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Alaska之旅。看到了不少参天大树。先是在Alaska西南的那串港湾的岸上活动中,见到了不少大树。然后到Vancouver那个著名的Capilano 吊桥公园,那儿的树更是大的吓人。吊桥至少有三四十米,谷底长出的树又高出吊桥好几十米。以后在美国这边的Olympic 国家公园,尤其是雨林区Hoh,又是许多大树。这些大树被一些藤状植物缠绕,看上去极为狰狞可怕。台湾有棵著名的阿里山神木,看了这些树后,太太说,这儿几乎每棵都是神木。 然而最为使我震撼的是Vancouver岛上那个著名的Butchart花园内日本园里的两颗大树。花园内也有不少大树,但一路上已看过不少,所以也没有太在意。在日本园内,我们又见到两颗神木级大树,只是这次挂了块牌子,我们就凑上去看了一下。此树叫“Red Wood”,但中国人所说的“红木”应该是Mahogany。回来后,有朋友说,这应该是我们常听到的红杉树。真正使我震撼的是树的年龄。这两棵树种于1936年。就是说,如果有人现在种下的话,儿子就能见到大树参天,孙子就能见到“神木”了。 路上太太不止一次问我,这些大树肯定不是人种的,它们怎么会形成。我实在不知道,就用进化之类的字眼搪塞过去了。现在看来,如果我们现在种下一片“Red Wood”,最多70年也会见到一片冒牌“原始”森林了。不是说人类不能砍伐,但只要加强种植的话,重新建造一个“亚马逊”丛林也并非是天方夜谭。 其实这种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事,我听过,见过,也亲身经历过。40年前在黑龙江,每年春天都要替附近一个国营林场种树,当时大家都只看作是挣工分的一个途径,有的老乡还偷工减料。去年有队友回“第二故乡”,发现那些树林和天然林已经基本无异。当然那儿种的是杨树,是不可能成为神木的。我们在纽约住在Forest Hills Garden,是个有约100年历史的社区,那儿大树参天,我也不清楚哪些是原来天然的,哪些是前人种的。据说在炎炎夏日,社区的温度比周围要低2F。我现在住的社区有10年历史。当初种下的树,许多已有两层楼高了。社区原来是个农场,规划者在社区公园内,保留了好几棵原有的参天大树。我每次带女儿去公园时看到这几棵大树,总有一种难以言传的兴奋。只是在见到那两棵“Red Wood”以前,我总是难以把这些树和原始森林联系起来。现在我知道了,只要人类真正“痛改前非”,留给子孙后代一个绿树成荫的地球也并非想象中的这么困难或不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