂然、不可避免的革命正在社會中進行。革命不會在乎它毀掉的人命,就像地震不會在乎它毀掉的房屋一樣。太弱小而不能主宰新的生存形勢的階級和種族,必須被擊敗。”
相比之下,希特勒只是想奴役其它國家,而不是毀滅它們,他比馬克思有人性多了。
恩格斯寫了同類的東西:
“下一次世界大戰將不僅將導致各個反動階級和反動王朝、也將導致整體反動民眾從地球表面消失。那也是進步。”
引用:
恩格斯在《The Magyar Struggle》中寫道:
The next world war will result in the disappearance from the face of the earth not only of reactionary classes and dynasties, but also of entire reactionary peoples. And that, too, is a step forward.
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49/01/13.htm
馬克思,這個假裝為無產階級而戰的人,將此階級的人稱為“蠢蛋、惡棍、屁股。”
恩格斯很清楚那些人會怎麼做。他寫道:“民主主義者、赤軍,是的,甚至那些共產主義暴民,都永不會愛我們。”
其實,從一開始,所謂的“工人階級運動”就是名不符實的。當恩格斯於1847年被選為共產主義者同盟的委員時,恩格斯自己說:“推薦一個工人只是為了做表面功夫,而推薦他的人則投了票給我。” 這可能是共產主義運動的第一個假選舉,但肯定不是最後一個……共產教徒們一直想以自己的理念來打造人民和社會。
引用:
相關資料:
研究當代經濟學史的學者已經證實,當馬克思寫作《資本論》,說什麼英國勞工的處境水深火熱之時,有很充足的經濟統計證據表明,英國勞工的工資實際上是在增長的。可是類似這樣的事實,馬克思故意視而不見。馬克思特別害怕自由民主國家對國民福利的重視。在他寫作《資本論》時,他僑居的英國還有他的祖國德國,正在採取由國家和政府主持的福利規劃。在英國、法國、德國這類已經工業化的自由民主國家,主張和平的社會民主力量正在崛起。社會民主主義者正在把大批工人組織起來,以便能在議會選舉中得到愈來愈多的議席。而自由民主的政府也在為民眾的福利制定政策,包括制定社會立法,諸如失業保險法、健康保險法以及其他的福利法規,使工人階級的貧苦狀況得到改善。
馬克思給黑人貼上“白痴”的標籤,在私人信件里,他還經常使用侮辱性的詞 “黑鬼”。
他稱其對手 Lassalle 為“那個猶太黑鬼”並很清楚地表明,這不只是針對一個人的蔑稱而已:
“對我來說,這一點是絕對清楚的,因為他的頭形和頭髮紋理顯示,他是那些參加了摩西的出埃及之行的黑鬼的後代,除非他老媽或祖母跟黑鬼雜交過……這傢伙的粗魯也跟黑鬼一樣。”
引用:
上述文字出自馬克思1862年7月30日寫給恩格斯的一封信。此信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62/letters/62_07_30a.htm
信中,馬克思稱 Lassalle 為 “那個猶太黑鬼”:
The Jewish nigger Lassalle who, I'm glad to say, is leaving at the end of this week, has happily lost another 5,000 talers in an ill-judged speculation.
馬克思又寫道:
It is now quite plain to me — as the shape of his head and the way his hair grows also testify — that he is descended from the negroes who accompanied Moses' flight from Egypt (unless his mother or paternal grandmother interbred with a nigger). Now, this blend of Jewishness and Germanness, on the one hand, and basic negroid stock, on the other, must inevitably give rise to a peculiar product. The fellow's importunity is also nigger-like.
馬克思甚至擁護北美的奴隸制。他的朋友 Proudhon 曾主張解放美國的奴隸,為此,馬克思與之爭辯:
“沒了奴隸制,北美這個最進步的國家就會變成一個家長制國家。把北美從世界地圖上抹去後,你會得到混亂 --- 現代商業和文明的徹底崩潰。廢除奴隸制之後,美國也會從世界地圖上消失。”
引用:
上述文字出自馬克思的作品《The Poverty of Philosophy - Chapter Two - Part 1》: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47/poverty-philosophy/ch02.htm
對應之英文:
Without slavery North America, the most progressive of countries, would be transformed into a patriarchal country. Wipe North America off the map of the world, and you will have anarchy – the complete decay of modern commerce and civilization. Cause slavery to disappear and you will have wiped America off the map of nations.
馬克思又寫道:“魔鬼已經掌握英國!”
馬克思最喜愛的女兒 Eleanor,在馬克思的同意下,嫁給了 Edward Eveling。此人曾作《神的壞》之類主題的演講。(這正是撒旦教徒所做的事。與無神論者不同,他們不否認神的存在。除了欺騙別人,他們自知神是存在的,只是把神說成壞的。)以下詩句道出了他嚮往撒旦的心態:
“向您,我斗膽獻上這詩,
啊,撒旦,將要升座的盛宴之王!
啊,牧師,我遠離你的灑水、你的嘮叨,
因為啊,牧師,撒旦永不在你之後。
噢,撒旦,由您的氣息,我的詩得到靈感,
當我從心中挑釁教會的眾神,
劇痛就是那震動意識的閃電。
啊,遠離正直之路的靈,
撒旦,是仁慈的,看 Heloisa!
如展翼的旋風,
它掠過民眾,啊,偉大的撒旦!
歡呼吧,為了這偉大的辯護者!
燃香、發誓、向您獻祭,
您把牧師的神扯下了王座!”
美國人 Sergius Riis 將軍曾是馬克思的信徒。聽聞馬克思的死訊後,他頗為哀傷,因而去了倫敦,拜訪他所景仰的導師的故居。馬克思的家人已搬走,他唯一能見到的人是馬克思的前女傭 Helen Demuth。她說了一些有關馬克思的驚人之語:
“他是一個敬畏神的人。當他病重時,他獨自在房間裡,頭上纏着帶子,面對着一排點燃的蠟燭祈禱。”
頭上纏着帶子,那似乎是正統猶太教徒在早晨祈禱時配帶的護身符。但是,馬克思早已受洗於基督教,他從未修習猶太教,而且後來還成了反對神的人。他寫了多本反對宗教信仰的書,還把他所有子女都培養成了無神論者。那麼,這個被無知女傭看作祈禱的儀式,究竟是什麼呢?猶太教徒祈禱時,雖然頭帶護符,但通常不會在面前放一排蠟燭。這會不會是某種魔法儀式呢?
另一線索在馬克思的兒子 Edgar 於1854年3月21日寫給馬克思的信中。此信開頭就是驚人的一句“我親愛的魔鬼”。一個兒子怎能用如此荒謬的方式稱呼自己父親?不過,撒旦教徒對他們所愛的人都是這樣稱呼的。難道連他兒子也入教了?
另一重要事實是,馬克思之妻於1844年8月寫信給他道:“你最後的牧師信,高級牧師兼靈魂持有者,請將和平與安寧賜予你可憐的羊群。”
在《共產主義宣言》中,馬克思清楚地表明他想要消滅所有宗教,但他的妻子卻稱他為高級牧師和主教,是哪個教的牧師和主教?為何要給這樣一名眾所周知的無神論者寫牧師信?那些信在何處?馬克思生命中的這個時期是尚未被探索的。
無疑,一些給馬克思寫傳記的人已猜到馬克思與魔鬼崇拜有關,但由於靈性知識不足,他們未能完全理解眼前的事實。不過,他們的證言還是很有趣的。
馬克思主義者 Franz Mehring 在《卡爾•馬克思》一書中寫道:
“雖然卡爾•馬克思的父親在他兒子二十歲生日之後不久就死了,但他似乎已隱隱覺察到,他喜愛的兒子是魔鬼……亨利•馬克思不曾想到,他留給卡爾的豐厚遺產會有助於實現他所害怕的事。”
馬克思在絕望中死去,就像所有撒旦教徒一樣。1883 年 5 月 25 日,他寫信給恩格斯道:“生命是多麼無意義和空虛,但又多麼令人嚮往啊!”
有一個秘密是很少馬克思主義者知道的。列寧曾寫道:“半個世紀之後,還是沒有一個馬克思主義者真正理解馬克思。”
列寧的生命背後同樣存在秘密。
列寧的親密朋友兼同事 Trotsky 着有《青年列寧》一書。書中寫到,列寧十六歲時,曾從頸上扯下十字架,向它吐口水,再將它踩在腳下 --- 這是撒旦教中常見的一種儀式。
列寧曾就蘇聯的狀況寫道:
“這個國家並非按我們的意願運作。它是如何運作的?這輛車不聽使喚。一個人在車輪上,看似在引領它,但車子並非奔向我們希望的方向。它遵照另一種力量的意志而行駛。”
那種神秘力量是什麼,竟能取代布爾什維克領袖的計劃?他們是否為掌握某種力量而出賣了自己,到頭來卻發現這種力量遠超他們的預料,並使他們絕望?
列寧在其 1921 年的一封信中寫道:
“我希望我們被吊在發臭的繩子上。我一直希望如此,因為我們無法責罰骯髒的官僚主義。若此願望成真,那就太好了。”
這是列寧為共產主義奮鬥一生後的最後願望:被公正地吊在發臭的繩子上。對於他本人,這個願望未有實現,但幾乎他所有同事最終都被斯大林處死了。這些人被處死前,公開承認他們是假裝幫助無產階級,實際上是為另外的勢力服務。
有趣的是,列寧十三歲時,寫了一首堪稱預言的詩,預示其生命將以徹底失敗告終。他曾決定為人類服務,但卻不要神明。他寫道:
“為他人奉獻你的生命吧,
可憐的是,你有着悲慘的命運
你的奉獻將毫無成果。”
列寧,這個蘇聯的創始人,臨終之時說:
“我犯了一個巨大的錯誤。我感到,我在無數受害者的血海中迷失了 --- 這就是我的夢魘。太遲了,我們已不能回頭,不能救我們的國家:俄國。我們需要像 Assisi 的 Francis 那樣的人。如果有十個那樣的人,我們就能救俄國。”
接下來,讓我們再看看一些近代馬克思主義者吧。Bukharin 曾是共產國際的總書記,並且是本世紀主要的馬克思主義理論家之一。早在十二歲時,當他讀了《聖經•啟示錄》後,他便渴望成為敵基督。他知道,按照經典,敵基督必須是大娼婦的兒子,因此他堅稱,他的母親自認曾是妓女。
關於斯大林,他寫道:“他不是人,而是魔鬼。”
等 Bukharin 意識到他墮入了誰的魔掌中時,已經太遲了。他在被捕和處死之前,寫了一封信讓妻子懷念自己。信中說:
“我即將死去。我正在低頭……在一個地獄機器面前,我感到無助……”
他曾出力豎立了一個斷頭台 --- 殺害了數以百萬計人民的蘇聯,最後才知道這設計來自地獄。他曾渴望成為敵基督,但他只成為了敵基督的受害者之一。
類似地,斯大林的妻舅兼最親密同志 Kaganovitch,在其日記(即將出版)中寫道:
“我開始明白斯大林是如何把自己捧上神壇的了。他沒有絲毫人性。即使他偶爾表露出一些情感,那些情感也不像是屬於他的。它們就像盔甲上的鱗片一樣虛假,而鱗片後面,就是斯大林本身 --- 一塊鋼板。基於某種理由,我相信斯大林能萬歲……因為他根本不是人……
斯大林向 Kaganovitch 描述了他的“靈性修練”。各宗教的信仰者在修法時,會想像美麗、智慧、善良的事物,以助他們變得更加慈悲;而斯大林則沉迷於恰恰相反的修習中。
他告訴 Kaganovitch:
“當我要向某人道別時,我想像此人四肢着地,然後他變得非常噁心。有時我會覺得有點喜歡某個應該被清除的人,你猜我會怎麼做?我會想像這人正在拉屎、發出惡臭、放屁、嘔吐 --- 然後我就不會再對此人感到內疚。他越快停止在地球上發臭越好。於是,我會發自內心地處理掉此人。”
斯大林的娛樂之一是把綠草放進馬的眼裡,讓馬將乾草看成綠草。更壞的是,他把無神論的黑草放進人的眼裡,讓人們看不見神為虔信的靈魂保留的牧場。
該日記還透露了很多東西:
“斯大林多次把宗教信仰說成我們最大的敵人。他基於多種理由憎恨宗教信仰,而我則分享了他的感覺,認為宗教是狡猾而危險的敵人......斯大林還認為,對於各教派的為人父母者,讓他們與子女分離,是對他們的主要懲罰,不管他們是否被判有罪。
我認為,他在秘密從事占星。他有一個特點總是令我吃驚:他經常隱晦地說出對神和宗教的尊敬。開始我以為這只是我的想像,但逐漸我意識到這是真的。不過,他觸及這一主題時總是小心翼翼,我從來都搞不明白他的準確觀點是什麼。但我至少清楚一件事:他對待神明和宗教的方式非常特別,例如,他從未直接說神不存在。
有斯大林在場時,人們會莫名其妙地不再是他們自己。人們都愛戴他、崇拜他。我不認為他受樂於什麼國家的大愛:他凌駕於其上。雖然聽起來很怪,但他確實占據了原本只屬於神的位置。”
馬克思主義的另一主要特點是鼓吹暴力、鬥爭。
馬克思極為好鬥。他頗為喜愛,且經常重複的一句話是:“世上再沒有比噬咬敵人更大的快樂了。”
怪不得其追隨者斯大林說:最大的歡樂就是和一個人發展友誼,直到他信任地把頭靠在你胸口,你就可以一刀插在他背上 --- 這是無與倫比的快樂。
馬克思早就表達過同樣的理念。他曾寫信給恩格斯,談到那些意見與他不一致的同志們:
“我們必須讓這些混蛋相信我們與他們繼續友好,直到我們有能力不擇手段地把他們清除出我們的道路。”
斯大林身邊的許多同志說他像魔鬼一樣,這是頗耐人尋味的。
南斯拉夫的共產黨領袖 Milovan Djilas 跟斯大林很熟。他曾寫道:
“斯大林魔鬼般的權力和能量是這樣形成的,他把共產主義運動及其中的每一個人帶入一種混亂和麻木的狀態,以此建立和維持他的恐怖統治,難道不是嗎?”
斯大林的女兒 Svetlana Alliluyeva 從未深入研究撒旦教,但她居然也寫道:
“Beria(蘇聯的內務部長)和我們的家庭成員之間似乎有一種地獄魔鬼般的聯繫……Beria 是個令人恐懼的、邪惡的魔鬼……一個可怕的魔鬼已占有我父親的靈魂。”
Svetlana 又提到,斯大林認為善良、寬恕、仁愛比最大的罪行還要壞。
這就是統治了近半數人類,並號令人們在全世界進行恐怖活動的撒旦教祭司的寫照。
斯大林是一個地主和女僕的私生子。其父為了名聲,收買了一個補鞋匠,讓他和懷孕的女僕結婚。但此事還是曝光了。童年時的斯大林常被嘲笑為雜種。斯大林少年時,他的生父被謀殺了。斯大林是疑犯,但沒找到確切的證據來指控他。
後來,身為神學院的學生,他卻加入了共產主義者的圈子。在那裡,他和一位名叫 Galina 的女孩相愛了。因為那時的共產黨員們很窮,Galina 被指派去做一個富翁的情婦,以便為共產黨籌錢。當斯大林親自投票贊成這一提案時,她割脈自殺了。
斯大林還盜竊黨內的錢財,且精於此道:他挪用的贓款都不是給他自己的。
他又被派去滲透沙俄警局。他必須扮演雙重角色:向警察告發次要的共產黨員,以便接觸警局的機密,同時保護重要的共產黨員。
作為一個年輕人,斯大林有着最差的身世、學歷和發展。因此他很容易受撒旦教的影響。他變得人如其名。“斯大林” 的意思是 “鐵人”,一個沒有絲毫人類感情、沒有憐憫的人。
與馬克思、恩格斯、Bauer 等前人一樣,斯大林起初是一名信神者。他的第一首詩寫於十五歲,詩的開頭道:“全能的神的意旨是多麼偉大啊!” 由於感受到神的召喚,他成為了神學院的學生。然後,他先是變成了達爾文主義者,接着又成了馬克思主義者。
當他開始以革命者的身份進行寫作時,他用的第一個筆名是 “Demonoshvili”,在喬治亞語中,此詞意為 “魔鬼的”。他的另一筆名是 “Besoshvili”,意即 “惡魔般的”。
還有一些重要證據能證實共產黨領導人的撒旦教信念。蘇聯紅軍將領之一,後來被斯大林槍決的 Tuhatchevsky 元帥,他的女兒 Troitskaia 寫道,她父親在寢室的東方一角放着撒旦的畫像。東正教徒通常是在此位置擺放(耶穌、聖母等的)聖像的。
在捷克斯洛伐克,“國家宗教事務議會” 是一個致力於刺探和迫害宗教信仰人士的機構。某共產黨員就任此機構頭目時,給自己取名為“Hruza”,其斯洛伐克語之意為 “恐怖”,這是對 “魔鬼” 的一個稱呼。
阿根廷一個恐怖組織的領袖給自己起了個綽號 “撒旦奴夫司基”。
Anatole France 是一個著名的法國共產主義作家,他曾把法國一些最大的知識分子導向共產主義。最近在巴黎舉行了一個魔鬼藝術展,其中一件展品,就是這位共產主義作家用於主持撒旦教祭儀的特製椅子。這張椅子的扶手和凳腳長角,並披着羊皮。
英國的撒旦教中心是高門墓地,卡爾•馬克思就葬在那裡。馬克思的墓上曾舉行黑魔法的靈異祭儀。那裡也是 1970 年襲擊了數名女子的高門吸血鬼的策源地。紅色中國的領導人華國鋒曾到那裡致敬。
Ulrike Meinhof,Gudrun Enslin,以及其他一些德國紅色恐怖主義者,也都加入了撒旦教。
恩格斯在《Anti-Duhring》中寫道:“對人的博愛是荒謬的。” 在給朋友的一封信中,他又說:“我們需要的是恨而不是愛 -- 至少現在是這樣。”
切•格瓦拉(Che Guevara,阿根廷共產主義革命領袖)很好地領會了馬克思主義。在其作品中,他附和了恩格斯的情操:
“仇恨是鬥爭的要素 -- 毫無憐憫的恨,能讓一個革命者超越人類自然極限,讓他變成一台高效、毀滅性、冷酷、老謀深算、冰冷的殺戮機器 -- 要以這樣的仇恨來對待敵人。”
這正是魔鬼要對人類做的事。它大獲成功了,和它一起的是眾多聲名狼藉的人類領袖。在我們有生之年,我們見證了太多不能承受之重:希特勒、艾希曼(Eichmann,納粹頭子)、門格勒(Mengele,納粹頭子)、斯大林、毛澤東、安德羅波夫(Andropov,蘇共總書記)、波爾布特(柬埔寨共產黨(紅色高棉)總書記)……
馬克思在《共產主義宣言》中寫道:
“共產黨人不屑於隱瞞自己的觀點和意圖。他們公開宣布:他們的目的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現存的社會制度才能達到……”
歷史上有過許多革命,每個革命都有一個目標。例如,美國革命為國家獨立而戰,法國革命是為了民主。只有馬克思明確表示,他的目標是“永遠的革命”,為革命而實施恐怖主義和殺戮,除了癲狂突發的暴力之外,革命再無其它目標。這就是撒旦主義與普通人類罪行之間的區別。
對於在沙俄犯了殺人罪被處決的恐怖分子,馬克思稱他們為“不朽的烈士”或“驚人能幹的夥伴”。
恩格斯也寫到 “我們進行的美味的復仇”。他經常使用這種措辭:“(俄國)國內的進展多麼壯麗啊!謀殺變成了家常便飯。”“讓倫理道德問題靠邊站吧……革命者為達目的,無論採取何種手段都是對的,包括暴力和表面的順從。”
當馬克思主義者列寧在俄國,生活在 Kerensky 的民主制度下時,他說:
“我們需要的是野蠻的能量,其次,還是能量。我驚奇的是,人們談論炸彈已超過半年,但仍未仿製出一個炸彈。”
從一些簡短的引言,我們可以進一步了解共產主義者的基本態度。
馬克思:“我們發起戰爭,針對宗教、國家、家鄉、愛國心的所有主流觀念。”
《共產主義宣言》:“共產黨人不屑於隱瞞自己的觀點和意圖。他們公開宣布:他們的目的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現存的社會制度才能達到。讓統治階級在共產主義革命面前發抖吧。”
列寧:“我們必須使用所有詭計、陰謀、欺瞞、狡詐、非法手段、隱蔽手段,並掩蓋真相。”
列寧在 1922 年的致辭中說:“首先我們要拿下歐洲,然後是亞洲各地。接着,我們要包圍並逐漸破壞美國,它就會像一個成熟的果子一樣,毫無反抗地落入我們手中。”
赫魯曉夫:“若有人以為我們的笑容代表我們拋棄了馬克思、恩格斯、列寧的教導,這人只是自我欺騙而已。等待那一天的人,必須等到蝦學會吹口哨的時候。
Solzhenitsyn 在其巨著《古拉格群島》中揭示,蘇聯內務部長 Yagoda 的嗜好, 就是脫光衣服,赤身裸體地射擊耶穌和眾聖的畫像。他的兩個同志也參與了這種行動。這是共產黨高層舉行的又一個撒旦教儀式。
為何自稱代表無產階級的人,要射擊耶穌這個無產者,或瑪利亞這個窮女人的畫像呢?
一些基督教五旬宗(Pentecostalism)信徒講述了一件二戰期間發生在俄國的事:他們的一位傳教士曾為別人驅魔,那個魔鬼離開附身之人時,恐嚇道:“我會報仇的。”數年後,那位驅魔的五旬宗傳教士因信仰而被槍決了。執行槍決的軍官在扣動扳機前說:“現在我們扯平了。”
共產黨官員們是否有時被魔鬼附體了?他們是否成了撒旦的工具,去報複試圖推翻惡魔王座的基督徒?答案是肯定的。
在俄國,在斯大林紀念日,一些共產黨員在警局的地窖里殺了一批無辜的人。血腥屠殺之後,其中一名黨徒有了點想法,他逐一對那些屍體道歉:“我不是故意這樣做的。我並不認識你。和我說話吧,離開吧,寬恕我吧。” 隨後,他被一位同志殺掉了。另有一人後來信了神,他敘述了這件事。
法國的一份俄文雜誌《Russkaia Misl》於1975年3 月13 日報導了一件發生在蘇聯的事:
俄國的 D. Profirevitch 有一對兒女,從小就被他培養成信神的人。自然,孩子們必須到共產黨的學校去上學。他女兒十二歲時,有一天回家便對父母說:“宗教是資產階級的迷信。我們生活在新時代。”她完全拋棄了基督教。後來,她加入了共產黨,並成為一名秘密警察。這對她父母是一個可怕的打擊。
隨後,她的母親被捕了。在共產黨統治下,沒人能擁有任何東西 --- 無論是孩子、妻子還是個人自由。國家政權能隨時奪走你的所有。
母親被捕後,她的兒子大為哀痛。一年後,他上吊自殺了。D. Profirevitch 找到了這樣一份自絕書:
“爸爸,你會審判我嗎?我是共產主義青年團的一名成員。我被迫簽字保證,要向蘇維埃政權報告一切事情。一天,警察召喚我,姐姐 Varia 叫我簽署一份告發媽媽的文書,因為媽媽是基督徒,所以被認定為反革命分子。我簽了。我為媽媽的被捕而內疚。現在他們命令我刺探你,接着將會發生同樣的事。請原諒我,爸爸,我決定去死。”
兒子自殺後,這位父親也被捕入獄了。
Zynoviy Kovalyk 牧師於1941年被布爾什維克抓捕,並囚禁於烏克蘭 Lviv 的 Brygidka 監獄。同年,當德國人趕走布爾什維克之後,該城居民發現,那位牧師全身血跡斑斑被釘在牆上,手腳上穿着釘子,仿似耶穌受難一般。他們還找到約六千名被屠殺的囚犯,都是頸背中彈的。布爾什維克把這些屍體放在地窖,在屍體上堆放了大量東西,再用石膏覆蓋。
Lviv 城於1941年6月底被德國人占領後,美國的 O. Sas-Yavorsky 博士去那裡找他被囚的父親,並在監獄中見到一位被釘在十字架上的牧師。共產黨剖開了他的腹部,把一個尚未出生的胎兒放入其中。胎兒是從一位孕婦肚裡取出的,那孕婦的屍體就躺在浸透了血的地板上。另一些目擊者認出,這位牧師就是著名的傳教士 Kovalyk。
共產黨視人命如草芥。列寧在內戰期間寫道:
“不槍決那些不服從手令和動員的人是可恥的。多點報告結果!”
西班牙內戰期間,共產黨殺了四千個天主教牧師。
著名的俄國東正教牧師 Dudko 報導,六名共產黨員闖進了 Nicholas Tchardjov 神父的家,撥掉了他的頭髮,挖出了他的眼睛,在他身上砍了許多刀,再用一砣鐵壓住他,然後兩槍將他射殺。此事發生於聖尼古拉紀念日前夕,它不僅是針對牧師的罪行,更是對聖人的嘲弄。
西方出版社於1983年3月10日報導,在津巴布韋,共產獨裁者 Mugabe 的軍隊殺害了三千名 Ndebele 部落的人。此軍隊是北韓指導員訓練出來的。軍隊命令該部落的人射殺自己成年的兒子,若有不從,就將他們連同兒子一齊射殺。
殺死政敵、發動戰爭、煽動革命,甚至大屠殺,這些證明了人類的罪。但是,俄國共產黨員們,在屠殺了數以百萬計的“敵人”之後,又用暴力對付他們的友伴,包括他們最顯赫的同志、革命的首領們,都不能倖免。這就是撒旦教的印記:它的革命不是為達到某一目標,而是為革命而革命,為殺而殺。這就是馬克思所說的 “永遠的革命”。
1917 年是革命之年,那年蘇維埃共產黨中央委員會的 29 名成員中,僅四人有幸得享天年,四人之一死後還被宣布為“革命的敵人”;13人被他們自己的同志處死或蒸發了;2人因深受斯大林迫害而自殺。
成為罪犯或黑手黨員是一項嚴重的人類罪行,而撒旦教的罪惡則遠超於此,甚至突破了黑手黨的底線。
Tomasso Buscetta 是西西里黑手黨的代表。他做了警方的線人,透露了黑手黨的罪行。他說:
“(黑手黨認為)犯罪是必須而無可避免的,但它總要有理由。我們排斥無理的犯罪、為犯罪而犯罪、或只因個人衝動而犯罪。例如,我們排斥“株連”,不會謀殺目標身邊的人,比如其妻子、兒女、親戚等。”
撒旦教的罪行則屬於另一體系。對於共產黨來說,囚禁和折磨犯人的親屬,挑動人們父子互斗、骨肉相殘,是理所當然之事。
可見,馬克思主義並不是普通的不道德的人類理念。它以惡魔的方式進行犯罪,其教義正是魔教。
註:
* 本文譯自 Von Richard Wurmbrand 所著,由 Living Sacrifice 圖書公司於1986年出版的《Marx and Satan》一書,另外還參考了《The Cult of Marx - its origin in Satanism》、《Was Marx a Satanist?》等文章。
* 本文談及的馬克思、恩格斯等人的作品,很多都可在馬克思主義者建的網站 www.marxists.org 中查到。
* 馬克思、恩格斯等人的作品有多個英譯本,字句稍有出入,但大意相同。
名詞簡釋:
Satan -- 撒旦,是猶太基督系宗教里的惡魔之王。(注﹕原文為撒殫)
Lucifer -- 路斯弗,墮落天使。
Abyss -- 無底地獄。佛教中亦有阿鼻地獄(Abichi Hell)之說。
(二),馬克思支持英國鴉片戰爭侵略中國
卡爾.馬克思(Karl Marx)30 歲時從德國移民到英國,在那裡,他成為當時的大英帝國的“全球化”的辯護者,支持英國發動對中國的鴉片戰爭。
英國殖民主義宣傳者史密斯辯稱,人類的進步是依靠大英帝國的擴張、在全球散布“自由市場”來推動的。
另一種為英國殖民主義所作的類似辯護則是由卡爾.馬克思推動的。馬克思被稱為英帝國主義的反對者,是名不符實的,因為他的著作故意利用人們的不滿來煽動、操縱群眾。馬克思 30 歲時從德國移民到英國,並成為一個被英國首相Palmerston 愚弄的人。
馬克思是大英帝國的“全球化”的辯護者,這一點,在他為大英帝國對印度的掠奪辯護時,便已十分明顯了。馬克思以馬基維利主義(Mandevillian)來作辯護,即,因為“資本主義”優於“東方的專制政治”,雖然英國殖民主義的行動和意圖是邪惡的,英國的殖民主義卻使印度受益!
更為明顯的是馬克思為英國的第一次鴉片戰爭辯護。在許多關於世界革命可能性的虛張聲勢中,馬克思讚美鴉片戰爭把中國投入大混亂狀態。他聲稱英國是在推進中國的文明,通過消滅中國的古老文化,打開中國的門戶來迎接國際經濟。他甚至讚許地報導,英國的政策造成了中國這麼多失業人口,這樣中國難民才能被用來在全世界做奴隸工。
卡爾.馬克思在1853年7月22日 紐約每日論壇報的一篇文章中寫道:
“無論他們認為是什麼社會、宗教、朝代、或國家形態的原因,導致了中國過往十年來的慢性反抗,以及現在聚為一體的強大變革,這個暴動的發生,無疑得益於英國的大炮將一種名叫鴉片的催眠藥品強加給中國。在英國的武力面前,滿清王朝的權威倒下成為碎片;天朝永恆的迷信破碎了;與文明世界隔絕的野蠻和密封被侵犯了;而開放則達成了,這才有了在加州和澳洲黃金吸引下急速開展的交流活動(指中國奴工被“賣豬仔”到外國採金礦)。與此同時,大英帝國的生命血液──銀幣,便開始被吸取到英屬東印度了。
在當時的英國,主流民眾狂熱地支持第一次鴉片戰爭(而對於第二次鴉片戰爭則有遊行示威反對),作為此等種族主義的反映,馬克思為英國強迫中國吸毒一事辯護道:
“看來,歷史要先讓這些人民全部染上毒癮,然後才能讓他們從世襲的愚蠢中醒來。”
馬克思甚至辯稱,中國人有一種對鴉片的愛好:
“真的,中國人放棄鴉片,比德國人戒掉煙草更難。”
英文原文﹕
Smith, a propagandist for British colonialism, argued that human progress was advanced with the spread of this "free market'' globally, through the expansion of the British Empire.
A similar defense of British colonialism was also advanced by Karl Marx. Marx has an undeserved reputation as an opponent of British imperialism, because his writings were designed to appeal to, and manipulate people, based on their grievances. Marx emigrated from Germany to England at age 30, where he became a dupe of British Prime Minister Lord Palmerston.
Marx's role as an apologist for the British Empire's "globalization'' is explicit in his defense of the British Empire's rape of India. Marx advanced a Mandevillian argument, that, because "capitalism'' is superior to "oriental despotism'', even though the intent and actions of British colonialism were evil, British colonialism benefitted India!
Even more explicit is Marx's defense of Britain's first Opium War. Amidst much bravado about the potential for world revolution, Marx praised the Opium War for throwing China into chaos. He claimed that Britain was advancing civilization in China, by destroying China's old culture, and opening up China to the international economy. He even reported, approvingly, that British policies were causing such unemployment in China, that displaced Chinese workers were being used as slave labor throughout the world.
Karl Marx wrote in a July 22, 1853 article in the New York Daily Tribune:
"Whatever be the social causes, and whatever religious, dynastic, or national shape they may assume, that have brought about the chronic rebellions subsisting in China for about ten years past, and now gathered together in one formidable revolution, the occasion of this outbreak has unquestionably been afforded by the English cannon forcing upon China that soporific drug called opium. Before the British arms the authority of the Manchu dynasty fell to pieces; the superstitious faith in the Eternity of the Celestial Empire broke down; the barbarous and hermetic isolation from the civilized world was infringed; and an opening was made for that intercourse which has since proceeded so rapidly under the golden attractions of California and Australia. At the same time the silver coin of the Empire, its life-blood, began to be drained away to the British East Indies.''
Reflecting the racism which dominated England, where the majority of the population enthusiastically supported the first Opium War (there were popular demonstrations against the second Opium War), Marx defends the British-forced addiction of China:
"It would seem as though history had first to make this whole people drunk before it could rouse them out of their hereditary stupidity.''
Marx even argued that the Chinese had a disposition for opium:
"The Chinese, it is true, are no more likely to renounce the use of opium than are the Germans to forswear tobacco.''
英文摘自:
Adam Smith and Karl Marx: Apologists for the Empire's "Globalization"& Karl Marx Defends British Opium War
http://american_almanac.tripod.com/opium.htm
(三),馬克思評價《共產黨宣言》:“糞、污穢之書”
馬克思主義者Franz Mehring在卡爾‧馬克思一書中說到:“亨利‧馬克思不曾想到,他留給卡爾的豐厚遺產會有助於實現他所害怕的事,但他似乎隱隱的覺察到他心愛的兒子被魔鬼轉化。”
1837年3月2日馬克思的父親來信,對他說:“我曾經盼望有朝一日你會大名鼎鼎,獲得世俗的成功,但這並非我心中唯一的期望。這些曾是我長期的幻想,但現在我可以明確告訴你,它們的實現並不能使我快樂。只有你的心保持純潔、富有人性地跳動,不讓魔鬼轉化你的心,只有這樣,才能使我快樂。”
卡爾‧馬克思終於在大學加入了喬安納‧薩斯卡特Joana Southcott主持的撒旦教會,成為信徒。
1837年11月10日給他父親回信說:“一層外殼脫落了,我的眾聖之聖被迫離開,新的靈必須來進駐。一個真正的狂暴占有了我,我無法讓這暴虐的鬼靈寧靜。”
撒旦教會祭師念誦祈禱文的魔教儀式很特別,處處和西方正教相反:“黑色蠟燭被顛倒放置在燭台上,祭師反穿着長袍,照着祈禱書念誦,但念誦順序是完全顛倒的,包括神、耶穌、瑪利亞的聖名都顛倒過來念。十字架被踩在腳下,從教堂偷來的聖器被刻上撒旦之名,一部《聖經》在焚燒。所有在場的人發誓:“要犯天主教義中的七宗罪,永遠不做好事!”。然後,他們縱慾狂歡。”
——把《聖經》焚為灰燼,腳踩十字架,蠟燭顛倒,教袍反穿,把祈禱書、上帝、耶穌、聖母瑪麗亞的名字都顛倒過來念誦,一切和天主教、基督教相反,反天主、反基督、反上帝。
在猶太基督教系中撒旦是惡魔之王,對上帝充滿了妒嫉與仇恨,同時也仇恨人類(因為上帝創造了人類)撒旦能在其教徒縱慾狂中顯現,教徒是他的代言人。
馬克思在詩中寫道:“我渴望向上帝復仇。”
落實到人世,卡爾‧馬克思的仇敵是上帝創造的人類。
馬克思在劇本《Oulanem》中寫道:
“我年輕的雙臂充滿力量,
將以猛烈之勢,握住並抓碎你——人類,
黑暗中,無底地獄的裂口,對你我同時張開:
你將墮下去,我將大笑着尾隨,
並在你耳邊低語:“下來陪我吧,朋友!”
——這些陪他下地獄的“朋友”是誰?首先就是被他的理論誘導的無產階級和知識份子。而他要抓碎的是整個人類!
馬克思的好友Bakunin寫道:“人必須崇拜馬克思。人至少必須怕他,以得到他的寬恕。馬克思極度自大,自大到骯髒和瘋狂。”
馬克思稱呼人類為“人類垃圾”。
恩格斯在未與馬克思同流合污之前,在《The Magyar Struggle》一文中指出:“馬克思,這個假裝為無產階級而戰的人,把這個階級的人稱為‘蠢蛋、惡棍、屁股’”。
馬克思在《人之傲》一詩中說:
“帶着輕蔑,我在世界的臉上,
到處投擲我的臂鎧,
並看着這侏儒般的龐然大物崩潰,
但它的倒塌仍不能熄滅我的激情。
那時,我要神一般地凱旋而行,
穿梭於這世界的廢墟中,
當我的話語獲得強大力量時,
我將感覺與造物主平起平坐。”
——馬克思要的是“世界的虛墟”!要的是鬥爭哲學:窮人鬥富人,黨內殘酷內鬥,兩敗俱傷,同歸於盡。
“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那是小兒科!造宇宙的反不成,也要爭個“與造物主平起平坐”。——什麼“沖天大將軍”黃巢,殺人八百萬!闖破天的闖王李自成、闖塌天的魔王張獻忠,一切反天殺人的混世魔王、凶神、太歲……相形之下,都成了沒有“話語”的啞巴“小巫”。
馬克思的“話語獲得強大力量”——《資本論》、《共產黨宣言》巧妙得像牛頓的經典力學、麥克斯韋的經典電磁學一般的邏輯嚴整,似乎達到了“公理數學化”或“數學公理化”,讓人們看不出破綻,被列寧奉為經典,被毛澤東武斷為“放之四海而皆準”,前蘇聯、波蘭、捷克、匈牙利、羅馬尼亞、保加利亞、東德、現存的古巴、北韓、越南、外蒙古、中國等13國實踐者無不上當,而英、美、德、意、日、澳、加拿大等工業國無一不是鄙棄生產關係、上層建築這種烏托邦經濟學而成功的。
賞給“人類垃圾”這些烏托邦“話語”,馬克思自己稱為“糞——污穢之書”。
古今中外沒有一個作家像馬克思那樣稱自己的作品為“糞”、“污穢之書”,他蓄意把惡魔之王——撒旦的排泄的穢物,灌輸給被愚弄的工農和知識份子。
英文版關於馬克思的資料在各個馬克思主義者的網站上都有。
一位學自然科學的老先生,因為是黨員,調回老家四川,當了半輩子馬列主義教研組長,他向我的朋友推薦馬克思主義者網站www.marxists.org及《Marx and Satan》一書(Von Richard Wurmbrand着)。
老先生說:“嚇出一身冷汗!——原來加入的是魔教!”從網上拷貝下來,導致家族成員先後退黨、退團、退隊,投入了“三退”大潮。老先生勸我的朋友說:“要想不再作馬克思的‘朋友’,不交黨費自動脫黨是不夠的,要改變‘下來陪我’的命運,得真正去認識卡爾‧馬克思,徹底和撒旦決裂。”
中共元老們在慘烈內鬥中受盡欺凌,妻離子散,甚至家破人亡:劉少奇、鄧小平、陶鑄、彭真、彭德懷、李井泉......迫害使他們的否定限於文革,止於毛,想不到《共產黨宣言》中 “在歐洲遊蕩的幽靈”;他們下一代的否定,止於“階級鬥爭”;自己被共產黨封閉,不可能知道馬克思主義發源於撒旦秘教,還在馬克思的圈套里打轉,沖不出撒旦的思維羅網。
有些老幹部似乎否定了馬克思,就丟了靈魂,把“死後去見馬克思”當作光榮,他們並不知道馬克思稱無產階級為“蠢蛋、惡棍及屁股”。
莊子曰:“入鮑魚之肆,久而不聞其臭!”把這些撒旦之“糞,污穢之書”奉為經典,該是多麼深的迷信,多麼大的愚昧,多麼久的污染?!
附註1:(據我所知,在著名作家中,只有馬克思稱自己的作品為“屎”、“污穢之書”。他自覺、蓄意地將穢物給予他的讀者。怪不得他的某些信徒,比如羅馬尼亞和莫桑比克共產黨,強迫囚犯們吃自己的屎尿。
As far as I know, Marx is the only renowned author who has ever called his own writings
"shit," "swinish books." He consciously, deliberately gives his readers filth.
No wonder, then, that some of his disciples, Communists in Romania and Mozambique,
forced prisoners to eat their own excrement and drink their own urine.
本段話譯自 Von Richard Wurmbrand 所著,由 Living Sacrifice 圖書公司於1986年出版的《Marx and Satan》一書,另外還參考了《The Cult of Marx - its origin in Satanism》、《Was Marx a Satanist?》等文章。
轉自《阿波羅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