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方法,笛卡尔,莫言,枪(1) 老几 这个题目看起来逻辑有点不通,免不了有人讥垢,你老几不是整天逻辑来逻辑去,到了自己却自承荒诞,将“方法笛卡尔莫言枪”不同类别相提并论为题,岂不是自打耳光吗?* 我要说,这里还真有原因,有逻辑,有因果,而且比许多看上去“很有道理”的原因结果,更为靠谱。要把这看似荒诞的事情说清楚,还得耐心码一些字才行。 读寡言博主“随笔: 历史上朝代周期率和人口问题” “· 随笔: 人口和兴衰: 八亩地模型和四亩地模型” 以及寡言与pia的讨论。里面有寡言一段话说明两人讨论的重点:“pia博认为治乱是因,人口是果。但我原帖的主要观点是治乱互为因果。因为治,人口增加,人口增加,本身就孕育乱,乱造成人口大减,这才又创造治的条件。” 为了说明自己的观点,寡言以“八亩模型”,用来描述朝代初期的状态,和一个“四亩模型”,用来描述朝代末期的状态,并说明“一个朝代的演化,基本是从八亩地模型向四亩地模型演化的过程”。 寡言希望听听别人意见。老几对历史这个“小姑娘”一向是稀里糊涂,谈不出个所以然。在这里顺便提及,是作为“谈谈方法”的因子。 人类历史是由具有不同自我意识的人,在特定自然条件和社会条件下,相互作用形成的。前者是符合自然逻辑的,有其必然性;而后者则无固定逻辑可言,是混乱的,其结果是偶然的。在我看来,黄仁宇先生的工作之所以受到广泛重视,就是因为他很好的把握了自然逻辑,试图兼顾人的偶然性因素的结果。 当然没有人能完全把握好两者之间的关系,“神”都不能。英国伟大的哲学家休谟,早已经证明了,通常意义上的因果关系,是人们相关联想的结果,并不能证明因果关系的存在(当然休谟并没有说明不存在因果关系,有些“哲学家”对此解释有误)。自然科学尚且如此,社会科学就更是如此。因此寡言与pia的讨论只能是“一中各表”,即使再来个“十六亩模型”亦与事无补(玩笑),争不出个高低。 我在中国古代社会产生不了科学的原因 一文跟帖评论中,针对寡言为什么要谈论中国产生不了科学这个话题,这样解释过“谈论这个话题另外有两个目的。第一是举例说明休谟黑格尔(康德)看似神秘的哲学观点,实际中是怎么应用的(依老几的理解)。主要是我在“戏说休谟”中的比武例子不容易说清楚它们的实际意义。希望跟读的朋友们在此谈论中能有所收益。 第二,明白了上面的方法,就不难看出(包括老几之前的政论文章在内),绝大部政论文章的结论都是值得推敲的。” 同时老几也对解决上述问题,提出过自己的看法:“其实结合休谟黑格尔(或者康德)的哲学观点,看这个问题很清楚,以至于把黑格尔搬出来在老几看来都有点大才小用。休谟证明了所有的所谓因果关系都是习惯性联想,都有待检验。也就是说,文中各家及这里各位所说的“原因”其实都是现象。要解决那些现象能构成中国不能产生科学的原因,那些不能构成原因,需要检验。当然社会问题无法从实践中检验,怎么办?现成办法,康德的先验性或和黑格尔精神概念。首先肯定人有基本需要,物质需要和精神需要。 然后把各种现象往里套,那些满足,那些不满足,再对比一下东西方的不同,原因就出来啦。” 如果老几要研究历史问题,建立模型,上述也就是老几建立模型的方法。历史不是老几所好,空谈而已。 废话这么多,还没有说到“笛卡尔莫言枪”,只好留待下次再聊。 *(自从有人发明此词来攻击老几逻辑的“自相矛盾”后,咱就特喜欢用它来自打耳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