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丹的语言学论述
下面是李丹在语言学方面的论述。我集中于此。有些朋友读过之后,觉得很多看法有点牵强。这象破密码,最初的猜测,很多是错的。但是语言内部隐藏着很多秘密和智慧,值得我们去探索。
******* 荷兰语 海: zee 荷兰语 湖: meer 德语 海: meer 德语 湖: see 荷兰语很像是德语的一个方言。海和湖对调了。 比价 zee 和汉语 泽 ( 湖的意思,如‘云梦泽' ) 另如 突厥语 ( 哈萨克语) ozen (河 ) 在英语里是 ocean; 哈萨克语的湖 kol, 在汉语里是 '沟 ” ( 河流 )。
庄子说北方先有神鱼’鲲 ‘, 后化为神鸟’鹏‘,展翅九万里,去到南方。 在英语里,也有鱼演化为鸟的过程。 鱼苗,鱼秧是 fry, 跟德语里的'自由’ 发音一样( 英语是 free ). fry 本来是鱼在水里游, 演化为fly, 即鸟在天上飞。 先秦时仍有复声母fr. r 在汉语里逐渐演化为 y, 当fry 里 r 如演化为 y, 在汉语里可体现为 '浮游‘ (fyu), 原意是鱼儿游泳。变成鸟以后,游泳的动作变成了飞翔的动作, 庄子用了“扶摇’来表达飞翔, 其实跟‘浮游’同源。 Fry, 在 r 演化为 y时, 也可演变为 ‘ 飞”, 如客家话的 fee. F 在方言里常变成 S, 如’树‘ 在山西话,西北话里会读’富 ‘。 观察 free, 如果把 f读 s, r 读 y, 就是“ 肆意’, 两者意思是一样的。
同理, ‘自由’跟‘浮游’ ”扶摇‘同源, 就相当于 英语free 跟 fry, fly 同源一样。
躲duǒ :dodge 闪shǎn: shun 躲闪duǒ shǎn: dodge,evade, get out of the way 躲躲闪闪 duǒ duǒ shǎn shǎn :dodge and hide; evade any direct or statisfactory answer; play hide-and-seek with questions asked him
再给一个错位的例子。 腾格尔 tenger 在蒙语里是 天的意思, 在匈牙利语里却是海。 匈牙利语里的河流是 folyo , 跟客家人读’河流‘差不多。 匈牙利语说’湖‘ 是 to, 跟藏语“湖”的说法 tso 明显同源。 这里反映出乌拉尔民族(芬兰,匈牙利等)跟 东方民族曾经有密切的接触。
另, flow, 跟 我前几天说的 '浮游‘, ’扶摇‘ 同源, 都跟庄子说的神鱼神鸟有关。河流,母亲的乳汁,花,都趋向于同源。
flow 流 , flower 花, float 浮游,扶摇, fry 小鱼, fly ( flew, flown ) 应该是同源的关系。 刚注意到汉语里“哗哗地流 ”, “ 哗”(与’花‘同音)是水流的声音,’滑 “ 是浮游,飞翔的样子, ‘划’ 是游泳动作。汉语里的‘河,湖’在很多方言里跟‘花’的发音很接近, 如上海话说‘花’ 就像普通话的’湖‘。
屯 tún : village. It often shows as part of place names in Chinese such as “ 三里屯”, as in English Boston, Kingston, Houston, London. ------------------------------------------ 荒唐 huāngtang : wanton 荒唐的暴行 huāngtang de bàoxíng : wanton violence 荒唐的破坏 Huāngtang de pòhuài: wanton destruction 放荡 fàngdàng: wanton ( f-w ) 放荡女人 fàngdàng nǚrén: wanton women 放荡的生活 fàngdàng de shēnghuó: wanton life More f-w: feed - 喂 wèi( vee in Hakka ) 喂鸡 wèijī: feed the chickens 喂孩子 wèi háizi:feed the child 旦 dàn : dawn
When we were learning " 旦“ ( dawn )- sun just above the horizon, Jenna asked, " how about the charater for sunset, which is the opposite of " 旦 ”? " The character is " 夕 ”。 Originally it is the same as " 月“ ( moon ). Then, " 夕 ” started to diverge from "月‘ as"half moon" , which shows up at sunset. In the oldest Chinese dictionary, it says " 夕” is an synonym of " 暮 “, meaning evening. Interestingly, as we know " 夕 “ was moon in the first place, it is hard not to relate " 暮 ” to " moon " in English. In Hakka, “ 夕’ is sip. If you look at the following: 印度-身毒,yin = shen 赢-胜, ying=sheng, "Sip" could be "yip" long time ago. Considering "p ' could be " v" ( 肥, 客家人读 ‘pee ’), yip could be yiv ( eve ). That makes sense! "夕” ( sip ) is truly " eve ". "除夕” is New Year's Eve.
乌拉尔民族(芬兰人)在西迁过程中,跟雅利安人有同盟关系。雅利安人 最终征服了 印度,伊朗和欧洲。 芬兰人的许多关键词,现在还保留在印度人的语言中。 我上一次说了 sh - y - l 相同的关系。 e.g. 输 Shu - loose 英语 - yu 武汉话。 再举一个例子。 身毒 ( 古书上说印度 )- 印度 , 印证了 sh=y. 那么, 如果发 L呢? Lintu 在芬兰语里 是“鸟” 的意思。 原来’印度‘ 的原意是 ‘鸟“。 印度最受崇拜的是鸟, 蛇, 象。再说蛇吧。 印度教,佛教的中心思想是 Karma ( 因果报应)。 佛教的圣花是荷花。 印地语说荷花是Kamal. 显然, karma, kamal是不同的变体而已, 有共同的词源。 这个词源是什么呢? 是芬兰语的 蛇 Kaarme.
玫瑰起源于中国, 跟蛇的崇拜也有关系,其神圣类似荷花。 古代中国关于蛇的说法千百种, 其中一个类型以蒙古语的蛇mogoi为代表,它正是玫瑰的词源。
有趣的是 蛇的最大天敌是 mongoose ( 中文叫猫鼬), 它显然跟 mogoi 是相关词, 语音上稍加分别, 组成对立面。
同一个语言里, 同一个词都会有对立的含义。 如”楚‘ 在汉语里是美丽的意思, 如‘楚楚动人’。 但 在湖北话里, ‘楚’ 的发音跟‘ 丑’相同, 正好是美丽的对立面。
在斯堪的纳维亚, Troll 既是魁伟的英雄, 又是侏儒般的丑八怪, 两种形象并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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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朝时,甘肃,新疆居住着许多雅利安民族, 全受匈奴人控制。他们说波斯语的一种(吐火罗,Tocharian , 比较德黑兰 Tehran ). 月支人因不堪匈奴人的压迫,被迫离开了甘肃,往西逃走了。张骞去找他们联合打匈奴, 在阿富汗找到他们。但他们已经在那里安居,对复仇失去了兴趣。他们最终建立起一个强盛的贵霜帝国 Krishan Empire. 我理解的古代乌拉尔人跟雅利安人的关系就是类似匈奴人跟西域各民族的关系:一方控制另一方,但不直接统治。
为什么有‘老道’这个词? 因为‘老’就是‘道 ’。 d, t, n, l, s, z 一家。 lao, 广东话 lou. l--->y, lou-you, 词头的y常脱落, you-ou - old. 道演变成了‘旧’。 因为广东话读‘旧’ gao. d 通 g, 比如 '的‘, 广州话发 ge; 藏语说熊 dom, 韩语 则为 kom. 于是 ’道‘ 成了 ’ 旧 ‘。 从这一段文字里, 可以看出 Gold 是 old 的变体。古时另一部分人一定发 lold, loud, 或 lord. 核心词是 lord. 在英语里它是上帝, 在东北少数民族语言里是‘鹰’的一种说法。 在武汉话里, lo 是雄性生殖器。
古时巫,医一家, 看病就是驱赶魔鬼。 难怪英语里的‘医生’ 在蒙古语里是‘鸽子’的意思 ( Tagtaa ). 古英人对鸟的崇拜表现为鹰和鸽两种。 所以有鹰派和鸽派的说法。
室韦 , sui, 隋, 瑞,sri, sweet, 水,岁, 都跟 soy 同源,来自 大豆的故乡, 鸽子的意思。 因为 S=D, 就变成了 due, 挪威,丹麦语‘鸽子’。 在汉语里是 ‘对’错的‘对’, 一对的‘对’。 在欧洲语言里也有这个意思。 e.g. Duet ( =jue 决, dove =斗, 因为 d=j ), deuce . Doi这一系的词很多。 如 '代‘(客家发 doy ),胎, 戴 ( 客家发 doy, 爱的意思 )。 在英语里有 day (dan 旦 in Chinese ), stay (呆 in Chinese, 还活着 ). 英语的love, 来自 Dove ( l=d ), life来自 duif ( 荷兰语鸽子)。 呆若木鸡, 最初的意思应该是像鸟一样可爱, 后来变傻了。
年( 雁 ), 岁 (鸽子)都是一年的意思,, 对应的是‘月’( 蛇,和 龙 )。 阴阳, 也是这种关系, 就是月 和 日 。 sun是鹰, 隼, 古汉语; moon是蛇 ( 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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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可以证明古日耳曼人来自东北。 Soy 大豆, 原意是 Dove. 雅利安语言中, 过去分词用 d, th ( 日耳曼语), l ( 斯拉夫语)表达, 如汉语中的 ‘的’。 如‘被征服的’( conquered ). 英语词的土地就是这样来的 Soi + l. 鸽子部落征服的土地, 也是长大豆的地方。 当年哥伦布的船一到一个新的地方, 他就宣布这里是西班牙国王的。 在此以前, 英人生活在 ‘象’(龙)图腾的光环下。 他们土地叫 ear + th. ( ear 是象 ), or lan + d ( lan , lang 也是象, 藏语, langma是母象, long, lang 互为方言的关系 )。
S=D, soy=Due ( dove in Danish, 对 in Chinese ), duif ( dove in Dutch ). soy = 水 =sui ( 瑞, 隋, 广东话的菜, 才, 财 )。
意大利语说二是 due ( 汉语 对 )。 欧洲语言里的”二“词源都是鸽子。 兴宁话的 土, 豆 同音, 发音跟英语的 two 完全相同。
德语说二zwei, 跟室韦 sui 查差不多。
乌拉尔人就是牛。佛经用Pali文写的。 Pali是啥意思呢,匈牙利人告诉我们是‘鸽子’的意思。印度的高僧被称作guru. 匈牙利人告诉我们guru原来是枫树。芬兰人则告诉我们佛教的因果报应Karma, 圣洁的荷花原来是蛇。他们对雅利安人的上层建筑影响不小。另外,鸽子也不凶猛,怎么影响这么大? globe就是鸽子(波兰语golab). Columbus在拉丁语里是鸽子。所罗门, 查理曼大帝,苏莱曼大帝, german( 细菌),germinate (萌发),sulivan, golovin ( 俄罗斯球星),词源都是鸽子(凯尔特语,如威尔士语 coloman, or goloman, or choloman ). 另外,看葡萄牙语的鸽子 pombo ( 阴性pomba ) , 同源的词无穷,如samba(p=s ), 曼巴舞, cobra 眼镜蛇, mamba 非洲眼镜蛇,庞贝古城, 蚌埠,门巴(藏人一支),康巴(藏人一支),bamma (武汉人骂人的话),mumbai 孟买 (Bombay ), 蓬勃,澎湃,磅礴,喷薄,bamboo, Burma ( Miammar ).
******* 看 汉字 ‘ 腰“, 如果读英文是 waist. 左边是肉字旁,右边的’要‘ 是表音的, 用客家话读是 wei. 再看汉字’要”, 如果读英文 west, “西‘其实是表音的, 表音的同时 , 还表意 . 要, 就是婴儿对母亲的需求, 而王母娘娘在西方, 下方的’女‘表意, 指母亲, 客家话说母亲是 weili。汉语词’偎依‘来源于此。 y=l, weili--->weiy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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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所有的日耳曼人来自斯堪的纳维亚,这个有证据。之前,谁都不知道。它们甚至不知道German, Deutch, Swe 啥意思,在我看起来很简单。凯尔特语说鸽子 goloman, koloman, holoman. 他们这样称呼日尔曼人,罗马人从他们那里得到的。日尔曼第一个皇帝查理曼大帝,来自koloman. 词首的h脱落,西班牙语说日耳曼 Aleman. 匈牙利人说日耳曼是Nemet, 但Nenets是芬兰人在亚洲的一个分支, 说明古日耳曼跟乌拉尔犬牙交错。他们说水几乎都是一样的, 说明共享资源。Swe 是 室韦,sui, soy, due ( 丹麦语鸽子)。
马来人的加里曼丹 Kalimandan = kaliman + dan, 说明马来人已经见证了 日尔曼与炎帝的结盟。 炎 , 古音 dan, 所以有“谈”。
犹太人有 solomen, 阿拉伯有 Soliman ( 苏莱曼大帝), k 和 s 相同。代表了古代鸽子部落的强盛。
凯尔特人很多叫 Sulivan. ( 汉语有人说一门钱,有人说一文钱,其实是一元钱 (元是鸟),还说一块钱(kuai = gui = 妫 , 炎帝部落 )。 鸽子部落西迁,与炎帝部落结盟。 Soli ( 拉丁语 soil ) + man ( 蛇,跟象一家组成炎帝部落)= Soliman ( 凯尔特人关于鸽子的一种发音,就是这样来的。凯尔特是雅利安人去欧洲的前锋。 难怪他们(威尔士)的炎帝部落味道很浓,如尚龙,尚红(红龙)。
雅利安人中的拉丁,斯拉夫,日尔曼,抵达欧洲都非常晚,但势力最大,较早的凯尔特, 阿尔巴尼亚,亚美尼亚,都很弱小了。凯尔特(爱尔兰,苏格兰,威尔士濒临灭绝),它们曾占据了半个欧洲。
民族矛盾时,杀可能是第一选择,但不是总能这样。蒙古人攻陷西夏,实施屠城,因为他们能够这么干,但跟维吾尔却成了盟友。翦伯赞他们家就是突厥雇佣军,到了湖南。蒙古人统治俄罗斯300年,但不跟他们住在一起,只是跟俄罗斯贵族通婚,迫使俄罗斯交重税。雅利安人进入印度,不跟被征服的住在一起,但跟当地的王公贵族通婚。 波兰人用突厥雇佣军保卫他们辽阔的疆土,也不住在一起。据说突厥人的职业让他们年轻人死亡率很高,人口增长受限。这是高风险的一面,但 有高付出,也会有高回报。 突厥军阀常常在土耳其,埃及,巴格达,伊朗, 印度争夺权力时脱颖而出, 因为一旦兵荒马乱, 谁有兵,谁就是爷们。如巴列维家族。中国的五代, 每一朝都是突厥军阀。 石敬瑭只是会说汉语的突厥军阀, 其实没有当‘汉奸’的资格。加拿大的英裔原来对法裔很强硬的,但法国政府支持美国独立,美国试图吞并加拿大,魁北克就捡了一条小命, 因为渥太华害怕后院起火。这种事似乎比种族灭绝的机会,很难说谁更多。炎黄的并存绝对不是因为他们相互有好感,只是一种生存的需要。
***** 古汉语把湿地叫“漠”, 英语叫 moor.
d=z, 这种转化很常见。 如 ‘ 知 ’, 广州话是 zi, 客家话是 di. 古汉语的’之 ‘, 演变成现代汉语的’ 的 ‘。 难怪英语的 do, 就是汉语里的 z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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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语 Khun 是 man, human 的意思。 汉语的‘君’, 应该跟蒙古语的 Khun有关。 汉语的 ‘ 天’, 一般认为来自蒙古语 的天 tenger, 词源是大雁。 难怪汉语里有‘天鹅’, 就是 tenger 的翻译。 英人的阴阳是 鸟 和 柳。 所以有 Tory ( 日语,巴斯克语‘鸟’), Whig ( 荷兰语‘柳’)。 语言的规律是,通常在邻近民族那里,这对词会趋于一致,只有细微差别。 如, 炎帝部落是象和蛇, 荷兰人说蛇是slang , 斯拉夫人说象是 slon. 这也是熊和象在现代汉语里发音非常接近的原因。( xiong, xiang). 蒙古人显然跟古英人为邻, 他们说鹰是 burged ( 日耳曼语山 burg or berg 的词源, 英语人名 brigid, 英语词 bridge的词源), 柳 是 burgas ( d ,s 有置换的关系)。 ***
再给俩反义词, fellow 一般的人 - felon 恶棍 ; vogue 时髦 - vulgar 土气 。 赶时髦挺不容易, 今天很时髦的同一样东西, 明天就变得土气了。
蒙古语 ‘ Khun ' 是人, 刚发现原来汉语里也是, 不过是坏人, 如恶棍,淫棍, 赌棍, 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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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那天我们说‘村‘ ’ 屯‘从发音上看有同源关系, 从书写上看不出来。 后来我发现,‘村’其实有两个写法,另一个是 ‘邨’。 后者也享有官方承认的法定地位。可见,当初这个字 读 tun, tsun的都有。但逐渐地, 读 tsun 的占了上风。英语里遇到各方言里有多种读法时,会把俩字母都放上去, 如 who, 有的人发w 有的人 发h , 但后来发h 的占了上风。 相反, 在 what 中, 则是 发 w的逐渐占了上风, 但发 h 的现在在美国还有不少。
如 through, 有人发th(t) , 有人发r , 词尾的gh 表明这个词以前是发后鼻音的。 though 就是 ’通‘, rough 就是’融‘。 汉语词’通融 ‘ 就是说 这个概念,有人发 “ 通” , 有人发“ 融”。 再如 gnaw, 有人发gaw 有人发naw . gaw 相当于武汉话里的 ngaw ( 咬 ), naw相当于普通话里的 yaw ( 咬). ( y, n 有对等关系, 如 '人’ 在东北话,广州话里是y , 在上海话,客家话里是 n )。
英语的g(k ) 常常对应汉语里的 ng, 因为发音部位相同。 所以,英语的 cow , 在广东话里就是 ngow ( 牛)。
“ 晓’ 在英语里是know ( knew ) 。 古时, 有的人发 kow, 也有发now. 先说 kow ; K 有对等的发音 S, 如 Celt里, C发成 k或 s都是对的. 可以推测古时 kow 也会有人发 sow, show. 这正是 客家人对‘晓’的发音。我们说‘懂英文’是‘晓英文’。 下面接着说 now . 刚刚提到, n = y, yow 对应的汉字是什么呢? 是‘喻’。 汉语词‘家喻户晓’, 已经告诉我们 晓=喻。 喻在广州话里发 yew. 如果对比 know 的过去式 knew , 就完全一样了。 事实上, 英语不规则的动词过去式, 记录了这个词以前的发音, 也就是 yew (广州话‘喻’) 。
*** ‘泊’字。 它有俩意思, 一读pō, 湖的意思, 在英语里是 pool, 现在是’池‘, 古时是湖, 如‘滇池’, 比一般湖还大。 其次读‘bó", 在英语里相当于 berth, 停泊的意思。 泊对应 berth. 另一组意思相同的词是 是 锚 和 moor 。 汉语喜欢把俩汉字放在一起,组成双音节词, 所以就有了'锚泊”, 停泊的意思。
塘‘; 英语叫它 tank. Tank 也可以称天然的湖, 在中文里相当于’潭‘, 如’日月潭‘。 汉语里有‘小偷小摸’, 这里的‘摸’是偷的意思。 还有‘偷偷摸摸’, 这里的‘摸’是不让你看见的意思。 在英语里对应的词是 mooch。
*** In Malay, bird =burung, bear=beruang. 其实英语里反映出熊跟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关系。比较 hear -heard, heard是过去式; bear -bird, 暗示鸟是熊的过去。 蛇吞象,可能也是这种过程。
马来人处处表现出跟北部草原民族的密切关系。比如 goose, 马来语是 gansa ( 英语里的公鹅 gander ).
匈牙利人说鸟是madar ,菲律宾人说熊是madala , 像不像?
这俩词应该是汉语’马大哈‘ 的词源。
闪族人跟英人也很密切。 英人=鸟+柳。 sifa ( shiva ), saf, 是古人对鸟比较普遍的说法。 阿拉伯人用 sifa+saf 表示柳树, 说明他们认同鸟柳一家的关系。
所有语言中的’零 “ 都跟鸟有关,原因是鸟部落是北方骑马的游牧民族,他们周期性的南下,把你的家园夷为平地。英语的”零“cipher, 来自阿拉伯语sifr, 可比较希伯来语的鸟 tsipor. 汉语的‘零 ’, 可比较乌拉尔语的鸟 lind ( 爱沙尼亚语 )。英语本民族非借入的零是 nil. 我以前说过, 英语词中词尾的l, 在伦敦东区方言里发u 的音,如chill, 如果把 ll 发成 u ,chiu 就是文言文 ’湫‘, 意思跟 chill完全 相同。 把nil 发 niu 在广州话里就是’鸟 ‘。
印度教中的三大神分别负责 创造,维护,破坏 ( creation, upkeep, destruction ). 破坏之神叫 Shiva (汉语‘湿婆’) 。 比较 ” 零“ cipher , 希伯来语的鸟 tsipor(接近汉语‘湿婆’) ,蒙古语的 鸟 shuvu )。
guess, 和 guest. 印欧语动词末尾加 d in English, or t in German or Persian, or l in Russian 构成被动态。 先把别人猜疑一遍才接纳别人作为自己的客人。
'奶奶‘的词源可能是黑龙江流域。 鄂伦春语里的 Nay 是鹰的意思。 俄罗斯境内的鄂伦春族的祖名是 Nainai, 说明他们是崇拜鹰的民族。 塔吉克牧民手里有’鹰笛‘, 描写的永恒主题就是翱翔的山鹰。 当我看到塔吉克语的’鹰笛‘是 Nay时, 我一点都不吃惊。 山鹰Condor, 乌拉尔人的一支Udmurt(柴可夫斯基故乡), 熊是 Gondyr. 好像看到了汉语’国家‘的影子。 芬兰语说’鹰‘是 Kotka. 萨米人说’熊‘是 Guobza. Home: Koti in Finnish ( 家庭), Kodu in Estonian ( 家居 )
*** Kongurei 唱的是故国难忘。故国在哪里? Khakas传说故国在Shan ( 陕?)看他们最有名的食物是肉夹馍,还真有这嫌疑。 乌拉尔人是黄帝部落,崇拜熊,入侵北方,打败炎帝(崇拜象,别称’妫”)。北方进入炎黄时期,即所谓的夏朝。 夏 是 “夏后’ 的简称。 ”夏后“ 在乌拉尔语(芬兰语Karhu)是熊的意思。商灭夏,导致乌拉尔人四处逃亡。 司马迁说往北的是匈奴, 往南的是楚人。往北的开始了漫长的民族大迁徙,成了西伯利亚西部,俄罗斯的欧洲部分的主人。 ’莫斯科‘ 在乌拉尔语里是’熊‘ 的意思, 如Mari语里, 熊是Moska. 乌拉尔人的最前沿是芬兰,爱沙尼亚,匈牙利。往南的楚人历时800年,曾一度是当时世界上版图最大的国家, 出现了屈原,老子这样的文化巨人。匈奴人在欧洲曾经与罗马帝国平分秋色。 但并非所有的乌拉尔人都有这样的运气。 Khakas 被后起的突厥人征服,逐渐突厥化了,但他们仍然唱着 Kongurei 这样的歌谣,不忘祖先的荣耀。 分解 Kongurei, 可能是 Kon + gurei = 熊 + 妫(象)=黄帝 + 炎帝。 Hakka则可能是成功地在中国北方留住的乌拉尔人,尽管逐渐汉化了,却很可能仍被边缘化,不在主流社会。当那里再度遭到来自北方的入侵时,Hakka因为自成一个小社会,可以选择南迁。其他的汉人则很难这样做,因为个体迁徙实在太危险,整体迁徙,又因为人数太多,不大可能。
*** ‘里’ 跟英语里的lane同源,跟汉语词’邻‘同源。 所以有邻里。都来自乌拉尔语。 爱沙尼亚语Linn是居民点,城镇的意思; lind爱沙尼亚语里是鸟的意思。领土, 也与此有关,在芬兰语里 lintu 是’鸟‘。 英语 land
下面一系列的词意思相同,程度递增: 邻 ( lind is bird in Estonian )—— 里 lane in English - linn (town in Estonian)- 领土 ( like Lintu in Finnish, which is bird) -land in English ( rand in Estonian ). Ralated words: 领导,凌迟,零, 令, 灵, 凌( 鸟飞), 铃(bell for God, the same as ring in English, l=r), 陵, linguist, 伶, 岭( range in English ), 翎, 林, 灵芝(神药), 印度,身毒,hindu(lintu, 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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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枉’是错的意思。 可以比较英语词 wrong , 说明古代有两派, 一派说 wong ,另一派说 rong; 说 rong的 , 在现在的英语保留下来了。说 wong 的,在汉语里保留下来了, 就是 ” 枉 “。
shrew. 发音跟'鼠'几乎一样。 shrew 是鼠的一种。
动词paw, 跟汉语'刨',刨根问底的' 刨',是一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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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是鸟的意思, 孔=雀, 所有’孔‘有所有最高神的含义, 如大,美,空,洞。 孔, 宋(孔子的祖国,商人的残余), 商实为一个词在不同方言里的发音。 所以, ’颂‘ ’诵‘, song, sing ( ling ), 都是献歌给鸟的。
Cong 在越南语里是’孔雀“。
孔=眼 =鸟
*** W=B ( Bay=崴 ); 这个比较普遍。 如 wade: 跋, 在水里走。 woe, 现在发 wou, 如果按实际写的 oe, 即 boe, 就是客家话的” 悲 “。 现在,我们可以试一下,如果把 jewel 中的 w 读成 b, 在中文里, 能得到哪个词? 珠宝
*** 一对阴阳图腾在临近部落那里的发音常常只有很小的差别。 如象在斯拉夫语里是 SLON, 蛇在日耳曼语里是 SLANG。 楚人的阴阳是熊和鸟。 楚=荆,都是鸟。 图腾在自然界有相当的对象, 如鸟会对应风, 所以风和凤接近。 在日语里,熊和云接近。荆是植物, 跟鹰接近。 有趣的是,在英语里,荆是 brier, 其变体是 brear ( 英语一个姓氏), 跟 bear 接近。这 反映了楚人先祖跟英人先祖有接触,英人知道荆楚(鸟) 跟 熊是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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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是‘想’,英语是think, think 就是 trunk 。
英语的 fuck, 是汉语里的”凤“ ,penis 是‘鹏“, cock 是’鸡 ”, 都是鸟。
英语里的 k 在汉语里是 n 或 ng 。 如 sink=沉(上海话), hike =行 ( 客家话),bank =浜 ,pink =粉 (p=f ), peak = 峰。 牡丹峰在朝鲜语里是 mu lan bong. (深沉)
Bang是性交的意思,原因是’鹏 ‘。 Bang 也是’碰撞‘。
汉语’彷徨“ 的‘彷’ , 在英语里是 pang, 意思相同,苦闷的意思。 彷=徨, 因为 p, b=f, h, 不同的方言。
惶恐,惶=恐, ”孔“是鸟。 古人认为精神上受折磨,是因为得罪了神。还有’恐慌‘。
这么多的汉字,都是在说同一件事,都是鸟的意思。
英语fear = bear, f=b, 来自黄帝文明的影响。
褒姒,卫子夫,貂蝉都是舞女, 应该都来自落后地区。貂蝉应该是音译, 词源应该接近 Deutch , 鸽子的意思。貂蝉的部落可能是 Deutch, 鸽子的意思。 yan是人, 她的部落的人可能就叫 deutchian. 貂蝉是卫子夫的老乡,山西人。杨玉环善歌舞,也是山西人。卫子夫跟秦国宣太后的面首魏丑夫应该来自同一部落。
西施也可能是部落名称。Sash在匈牙利语里是鹰。 所以德语说自己是 sich, 也就是汉语的自己。s=y, 钥匙(客家话叫锁匙)可能跟这个词源有关。 西王母住的地方’瑶池“,也可能就是‘鹰’。
'陀螺’是我们小时候的玩具。在武汉,叫 déluō, 在贵州叫 géluō. 在方言里,常常g=d, 如 ‘的’, 广州话发 ge. 英语是 gyro, 跟‘陀螺’是同源的。闽南话是‘干乐”。陀螺风靡全世界,据说起源于中国。
*** 不胫而走的‘胫’,意思是小腿, 在英语里是 shin, shank, leg. 汉语jing, 跟它们是同源词。 词头j=y=sh=l, 词尾 n=nk=ng=g. 进行, 进=行, 不同方言里关于 advance的不同发音而已。 与 ’胫‘ = 英语 shin, 不谋而合.
有意思之处在于‘行’跟英语里的shin的关系,揭示跟腿有关。 你也许会问,那么脚呢? 汉语有‘步行’, ‘步’就是‘脚’。 何以见得? 记得我说过 B=F, 如 Bay =吠 吗? "步“ 就是 foot , 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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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鹿人生活在高纬度地区,黄帝部落来自那里,乌拉尔人生活在那里。在汉字里,通常动物都有犬旁,但熊没有,鹿没有。龙有鹿的头和鹿的角。在英语里,dear 跟 deer 发音相同。 英语里 roe 是鹿的一种, 如果让武汉人读 roe, 跟武汉话说’鹿‘是一样的。 因为 r=l=d, 英语里的母鹿 doe应与 roe同源。 英语雄鹿是 buck. 作为图腾, 总有一些基本的含义。 如指人, 英语 buck有男人的意思; 指钱, 英语的 buck, dough( doe ) 都有钱的意思;有爱的意思, 如 dear; 有强壮,漂亮的意思, 男人bulky, 女人 有 doe eyes. 因为黄帝部落强势, 英语里的 buck(公鹿) 是巴结, fawn ( 小鹿) 是逢迎 的意思。 小马 foal, 跟 小鹿 fawn 显然是同源词, 说明黄帝部落养马普遍。 汉语里有俸禄, 钱的意思, 可比较 fawn ( 小鹿) 和 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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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伪‘ 最接近的是 feign, 链接是 f=v=w. 客家人说’伪‘ 的辅音是 v. fake 最接近的是 ’仿 ‘, k , ng发音部位相同, 所以, fake=fang。另外,sham, 在汉语里是’赝 ‘, 因为 sh=y. faint = 微, 如 faint light 微光, faint sweet 微甜 , 还有 a faint hope, a faint chance, a faint smell, a faint breath 里的 faint 都是’微‘ 的意思。
~~~ 台湾把"和"念成"汉"。是汉语 ‘和’ 取其 H, + and 的结果。这种合成很普遍。
sway 有‘说服’ 的意思很形象。 因为摇摆,犹豫不决, 才给你说服的机会。
观察 suasive 有说服力的(形容词), suasion 说服(名词), persuade 说服(动词), persuasion 说服 ( 名词); 其实真正的词根是 suas 或 suad ( s, d 本是一家, 如 彼得的, 在英语里是 Peter's ). 我以前说过, s=f, 在世界语言里是普遍的;如 树, 在西北方言里是 fu. 这就意味着, suas 在方言里会发成 suaf ( 说服).原来, ’说服‘ 跟 suasive 是同源词。
说到‘拍’,英语的动词是 pat, 名词是 bat ( 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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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族人(犹太,阿拉伯人)可能来自东方。人类是迁徙的,有两个因素革命性地改变了迁徙的规模和速度, 一个是马,一个是轮子。这两者为人类所用的时间相似,都是5000年前左右。地点分别是南俄罗斯草原和两河流域。与此同时的另一因素也极大地改变了世界,那就是小麦从两河流域传入中国,让中国的人口翻倍,也就是财富翻倍,跟印度一起成为世界人口最多的两个地区。此时生活在欧亚草原的印欧人,在马和轮子双双具备的情况下,奔向这两处,冲着财富而来,那是必然的。从地理形势上,到中国几乎没有屏障, 到印度他们最终找到了兴都库什山脉一个只有几公里宽山口。印欧人将马和轮子带到了东方,从此开始了亚洲北部草原的民族几千年往西(欧洲,中亚,西亚), 往南(中国)迁徙的历史。B型血也是5000年前出现的,以蒙古为中心,跟着马和轮子呈放射状传播,世界离蒙古越远,B型血的人就越少。犹太人和阿拉伯人的B型血比例,跟中国南方几乎相同,他们游牧的生活方式和环境,让距离变成了次要因素。
现在的欧洲主要民族到欧洲的年代都非常地晚。 上面提到的印欧人就是他们的祖先,起源于现在的黑海北岸到里海之间,是游牧民族。他们所处的欧亚草原地带,从呼伦贝尔一直到匈牙利,几乎没有任何屏障。4000多年前,因为马和轮子技术,他们在欧亚草原可谓天高任鸟飞。 但人类的天性都向往温暖的南方和奢侈品。 当时的农业文明古国,对他们的马和战车几乎没有任何招架之力。很快, 4000年前,他们从中亚南下,征服了印度, 3700年前,征服了伊朗。 他们那时应该也活跃在中国,因为殷墟里有他们的尸骨。与此同事,他们还征服了现在的土耳其,建立了赫梯帝国。随后,他们逐渐向欧洲挺进。 前锋是凯尔特人, 席卷了大部分欧洲。 凯尔特人在西迁时应该与闪族人(犹太,阿拉伯人)打过很多交道, 因为语言学家发现威尔士,爱尔兰语与希伯来语很像。盛极一时的凯尔特人虽然开创了印欧民族进入欧洲的先河,但民族迁徙的后浪推前浪, 他们被后来者挤压,只能躲在边角上,濒临灭绝,如苏格兰,威尔士,爱尔兰。越晚到欧洲的,底气越足, 最晚的是今天在欧洲居主导的日耳曼人(英国,德国,北欧等)。 盎格鲁撒克逊登上不列颠岛时,已经相当中国的南北朝了。他们进入欧洲,很可能是受到了亚洲新兴的游牧民族挤压。从语言上看,最晚到的日耳曼语言简化最严重,如英语。
马的驯化和使用大约在5000年前现在的黑海北岸到里海之间。轮子可能也是在那个时期的两河流域。传到东方以后,被用到了极致。数千年以来,亚洲北部的游牧民族像潮水般的涌向欧洲,被称作 ’上帝之鞭‘,或’黄祸‘。 匈奴曾经与罗马帝国平分欧洲。1000前,匈牙利人抵达。 500年后,突厥人建立一个横跨欧亚非三个大陆的奥斯曼帝国。
***** 量词可能与冠词的起源类似。个, 颗= der, 广东话 ge = 的 de. 只=die, 知 : 广东话 zi , 客家话 di.
‘窈窕’,“鹪鹩”最初应该同音。所以,听他把‘窈窕’读成‘鹪鹩’, 觉得很亲切。 跟他们同源的词还有‘妖娆’‘骄傲’‘逍遥’,‘芍药’。 ‘鹪鹩’为古代神鸟, 是一个重要的鸟图腾形象。日耳曼人传说她是百鸟之王。虽然个体娇小,貌不惊人,但她的语言和歌唱才能盖世无双。 智力也很出色。 在日耳曼神话里,众鸟争执不下,最后约定谁飞得最高,谁就是鸟中之王。鹰此时胸有成竹,但没有料到,小鹪鹩躲在老鹰的翅膀里,在最后时刻窜了出来,到达最高点,成为鸟中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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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小偷小摸, 还是偷偷摸摸,偷=摸。 可以看英语词 mooch ( like 摸 ), 有两意思: 1) 偷 2)偷偷摸摸(不想让人看见) 。 看汉字,体现不了这个意思。如果以为真是’摸‘ ( touch ), 那就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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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南话的零是“空”, 南方苗族瑶族说零是‘虚“, 发类似粤语 HOI, 加起来就是汉语的’空虚‘。 ”虚 “ hoid 在英语里是 void ( h=v ). 词源是古通古斯语的 Hoi , 一种鹰。
清零的动词是‘毁’, 描写了骑马民族征服的图景,类似于蒙古人在世界很多地方的屠城。 虚hoi-- void---毁 是相关词 , 可比较‘化为乌有’。
英语的零 NIL, 根据我昨天说的 L=U, NIU, 就是粤语的鸟。NIU在加泰隆语里是鸟巢。
零是鸟虽然很普遍,但专家不一定能意识到。不光是语言的问题,涉及了历史,哲学,宗教。 比如说,阿拉伯人的零, 也就是拉丁语和英语的零 Cipher, 在希伯来语里是鸟,跟湿婆 Shiva(阿拉伯人叫Shifa)应该同源, 但毕竟隔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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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崇尚火, 所以‘炎’, ‘熊’都有火。 Vulcan 词源也来自东北, 是鹰(或柳 ), 也是火。 FALCON 是猎鹰,但是柳的时候也很多。 呼伦贝尔有Morgan River ( 日耳曼语早晨的词源, 蒙古语枫树或柳树), 蒙古有Burgan River. 新疆有布尔津。 欧洲有Balkan. 俄罗斯有 Volga, Volk (德语 人民),Vogal (bird in German ), fugal ( bird in Frisian), fowl, 凫, 孵, vulgar, vogue, 蒙古语 Burget 是鹰, 演化来的词有 brigid (英国女孩的名字),Forget (法国姓), bridge, berg 山, 鹏, 凤.
**** 词汇的产生跟大自然有密切联系。 比较古汉语’伯劳‘ 与英语词 blow; 再看英语词 shrike ( 英语伯劳鸟)和 strike. 显然,跟伯劳鸟的凶猛有关系。
blow=伯劳,strike = shrike
**** 比如 raven 这种鸟, 他们最多只能知道 乌黑的 raven 跟它有关。 至于其它的,如 ravine, river, rave, rape, rap, rapacious, rough, ravage, rabble, ravenous, raver 则全然不知了。事实上崇拜这种鸟的部落,是强悍的游牧民族,喜欢霸占生存环境好的平原河谷, 和以上其它词所反映的种种’劣迹‘。
就像汉语里’掳‘ ( 英语 loot ). 也是一种鸟” 鸬鹚’。 英语里的词尾就保留着( t=c), 汉语已经脱落。
rapid, 激流, 河的一种, 古汉语是‘濑’, 相当于第一个音节。因为汉字成本很高,一般只取第一个音节,如‘鸨’, 而不是 bustard。 除非是个大神,如‘鷫鹴’。 日本从中国引进这个词时,时间已经比较晚了,不用刻石头或乌龟壳,所以不太介意两个音节, 激流在日语里是“濑户‘。 h---f---p, 是会演化的。
拉丁字母H, 原本的腓尼基象形文字就是太阳, 一个圆圈,中间一个点。后来发展成跟汉字’日‘一模一样, 读NIT, 跟客家话说太阳一模一样。在俄语字母里, H仍然发N。英语词Heat, 如果把H发成N, 就是客家话的’热”。
**** 凶,狠,悍应该是不同方言,一个意思, 所以有’凶狠‘, ’凶悍‘。 匈奴人是黄帝(熊)之后(司马迁说的)。 广东话说 熊, 匈, 凶, 雄 是 hung, 狠 是 han; 悍,汉 是 hon. 黄帝又叫’鸿帝 ”。黄, 王,皇,鸿, 汉,韩的发音,在不同方言里都有‘熊’的意思。英国人把德国人叫 hun. 德国人喜欢把男孩叫 Hans , 女孩叫 Hana 。 英语把猛男叫 Hank.
匈奴崇拜天,朝鲜语说天是 haneul. 中国人说皇帝是‘天子’。
天就是‘匈奴’。也就是黄帝部落。
这个关于天的发音留在汉语里的是‘空’( 由 hong, hung, han, hon 这类音演变而来)。 天空, 天=空。
天 则来自另一类, 如 蒙古语 的天 Tenger. 腾格尔, 腾格里, 唐古拉这一类。
天似穹庐”, 似乎可以读成’天似匈奴‘。 本来就是从北方游牧民族的民歌翻译过来的。
北方民族的语言里天跟蒙古包的顶是同源词,发音差不多,又正好跟’匈奴‘的发音差不多。 穹 也被汉语吸收了,天的意思, 如’苍穹‘。
就像欧洲语言里的圆顶 dome, 就是‘穹庐’。 Dom在藏语里是‘熊’。 Dome(圆顶) 正好跟汉语里的‘天’同源。
刚才说了‘空’(穹)这一类。 “天”也同样有一段光辉历程。 这个词起源于东北的通古斯人, 他们兴起了对天的崇拜, 用他们最崇高的图腾大雁表示天。 ’通古斯‘是大雁的意思;tongus, or tangus, or tengus ( "成吉思"的词源就在这儿,ch=ts=t) . 英语里的大雁是 goose, ton脱落了。 印度的圣河恒河 Ganges也跟’成吉思有关 (成吉思的外文是 Genges). 从东北出来的游牧民族,几千年以来像潮水般的流向世界, 天作为他们最重要的词汇也得到传播。 在蒙古语里,它是tenger ( 腾格尔), 蒙古人走哪儿,就把这个词带到哪儿, 如’唐古拉’, “腾格里‘。 传了十万八千里后,保留得最好的,当属立陶宛人, 可能是他们地处天涯海角的关系; 他们的天是 dangus, 几乎没怎么变。最早引进汉语时,第二个音节脱落了, 留下tong, tang, teng. 在欧洲民族中, 有 tag (德语 ), dag (荷兰语 ), day(英语,词尾的n,g会 转化为 y) dan (塞尔维亚语, 可比较汉语’旦”, 天的意思 )。 语言传播时, 常常会插入Y,被认为更好听, 如Anna , 在俄语里变成 Anya;英语 tube, 许多人在 t 和 u 之间 加了 y , 比如我, 但很多人不加。 中文里的tang, teng, tong, 普遍在后来加了y, 得到今天tian的发音。 在斯拉夫语言里,尽管南斯拉夫没有加 y, 发 dan, 但其它斯拉夫则加了y. 我们知道,当 d和 y相连时, 会产生 类似 j 的音,如英语 would you? 于是 波兰,俄罗斯给南斯拉夫的 dan, den加了y以后, 发出类似‘津’‘煎“ ( 辅音j, or dz) 的音 。 这让我们注意到’天津‘。 原来在历史上,华北平原的北端,”天“ 和 ”津 “作为天的不同方言,很可能并存过。也就是说,斯拉夫人‘天“的发音也曾在那里流行。 最后画龙点睛, 还记得我提到黄帝又称’鸿‘帝吗? ”鸿“就是大雁。每个部落都有两个基本图腾;对黄帝部落而言,则是熊和大雁。
天堂。 天=堂。
英语词dome, 来自‘天’这条路线。 如印度语的天 din.
英语词的gosh, 最高的神,跟 goose有关。
雄性的大雁叫gander, 应该是gender的词源。 最高的图腾都代表了繁衍。
**** ”行径“ 这个词, ‘行’和‘径’也是方言的关系。 "胫‘ jìng ) 在英语里是 shin, 意思是小腿。
以前说过, f=b, 如 吠 = bay; foot = 步。 信步 = shin + foot. 步行 = foot + shin.
进行 = 胫 + shin,进=行
胫 shin 是腿的前部,我猜测 腿 最早是腿后部。 所以往前走是‘进步’, 往后走是‘退步’。 后来,’腿‘变成了前后腿的总称, 因为腿的前部没肉好吃。 古汉语说腿的后部是”股‘, 比较英语 crus, 上海话 ku.
英语里还有 gam, 是前后腿的统称, 后来发展成ham(火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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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 夷 + 东 = 伊甸 = eden =itaan ( 芬兰语‘东’)= adam . 忍不住想 ‘异“”同 ‘ 的问题。 ’ 东’看‘夷“ 为’异‘; ”夷’ 看‘东’ 为 “異“(古时应该读作‘东“, 共=同=东 (G=D, 是一对转换关系) =田), 都住在东方, 后来统一, 合并了, 成了一家。 同 = 合, 古文字里, 俩字长得一样。难怪,有‘合同‘,因为合=同。 ‘统一’, ‘同意’, 可能就是‘东‘和“夷”’两部落的联合。俩部落联合不一定要消灭对方, 常常是因为必须联合,对付第三者,才能幸存。双方同意,就统一了。 同 和 异 是相对的, ‘异‘ 有另一个写法,’異’, 原本是‘异’的另一方, 看发音,可推测原本是发‘同’(‘东’’)的音。 ( D=G, 共=同=田)。但后来,发‘异‘的人数占了上风, “”異’’的发音就被“异”同化了。 难怪,‘异‘’字褒义的成分挺多的, 如‘优异’。
这说明 ‘同‘ 和’‘异‘’,完全是相对的,可以相互转化。
东方的民族尚鸟, ‘同‘'东‘’, 可能跟‘通古斯’有关。 土耳其语说‘东’是 Dogu. 凯尔特语说鸟是 heden, or Haderyn ( 比较‘合同’, 可能造字时,因为一个字一个音节,于是有的人读第一个音节, 有的人读第二个音节, 但‘合同’在一起,古音是可能是鸟)。现在还有‘乌合之众’, 乌=合=鸟。 凯尔特人还说鸟是 ear, ean, eun, 可比较 ‘夷’‘羿’, ‘裔’。 凯尔特人第三种鸟的说法是 ader, 可比较 伊甸eden, 人 adam, 芬兰语"东方" itaan , 爱沙尼亚语"东方" ida. 人类是迁徙的,对于他们来说,迁徙虽然发生在没有文字的年代, 但时代相传, 仍然知道祖先曾在伊甸园,在遥远的东方。美洲印第安人也很清楚,他们的祖先来自西方。中国人中肯定有部分人来自西方, 因为他们相信他们的祖先王母娘娘来自西方, 那里叫‘瑶池’(类似于Eden 伊甸的概念);人死了,要回到来的地方, 叫上‘西天’。
正确的理解是,人类的迁徙不是固定方向的。对于游牧民族印欧人, 闪族人(阿拉伯,犹太人)而言, 从西到东, 再从东到西, 是自然行为。游牧民族反复入侵中国,构成中国人重要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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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古代的印欧人,闪族人(犹太,阿拉伯)到过东方,把不同程度的欧罗巴血统留给了东方人; 他们又回到西方, 把不同程度的东方血统带给了西方人。人的迁徙是为了追逐财富。他们出现在东方,不能理解为他们给东方带来了文明, 而是东方的发达把他们吸引过来了。
但他们起到了交流的作用, 把埃及和苏美尔的文化带到东方来了。
他们不得不离开,因为不断有新兴的游牧民族要取代他们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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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是杜鹃花盛开的季节。杜鹃,菊花作为来自中国的物种, 在许多欧洲民族的文化中是不祥的象征。如在比利时,意大利,奥地利,法国,菊花象征着死亡。这些国家都有浓厚的凯尔特背景。 在中国,菊花是吉祥的象征;在日本,皇位被称作‘菊花宝座’。杜鹃花跟杜鹃鸟是对应的。古文化里,花,鸟,树,和自然现象相互有对应关系。
中国人认为猫头鹰乌鸦是灾星, 但多数欧洲民族却认为他们是吉祥物. 这跟古代部落的冲突有关.
考古发现商人 秦人把猫头鹰当吉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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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造汉字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有能力造汉字,说明物质财富已经相当可观, 足以引来‘掠食者’, 即北方游牧民族。征服者的发音会影响造出来的字。 这些征服者操乌拉尔语, 或通古斯语,或印欧语。 最有可能的,是他们以部落联盟的形式进来, 就像当年的满人跟蒙古人。 以‘熊’为例。 为什么上部是一个‘能’呢? 通古斯人的一支‘赫哲人’, 说熊就是‘能’的发音(nang ), 放在那里,既表音,又表意. 为什么‘熊’有“能”的意思呢, 因为他们崇拜熊,熊是 无所不能的象征。 英语里的能是 can, 相当于汉语里’堪‘。 ‘不堪忍受’, 就是不能忍受。 这个字之所以只停留在书面,没有口语化, 是因为征服者的人数有限, 后来又被赶走了。 “堪” 既是‘熊’ , 又是‘能’, 保留在乌拉尔语里, 如爱沙尼亚语的 Kandma ( ma 是词跟 , kand 是词干 ), 是 熊 和 能 的意思。 英语民族的祖先,明显地与乌拉尔人关系 密切, 可能有很长时间的部落联盟。 从词汇上看得出来。 如,英语词can 应该来自乌拉尔语。 另外,英语的may, 在爱沙尼亚语里是 mai, 在芬兰语里是koon ( 比较英语 can ). 当然,乌拉尔语在汉语里也留下很多痕迹。 如芬兰语说’会‘ 是 voi, 就跟客家话一样, 爱沙尼亚人说他是 ta, 跟汉语一样。 在生物上,英国人跟乌拉尔人还保留了一个共同的特征,就是他们是世界上红头发最多的民族。这说明古代的部落联盟,会互相通婚。 就像清朝的许多皇后,就是蒙古人,但绝对不会是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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