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朋友看到我博客上刊出了一组在《权力的游戏》拍摄地之一杜布罗夫尼克的照片,打电话给我:“你去了克罗地亚?!你倒真会挑地方!那里是人间天堂啊……” 他几年前去过。中国有“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之说,几十年没重游了,不知雾霾和水土污染是否已经侵入了天堂之门?最近几年也去过若干“人间天堂”级别的地方,像加拿大的班芙国家公园,像瑞士从阿尔卑斯山到日内瓦湖……而克罗地亚的几个滨海城市,无疑也应列入“人间天堂”的名单——那山,那海,那城……
我印象深刻的,还有人民的素质:敬业,亲切,纯朴,开朗,而且——俊男美女比例还奇高,不知是否应该归功于碧海青山對一代又一代人形象和气质的熏陶?让我不由得啧啧称奇:克罗地亚不也在共产党铁腕建立的专制体系下过了几十年吗?不也经受过几代人的洗脑毒害?而且,从1991年宣布从南斯拉夫联邦独立之后,还与反对国家分裂的联邦军之间打了四年仗呢。而今,专制和战争都如轻烟散尽,没有经历过红色岁月的一代人在正常的社会环境中成长起来了。 在欧洲生活了数十年的亲友告诉我:二十多年前,苏联东欧的政权如多米诺骨牌一样接连倒下,社会主义大家庭四分五裂,成员们自谋生路各奔前程,四分之一世纪看下来,有的国家走上正轨,有的国家还没有摆脱纷争乱局。比较一下,历史上天主教和新教传统占主导的国家和地区,都比较平顺;而东正教和伊斯兰教占上风的国家和地区,就麻烦不断。这种说法是否有道理?我没有细想,聊备一说。至少从南斯拉夫解体之后形成的多个国家的不同境况来看,似乎确实得到了印证。 常到各地走走,实在是开阔眼界、陶冶身心、也增长知识的重要法门。想当年,我带着七八岁的女儿到陕北、甘肃和青海一带的偏远山区农村漫游,对她讲的理由就是“咱们该去看看别人是怎么生活的”;后来妻子来美国念书,劝我出国陪读,最打动我的一条理由也是:你在社会主义中国生活了几十年了,应该看看别的国家、别的制度下人们怎么生活。昨天我在参加关于章含之的电视节目中,出了一个“硬伤”:将中国援建坦赞铁路,随口说成是帮助非洲的“两个内陆国家”坦桑尼亚和赞比亚修建铁路。马上就有网友指出,这是一个不应有的错误:赞比亚是内陆国家没错,但“坦桑尼亚不是,有很长的海岸线,还有大岛桑给巴尔。建铁路的目的,是把赞比亚的铜矿石运到坦桑尼亚的著名海港达累斯萨拉姆”。实在感谢网友的指正,这也更说明我应该更努力“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下次做“历史明镜”节目,我一上来首先就要检讨、澄清。 今天我在这里再貼出一组克罗地亚的海滨古城杜布罗夫尼克的照片。
从城外的古堡瞭望被城墙护卫的杜布罗夫尼克旧城。 所有车辆都不允许进入古城。在古城的街巷上,多是如此:餐馆的桌椅占去宽度的一多半,过往行人只能穿行在食客之间。 古城半在平地,半在山坡。山坡小巷,让我联想中国的山城重庆。 古城有很多前往周围海岛游览的航线。 这位红衣少女与摄影师来到古城外海中的礁石上拍照。然后再乘船返回古城。
所有街道都光可鉴人总是让我惊叹,大晴天也水光潋滟。
暮色降临,华灯初上。
城堡城墙也显出不同的面貌和韵致。 深夜,还有食客当街小酌。 “红顶”是克罗地亚多个城市的突出特征。一眼望去,几乎没有别的颜色的房顶。
雕像下的集市,历史外的生活。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秋不在多,一栋就行!
从附近山上俯瞰杜布罗夫尼克古城,让我想起李贺的诗句:“回望齐州九点烟,一泓海水杯中泻。”
夜幕四合了,峭壁上还有不少人俯瞰古城,舍不得离开。
山脊上的咖啡馆,入夜了反而更加生意兴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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