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人的文化编码中,“梦”多半并非正面肯定的呈现。“文王梦熊”算是少见的例外,而庄子梦见自己变成蝴蝶,“不知周(庄周,即庄子——老高注)之梦为蝴蝶欤?蝴蝶之梦为周欤?”(《庄子·齐物论》),则只是用梦来讲“物化”的哲理。
什么时候,“梦”竟与理想挂上了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