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水碗粗的树,水桶粗的树,水井粗的树……但是我在当小学生时读到科普读物上介绍北美洲的一种巨树,叫作“世界爷”,大到树干能开出隧道,让车通过……不禁发呆:这莫不是天方夜谭?不敢置信! 想不到,还真让我见到了。今年9月,在加州北部的红树国家公园(Redwood National Park,或译作“红杉树国家公园”),我真的驾车穿过了这样一棵巨树,有我老婆给拍的照片为证。
这棵树,碰巧长在一处比较平坦的地方,所以被选中当作了“招牌”,命名为“驾车穿越树”(Drive Thru Tree)。要亲炙和穿越这棵树,还得交5美元的门票呢。其实,从加州北部旧金山附近直抵俄勒冈州的广大区域,有多处红树森林,被开辟成多个州立公园,比这棵树更粗、更高的树,比比皆是,有成千上万棵!而且这些公园,还都免费。 有人在博客上不无夸张地写道:你知道世界上最庞大的生物是什么吗?不是大象,不是鲸鱼,而是红杉树! 9月上旬的一天,我从硅谷出发,驾车北上,穿越盛产葡萄酒的Napa山谷,逛逛走走,六七个小时之后,来到红树公园附近的客栈休息。第二天,就在这方圆数百平方公里的国家和州立公园(Redwood National and State Park)流连忘返。 这片浩瀚的林海,由超过千年树龄,甚至达30~40个世纪年龄的红杉组成,号称“红杉帝国”。据有的资料介绍,美国最高山峰惠特尼峰位于红杉国家公园内,但我没有见到。 红杉木又名美洲杉,长得异常高大,成熟的高达70-110米(20多层到近40层楼高),红杉木的寿命也特别长,甚至有生长了5000年之久的古木。化石记录表明,红杉是2.08亿年至1.44亿年前侏罗纪的代表植物,当时分布在北半球的广大地区。 这里1890年被定为国家公园,是美国第三个国家公园;1980年列入世界遗产名录。近海处是大面积的海岸红杉,向内陆延伸后则以山脉红杉为主。 由于红杉树皮厚,且含脂量小,树身有如海绵般的强吸水性能,所以它具有很强的抗病和防火能力。红杉树生命力特强,生长神速,成活率高,甚至把它的树根切成碎片也能长出新树来,所以被认为是世界上最有价值的树种。
到上个世纪中期,红杉被大量砍伐。1968年,美国总统约翰逊签署法令,对面积为230多平方公里的红杉国家公园进行保护。据称他的夫人贝德·约翰逊,对保护红杉有重大贡献,于是在红树国家公园里专门将一条山间小径命名为“贝德·约翰逊夫人小径”(Lady Bird Johnson Trail)。从这条小径拾级登山,约一小时返回,沿途多是周长一两丈的巨树。在这条小径上漫步,给我们留下了最美好的记忆。