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子
阵阵酸痛折磨着细腰腰正握在武松手里看他醉眼斜瞟着饿虎踉跄站起 奋力一挥打中松树腰断成了两截
老虎
为了额上的王字强装出老当益壮夕阳里 刚摆好威武的姿势倒下去了 山脚下眼球里映着一张狗脸
鸡
凌晨 又一次唤醒了天下女人们过来了 于是高昂起红色的冕暮色 堂屋里酒香一大盆滚热的鲜蘑掩盖着他的尸体
虫
虫在哪儿虫在棒子的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